“莫斯科大学社会心理学教授鮑里斯,蓝鲸事件的幕后黑手,通过鼓动人们在皮肤上画蓝鲸来杀人,大部分人会因为逐渐加剧的精神折磨而自杀,少部分人会由蓝鲸破坏血管直接杀死,2017x月x日,当着法外制裁者的面,于教室瞬杀53名无辜学生。。。。。。在恒河入海口孟加拉湾被法外制裁者洛慕用域能——黑箱——直接杀死,无尸体,蓝鲸残渣已回收。。。。以上。”
克劳德向中川先生报告完毕,又同样地给世界政府做了一份报告。
于此同时,组织和世界政府做好了妥善的善后处理。蓝鲸事件就到此结束。鮑里斯不复存在。
连一丝风都消失不见了,在这近70亿人的各自的世界里。几个月之后,此事再也无人问津。
“所以,一昕,天大的事,过去之后就再也激不起任何波澜,渐渐的,人们把它们埋在心里,烂去,死去,最终化作一阵扬灰,在火焰里痉挛,抽搐,最终尘埃落定。”
“嗯,”一昕穿着荷叶边的粉色连衣裙,在这生机盎然的庭院的小树林里。我枕着她的柔软的大腿,听着这如妈妈耳语般令人安心的声音。
食人花,今天格外安静,看来我在这里生活的时间也有点长了,它也没了我刚来时对我的热情了。纳尔四处奔跑,无忧无虑的样子。组织的大家,也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克劳德和玛丽又在偷偷摸摸地把淘到的周边手办运到他们的房间。
真是十分平和的一天啊。
平和的时光让人老是容易想起以前的事啊
我拿出手机,看看联系人,坤哥,峰哥,乌龟,磊少,苏瑾光军。。。以前的朋友,我却不能联系,我也不能去看看我的家人,我的替代品现在的生活是否还好,我的女朋友,不存在的,我的过去,有温馨,有搞笑,有痛苦,还有煎熬,现在生活无忧的我为什么还会想念呢?
我翻开了以前和苏瑾光军的聊天记录,有模有样地念给一昕听,
苏是我特殊的朋友。
白色的世界,零零碎碎的星,以及淡淡的花香,将断断续续复述着从远古传来的话语的我和安静聆听,抚摸着我的头发的一昕,带到了记忆里的世界。
2017'01'01 凌晨一点到两点
苏:你还没睡
我:。。。
我:你不也没
苏:我睡不着
我:你不是有早睡的习惯吗
我:失恋了?
苏:回家
苏:床不舒服
我:你在家里啊
我:帅
苏:嗯
苏:每次回家都睡不着
苏:下次不回了。
我:我来回一趟300
我:为了省钱
苏:嗯
我:不回家
苏:回去也没意思
苏:不回
苏:活着真他妈没意思啊
我:别这样,老哥。
苏:可以偷偷把自己从世界删除就好了
我:帅
我:名言名句
苏: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我:我记下了
苏:金句
我:用到小说里
苏:你写的什么
我:乱七八糟的
我:说不清楚
苏:来
苏:我清醒清醒
我:……(小说)
我:昨天手机上写的
苏:我现在不冷静
苏:我缓缓
苏:告诉自己熬夜通宵是正常的
苏:我还活着。
苏:我不会死
我:帅
苏:我身残志坚
我:你的**没了?
苏:我有着无视别人目光的能力
苏:在啊!
我:我没有无视别人目光的能力
苏:我在安慰自己
我:我会还以眼色
苏:我会低头
我:并给他们 ** 的定论
苏:我很乐意动手
苏:大学就她妈打架
苏:还没打过
我:,,,
苏:没人来欺负我 好无奈
我:刚要问
苏:体育太好了
苏:没人惹
苏:真他妈
苏:草她妈
苏:这帮孬种
苏:打我
苏:快点
我:666
我:可惜我打不到你
我:不然让你爽
苏:好
苏:我寒假可能去你那
苏:到时候打我
苏:我们互殴
苏:做真男人
我:你他妈快看小说,我自己也在看自己写的小说,你老是打断我
苏:你他妈大文豪 自己写小说给自己看
苏:你什么打算
苏:计划一下什么时候写好
我:。。。
我:没事打发时间
苏:我好无聊
苏:你在寝室
我:嗯,你睡不着就撸管
苏:别人都睡了吗
我:是的
苏:我撸过了
苏:多撸不行
我:再撸一次
苏:昨天撸了
苏:头有点晕
苏:不能撸了
苏:反而不舒服
我:每天撸是正常的
我:你可以看书
苏:我心理已经不能承受
苏:没有学习
苏:没有任何让我感到存在的事
苏:give me gun
苏:kill myself
我:我想想
我:想一句有哲理的话
我:没有存在感,是因为与周围的环境,人,格格不入。但谁说非要和他们一样。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就好了。我也觉得周围的人各有各的生活,我不必影响他们,他们也影响不了我。我想干嘛干嘛。当然表面上要表现得怂一点。内心可以拒绝一切。家人之属不予讨论。
苏:没有任何想做的事
我:没有想做的事就是你想做的事
苏:想让自己从世界上消失 就像从来没存在过
苏:我的灵魂好像在慢火上煎烧
苏:我还要考虑不挂科
苏:我期末还要突击
我:这也是我要考虑的
苏:我觉得过不了
我:500页的书,一点没看过
苏:我差不多
我:别谈学习
苏:好
苏:让他见鬼去吧
我:今天看书不到10min睡着了
我:对于别人的丑态,我还是有那份闲情雅致来好好欣赏的。
苏:我从不看
我:别人有可能这样看你
苏:我只有丑态给别人欣赏
我:所以表面上要**一点
苏:在他们眼里
苏:我应该以体霸为主体
苏:外带智商较高 放荡不羁
我:不好,你的逼装得比我好
苏:我瞧不起一切狗屁的规定
苏:喷这一切是我的乐趣
苏:不能仅仅是喷
苏:要看不起它们
我:除了交通规则,我都不爽
苏:不放在眼里
苏:当他们都是屎
苏:我不知道
苏:我喷我感觉不好的一切
苏:我现在喜欢说
苏:我们这种**丝是不是要游荡去干自己想干的事
我:不,你才**丝
我:我是单身贵族
苏:你抽烟吗
我:以兴趣为中心的人生
苏:你喝酒吗
我:不一定可以
我:不抽烟
苏:我抽
我:酒除了烧酒都可以
我:别
我:快戒了
苏:我上次一瓶二锅头配中饭
苏:我抽烟是
我:不然我扇死你
苏:陪一个同学去买烟
苏:他给我 我陪他抽一路走回教室
苏:平时从不抽
苏:这两个月就抽了一根
苏:我们全寝都抽
我:不论怎样都别抽
苏:为什么
苏:不会有瘾的
我:健康,还有流氓气息
苏:没事
我:要抽就抽有腔调的眼
苏:雪茄
苏:有点呛
我:你的逼装的又比我好
苏:一般抽室友
苏:爆珠的烟
苏:苹果蓝莓橘子
苏:各种口味
苏:最近看了一些电影
苏:你去看那个
苏:超脱
苏:11年的超脱
我:不能让人觉得你抽烟就是装b,不能为了融入别人抽烟,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经历了挫折一样抽烟。即使抽,要有腔调,不要流
苏:给我一根
苏:好吧那抽
苏:正好不反感
我:我现在不接受任何精神粮食,我只看轻松的东西
苏:绅士至极
苏:比如
苏:综艺吗
我:绅士,
我:不,
苏:such as
苏:example
我:像是搞笑类的动漫,或是日本一些清淡的书
苏:日本的有些是比较放松
苏:那种调调
我:上大学以来不曾看书,为了不接受精神粮食,最近开始看了
我:在看 三岛由纪夫的 春雪
苏:一直是没有吸收的心情
我:看了开头
我:挺好看的
我:主角其实和我很像,但我有时候就会觉得他是**,要是我,绝对不会像他那样,可我很可能像他那样。
我:题外话,我喜欢的两句诗
任门外风吹雨打我自胜似闲庭信步。
坐看庭前花开花落笑望天边云卷云舒。
我:最后
我: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盘。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我:走了
我:睡觉
苏:ok
我:你把般若波罗蜜经读上三遍,撒泡尿,然后睡觉
苏:好
我:在我思想和生活分离的基础上。我还把我的生活切块分割。尽量让它们互不影响。
我:突然想到的
我:这次真的睡了
苏:好
苏:那为了生活正常运行
苏:我们必须照顾一些 让自己世俗运行 工作赚钱
我:不谈工作,不谈钱
我:想睡觉想得睡不着觉
我:干脆什么都不想
“好了,再往前的记录就没了,但就像这个一样,我和苏瑾广军经常有这样的聊天,现在回首看看,果然他是一个有趣的人啊,有时很偏激有时有很细腻。有时。。。”
“Stop!一昕打断我,一脸嫌弃地把我推开,怎么感觉GAYGAY的。”
。。。。。。。
“我,像是弯的吗。。。”
“什么!你要弯了!?难道是因为我吗?”克劳德撩开茂密的叶子走了过来,玛丽蹦蹦跳跳地跟在他后面。
“我可告诉你,我拒绝你的感情,毕竟我和玛丽才是真心相爱的。我不想让玛丽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克劳德说得一脸义正言辞。
此时的我,额角上已经蹦出了好几个格斗符号了。
“突然好想打你,但又有点害怕坐牢,诶?我好像不用坐牢,克——劳——德!!!”
“啊啊!!!”
就这样,我追着克劳德在树木茂密的庭院里跑,克劳德在前面跑,玛丽,一昕在一边吃吃地笑,食人花们像是看戏剧的观众一样频频点头,后来纳尔也加入了追逐的行列。我们的欢乐,打破了平时的寂静无声。
不久前的事,仿佛成了封存的往事,没人再提起。所有的想法,所有的顾虑都会消失在我们的欢声笑语中吧。
“好了,好了,投降!”被我抓到的克劳德赶紧认错,“玛丽,一昕,帮帮我!啊啊,我的头!”
“纳尔,吐出来!”
纳尔摇摇尾巴,噗地把克劳德的头吐了出来,然后走到我身后蹲下来蹭了蹭我的肩膀,这小东西,不,这大东西从我加入以来就十分亲近我,很是听话。嘛,吃一个两个克劳德是不在话下的。
“欸!”克劳德拿手帕擦了下脸,说道,“刚才听你们在说一个叫苏瑾广军的,也是造物主?”
“啊,不,只是我以前的朋友罢了,现在忽然想起他了,但我是知道的,不会和以前的我的一切扯上关系的。”
“是啊,在这里,稍稍一抬头就能看到如此广阔的天空。何必拘泥于过去呢,不论以前怎样,好好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克劳德仰头说道,如此空洞的话。
“裆下?这。。。。”
沉默了片刻,一昕走到我面前,一击重拳,我像是成了一昕逗狗的飞盘一样飞了出去,纳尔在地面上追着我。
啊,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飞在空中的我脑子里是过去的友人一闪而过。这种对过去的思念我可不太愿意有啊。
“外面怎么这么吵,都这么晚了,”中川先生放下手中的文件说道,“小樱,去看一下。”
“嗯,”
二十六季樱放下手头的文件来到了窗子前,从这个窗子看可以看到整个庭院,直到大门。
“额。。”
“怎么了,小樱?”
“嗯,那个,洛慕在飞,啊,落地了,好像很痛的样子,啊,被纳尔叼走了。”
“额,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很会玩啊。哈哈。”
“那个,克劳德,玛丽,一昕,他们也在,聊得很开心呢。”
“克劳德吗?好像自从小慕来了之后忽然变得开朗了。以前可是很拘谨的人。嘛,也是一件好事啊。”
“这样吧,你也去和这些年轻人好好聊聊吧。”
“欸?”
不及二十六季樱惊讶地转头,她随着一阵收束的蓝光,消失在了窗前。
“啊啊啊啊!”一昕和玛丽叫到,痛痛痛、、、
“什么啊,啊,人?”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反应过来的二十六季樱发现自己压在了一昕和玛丽身上,赶紧起身鞠躬道歉。
“诶?二十六季小姐?”玛丽和一昕也踉踉跄跄地起身,一边拍着身上的土一边问道。
“嗯,叫我樱就好了,啊,那个,抱歉,本来刚才在执叔的办公室的窗口看你们玩得很开心,执叔却擅自把我传送下来了,吓到你们了,十分抱歉!”
“啊,没关系哟。”
“真的非常抱歉。”
“都说了不要道歉了。”
“是”
“啊,说起来,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都这么晚了。”
!!忽然注意到了什么,玛丽突然汗滴直下,低着头快成了树林阴影的一部分。而不远处,是克劳德,与我,和纳尔在吵吵嚷嚷地瞎蹦。
啊!克劳德!设定崩塌!相比于毫不知情的我们一昕已经注意到了,平时以英伦绅士自居的克劳德现在却和一个二缺还有一条大狗在嬉戏耍闹。在同僚中这百年的形象快要崩塌了。
于是一昕也低下头成了树林阴影的一部分。
“啊!我知道了,新的任务需要纳尔的帮助吧,他们一定是在给它做临时培训吧!”
“诶?对对对,就是这样,”一昕和玛丽两人突然多云转晴,一口同声地说道,“你说得没错!就是这样!”
哎,还好,她似乎完全没在意克劳德的异样。真是太好了,一昕和玛丽沉甸甸的心终于放轻松了。
“纳尔,咬他,咬他!”我骑在纳尔身上追着前面的克劳德,大声叫道,”嗷呜呜,哈哈哈。”
“诶?一昕?”
啪地一掌,一昕一手按在我的脸上,顺力一推,将我按在了地上,
“呵呵,别在意啊。”玛丽苦笑。
“嗯,”二十六季樱苦笑。
“啊?”克劳德一脸茫然。
“哈哈,”克劳德笑道,
嗷呜,纳尔咬住了他的头。
是我的胜利。
第二天,一昕仍在睡梦中,我却被一个电话吵醒了,“喂?哪位?”我睡眼惺忪,口齿模糊地问道,趴在枕头上,头一点一点地往下垂。
“诶?喂~~喂、、喂?没人吗,真是的。大早上的。”
我抱怨着,刚要挂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却突然让我完全清醒了。
“洛慕!是我!别。。。。!”
手机从我手上滑落,震惊时时间凝固,它像是樱花般地凋零,落在床单上,又像是把石子丢入湖中,我感觉它正慢慢地沉下去。
由于惊愕而使我像失了神儿似的,我的瞳孔放大,眼中的景象变成了无数黑白的同心圆,不断旋转,直到不知名的黑色的地方,我的眼眸,更加深邃,像是藏匿的恐惧都要脱离束缚一样。
回过神来,我立马捡起手机,只听到嘟嘟声在那另一个世界不断回响。
苏,你也到这个世界里来了吗?
然而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被囚禁在怎样的阴谋里面。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照理来说,身为人类的苏是无法联系到我的,可能的只是联系我的下界的替代品,苏能打电话给我,说明,他也到了箱庭。
而这电话成了一切事件的突兀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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