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尖叫着四散逃跑,炸成了一堆废铁的轿车在公路中火光冲天。
在烟雾缭绕之中缓缓走出了一个女人。
刁蝉衣笑吟吟的靠在了电线杆旁,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也在身后悠闲地摇曳着。
“啊~啊,又弄坏了我一个傀儡司机,你们猫咪就都这么喜欢拆车吗。”
“我是来杀你的。”
“那还有空问问秦淮的事呀。”
“好奇而已。”
“好奇心可是要害死猫的哟。”
砰!
快到肉眼都几乎捕捉不到的速度下,易榕陡然近身猛的出了一脚,刁蝉衣像踏着舞步般躲开后,她又再次出了迅猛的拦腰一脚------
砰!
刁蝉衣身后的电线杆被直接踢断,而她自己却轻轻凌空一跃站到了路边商店的楼顶,瞥了易榕一眼后又晃着大尾巴迅速向北而去。
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在月光下的钢铁森林中交互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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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追逐的戏码还在上演,
刁蝉衣踩着楼面反身一跃在半空中用漂亮的大尾巴将易榕直接甩入了地面的一家废弃医院。
易榕刚想返身再战却发现这里有些特殊。
“这里...”
“哦豁,你还记得呢,那群老鼠抓你来的医院。”
两人的追逐终止于此,一家早已废弃的医院。破败的楼房,杂草丛生的院子,不知何时便存于此,也不知何时才会被拆除。
“我特制的猫薄荷,是不是很舒服呀。”
“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闲聊。”
易榕一个箭步急速冲上,袖间小刀顺势划出,数道银光白刃瞬间将这一片漆黑削得粉碎。刁蝉衣漂亮的紫色眼眸微微发亮,那淡漠的眼神仿佛在说这每一招每一式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易榕的出招越是行云流水,她便闪躲的越是优雅完美。
啪!
易榕一刀即出,还没来得及收便被刁蝉衣中指一弹脱手而出,她刚想往后退几步却没想到在这分毫又被拉住了右手。
只是小刀在半空中疯狂旋转的片刻,刁蝉衣捏着易榕被弹麻的右手,反向瞬间用力---
咔嚓!
清脆声奏起的那刻,易榕左手向半空伸出夺回小刀向刁蝉衣猛刺而下,
谁知她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一招,转身回旋又起一脚将易榕狠狠的踹入医院大厅的另一侧的墙内。
一改往日始终悬挂的笑容,刁蝉衣低首蹙眉,冷冷的说道:“你在耍我嚒。”
“一点杀意都没有,易云就是这么教你的?”
没有任何回应,易榕只是拖着软绵绵的胳膊从废墟里走出来,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
“过来,”刁蝉衣的冷漠让人不寒而栗,“杀了我!”
易榕一言不语,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后再次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却连她的衣角都没摸到就被再次踹回去了。
“你当这是玩游戏呢,几千年来多少人想杀我,别以为你就是特别的,懂嚒?”
“别..说了,我是来杀----”
“你就是这么杀的吗!”刁蝉衣手指自己的心中,隐隐怒气呼之欲出,“拿起刀,朝着捅!”
易榕颤颤巍巍的走向小刀,嘴里不断的在吐着鲜血。刁蝉衣也明白自己的两脚已经结结实实踢破她的内脏,不需要半个小时她就会彻底失去行动力。
“你已经没有时间了。”
“我..我知道..”易榕想弯下腰却又吐了好几口血,只能跪在刀前用左手捡起来。
“易云和你说过吧,在被这个垃圾世界抹除之前要尽全力杀了我,”
“对你来说,父亲的命令不是绝对的吗?”
“你就是这样执行的吗?”
“一开始的气势去哪了?”
“我还以为你真的变了呢。”
“到头来你还是小时候那只爱哭的猫。”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封印都破开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易榕散发跪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哽咽不止,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中落下,七零八落的砸在自己的衣服和小刀上。
易榕不懂,
真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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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
“她是你的表姐,刁蝉衣。”
“...”
“你好呀,小榕榕~”
“...泥嚎..”
“快让姐姐抱抱~啊---好软好可爱!小奶猫真的是太棒了!”
“..咕..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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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榕榕,你看,当当当!钢琴!”
“噢。”
“诶~我可是特地给你过6岁生日买的,能不能高兴点呀。”
“哈..哈..哈..疼疼疼,别拉我脸啦。”
“哼哼,知道我疼你就行。”
“你送我这…我又不会弹。”
“我教你呀,以后啊,我每天都来教你,嘿嘿嘿。”
“...姐,你笑的好可怕。”
“诶嘿嘿~音乐可是好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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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昨天他们又认不出我了。”
“嗯,我知道。”
“福伯又赶我出去了。”
“我还是去把他杀了吧。”
“别别别,这不怪他,他是个好管家。”
“那你别哭了,再哭我就去杀了他。”
“唔…我没哭..”
“姐,你说我真的会消失吗,一点痕迹都没有,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救你的。”
“真的嘛?”
“姐有骗过你吗,你就乖乖的好好吃饭,长的胖胖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可我都10岁了。”
“还是太小啦。”
“那等我的病治好了,姐,你一定要陪我出去玩,再也不想整天闷在家里练这个练那个了。”
“嗯,姐一定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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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儿。”
“嗯?”
“你以后不能和刁蝉衣再见面了。”
“为什么?”
“家里不能问为什么,你忘了?”
“我...”
“这是家族的意思。”
“好的..”
“还有,这是家族的最高命令,记着。”
“什么命令。”
“要是你觉得自己不行了,就去杀了她,为家族做完最后一点贡献。”
“杀..谁。”
“刁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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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哟,这外面的雨好大啊....你怎么了,变成呆猫啦。”
“姐..?你怎么进来的。”
“想进来就进来了呗,这天底下还有能拦住我刁蝉衣的?”
“可是,父亲说..父亲说..”
“他说我们以后都不能见面了?”
“嗯..”
“睬他干什么,连女儿都认不出的混账东西。”
“可是..父亲的命令是绝对的..”
“....也是哈..”
“其实..”
“那为了你好--”
“我...”
“以后还是不见了吧。”
“....”
“你脸怎么鼓起来了,被谁打了吗,让姐看看。”
“没有。”
“你头转过来让姐看看呀。”
“不要不要。”
“那姐走咯。”
“....”
“真的走咯~”
“等..等等..”
“嘿嘿。”
“别误会,我只是谱了首曲子,最后想送给你。”
“我家小榕榕还会谱曲啦,来来来,弹给我听听~”
..........
…..
“真好听~”
“唔...”
“等我回去填个好词,再寄给你吧。”
“嗯,好,你想填什么样的词。”
“emmmm,既然你谱的曲子,当然要为你填词了,就叫,《小幸运》好了。”
“小幸运?”
“对呀,你就是我的小幸运,你以后肯定也会找到自己的小幸运。”
“姐…我..”
“嗯?”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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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杀你。”
刁蝉衣胸口一闷,大步向前用雪白的大尾巴将易榕一把卷起重重的抵在墙上,五指迅猛伸出紧紧捏住了她的喉咙,
“那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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