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人从学校分别后,秦淮也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往那位侦探大叔的事务所跑去了,因为这一切实在太匪夷所思。
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到过去的?这一身的伤又是怎么消失的?追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只能看到一团迷雾?
有太多太多的问题需要被解答,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易榕面前一个字也不被允许说出来,到底是被谁不允许,是易榕经常的说的“世界”吗?易榕经常说的那种来自“世界”的恶意,居然是这么难以承受的感觉吗,她到底背负了多少这么样的恶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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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了熟悉的地点却依然没有看见熟悉的楼栋,一切都和那晚一样变成了一片空地,自然的仿佛从来都是这样。
按照时间线来看,自己应该是刚刚从侦探大叔家离开,坐上公交来到学校见易榕的。现在自己又折返了回来,前后也就一会的时间,怎么就没了呢?
难道大白天那个东西也会出来?
啪!
秦淮的肩膀突然被从后面拍了一下,思绪被打断的同时身体下意识的向前跑了几步才回头看了一眼。
夕阳西下,那女子带着一顶鸭舌帽,面容也被一副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只是简单的披着一件白色的外套站在那,便和冬日的黄昏融成了一副美画。
她双手背在腰间,轻盈漫步而来,开口便是如春风拂面般舒适,
“哈喽~你跑什么呀?”
声音很舒服也很熟悉,秦淮看着那熟悉的大墨镜和额前的一簇紫发顿时有些局促:“是刁小姐吗,不好意思,被吓了一跳。”
“我有这么吓人嘛,”她又上前进了一步,俏脸一抬便猛然缩进两人之间的距离,“我叫刁蝉衣,你可以叫我蝉衣哦。”
秦淮一遍后退一边目光撇向别处红着脸狼狈道:“还是..还是算了,毕竟你是易榕的表姐----”
“嗯~榕榕呀,”刁蝉衣打断了秦淮的话,狡黠的笑了笑,“现在就这么怕她可是不行的。”
“也不是怕,就是...等等!你说你叫刁..蝉衣?”
“嗯~呐”刁蝉衣笑着点了点脑袋,“终于认识我啦?”
“你..你不是应该在准备演唱会什么的...”
“翘班啦~然后跑出来喝杯咖啡又正好看见你了,巧吧。”
“居然是翘班..”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傻愣愣的发呆呢,仿佛这里,”刁蝉衣微笑着压低了声音,紫水晶般的瞳孔目不斜视的看着秦淮,“应该有什么东西似的。”
秦淮沉默着,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些什么。眼前的人虽然名义上是易榕的表姐,可实在是有些可怕。上次一见便觉得深不可测,这次的感觉竟然比上次还要强上几分。
但她终究是易榕的表姐,上一次易榕无缘无故的消失了,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救下她。
“也没什么,就是我在想,易榕的病,你了解吗?”
“她的病可多了,你说的哪个呢?”
“就是,那个半妖的...”
“嗯---”刁蝉衣眯着眼将“嗯”字拖长了些。
“怎..怎么了..”
“没什么,她还有两年的时间可以让我搓**揉,这些你应该清楚吧。”
搓**揉...
“可是,如果,我是说如果她撑不到两年了,突然有一天就彻底消失了----”
“那就拉着一起陪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声音一下子变得阴森起来,随后又转回了笑吟吟的样子,“开玩笑的~她要是消失了,你该怎么做呢。”
“我当然想救她---”
“噢~怎么救?”
“我...我,这也是我来请教你的,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甚至连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易榕说,半妖命不过二十,古往今来都是如此那就是命运。凭我,能改吗?”
“古往今来都是如此,就一定是对的吗?”隔着那副大大的太阳镜都能感受到刁蝉衣正直视着自己,目光如炬令人不寒而栗。
“古往今来都是如此,你想想,就真的对吗?”她又重复了一遍,“命运是什么?那是从出生到死亡,世间万物都是如此但却唯有半妖除外。抹除?那算什么,只不过是这个世界的任意妄为而已,根本算不得命运。”
“虽然你可能确实遇到什么问题,可并不是任何问题都会有老师来给你解答的,到最后能依靠的,还是只有你自己。”
“我自--0”
秦淮刚要开口便被刁蝉衣用食指轻轻抵住了双唇,她摇了摇头:
“这世上大多数人都在不停的重复过去,所以总是犯着同样的错误,倘若你想要改变些什么,倘若你不能接受那样的命运,就只能往前再踏一步。”
“往前…踏一步?”
----我只是问她几句便看出了这么多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妖孽啊。让我踏出这一步又是什么意思?
“命运可是很奇妙的哦,就像亚马逊的一只蝴蝶也能引起美国一场龙卷风一样,”刁蝉衣不知何时又挂回了笑脸,一边后退一边挥手告别,直到一辆黑色轿车正好停在她身边,“今天我很愉快,拜拜,秦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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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一路疾驰,刁蝉衣闭着眼坐在里面愉悦的轻哼着《小幸运》的调子,可离开秦淮还没有几分钟,
车便被强行停下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黄昏即将结束,那女子在太阳即将消失,夜晚真正降临的那一刻突然出现了车前。身着白色衬衫,只披了一件黑色外套的短发女子一手插在口袋中,另一只缠着绷带的左手则轻描淡写地按住了车头。
砰!
强大的冲击力将齐肩短发吹的四散飞扬连女子脚下的公路也层层龟裂开。
刁蝉衣在车内笑着睁开眼睛,右手轻轻的打着招呼:“好巧呀,小榕榕。”
“嗯。”
“封印怎么都破了,来,姐姐帮你缝缝。”
“刚才,你和秦淮说了什么。”易榕没有回应刁蝉衣的话,而自顾自的问道。
“就是和他随便聊了一会,你吃醋啦~”
咔---啦---啦---啦----
易榕一语不发,左手持续发力将车头像捏易拉罐似的捏成了一摊烂抹布,随后整条公路都如同蜘蛛网般爆裂开!
夜幕完全降临----
路边所有人都惊恐的望着那身着黑色外套的短发少女正随意的抓着车头在空中画出了一个漂亮抛物线。
轰---隆!!!
剧烈的轰爆声在其被砸到了五十米外的公路后彻底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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