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与我交个朋友吧。”
这是苏伦对伊莉丝说的最后一句话,在此之后,她通过魔法将伊莉丝送回了那个岛屿上,就是不知道在经历了这么复杂的折磨与欺骗之后,她会做出怎样的判断呢。
至于暗影岛上的卑鄙之喉,虽然它是一个非常传奇性的怪物,但现在的苏伦还没有狩猎它的想法。
她可能需要费尽心思的去寻找盟友,但更应该小心谨慎的选择敌人。
如果与艾欧尼亚的某个组织交锋已经是现阶段的必然,那么猎杀卑鄙之喉所带来的收益可能是相当重要的,但猎杀它的代价,也同样庞大。
自大往往是走向毁灭的第一步,而贪婪则是它的过程。
苏伦深知自己现在的状态,辛德拉的出现让她不得不好好的去审视一下自己的能力。
威胁到自己生命的事情往往是最需要着重考虑的。
至于已经过去的事,那就让它过去吧。
接下来,除却自己领地内这个新的定时炸弹以外,苏伦还有另一件事需要考虑。
虽然不是迫在眉睫,但圣地人口的不足确实需要一定程度的补充。
但不论是从德玛西亚那一点点肮脏中购买的奴隶,还是腥红女神们从诺克萨斯驯服的孩子,都远远达不到一支军队的数量。
这需要时间,但目前来看,时间也给了她的对手机会。
那么,是否能够用自己的魔法创造一批人类呢,又或者,创造一支用来协助卡尔玛的军队呢?
问题仍然环绕着苏伦,她不得不在地牢内静下心来,一方面继续她的实验,一方面寻找新的突破口。
.......
十五天悄然过去
......
“训练,还有反省。”
在锐雯领地的军营中,有着专门为阿卡丽建立的忍者训练所,而作为至高暗影,也是唯一的忍者导师,阿卡丽现在正在执行她的任务。
也许这能够被称为一种工作。
接受训练的女孩们大概都在十几岁,实际上,在这个年纪开始忍者的训练已经有些晚了,但很显然,苏伦并不想要将这批忍者投入到使用当中。
她们大概会进行学习跟思考,然后成为自己手下的首批忍者导师。
不可否认,这确实很符合那个女人的风格,轻易的决定别人的命运,乃至一生的过程。
训练和反省,是作为忍者最主要的一点。
实际上,在阿卡丽的内心或许认为思考比反省更加重要,但反省自身的过错,可能更加利于那个女人的统治。
而这些幼苗,终有一天也会进入初生之土的疆域内,为天启者卡尔玛光复艾欧尼亚的传统。
虽然是不情愿的,但既然是对故乡有利的事情,阿卡丽也不会拒绝。
而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一位学员骄傲的对她举起了手:“阿卡丽大人,我的足膜破了。”
希贝尔,阿卡丽学员中最为杰出的那个,天赋最高,用功刻苦,对各种忍者技艺的学习速度令他人望尘莫及。
不但如此,她还相当的狂热、勤奋。
这已经不是希贝尔第一次在训练中磨破她的足膜了,阿卡丽有理由相信她那么快的掌握无声步这个技巧并不是什么天赋,而是努力。
实际上,阿卡丽非常的好奇,这一批忍者幼苗在这之前到底经过了怎样的特训,她们的狂热,那种不计一切的训练让阿卡丽看到了儿时的自己。
不是夸大,也不是自吹自捧。但在艾欧尼亚,除却暗影之拳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承受住她们的训练,也正是因为如此,寻常忍者在她面前才不堪一击。
残酷的折磨与努力,将她训练成了阴影,吞噬人命的阴影。
而这些女孩们对训练的坚持,确实跟她自己有一拼。
看了一眼希贝尔,阿卡丽毫无表情的脸色并不是嘉奖。她迈开步子,无声而迅速的走到了希贝尔的面前。
这位骄傲的学员还没来得及看清,一个火辣的巴掌便从她的脸上甩过。
“啪!”的一声,女孩站立在原地的身子无法承受住这突然的猛击,在她摇晃着要跌倒的瞬间,忍者的记忆帮了她一次。
看着重新稳住身形的希贝尔,阿卡丽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她的天赋确实令人不可否认。
“反省。”
阿卡丽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自然也不会关注这个少女为了练习“无声步”而肿起的脚踝。
她会哭嘛?
这是阿卡丽在离开时所想的。
但她的背后并没有传来哭声,脸上挨了一巴掌的希贝尔没有露出她这个年纪的楚楚可怜,诺克萨斯的底层社会总是会把人磨练的坚强,总是如此。
在听授苏伦命令,前往诺克萨斯寻找失踪的锐雯时,阿卡丽就对那一个充满暴力的世界充满不适,实际上把人磨练的坚强也不是很恰当,准确来说,它制止了泪水。
流泪就是懦弱的表现,而泪水只会招来欺负。
因此,所有的诺克萨斯孩童在很早之前就学会了坚毅,绝不哭泣,也绝不示弱,一个个倔的都跟坏脾气的牛一样。
没有去抚摸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红印,也没有把目光投向她的导师。希贝尔只是一声不吭的站在原地,去反省着她刚才的“过错”。
自己真的有错嘛?
是的,自己当然有错。
希贝尔知道,她是忍者,在训练中的忍者,那么她必须做出符合这个身份的一切,因为忍者不只是单一的技艺,它是自己未来生活的方式。
所以在学习着各种技巧的同时,阿卡丽大人也教授了她名为伪装的技巧。
伪装,就是要时刻记住自己所在的角色,并一丝不苟的表现出这个角色的所作所为。
爱干净的女士不会容忍泥污,熟练的剑客总是会用眼睛打量潜在敌人的破绽,而商人则会在金币上有些小动作。
除此之外,性格、语气,服装风格,这些构成了一个人的气质,也就是她们能不能扮演好自己身份的关键。
现在呢,希贝尔的身份是忍者,而忍者是不会做出自己刚刚的动作的,举起手来展现自己,这是不应该的。
明白了自己过错的希贝尔迅速的低下了头,她没有在乎自己痛苦的脚踝跟腿部肌肉,实际上她的双臂也不是很舒服,但是她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无声步,在脚踝疼痛的基础下使用出这种技巧增强了她的痛感,但新的忍者眼中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她径直走到阿卡丽的面前,然后轻轻的跪倒在地,低下了自己的脑袋。
阿卡丽知道,这是一种认错的方式,她们认错的方式。
“愿莎尔宽恕你。”
虽然很反感那个女人制定的礼节,但阿卡丽明白她不能违抗这个,毕竟现在的艾欧尼亚,正在被另一个组织,另一个“卡尔玛”握在手中。
伸手按了一下希贝尔的脑袋,阿卡丽继续说道:“没有下一次”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就像是错觉一样涌入希贝尔的耳畔,这让她的学员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忍者就是不声张,甘愿行走于苏伦黑暗面,阴影莎尔之中的那群人。
她们信仰受教于尊贵的阿卡丽,至高的暗影,但侍奉着的却是黑暗之中的永恒尊主。
赞美莎尔!
很快,希贝尔得到了她需要的东西,一个时刻在地宫中待命的女法师为她附着上了新的足膜,令这位狂热的信徒能够继续她的训练。
与锐雯的骑士、圣地的信徒、元素学院之中的法师相比,忍者们的训练是最晚的,但也是最冷酷的。
所以除了这位专门保留着魔力为了给学徒附着足膜的女法师之外,还有另外的四位法师也在这里待命。
她们精通的是治疗魔法,随时准备医治那些在训练中皮开肉绽的女忍者们。
阿卡丽继续行走在训练所中,她负责任的的教导着每一位学徒,指导着她们作战的方式或是训练的强度。
当然最最重要的,还是测试她们的能力。
没过多久,“嗡”的一下,传送法阵的入口处闪现进了一位红色皮肤的猩红女神,有不少聪颖的学徒们发现了这位大人,激动跟崇拜很快让她们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啊!”、“哎呦!”、“唔!”
一时间,令人厌恶的惨叫声很快充斥在训练所的各个角落,血腥味从每一个学徒的伤口中飘洒出来。
但这样的伤势只能说是一个教训,在阿卡丽回过头来的瞬间,没有任何一个女忍者敢再发出半点声音,她们迅速的调整状态,然后继续着训练。
只要不是相当严重的伤势,那么没必要让冥想室中的法师们出来,况且她们也不是温室中的花朵。
治疗法师存在的目的,是不想在训练的意外之中造成可能出现的伤残,从而白白浪费掉这段时间的努力,而不是为了让她们保持肌肤的美丽的。
至于惩罚,像是鞭打之类的痛苦惩罚都是训练中的一环,一个出色的忍者是不会被任何酷刑所打动的。
而一个狂热的信徒,也不会遭到任何条件的吸引。
完美的忍者,阿卡丽似乎看见了她们的未来,以及这个训练所的未来。
那个女人,还真是会创造这种扭曲的奇迹。
“母亲大人。”
来到阿卡丽背后的是一位新的魅魔,她在一个月前光荣的晋升到了猩红女神的行列,如今是为了传达锐雯大人的命令而来。
“佩妮。”
尊贵的母亲冲她点了点头,被称为佩妮的魅魔很快送上了一个里面似乎充满了黑雾的水晶球,还有一封信。
阿卡丽首先阅读了信件,然后取过了水晶球。
“啪!”
一枚石子被她从手中丢了出去,准确的命中了回去进行训练的希贝尔。
服从命令是忍者的第一条例,所以她迅速的中止了自己的训练,然后再一次的来到了阿卡丽的面前。
“女神大人,阿卡丽大人。”
佩妮先后向着佩妮与阿卡丽行礼,然后跪在地上等候着吩咐。
“你的虔诚与努力值得嘉奖。”阿卡丽看了她一眼,平淡的说道。
她从信纸中抽下了一张纸片,丢给了希贝尔。
“一切归于莎尔。”当希贝尔看清楚了纸片上的意思之后,便立刻恭敬地向着她所侍奉的神明祈祷着。
“希贝尔由衷的感谢锐雯大人的恩典。”希贝尔低下头,她知道是猩红女神大人带来了这个消息,但她还是先亲吻了阿卡丽的布靴,然后才是佩妮的脚趾。
“正如锐雯大人所说,你的努力值得嘉奖。”
佩妮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项圈,蹲下身来为希贝尔带上。
“啪!”
阿卡丽摔碎了那个水晶球,它的碎片很快融化成了雾气,而里面充满的黑雾在预见空气之后,迅速的显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黑色的共生体。
“把你的血液滴在上面。”
阿卡丽说道。
然后,她抬起头看向其他的学员们,看向这些被响声吸引的,完全不合格的忍者们。
“接下来,佩妮将作为你们的导师,与你们共同修行。”
阿卡丽非常平淡的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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