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的性格,一定早早就把两封信都看了。」我向她迈出一步,「其实由于你哥哥的存在,你不管怎么讨好学生会,宣传部的人都不会把你也视作同类。」
完全没提到石茶贤,我也不寄希望于响沙能从这句话判断出什么他的本性疑点,毕竟石茶贤实在会洗白。
「我只看了一封。」
响沙盯着我的脚步,说:「只有你们部长给我的那封而已。」
「也就是说是那封用来考验我的信?」
我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响沙「嗯」了一声作为回复。
果然吗?那种思路...没想到她再次点头。
真的是要...考验我?信上是那么写的?
信息一点一点确认着。
我刚才问的时候没有用【偷看】这个词而是用【看】,也是为了烘托谈话气氛。
从石茶贤派我和方沉零等人去音乐社的时候,就足以验证我收到的那封信为真。
按照石茶贤快刀斩乱麻的个性,不可能节外生枝再去招惹音乐社。何况音乐社表现的那么暴力.....
完全没必要为了演戏把别的成员也搭进去。石茶贤给我假信的真正目的,我隐约猜到点可能。
如果只是为了看我【会不会私藏信件】,那么响沙换信无非就是置我于死地。我在学校名声最臭,她有那种心思也不足为奇。
按理说该这样。但是也只是想想而已。
石茶贤敢把信给响沙,等于是让她看了。
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不共戴天之仇的、曾经一举要谋反的响黎的妹妹,也是结过怨仇的活动部部长级别人物,这么做和暴露弱点有什么区别。
让响沙以为我在宣传部被猜疑针对,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信任响沙拿她当自己人或同伴,但响沙如果聪明点的话,只会品味到更大的警惕和无奈。
石茶贤就像在说出「我把什么都可以让你看,因为你看了也没有用。」耀武扬威,却是实情。
这也是对响沙的一种考验。她做出任何小动作无异于直接爆掉,不做小动作就只能当一个送信的棋子。
她的目的是搞垮宣传部,低级一点的是外部攻击,高级一点的是内部瓦解,挖角什么的她在我眼皮子底下以前也做过。
如果真的应和他们,想取得石茶贤信任,围观我over,可以说天方夜谭。和响沙曾经明着针对宣传部的行为直接矛盾。
她就是傻子,也不会妄想让宣传部的人多么多么信任她。
不为了骗取信任的响沙,为什么仍然私藏信件?
【把假信留下,就是为了让我翘辫子】=【违背了石茶贤的意愿】=【石茶贤以为响沙一定会把信给我】=【响沙有什么必须给的理由】=【响沙可以无视那个理由但石不知】(=【活动部有什么,但不痛不痒】)=【石茶贤看走了眼】
石茶贤在催促我做什么。
矛盾早已浮出水面,知晓所有真相的响黎被石茶贤警告过敢告诉响沙真相,就会伤害响沙。所以响沙不知道。
她只以为我做了什么,让石茶贤不得不【考验】我。
因为响黎,响沙不会觉得石茶贤有多么好,但也不会因此觉得石茶贤多么坏。石茶贤的人格依旧是高于其他成员的。
那封伪造的信中,石茶贤所写下的是些只有我能体会到的话。
响沙交给我的时候特意强调是挑战书,我记忆犹新。
要么她撒谎,要么「响沙,把这封挑战信交给宣传部安格,拜托了哦。」敌人那么说了。
从动向看,我倾向于怀疑她是故意的,她想让我以为那封假信也是挑战书的存在,或者提醒我那封信也是挑战书。
以上矛盾的两种猜测都有可能,所以有些元素需要避开。
【我们已掌握让石茶贤名声尽毁的能力。】
【你要加入我们吗?】
现在石茶贤身边的利剑只有那几把。声誉,地位,艺术节。
石茶贤的性格不是会浪费时间做一件事的人,就像送信人挑选响沙一样,他喜欢很多事一起做。考验响沙,或警告响沙,考验我。
或催促我。
那天早会的时候,石茶贤看我的眼神格外不同。
他现在真的在准备应对。
我故意把号码编成我家附近,就是要制造犯人不是我的印象。没那么多人像石茶贤一样。
他那时故意跟我说,要从电话亭外围调查,也是在给我挖坑,让我应和他,然后他再把我推到坑中。那时的大家也都用那种眼神等着我的回答。
我当然要往我家引,反证清白。
他是想让大家觉得是我编辑的匿名短信,是我给宣传部制造的紧张态势。
石茶贤的出发点有想搞臭我在部内的名声,他想换个副部长,但如果有件事暂时得有我合作完成,他在信中写的可能也有。
安棉破坏游行车,始料未及的一闷棍砸到所有人头上。
石茶贤现在连早会也不开,指挥所有部员调查,无非是挨个社团挨个部门找找蛛丝马迹,他会从中挖出东西诬陷我,也会在言语中提点我的反证清白的可能性。
但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
既然准备了匿名短信,我当然会考虑以后。
吃过一次粗心大意亏的我,不会再犯第二次愚蠢的错误。
危机并不是如何避免自己被扣上犯人的帽子,是这些本来分散的家伙背着我在搞些什么。
所幸没有我想的那么夸张,至少面前的响沙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还在我面前演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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