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一个人独自紧缩着身体,坐在没有一个人经过的角落里,跟恐惧绝望战斗。拼命想要忘记那些画面,努力屏蔽那些哀嚎,最后还是跟以前一样,无奈的晕过去。
躺在冰凉野草丛生的地上,被黑色长发盖住的我,像个无人愿意多看一眼,发出恶臭味的,腐尸。等待着化成一堆白骨,被人彻底遗忘的时候到来。
就算消失也没有人会难过?
更没人会来寻找?
我无力的在黑暗里,傻得可怜的以为只要寻找到光明,就可以把黑暗变成光明,让那些疼痛消失殆尽。一只手抓住了我,把我拉离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抹光明,拖入没有任何光明,冷冰冰,布满荆刺的深渊里,荆刺深入骨髓里将我像犯人一样捆绑在绝望包裹住的牢房里。永远都无法逃出去。
我流着泪,放声大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
没有人可以回答。
全身流淌着的鲜血,告诉了我。我犯下的罪,要用这一生的疼痛去抵消,用这一生的绝望去赎回。
就在我放弃挣扎,任凭荆刺越收越紧,鲜血顺着荆刺往下流淌时,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个声音从一年前在病房里唱过歌后,就再也没有响起过了。
声音温柔的响起:“泪化成温柔温暖的花蕊,在回忆中消逝寻找,虚无缥缈,可以触碰……”
声音刚消失后,瞬间,眼前呈现出的画面,是外婆。她一动不动躺在冰冷的床上,一层纯白的布盖在身上,床的两边站着的人,都在哭泣,有个女人趴在床边拉着白色的布阻止穿着白色衣服的推走床上的人。
痰倒在地上极力阻止床向前走,流着泪用一双颤抖个不停的手抓住一只冰冷不可能有回应的手的人,是我二姨。
我发了疯般挣脱荆刺,拖着满身是血的身体,逃离黑暗。从地上爬起来的我,捂着疼痛得无法呼吸的胸口,带着眼角不知不觉流出来的泪,跌跌撞撞想要往前走,去到外婆身边。
被野草拌倒倒在地上的我,着急得一时忘记了该怎么爬起来,用双腿快速奔跑到外婆身边。我趴在地上,无奈得用沾满泥泞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又一寸一寸抓住野草往前爬。想要爬到外婆身边。
不可能的。我别向前爬,边自惜气人的说服自己,那不是真的,只是一场真实得可怕的梦。
外婆不可能会在那张床上。不可能……
可是,眼睛里不受控制我屋流下的眼泪,和胸口震震疼得无法呼吸的疼痛感,残忍可怕地真真实实告诉我——外婆她,也永远的离开了……
我趴在地上,头倒野草和头发上上,用最后一点力气紧紧抓住野草,试图往前爬。
我看着前面放大好几倍的野草,外婆的那慈祥和蔼的笑脸,出现在眼前。
外婆像以前一样,边笑边温柔的说话:“没有任何一个人是,错或对,坏人或好人。他们不过是有不同个性化的人!他们伤害了你,是因为他们心里有个恶魔在耳边说,你会伤害他们。”外婆的笑脸渐渐消失在眼前,“不要去怨恨他们,也不要再怨恨自己……快快乐乐,幸福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些话,外婆她常常说给我听。她是想让我,试着去忘记怨恨,试着回到以前一样,原谅伤害自己的人,想想他们的好,和他们不是故意的,是迫不得已的。
“不要啊……”我趴在地上,试着举起根本没有了感觉的手,想要去抓住消失在眼前面带微笑的人,泪流满面苦苦哀求,“不要啊……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唯一一个真心真意对着我微笑着的人,毅然决然消失在眼前。
那一刻,我的世界,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漆黑的黑夜降临,没有光明的白天来临,空虚的寒冷伴随着身边。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改变,去赶走黑暗跟空虚,只能任由自己在里面迷失方向。
我从被人送回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去,也不让人进来。整天坐在床上,行尸走肉般拿着,二姨给我外婆准备要亲手给我的一条发带,发带是雏菊花的形状,还散发着隐隐约约的雏菊花香。二姨流着泪把外婆要对我说的话,带着哭腔说给我听。
外婆她话是;
艳儿。
我不知道该送什么礼物给你。马上就要到你的生日了,生日的时候可是一个人最开心,最重要的时候了。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亲手做个跟花有关的礼物,最后决定做个你喜欢的雏菊花发带给你。希望你想雏菊花的花语一样,永远的快乐。
最后,你不要怪外婆多管闲事。虽然,陆沅那个孩子,三年前选择离开你去追求他想要的生活方式,回英国。我看得出来,心里也早就明白,他的心里一直都是只有你。虽然现在说这些,对你可能有点太早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吧?不过等你长大后就会知道的。记住,他是永远不会再轻易离开你的。也不需要再害怕会再次失去,而拒绝他的靠近。
外婆,我对不起你。我不能再陪着你了。不要再把所有的不幸都拉到自己身上,外婆的离开,是命运的安排,不是谁的错。
艳儿,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不开心了。每天都要快乐。
当我接过二姨手上的发带后,我痰坐在冷冰冰的地上,把手里更加冷冰冰的发带埋进胸口的衣服上。疼痛得放声大哭。站在面前的二姨,看到我这个这个样子,跪在地上,把我抱在怀里,哭着说个不停。我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能勉强听到她在跟我一样痛苦得放声大哭。可能是因为当时我跟她一样的悲伤,不肯相信外婆的离开是真的。
在哭得泣不成声中,我隐隐约约听见,她啜泣着说:“跟我回上海!我照顾你。”
我没想过,还有人会说要照顾我。不是没想过,而是不该去想。是我的降生无情的夺走,本来可以幸福生活下去的妈妈生命,把她推到充满绝望黑暗的死亡世界里,跟着爸爸也是因为我害死妈妈,生无可恋跟随妈妈去往那个残酷的世界里。现在就连唯一给我温暖的外婆,也因为要照顾我每天起早贪黑,累垮了身体,被查出‘肺癌晚期’。他们都是被我亲手推进,那充满绝望残忍的世界里的。
我就是个被恶魔控制住的怪物。只会带给身边的人,无尽的伤害,比那些人给别我带来的伤害,更残酷无情。
我缓缓地站起来,冷冷的看了一眼四周,披着一层虚假悲伤疼痛样子的人们,准备开口说,我不需要任何人的照顾时,站在两旁的人,本来就是来抢夺四合院所有权,听到二姨说的话,急了。纷纷扬扬来到身边,把我们围起来,为了更抵近,还把放在墙边的几盆花挪到一边,站在身边。
一个穿得特别高贵的女人,挺起腰站在身边,看了眼我,对着正看着我的二姨,冷冷清清的开口:“上海市,风华企业的董事长夫人,一有时间就会被同行的阔太太们拉去Shopping,和喝咖啡聊天。哪有时间照顾整天要一个人陪在身边的孩子啊?”她环绕看了一眼四周,“照顾孩子?还有另有目的?”
二姨知道她说的话里面隐藏着的意思,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口道:“大嫂,你要怎么样?”
“把孩子给我!”她立马咄咄逼人的回答,“还有房子的所有权!”
围站在四周的人,一个个的想要拿到房子的所有权,才从大老远聚集到这个三四年不回来一次的家里。听到女人想要独拿房子,纷纷扬扬开口,表示自己才可以拿到房子的所有权。他们每个人都是一副,拿不到房子就不会善罢甘休的表情,在他们眼里,收养我不过是为了顺理成章拿到房子的所有权。
根本没有任何真实的真心在其中。
我不想再看见,他们那故意伪装出来的虚假样子,推开他们跑进房间里。我用力的把门关上,靠在门上用手紧紧抓住,一时心里感到不公平疼痛的胸口衣服,疼痛得泪不停地从眼睛里流下,一滴接着一滴落在手臂上。冰冷得跟门另一边的声音一样,冰冷得恐惧。
在门另一边说得每一句话都在为自己着想,逼着二姨答应他们的要求的人们,他们是外婆的孩子,和侄子跟有至亲血缘的亲人们。因为想要拿到外婆唯一留下来值钱,又没有说要给谁的房子,才纷纷扬扬来到这个他们已经快忘记的家里。拼命争得要抚养我,是为了顺理成章拿到房子,好让别人以为他是照顾了本来应该拿到房子的我,到了以后我就应该感谢他的照顾把房子给他,理所应当,别人也不好说什么。我如果说是他抢走的,也没有人好站在我这边,反而会说,我不知道报答,忘恩负义。
我第一次知道他们的存在的时候,是一年前从医院回家后。我因为不知道外婆她是从哪里拿来五十万给那些恶毒的人,就问外婆。外婆当时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了当回答了问题。那个时候,二姨正好抽出时间回来看外婆,她跟外婆聊了很久很久。
外婆紧紧握住二姨的手,流着泪对着面前的人说:“如果万一我没有能力在照顾,安艳那孩子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不能把她交给任何人……”
二姨停顿了一下,看到面前的人那双透露出坚定不移目光的眼睛,把手反过来放在本来放在上面的手上,答应的开口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不把她交给任何人……”
“如果她长大后,知道了什么是爱上一个人的感情!”外婆放下心后,接着说,“要告诉她那件事!让她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可以改变所以不可能的力量。”
那个时候,我就站在房间外。
【下】
我靠在门上,握住疼痛无比的胸口,渐渐地失去力气,顺着门摊坐在地上。胸口像是在烈火中被燃烧,在被飞池而来的万剑穿过,瞬间被疼痛感占据。没有一丝空隙。疼痛得泣不成声,想要大声喊出来来,把疼痛感从口中喊出来。
那个时候,我本来可以发现外婆说的那些话,其中包含的另一个意思。可我却视而不见,心想着是外婆她想得太长远了,杞人忧天而已。我还觉得可笑至极。就连一个星期前也是,我以为她只是太早起来,得了感冒,休息一下就会好的。我还在外面呆了一个星期,没有回家陪着她。
我其实早就感觉到了,外婆她的身体从一年前可是就大不如前。只是我不愿意去相信,自欺欺人拿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自己,外婆她的身体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因为太累了。
就在我放弃挣扎,放开捂住胸口的手,任由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占据整个身体时,一个可怕的人出现在眼前。
那个人,披上外婆的样子,满身是血的站在面前,表情狰狞的一步一步靠近,恐惧得正在往后退的我。她举起鲜血淋漓的一双手,死死掐住低在门上的我的脖子,用一双正在流淌着血泪的眼睛,狠狠蹬着拼命挣扎快要无法呼吸的我。
面前想要让我死可怕的人,张开满是血的口,在眼前喷着着血说:“艳,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已经发现我的身体大不如前,为什么不阻止我停下来?让我去接受治疗?”
声音是外婆。
我瞬间放弃挣扎,跟正准备开口求,救任凭面前满是血的人,掐死自己。
面前的人,突然换了一张从未见过的人的样子,绝望的开口说:“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会选择自己活下去……”
是妈妈吗?
我艰难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这张被鲜血洗染得无法分辨的脸。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大动静颤抖起来,眼泪不停地从脸上落到掐住脖子的双手上,发出嘶嘶声。
我遐想过,妈妈她对我的恨,当见到我就有想杀了我,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着厌恶恨意,一眼都不想看到我。可现在的我,却多么的希望刚才听到的话,不是妈妈说的,而是我出现了幻听。
外婆她常常微笑着,对着我说,妈妈对我的爱是跟每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一样的,可以为了我放弃生命。还说,妈妈她生下我后笑着看着我,在我耳边说;安艳,妈妈我会永远守护着你的。
我流着泪看着面前看不清楚脸的人,艰难地开口说:“妈妈……”
掐住脖子的双手突然收紧:“都是因为你的降临,害死了玥儿。”面前的人,换了个男人的样子,依然看不清楚是谁,“我要用你的命,换回她的命。”
爸爸是你吗?
如果真的可以用我的命换回妈妈的命,我愿意。我闭上双眼,放用最后一点力气紧握住的手,攥在手里的雏菊发带滑落到地上。
瞬间,我回到没有光亮的黑暗中,身体重新被荆刺捆绑住,悬挂在漆黑的黑暗中央。捆绑住身体的荆刺掺杂着散落在身体上的长发,在身体上疯狂地收紧,鲜血顺着深入骨髓的荆刺上长发流到黑暗的深渊。身体被疼痛感占据,不停地微微颤抖不停。我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我已经死了吗?
妈妈已经回到本来就属于她的光明?
我微微扬起嘴角,冲着脚下的黑暗,和身体上的鲜血,笑了一下。
就在我准备重新闭上眼睛,虔诚等待着蟑螂承受过的绝望残忍降临时,两片粉红色的花瓣落在眼睛上。瞬间,一股像烈火一样的温度占据了眼睛,一点疼痛,跟着烈火般的温度好像感知到我的疼痛,渐渐地变成温柔的温暖。温暖从眼角蔓延到全身,身体慢慢地停止了颤抖,疼痛也渐渐地消失在身上。
花瓣渐渐地融入到眼睛里,消逝在眼睛上。
一个穿着粉白色绫罗绸缎,一头粉红色长发及腰的古风女孩,站在眼前黑暗形成的地面上。她的头发上带了个桃花发簪,背后有一对跟蝴蝶一样的粉白色的翅膀,对称微微摆动。
像个不小心闯进黑暗带来光亮的天使。
她是来惩罚我的天使?
站在面前的天使,她面带微笑看着我,一步一步踩在跟她格格不入的黑暗上面,向我走来。
被天堂抛弃打入地狱吗?我看着面前的人那谜一样的微笑想,每天都被疼痛感占据,任凭烈火焚身,放任那些饥饿的恶魔撕扯着身体,啃噬着每一寸血肉,直到魂飞魄散为止。
这就是身为杀人怪物的我的惩罚。
“你不是杀人的怪物!”面前的人,知道我在想什么,开口道,“天堂,地狱,你不属于它们……”
“天堂的大门只为善良的人们敞开,地狱的深渊只为迎接杀人的恶魔。”我轻笑着把外婆对我说的话,对着面前的人说了出来,又问她,“我不属于它们!那我该去哪里?无尽的空虚和黑暗吗?”
“它们都是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
“我害死了对我最好的外婆!也害死了给我生命的父母!”我看着面前一副认真样子的人,“你觉得我该去哪里?对于我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地狱的深渊才是我该去的地方!如果不存在地狱,那么黑暗就是我应该去的对方。”
面前的人,停下脚步,开口说:“你的父母对你的爱,你外婆对你的爱,是无人可以替代,和摧毁的。他们用生命去守护保护你不被伤害……”
“他们是我害死的!”我打断了她后面的话,“他们对我只有恨意!如果不是因为我的降生,妈妈也不会离开爸爸!如果不是因为要照顾我,外婆也不会累垮身体离开了。”
我的眼前瞬间划过,妈妈掐住脖子,痛苦不堪的样子,和外婆满身是血站在面前,恐惧绝望的样子。我现在只知道,他们这样都是因为我,被他们憎恨也是应该的,没有爱。
如果不是因为我心里的一丝贪婪,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看美好的事物。在知道妈妈爸爸是因为我才离开的,可能会选择以自己的死来赎罪,外婆也就不会死了。
如果真的可以用我的命换回他们的命,我愿意永远留在这里,任由黑暗吞噬身体。
面前的人,伸出一只手,手上瞬间出现一个纯白色的玫瑰花:“就算你现在放弃挣扎,掉进黑暗的深渊里,也是徒劳!你换不回他们的命!”她手中的白玫瑰,缓缓地飘到眼前,悬空在黑暗中,“想要换回他们的命,想要赎罪,必须要找到,纯白色的白玫瑰守护者!他的力量可以复活已经死去的人……”
纯白色的白玫瑰,在眼前散发着熟悉的耀眼光亮,逆势旋转。我本来不能直视耀眼光亮的眼睛,直直盯着前面旋转个不停的白玫瑰。
在眼前的白玫瑰,像是我的一个朋友一样,给了我相信站在原地的女孩的勇气。我明明知道她说的话,掺杂着一部分谎言,但还是想要去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
可能是因为我的私心,不想永远留在黑暗里,忍受疼痛绝望。
我试着挣脱捆绑住身体的荆刺,看着眼前的白玫瑰,对着面前的人说:“真的可以找到他吗?”
面前的人,信誓旦旦的回答:“一定能找到的……因为他是我们真正的王……”
“王?”我下意识问。
面前的人,故意不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挣脱不开这些荆刺的!”
“为什么?”我顺着她看向的方向,看到第二次捆绑住身体的红色荆刺,“我挣脱开一次!这一次应该也可以。”
我用尽力气,把捆在身体上的手往前伸,鲜血顺着移动流淌下来。就在要挣脱开时,一股刺心的疼痛感,从身体上涌上心口,跟着我第一次看见血才嘴里喯出来。
“你没事吧?”站在原地不动的人,跑过来,眼睛泛起泪光看着我,“靠蛮力是挣脱不开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挣脱不开,你的心魔设下的困境的……”
我满脸是血的看着,用衣袖轻轻地擦掉脸上的血的人,无力的开口问:“我的心魔?”
“就是你的心魔!”面前的人,刻意低下头擦掉我脸上的血,回答我的问题,“世界上所有的生命生物,都存在着两面!一面是可以用眼睛看到的样子,另一面就是心里的样子,心里的样子是由恐惧感和被故意封存的样子形成的。也就是心魔。”她的手停了一下,“你的心魔是你的一部分感情力量形成的!跟其他的心魔不一样。想要打败它,需要你自己的一个人的力量!我帮不了你……”
我有点不明白:“咳咳……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恶魔?”
“是的!”前面的人,把手拿了下去,调整了一下,抬起头肯定的看着我,“恶魔无处不在,只要有人在的地方,有感情在恶魔就可以生存下去!”
我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本来应该没有恶魔的存在,恶魔我只在书本上,童话故事里才看到过,关于恶魔的描述。那些书本和童话故事,背后都会备注,此故事全是虚构。的一句话。好提醒读者,世界上根本没有恶魔这个生物。
书本上对恶魔的描述,有样貌奇丑无比的,有食人血肉的,有无个性的,有操控人心的,有无形体的等等……而童话故事里的描述,只有一种,天真善良的。
有一次,外婆讲过一个关于恶魔的故事。说的是,一个贪婪金钱和长生的公爵,因为每天都在想着得到更多的金钱,和想要找到长生的方法,公爵心中生出了贪婪的心魔,心魔对公爵说,只要公爵将最重要的东西给他,他就让他拥有世界上的所有金钱,和永远不会失去的生命,公爵把自己唯一的女儿给了心魔,心魔不旦没有给他金钱和长久的生命,还把他的女儿吃了,公爵从此后就疯了。外婆告诉我,公爵的心魔只是试探公爵自己的,但是贪婪的公爵自己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吃了,害自己疯了。外婆还告诉我,心魔根本没有任何错,错的是人心魔形成的公爵,一切对与错,都少不了驱使它的想法。
(泪化成温柔温暖的花蕊,在回忆中消逝寻找,虚无缥缈,可以触碰。)
突然这句话,从还在眼前旋转着的纯白色的白玫瑰中传出来,跟着白玫瑰飘到眼睛边,缓缓地绽放开来。一片花瓣渐渐地掉落下来,飞到眼角下面,一滴泪顺势落在纯白色花瓣上,瞬间,纯白色的花瓣变成了粉白色。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站在面前的人,惊讶地看着本来应该是幻影,突然变成真的还掉落一片花瓣从纯白色变成粉白色的白玫瑰,“只有白玫瑰守护者在这里,才可以这样!可是这里根本感觉不到一点他的气息……”
她的身体突然控制的往上缓缓地升起,让她不得不先停下来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胸口里渐渐飘出来一朵粉白色的桃花,桃花在她身边缓缓地逆行旋转到我眼前,跟那片粉白色的白玫瑰花瓣融合。
桃花进入了我身体里。
眼前瞬间,出现了一些陌生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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