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明天時會到葛瑞森林附近。」
在答應了莉塔他們的委託之後,青弦一行來到公會的貴賓室,從莉塔他們那裡取得了此次委託的相關資訊,隨意的翻閱著的同時,青弦也明白為什麼他們沒辦法親自下手的原因。
「原來有紫階的冒險者在進行護衛啊!不是說紫只有十人左右而已嗎?怎麼這麼剛好啊?而且還真是大放送,一次兩人。」
雖然聽起來像是在質問著莉塔沒有早些說出情況,但是青弦的臉上卻是掛著愉悅的笑容,如此的態度不禁會讓人認為太過自信或是太過樂觀只是一個銀就妄想跟最高階的紫抗衡?然而只有真正體會過他的力量的人才會明白,青弦這樣一點都沒有太過自傲,因為他的力量就是明擺在眼前。
「真的很抱歉!但是‧‧‧」
莉塔並沒有那麼敏銳的察覺到青弦的語意,還以為青弦打算放棄委託。不過在她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安心吧!弦沒有打算放棄。不如說他很開心。」
讓彷彿小松鼠般吃著點心將臉頰鼓的圓圓的星戀抱在自己大腿上的宵月很平淡的開口,就好像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明明他們接下來可是要挑戰最強的紫,而且還必須保護好人質,如此難上加難的情況。
可是,他們現在卻是,除了年紀尚幼的星戀,青弦隨手將資料拋回給修格,然後和星戀一樣的吃著點心,而宵月則是悠閒的喝著紅茶,完全置身事外。
看著如此優哉的他們讓莉塔不禁有些擔心,但卻也不好說些什麼。
不過青弦他們倒是很敏銳的察覺到了,所以
「嘛啊!如果擔心的話妳可以跟我們一起去啊!不過輪不輪的到妳出手我就不知道了。」
青弦以輕快的口氣說著有些俏皮的話,雖然聽起來是如此,不過青弦卻是非常的肯定。
即使,
「那兩名紫可是排行第四的流銀和第七的冰刀,他們都是從屬於和我們獸盟敵對的人之刃,這次他們就是看準我們獸盟必須出手,所以才特別的讓紫現身。要不然這種護衛的工作頂多是銀階會接吧。」
「不過獸盟應該也知道這點。那位什麼還只派了妳來到這裡,應該還有其他的紫能夠來的吧?」
青弦不住想問,既然早知道對方是這樣的布陣那為什麼還只派兩人而已,隨然紫的總人數目前是十五人,但基本上就是由人之刃、獸盟和幻舞三個軍團瓜分了名額,其中人之刃的紫,人數最多,共有八人,而獸盟是五人,但是對付兩個紫卻只派一名同位階的和一名金來抗衡會不會太過奇怪了?
「其他人是不會幫我們的,因為他們都決定放棄姐姐!即使她是我們獸盟中最高階的紫,排行第二的狐姬。而我是排行十三的狐隱,所以‧‧‧‧」
似乎是講到傷心處所以莉塔緊咬著唇,而眼眶中的淚光閃閃強忍著。
「嗯!這樣我明白了。那我有個問題,妳要怎麼讓我們成為紫?」
青弦很不客氣的質問。而宵月雖然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但掃來的眼神卻是異常的銳利。
「只要救出姐姐這些都不是問題的!而且我雖然只是排行十三!但是不要忘記我也是紫的一員!有我的認可!他們也不能隨便說什麼!」
莉塔有些不高興的抗議著。不過青弦他們並沒有太在乎。
~~~~~~~~~~~~~~~~~~
在往帝國方向的葛瑞森林附近,有個商隊正在休息。
「話說,怎麼到現在還沒看見獸盟的人出現啊?流銀哥。那些野獸之流該不會是怕了吧。咯咯。」
一名穿著藍色皮甲的女子對身旁的男子嬌柔的說道,並且將身體靠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將那頗為壯觀的豐滿上圍整個壓上了對方的手臂。
而且她所穿戴的防具可說是異常的輕巧,除此之外在胸口、腰側、大腿內側都有著刻意設計一般的洞口,將底下那有些小麥色的肌膚顯露了出來,而最誇張的是她背後一整片完全沒有防護,讓那魅惑的美背完全的展露。
加上她那不過二十出頭的明艷外貌可是讓不少同行的男士們看的有些口乾舌燥,但是礙於她的身份所以沒有人敢對她出手,只敢遠遠的觀看。
然後被她所搭話的是一名約莫三十的男子,同樣的黑髮黑眼,不過比起女子的熱絡他就顯的較為冷淡,雖然在和他人的談吐間會帶上一絲的微笑,但總是感覺有些隔閡,全身的裝備都以銀色為之,而且都是輕量化的。
「別擔心冰刀,應該快來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們再來會有兩小時左右的路程會最接近葛瑞,他們應該會在哪裡進行伏擊,而且不用說那第十三的狐隱一定會現身。」
「咯咯。也是,畢竟我們抓到的可是人家的姐姐嘛。」
兩人的視線掃向了,在商隊中最為突兀的車子,其實那也不算是一輛車,不如說是一移動式的牢房或是關獸籠,而裡頭一名年約二十出頭的金髮碧眼女子,外貌說實在的真的是明艷非常,即使身上有些塵埃,法袍樣式的衣服破損,但仍是不減其美麗,比起那穿著暴露鎧甲的紫還要有著魅力。
而在她的雙手雙腳都被沈重的黑色鎖鏈所束縛,鎖鏈上頭還刻有無數的紅色花紋,仿佛活物一般的跳動著,似乎正從女子身上吸收著什麼,而女子的神色似乎也因此而憔悴了不少。
不過,還有一人也在其中,那人有著紫紅的長髮,全身的服裝也都是以深紫和紫紅為主,緊身衣的設計將那成熟妖嬈的身軀顯得更加動人,全身上下只有那精美而不像是生物的臉蛋顯露,雖然沒有露出任何其他一吋的肌膚,但是卻是不減她的美,而且她那仿佛透明水晶一般的紅眸,似乎沒有聚焦的無神,又像是對什麼所迷惘著。
即使身上同樣被鎖鏈所拘束,但是她仍是不為所動,似乎不關她的事情一般,她這個模樣真的會讓人以為是受到什麼的虐待,但是正好相反她並沒有受到任何一絲的殘暴對待,她是在前些日子了遇見了這個商隊,而這個商隊實際上正是奴隸商人,所以這個只是呆在路上似乎什麼都不懂的女子就被拐騙了,對此金髮女子倒是對她有些不捨。
當然一開始她(金髮)有嘗試著跟女子對話,但是對方仍然沒什麼反應。
~~~~~~~~~~~~~~~~~~
「我是阿塔,妳叫什麼名字呢?」
「……名字?」
金髮少女嘗試著對話,但是對方的回應卻是無視,然後在幾秒後才一臉疑惑轉頭過來,但也不是回答,而是回問。
在有些無言的同時,阿塔也對這名女子感到一絲的疑惑和同情,因為她已經認為這名女子是被虐待到失去自己的意識了。
「……惜,言…」
不過此時女子再次的說出了另一句話,似乎是一個名字。這讓阿塔有些的高興,認為對方終於有反應了。
「那是妳的名字?」
阿塔頓時又燃起了一絲的熱忱。但是,女子仍是搖頭。
「嗯?那麼是誰的?」
阿塔有些困惑了。
「………重要的人……惜言……最重要……但是……失去……不要。」
非常斷斷續續的說著,而且女子的聲音也有了一絲的起伏,但是不是讓人高興的,而是非常非常的悲傷。兩行淚水頓時滑落,這個模樣讓阿塔不打算再問下去了,而這次的對話也就此打住了。
但是阿塔卻注意到了女子的身份,因為她那滑落的淚珠在掉落的瞬間竟化作了固體的透明珠子,那是傳說中龍族的特徵,龍之淚。
龍之淚,是淚而非水,無論是煉器還是煉藥,龍之淚都是上選的素材。
知道後阿塔馬上的將那兩顆的淚珠藏起,畢竟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如果被知道的話恐怕會面臨更加恐怖的後果。
~~~~~~~~~~~~~~~~~~
「希望,莉塔不要太過衝動。」
知道再來是最接近葛瑞大森林的路程,同時也是獸盟最有可能伏擊的地點,但是阿塔此時卻是非常希望自己的妹妹不要來拯救自己,因為對方可是早就準備好了要對付他們的手段。
「不過,至少這個女子必須……嗯?!」
她看向了這名話不多的紫紅女子,只見她那沒有波瀾的臉上此時卻掛上了一抹興奮的笑容,而且
「惜言、惜言、惜言……」
不斷的重複念著那她說是重要之人的名字。
難道在前方的人是她所說的那人?
阿塔一愣,不禁如此的想到,但是在記憶中的強者之中並沒有任何一人是叫做惜言的人啊。
如果不是紫或是紫以上的人物的話那想來拯救人恐怕是不可能的不是嗎?
「小心點!獸盟的人恐怕就在前方埋伏!小心戒備。」
冰刀一改原本那玩笑的態度,變得嚴肅了起來。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遇到比較難對付的敵手時不要一個人撐著,兩個或是三個人一起。」
流銀也開口向眾人說道。
「咯咯!妳就等著看自己的妹妹死在我們手下吧。」
冰刀突然的來到牢車的旁邊,帶著促狹的笑意對阿塔說道。
「獸盟的人不會出現的!」
阿塔雖然有些發怒,但表情仍是維持著平淡、冷靜,語氣也和平時相同,同樣的平和。
「切!到時候就等著看妳這張可恨的表情崩潰!」
冰刀惡狠狠的瞪了阿塔一眼,然後就不再理會她們。
而也真的就如阿塔所說的,在著兩小時的路程之中沒有任何一人的埋伏,也沒有任何人的出現,一路上非常的和平。
在這段繃緊神經的路途即將結束,每個人都不禁開始有些的鬆懈。
「真奇怪?怎麼會這樣呢?」
「搞不好獸盟還真的放棄她了。」
冰刀刻意揚起聲音的說道,仿佛就是要刺激阿塔的情緒,不過此時的阿塔卻是放心了,畢竟從被人之刃設下陷阱俘虜之後,她就已經下過命令要獸盟別輕舉妄動。而原本最為擔心的莉塔似乎也沒有行動,看來真的是有聽她的話。
「不太有可能吧。」
流銀到還是覺得奇怪,總覺得不該是這樣。
~~~~~~~~~~~~~~~~~
而另一方
「為什麼不出手?!剛剛那裡可是最後一個能夠伏擊的地方了!」
莉塔非常激動的對青弦喊到,而要不是修格抓著她,恐怕她就會一拳打在青弦身上了。
「…月兒,怎麼樣?」
青弦只是微微的看了一眼自顧發怒的莉塔,然後隨即問向了宵月。
「果然,對方很警戒。但是已經有人開始鬆懈了。預計在目標位置能夠執行。」
宵月微微笑著對青弦說道,因為所有的行動都是照著他們的想法而動。但是她接下來卻是一改了語氣,變得有些憤怒、疑惑。
「但是,有一個人你必須親自看一下!那個人很重要。」
而且語氣中還有些的顫抖。
青弦,沒有照著宵月的話看去,而是閉上了雙眼,不過他身上已經漸漸的釋放出些許的殺氣,似乎如果沒有刻意的忍耐的話,恐怕在場的人一半以上都會昏死過去吧。
現在在這裡的人除了青弦三人和莉塔、修格之外,還有數名獸盟的獸人,總共有二十人左右,他們其實是不太信任著青弦他們的,但是因為有莉塔的擔保所以才勉強的不出手,在剛剛最後一個伏擊地點錯過之後,有不少人都打算出手,還好唯一有忍住的修格有制止所以才沒有出什麼差錯。
然後,讓青弦他們有些意外的就是,他們所投宿的《綠湖》裡頭的老闆一家子也都是獸盟的人,不過轉過念頭一想會有這樣的結果也是正常的,畢竟當初是莉塔親自介紹的。
「我改變主意了!等下你們其他人都不准出手!月兒、戀兒把那兩個人救出來!尤其是她!不準讓她受傷!我要殺光他們所有的人!我不打算留下任何的活口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活著而且還失去大半的力量!」
青弦睜開雙眼,而龐大的殺意如海浪般的不停湧出,除了宵月和星戀不受影響,其他頓時感受到生命危險的眾人連忙退開,不敢接近,而且臉上都閃過一絲錯愕。
「吶吶。弦不能讓我也出手嗎?我現在也很想殺人的說。」
宵月身上也吹起陣陣的極寒之風,微笑著她看著青弦。雖然是問話,但語氣中只有要求沒有詢問。
「嘛啊!也是呢!她對我們的恩情是那麼重要。救人的時候要殺多少隨便!但是那兩個紫我要親手撕碎他們。」
青弦妥協了,並且從龍翼戒內取出許久沒有使用的十柄屍龍飛刀,遞了過去,而宵月則是以更加美艷的笑容收下,收入青弦給她,昨日剛完成的空間戒指。
純銀色的纖細指環環繞在那白皙的無名指上,並且刻有著宵月和青弦兩人的名字,當然的青弦的手上也有相同的戒指,算是兩人真正的定情信物。
「屍龍刀隨妳使用,將恐懼刻印到他們的靈魂深處。」
兩人都是笑著說出這些的話語仿佛只是什麼閒話家常的對話,但是周圍的所有人都是聽的不寒而慄。
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不禁對那群開始放鬆的人之刃的人感到默哀,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兩人會突然的發怒,但是,千惹萬惹,怎麼惹到了這兩位煞星。
「沒有問題吧?全部都交給我們解決。」
青弦對著眾人說道,好像在問著他們的意見,但是每個人的心中都不住吐嘈著。
就算我們反對你會同意嗎?!
「等等!我跟你下去!」
莉塔反而在這時對青弦說道,而且也是一樣不打算讓人反對。
「礙事!」
青弦當然的拒絕。
「我不管你們為什麼會突然這樣!但是其中一個人是我的姐姐!」
莉塔仍是據理力爭。
「……好吧。但是一樣不准出手。」
青弦和宵月交換了一個眼神後答應了。
「戀兒和月兒等等看準時機我會給信號。馬上救出兩人,用上銀煉也無妨。」
青弦很快的交代了兩人,然後接著轉頭看向莉塔。
「妳等等跟我到他們的前方攔路。要說什麼話隨便妳,我給妳兩分鐘。妳應該能自保吧。」
「那當然!我也是紫好嗎!但是我真的不能出手?」
說實在的不是櫃臺小姐模式的莉塔真的差很多。
「是嗎?紫也沒什麼。」
青弦有些隨口的回應,然後嘟囔了一下。
這句話讓在場的獸人們不住有些無語。畢竟
誰能跟你們一樣怪物啊!
「明明就是你們太恐怖。」
而莉塔則是替大家做出了無奈的回嘴。
~~~~~~~~~~~~~~~~~
「等等!停下。」
流銀突然的舉起一手示意所有人停下,而就在商隊的人都感到訝異的時候,冰刀上前了過來。
「流銀哥。」
冰刀的臉色變得嚴肅。
「嗯!沒想到,根本不是埋伏,而是直接的在前方等著我們。」
流銀注意到了,從他們要經過的路途的方向,走來了兩人。
一人金髮碧眼外貌清麗正是排行十三的狐隱,然而另一人就沒見過了,銀髮藍眼身材纖細穿著黑色帶銀的服飾,柔美的像似女子,然而他身上所散發的氣息卻是讓人無法捉摸,如果不是看見他朝著自己走來,恐怕會以為根本沒有這個人吧。
「真是好久不見了!狐隱。今天是什麼風把妳吹來了呢?」
冰刀很刻意的帶著笑容對兩人說道。
「冰刀!妳明知道我是來做什麼的!放人吧!否則休怪我動手了!」
莉塔被這樣一激,原本就是因為在意著阿塔的情況而有些煩心,而且還不清楚青弦是否能夠真正的勝過對方的擔心,如此心神有些煩躁的情況下她不禁一個火上心頭,怒聲回吼。
「妳到底為什麼來了!我不是說過不要來了嗎?!」
被關在牢籠的阿塔看見莉塔前來救她,雖然有些感動,但是更多的是對於恨鐵不成鋼的情緒。
「姐姐!妹妹來救妳了!在稍等片刻!」
「哈哈!笑話!妳才一個人而已想對付我們兩個會不會太痴人說夢了!」
冰刀不屑的嘲笑著說道。
「哼!是不是到時候就知道了。」
而在兩方對話的同時,流銀也探察了四周。
嗯?只有狐隱一個紫?其他十多人都頂多是銀。而且這名打手看來只有隱藏氣息的能力強而已,但也夠傻的,這樣的人不留下來埋伏還帶出來。
他並沒有感受到宵月和星戀,而且他對青弦的感應也是一個錯誤。
而在他打算開口奚落的時候,有一名不屬於四人的聲音,打斷了。
「惜言!惜言!」
被關押在牢籠內的紫紅髮的女子,突然對著青弦的方向大喊,語氣之中充滿著欣喜、愉悅,如果沒有這一籠子的阻擋的話,她大概就已經衝出去了。
「安靜點!」
其中一名看守牢車的冒險者似乎被吵的有些心煩,所以想那腰間的刀嚇嚇她,頂多讓她受到一點小傷,不過在他將要揮下刀的時候,阿塔雖然知道這只是嚇唬的,但是還是連忙的想要幫忙擋下,因為這女子看起來完全不會武技,恐怕會有變故。然而
咻!
非常細微的破空聲,出來在場身為紫的人能夠發現之外,沒有人能夠察覺,但是就算是能夠察覺也無法阻止了。
一瞬間,那名想要對女子揮刀的冒險者瞪大了雙眼,然後突然的四肢癱軟,倒了下去,全身開始抽搐,口吐白沫,不到兩秒那人已經氣絕。
「喂!你怎麼了!」
「別嚇人啊!」
跟他一樣看守著牢車的其他人馬上的想要救治他,而發現不對的流銀馬上的大喊
「別靠近他!快離開!」
雖然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流銀還是發出警告,因為青弦的表情在剛剛的一瞬間變化了,變成一抹兇殘的微笑。
而這聲的阻止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原已經死去的那人突然的跳起,對最接近他的兩人張口就咬。
啪嚓!啪嚓!
「啊啊!」
「幹嗎啊!咬我做甚?!」
兩人對那人怒罵,但是下一秒他們就罵不出來了,因為他們也像是剛剛的那人一樣灘倒在地,接著再度起身,而再起來的他們雙眼無神,腳步虛浮。
那模樣真的就像是恐怖電影的殭尸一樣。
「屍骸針。」
青弦念出他所射出的神具的名稱,雖然只是剛入上品的神具,但是其陰狠的程度卻是和屍龍刀不相上下,而且這把武器只有十公分不到的長度,寬度不足一毫米,射出時近乎無聲,在魔力的推動下更是超越音速。
而被此針所殺的人將會被變成青弦的僕人,沒有自我的意識,而且此針的煉造是加入星戀所煉製的毒物只要在青弦魔力的催化下一瞬間感染一人所有的臟器可就不是問題了。
所以復活的屍體中還含有強烈的毒性,而且還具有強烈的蔓延性,仿佛就是屍龍刀的翻版,不過這些屍體只能接受簡單的命令,而且力量也沒有原先活著的人全部的力量,所以這次能夠一次解決三人,全靠著是對方不明白和暗算。
“保護那兩人”
簡單的對屍骸下達了命令,,青弦便不再理會。
「你!」
對於青弦這突然的發難,冰刀瞪視著青弦說不出話來。
「小子!你這樣豈不是要跟我們人之刃作對嗎?你不也是人族嗎?為何要幫助那野獸之流?」
流銀臉色微沈的質問著青弦(在流銀感知的結果青弦的氣息是人類),然而青弦的回答卻是
「咯咯,呵呵!哈哈哈!我是人類啊!哈哈!哈哈哈!還真是好笑!」
突然的大笑著。仿佛在嗤笑著對方的無知。
「你!難道只是偽裝氣息!」
流銀臉色一變,說出那可能的事實。
「哈哈!堂堂的紫還看不出來我一個銀的真實身份?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我不是獸人更不是人類!別把我跟那些的種族相提並論!」
青弦的話語讓在場的人們都是一陣膽寒,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明顯只有銀階的人能給他們這樣的壓迫,但是那感受卻是事實。
而在所有人的視線、注意都被青弦所吸引時。
「吼嗚~!」
突然間一抹雪白的身影,倏然的衝向牢車,將牢籠的上半部完全破壞。
鷹首獅身鳳尾,空中的霸者,風的主人,傳說中的神獸獅鷲。
而在其上頭坐著兩名女子,一人黑髮過腰面容嬌艷卻不失純真,約莫十六的外貌,另一人金髮紅眼只有七歲的模樣,但卻是全身散發著令人憐惜的氣息。
「戀兒!」
黑髮少女對金髮女孩叫喚一聲。
「喵嗚!」
剎那間,雪白九尾、金色狐耳、櫻紅雙眸,九尾仙狐降臨,之間她原先空無一物的雙手突然冒出一對藍紅雙刀,一閃,束縛住兩人的鐵鏈完全被斬斷,化成碎屑。
「妳是?!」
看著星戀,阿塔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上去!」
而星戀則是沒有理會的直接叫阿塔她們到銀煉的背上。
「有什麼話之後再說!」
宵月對阿塔簡明的說道,然後突然在紫紅髮色的女子面前一個單膝下跪。
「師父!弟子幻夜前來迎接師父。」
宵月的語氣異常的恭敬,而周圍的眾人皆是一陣譁然,原來這名看似不黯世事的女子竟然是他人的師父。
「……幻夜?……幻夜!」
女子先是一愣,然後像是想起什麼的喊叫出她為宵月所取的名號,接著緊緊擁抱住她。
「師父。」
宵月也是有些淚目的回抱了她。
「真是的。我現在怎麼能當妳的師父了呢。妳看看妳都這麼強大了。而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這時,女子的眼神終於找回往日的風采,冰冷中卻蘊含著無數的慈愛。
「師父!凜禮師父!」
宵月不禁一陣激動的緊緊摟抱住眼前曾經逝去的師父凜禮。
「真是的!不管過了多久妳還是這麼愛撒嬌呢。」
凜禮有些無奈的安撫著宵月。
「月兒!」
此時青弦的聲音很快的打斷她們感人的重逢。而凜禮同樣的看向了青弦,淚水不禁的滑落,青弦的眼中同樣也是帶著些許淚光。
「惜言!」
「師父!」
聽見凜禮對自己的叫喚,青弦對她恭敬的一個點頭。這下子,原本已經對突然的發展感到驚訝的眾人,更是陷入了更加混亂的情況,這女子究竟是什麼人!她的弟子怎麼一個比一個恐怖啊!
而在他們愣住的同時,獅鷲已經載著四人來到青弦的身後。
一下子,被抓住的兩人馬上被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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