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弦先是溫柔的將妻子和女兒接下,然後
「師父。」
青弦原先殘虐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懷念和感動,隨時都可能淚崩的扭曲表情。
「惜言。好久不見了。還有不是講過要叫我什麼了嗎?」
凜禮已經先行從銀煉的身上下來,並且好好的看著眼前這個她重要的弟(孩)子,帶著青弦許久沒有見到懷念的溫柔微笑。
雖然失去大多的力量,但是實際上也還是有著金階左右的實力,等級大概也在六、七十左右,只是之前意識還沒有回復,力量無法施展只能壓抑在體內而已。
「凜禮媽媽!」
青弦叫出那習慣的稱呼。緊緊的抱住了凜禮,而因為凜禮本身就是屬於較為高挑的身形,所以仍是比青弦高上些許。
「讓你傷心了。言兒。」
凜禮稍稍撫摸著青弦的後背,眼神溫柔。
這時,從頭到尾都被冷落的流銀他們終於回神了過來,對於人質被一瞬間帶走的事實感到咬牙切齒。
「你們鬧夠了沒!想這樣就帶走人可沒那麼簡單!」
聽到這話,青弦才有些不捨的離開凜禮的懷中,然後將戴在手上的龍翼戒交還給了凜禮。
「嗯?我應該有說這個送給你了不是嗎?」
凜禮沒有打算收回所以不打算收下,不過青弦則是說了。
「凜禮媽媽。我能夠自己製作空間神具了。所以還是這個還給媽媽。而且裡面的東西我也想要交給妳。」
青弦展示了下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
「哦!你跟幻夜已經是夫妻是嗎?」
凜禮的很眼尖的注意到了兩人手指上的戒指是同樣款式的,而且兩人之間的氣息,也是感受的出來。
「……我先去解決那些人。」
青弦像是逃跑一般的將龍翼戒塞入凜禮手中。
然後重新的撫平心緒。
殺念、氣息、感知、破壞、屠戮、敵人、朋友
將神念大範圍的散出,沒有幾個人能夠察覺青弦所做的事情,除了本身能力能接近青弦的宵月和身為九尾仙狐的阿塔、星戀以及身為古龍一脈的凜禮之外,沒有其他人能夠了解。
青弦在這一瞬間已經將所有人、所有範圍之內一切事物的力量、身體素質全數分析完成。
「迴銘!」
冷冽的聲音一落,碧藍的長劍倏然出現,不像是正常武器該有的細長,足足有一米半的劍刃,明明是雙手長劍,但是劍寬卻是只有西洋劍一般。
而且在這一瞬間的一切氣氛完全改變,空氣中充滿著肅殺,然而改變著一切的源頭,青弦的氣息卻是完全消失,魔力、體溫、心跳所有生物所具備的生機完全不見、無法察覺。
除了看得見那黑色卻又銀白的身影之外,其他的都不能瞭解,一種對於無法理解事物的恐懼頓時湧上眾人的心頭。
「你說了吧!把人帶走沒這麼簡單。我告訴你,我從來就不是打算帶走她們,我是來殺光你們的。從一開始你們就沒有阻止我的能力,奪回她們是輕而易舉的小事,我的目的只是來殺人而已。要怪就怪你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青弦只是淡淡的陳述著他認為對方所犯下的錯誤。什麼為了組織、為了自身利益什麼的他不管,但是招惹到自己就是該死,更不用說動到他重要之人的身上。
「哈啊!你在說些什麼!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才區區一個銀而已!流銀哥!根本不用怕他!」
冰刀不屑的回應,而她這樣說並不是沒有道理,因為青弦在釋放這些精神壓力的時候並沒有同時將體內壓抑到銀階的力量釋放,所以在忍過這壓力後的冰刀還是能體認到兩人(表面上)的實力差。
「冰刀別!」
流銀的確是比冰刀要沉穩且明白現況的多,所以馬上的要冰刀住手,因為即使無法真正的看出青弦的實力,但是他是知道的,有辦法釋放這樣精神壓力的人物,絕對不會比自己弱小,甚至是超越自己。
然而已經晚了。
「暴虐。」
青弦將迴銘拉向冰刀的方向,劍鋒上寒芒一閃,千萬道的劍氣瞬間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的射出。
「!」
冰刀雖然馬上就感受到危險,所以即使不明就裡,仍是馬上的跳離原本的位置,但是她後方的人們就沒這樣的反應速度了。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
差不多十名的人都被這一道道的劍氣所殺,而且不是只有被斬斷而已,而是完全的被轟成肉末,炸散空中的無數鮮紅仿佛雨滴般的落下,而原本被青弦所化成殭尸的三人也在這一瞬間變成滿天血雨的一部分,所以
「啊啊啊!」
「救救我啊!流銀大人!」
「不要啊啊!」
「我不想死啊!」
「好痛!好痛苦啊!」
「冰刀大人!救救我!」
無數的哀號聲四起,只有馬上將魔力運出體外沒有被沾染到血雨的兩名紫沒有任何的異狀,但是其他人可就沒這麼好了。
那些人一個個,四肢癱軟、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而且全身上下的所有空洞,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甚至毛細孔都開始滲出鮮血,這仿佛是地獄才會出現的場景讓所有人看的心裡發寒,到底是怎樣的人才會想出如此惡毒的殺人方式。
只有一開始被劍氣所殺的人是連感知都無法的不明不白的死亡,那樣的死去還比現在受到劇毒折磨生不如死的痛苦好上太多。
並且屍骸針早在殺死第一人之後,就已經融入那人的體內,所以現在的毒素都是稀釋過後的,雖然一樣致命,但是痛苦的時間卻是無限的拉長。
而青弦其實還多做了一個步驟,因為他不想操控這些人,所以他在心中所下達的命令是
「痛苦的死去。」
沒有先剝奪他們的意識,而是先開始肆虐著他們的身體,但是那疼痛卻又不至於讓他們昏死過去,而是伴隨著那蘊藏的毒讓他們更加的痛苦。
一僅僅只是一擊就將除了兩位紫之外的所有人給結束了,不論是男、女、老、幼,地位、階級,在死亡的瞬間是同等的,沒有憐憫、沒有慈悲,在青弦決定介入的瞬間他們的生命已經畫下了終點。
而且在看見他們的模樣的同時,冰刀和流銀都已經明白他們已經是回天乏術了。想到這兩人都是忍不住的咬牙,雖然早已經知道這次所帶著的人難免會有所損失,但是這樣的死法豈能讓人接受!
連戰鬥都沒有就已經無法戰鬥了,而且還是仿佛玩弄一般的不直接取走他們的性命,反而是讓他們飽嚐無數的苦痛。
「你這樣還算是人嗎?!為什麼不直接取走他們的生命?!」
冰刀憤恨的對青弦大吼,但是這對青弦而言卻是絕佳的笑話。而他能感受到背後兩道恐懼的視線,不過並非是自己重要之人的她們。
「我說過我不是人。簡單的說吧!我是怪物!你們還記得嗎?數年前肆虐的怪物?」
青弦仿佛嘲笑一般的話語頓時刺入每個人的心中,除了早已知曉其身份的三人,每個人都是恐懼。
因為那個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斬殺十二神將的魔頭,被所有世人所流傳的怪物。
狂魔!
在這瞬間青弦的身體變化了,雖然不是狂魔那時的厚重獸化,而是現在那,有著青紋、龍鱗、櫻絲的模樣,但是不難看出和狂魔的相似之處,這也是為什麼當初梅理斯會驚疑的真正原因。
「是的。我就是當初的狂魔。我回來了。重新的回到這個世界了。」
青弦郎聲的說道,眼中的狂傲,睥睨著眼前的所有。
「不,不,這不可能!連十二神將都敵不過的傢伙怎麼可能是銀!難道!」
冰刀終於知道自己的錯誤了,誰能想到這名自稱是銀階的冒險者會是狂魔,更沒想過對方只是一個剛成為冒險者不久的小夥子。
而青弦所要的就是如此,他所打算的本來就是如此,將永恆的恐懼先刻印到他們的心中後才要讓他們真正的逝去。
青弦對於奪取生命沒有什麼抵觸,但是他沒有好心到要對自己重要出手的傢伙手軟,手下留情?不可能。而且單單的殺了他們有覺得太讓他們佔便宜了,所以要死就得死的痛苦,直到死亡瞬間的到來都必須被刻印上痛苦的印記。
「呵呵!哈哈哈!」
青弦狂笑著,接著。
「嗚!啊啊啊。」
「啊啊啊啊!」
異常慘烈的尖叫聲從那些已經虛弱到不行的人們口中爆出。
「你,你這次又做了什麼?!」
冰刀看見那些變得異常痛苦的人們,聲音顫抖的質問著青弦。
不過青弦只是聳肩。
「妳說的啊!不要在折磨他們了。所以我就讓他們體內的毒加速了。原本會在一小時內體會的痛苦在一秒之內爆發,妳說呢?」
青弦也不賣關子很直接的說出自己剛剛所做的事情,因為那些正在痛苦的人將明白一點他們已經是青弦的僕人了,所以要他們是生是死,青弦都能操縱。
完全的呈現了“痛苦死去”的畫面,,一張張死不瞑目、痛苦不堪的面容,見此青弦的眉頭一皺,然後隨手一揮,黑金色的火焰瞬間的滿佈上那些屍體,將其焚燒殆盡,而同時能夠聽見無數陰冷的呼喊,彷彿是就連化作靈魂都要被痛苦所折磨。
所有人都在這陣陣的鬼嚎之中變了臉色。
「惜言還真是故意呢。不過還滿高興的,他真的長大了。」
突然間的,凜禮笑了出來,而她身旁的宵月也是突然忍俊不住的抿嘴一笑
「弦真是的!一開始說成那樣結果還不是‧‧‧呵呵。」
兩人的笑聲在此刻的肅殺氛圍之中顯得極為突兀,而其他人也是覺得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們,因為怎麼還有人會在這樣的地獄繪卷的情況下笑得如此開心。
「流銀哥,這幾個該不會是瘋子吧。」
「有可能。」
冰刀跟流銀的臉色並不是非常的好看。
然後這時,完全被定位成魔頭的青弦開口了。
「妳們看出來了?」
臉上的表情有些糾結。
「呵呵!那是當然的。」
「我還沒有落到連這點程度幻覺還看不出來的程度。」
兩人很直接的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像是忍不住的嘆了口氣後,所有肅殺的氛圍開始退去,所有的事物猶如回歸原樣般的恢復生機。
「可是我先說哦。那些人的生命我是已經收下了。」
青弦好像是在確認著什麼的說到,似乎對於自己被完全被看穿、摸透有些得不甘願。
理所當然注意到他那孩子氣表情的兩人則是對他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嗯。以弦來說不是一定的嗎?如果會放過他們才奇怪吧。」
「呵呵!也是,惜言從以前就是這樣的個性嘛。不過的確手下留情了呢。雖然感情上不覺得虐殺有什麼過分的,但是理智上還是忍住了呢。」
兩人的話語讓青弦不住的再次嘆息,然後那淡淡散出的神念也收斂回了自身。
「唉?!」
不知道是誰先發出驚訝的聲音,而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四周,因為和原先殘殺著一切的事實完全不一樣。
原本染紅的地面化回原先的碧綠草地和土黃道路,而馬車還完整的遺留在那,被破壞的牢車也在,但是整個商隊的人都到在地上,而且全部失去了氣息,不用看也能知曉他們的生命已然消逝,然而至少他們都仿佛是在睡夢中死去的,臉上掛著的不是痛苦不堪的扭曲,而是平淡、安詳,身上沒有一絲的傷痕,但很明確的他們已經死亡。
「幻仙獸。」
凜禮說出那能力血脈的真正名字,青弦所使用的力量來源。
只見青弦微微點頭承認,不過那個有些不甘心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凜禮的心中不禁跟那之前一起生活著的小小身影重疊,每次在教導他武技、煉器的時候,每當他有所新的想法的時候都會想要賣個關子,但是只要一猜出他就會露出這樣的表情,這點還真的沒變的太多。
而能看出青弦使用了血脈能力的原因是因為凜禮遠古龍族的力量,龍之眼,能夠看穿一切幻覺和一切事物,這點青弦也是相同的,不過龍之眼能看穿的只有跟自己相當或是頂多稍強些的對方,然而因為凜禮對青弦的熟悉,所以才能夠跳過如此之高的差距。
「原來剛剛的都是幻覺。」
冰刀此時則是對青弦感到了戰慄和敬畏,因為能夠使用如此出大範圍且完全無法看出破綻的幻象,完完全全證明了他的實力,所以她為此而戰慄,然而她所敬畏的是對方奪取生命後,被奪取一方毫無痛苦的死亡,而且此人攻於心計,在方才的幻覺之中就已經讓自己跟流銀完敗。
「是啊。這個人我們是敵不過的。剛剛那些幻象都讓我動搖了。」
流銀雖然實際上對戰鬥非常的狂熱,但是面對這樣的敵人他已經提不起一絲的戰意了,因為完全無法看見一點能夠勝利的跡象,而且剛剛的那些幻象也完美的讓他失去所有的冷靜,完全被憤怒給蒙蔽了意識,這在戰鬥之中是最忌諱的,雖然不必讓自己如此青弦也是能夠解決自己的,但是比起直接戰鬥而落敗,青弦這樣壓服他們的舉動反而是更讓流銀折服。
「但是,流銀哥。他是不會放過我們的對吧!」
冰刀微微拉攏了下自己微亂的髮絲,臉上仍是掛著笑容且說的輕巧,但是話語中的覺悟流銀豈會聽不出來。
「也是呢。可惜了。我還想要再挑戰更多強者,變得更加強大的啊。而且我也想再跟妳有更多的時間。」
流銀有些遺憾的說道,而且在看著冰刀的眼神是那麼的柔情。
「反正就算逃掉也是免不了一死。那比起被人之刃中的其他人殺了那還不如死在眼前這個強者手中。」
冰刀也是莞爾一笑,此時的笑容反而能讓人感到真正的美麗,比起原本那刻意為之的魅惑笑容。
兩人仿佛訣別的話語並沒有刻意的放大或是壓低,所以青弦他們也是聽的一清二楚。
「那個,惜言先生,放過他們吧。」
莉塔似乎有些心軟的對青弦說道。而阿塔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臉上的表情似乎也是如此訴說。
「爸爸?殺?不殺?還是,戀兒,下手?」
一直很乖巧待在旁邊的星戀此時對青弦問道,只要青弦一句答覆她就一定會實行。
青弦沒有回應只是溫柔的撫摸了那微蓬鬆的金髮,並且看向自己重要的日與月。
凜禮和宵月都是微微笑著,完全的交由青弦決定,兩人都是信任著他的,同時也是訴說著不論青弦做出什麼決定她們都會陪伴在他的身旁。
閉上眼思索了一下後,他已經有所想法了。
於是他朝著冰刀和流銀的方向踏出了步伐,碧藍的迴銘同時出現。
而見此冰刀跟流銀也取出自己的武器,藍色的青龍刀和銀白的西洋劍,擺出戰鬥的架勢。
「你們回去的話也是會被殺是吧。」
青弦像是做最後確認的說道。
「沒錯,上頭的人可是很看重這次的任務,所以這應該是我們的最後一戰了。能和你這樣的強者交手是我們的榮幸。」
流銀笑的豁達。不過並不是放棄一般的自暴自棄,而是散發出更加的戰鬥氣息,銀白的魔力淡淡的覆蓋全身。
相對的冰刀沒有回應,而是同樣的將魔力提升到最強的檔次,淡淡藍色的光芒籠罩。
「是嗎。那麼我來幫你們解脫。」
說完青弦就動了,沒有人能夠看見那一瞬間。
鏘!
在那黑與白相間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兩人的面前。
一劍馬上就將兩人擊飛了十米左右。要不是兩人的直覺敏銳,否則早就被直接斬殺了,完全無法看見啊!而且雙手都發麻了。
雖然早以知道對方遠強大於自己,但是著還真是誇張啊。
冰刀和流銀不禁如此想到。
「紫,就是這樣,是嗎?」
青弦像是確認著什麼的屈伸著手掌。
「果然不錯。你們的名字我記下了。冰刀、流銀。我可以答應你們,如果人之刃對你們重要的人出手我可以幫你們動手一次。」
青弦很直接的許下一次的諾言,不過冰刀和流銀卻是搖頭。
「不用了。我們早就沒有那些人了。在和獸盟的爭權的時候,那些人早就沒有了。」
流銀像是看開的說道,然後看向了身旁嘴角留下一絲血紅的冰刀。
「有的也只有一人。」
「這樣啊。不是誰的錯,而是立場的不同是嗎?」
青弦閉眼的說道,但是這個問題並不需要任何人的回答。
「戰爭、鬥爭皆是如此。」
睜開雙眼。
「你們先吧!把你們最強的殺招拿出來。不要後悔了。」
對於戰鬥,青弦從來都是保持著最冷靜以及最不手下留情的,但是在現在青弦已經不把正在經歷的當作戰鬥,而是一場競技。
「還真是有餘力啊!哈哈!這就是真正的強大嗎?但是,就算是如此,我們的利牙可是能夠咬殺強者的。」
流銀的眼神閃過一絲的喜悅,似乎對於這場戰鬥他已經完全的燃起來了。這應該就是挑戰強者的心緒吧。
「冰刀。妳還可以吧。」
「當然的。」
經由流銀伸來的手,冰刀起身,抹去嘴邊的鮮血,而且那全身所有的魔力,青弦能夠完全的感受到不同。
「冰嵐舞踏!」
冰刀一個踏地,瞬間地面結成冰霜,鞋底也幻化出一對的冰之刀刃,仿佛是溜冰鞋一般,但是那可是擁有強大殺傷力的鞋子。
然後她動了,地面的冰霜隨著她的移動而拓展著領地。
「接下我所有的劍技吧!」
飛快來到青弦面前的冰刀大喊著,同時手中的青龍刀揮舞著。
首先的是藉由衝力而轉換成的強大上大段劈砍,那也是對於青龍刀這種大刃面武器的最佳的攻擊方式。
不過,青弦不閃不躲,直接以迴銘格擋。
而那魔力所帶出的冰寒之氣在青龍刀將置之前就已朝著青弦包去,但是區區的冰寒能夠傷害到他嗎?
當然是不可能!
青弦毫無受阻的行動著,那本該被寒氣所緩的速度仍是不減。
鏘!
而本來附在刀鋒上最為強盛的寒冷魔力在砍上迴銘的瞬間開始侵蝕了迴銘的劍身,但也只是在一個剎那。
青弦將魔力灌注武器的瞬間,形式馬上逆轉,劍上的寒霜頓時化作蒸氣,並且反而將那青龍刀烙出了一道缺口。
就算在五行之中水克火,但是在龐大的實力差距之下當然是不足以相提並論的。
而青弦也明白了,紫之所以比其他一般的冒險者強大,是因為他們掌握了五行之法。
但是也僅僅只是如此。
更高階的陰陽他們還無法掌握,所以才會無法跟青弦的火稍稍抗衡,雖然整體能力數值破萬,但是實際上陰陽五行之法的強化卻是更加的明顯,魔力運用的高深才是真正在兩者交手時的突破點,因此現在的情況很簡單。
兩方的起始點相差太多,完全沒有戰鬥的可能性。
不過,他們還無法了解。
「別分心啊!!」
冰刀怒吼著,以青龍刀為施力點用力的劈下抬起身體,然後腳下的冰之雙刃彷彿圓弧一般的劃向青弦的脖子。
然而青弦並沒有絲毫的畏懼,因為連閃躲的必要都沒有,那鋒利的刀刃在接近的同時已然化作無力的水,滴落地面。
「!」
見此冰刀臉色一變,馬上和青弦拉開距離,並且連忙的重新製作腳下的冰刃,這次她不敢再貿然的向青弦的進攻了,而是以迂迴高速移動的方式干擾著青弦。
「呵呵!紫跟一般人的差異我明白了。」
青弦笑著,並沒刻意的去在乎,因為對方完全傷不到他。同時,他也刻意的將黑金色的萬殺之炎釋放了出來,瞬間在青弦周圍數尺內的空間都被黑金色的烈焰吞噬,而那劇烈的高溫更是讓周邊的空氣扭曲,地面的冰霜還未化成霧就被蒸發成氣消失殆盡。
就連相隔了三十多米的宵月等人都能感受到那強大的熱度。
「嗯?惜言的火焰不是萬兵尊火嗎?」
凜禮有些訝異的說道,不過那是因為她並不清楚青弦體質中的陰與陽,而且雖然她當初自己是會陰陽五行之法,但是卻不曾教導過青弦,不過她也體會的出來青弦已經學會了。
「嗯?師父妳不知道青弦是陰陽共生之體嗎?」
宵月到是對於凜禮不明白此事而感到詫異。
「陰陽共生?那是什麼?難道‧‧‧等等那運行之法?!不可能!」
凜禮在感應著青弦體內所運行的炎訣之後,突然的臉色大變,非常的驚恐。
「師父?」
宵月有些不明白凜禮為什麼會有如此的反應。
「不會吧!千年誓約難道會應允在他的身上?!幻夜。」
凜禮說著什麼,然後叫喚了宵月,並且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什麼事?師父。」
「惜言的那炎訣是誰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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