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私人诊所经过简单的包扎,我感觉好多了,腿部没有骨折,而是脚踝脱臼,被医生弄回去也就没有那种剧烈的疼痛了,而此时,她和我坐在一家露天咖啡厅里,她喝卡布奇诺,甜的发腻的那种,我什么也喝不下,点了一杯白开水,免费的。
我很焦急,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凌夜,以至于我坐在椅子里手指不断地敲打扶手,视线也在咖啡桌正对面的街道上来回巡视,虽然我知道不可能在这里看到凌夜,但这行为是不由自主的。
“你很焦躁,我建议你喝一杯冷饮,这里的冰咖啡很不错,要尝尝吗?”她嘬了一口卡布奇诺,咖啡的泡沫沾到她的嘴角,她伸出舌头,舔干净。
“她只是个初中生,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一个人跑了出去,你也知道最近的治安很不好,我放不下心,我担心她。”我看着来往的车辆交错而行,似乎擦出激烈的火花。
“现在的凌夜,可用不着你来担心。”她用茶匙搅拌咖啡,然后另一只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吗?”
“你要么是峨嵋派的,要么就是武当派的,如果你硬要说你是少林俗家弟子,我也没有意见。”我不耐烦地说。
“你是个冷漠的人,陆仁。”她继续搅拌,咖啡已经形成漩涡,“而且最可怕的是,你永远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冷漠的,就算这冷漠伤到了身边的人,你都一头雾水,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让其他人对你恨不起来,你的这种冷漠,是最无情的。”
“如果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探究我是个怎样的人,那么恕我没有时间陪你研究。”肚子里涌起一股火气,我站起来,几乎是踢开椅子,转身欲走。
“看吧,开始了。”她淡然地看着我,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我,“无情,冷漠,任性,这就是你。”
我双手按在咖啡桌上,震得水杯弹了起来,我上半身越过桌子,盯着淡然的她,说道: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的冷漠是怎样地伤到了你脆弱敏感的心?”
她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茶匙,然后慢慢地把脸凑到我的面前,我不由得想要后退,因为太近了,近得可以感受到她的鼻息,但是我不能后退,男人怎么可以被女人逼退。
接下来,我想退也退不了了,因为她的脸稍微倾斜,我还没懂怎么回事,然后她的嘴唇猛地贴了过来,把我想要惊呼出声的嘴紧紧堵上,柔软而美妙的触感由嘴唇传达到大脑让大脑暂时性当机,我甚至怀疑这不是真的,然后,回过神来的我想要往后撤回,但是,她的双手居然伸过来捧住我的脑袋。
四周传来欢呼声,是其他正在喝咖啡的顾客在趁机起哄。
我完全没有呼吸,或者说是没法呼吸,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脑子里被她身体散发的幽香灌满,渐渐地,我不再反抗,情欲被她完全的挑了起来,而她似乎很了解我的变化,意识到我理智变得模糊,想要更多。
她的舌头像是蛇一样钻进我的嘴唇,调皮地敲打我的牙齿,就像敲门一样,我已经完全管不了那么多,舌头很干脆的伸过去,想要和她纠缠在一起,可是,就在这一刻,她一把将我推开。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怎么说呢,就像是你在睡觉的时候,就快进入梦乡,美美的睡一觉,突然有人在你耳边吼了一声,人是清醒了,但是会非常火大。
“你…你什么意思啊!你这是搞什么啊,突然做出这种事…”我面红耳赤地对她喊道,同时深深的吸气,简直就快要窒息了。
她从桌上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去唇边一抹唾液,也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她的,或许是两者混合的。她面不改色,悠闲地坐回椅子里,和平常一样,淡然地看着我,看着支支吾吾手足无措地我,一句话不说,像是在看一个滑稽的小丑。
“喂!你说话啊!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做出这种事!”我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对她说。
她悠闲地搅拌着咖啡,然后小口小口地喝着,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法发生过。
“神经病!”我一拍桌子,虽然气得很,但是又拿她无可奈何,我颓然往椅子里一坐,不再作声,独自生闷气。
雨城的夜色总是很凄凉,因为连年的雨季,导致这里的人没有在晚上出门散步的习惯,就算今晚天气很好,月亮又大又圆,街上也没几个人走动,只有往来的车辆强制打破城市的宁静,可是这样不但没有让夜里的空气多一丝温暖,反而更加寂寥了。
我很少这样坐在街边的露天咖啡厅里,很少这样用悠闲的眼光看这个我居住了十七年的城市,现在我才意识到,雨城真的很孤单呢。
“感觉如何?”她突然说话了。
而这时候,我却说不出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找不到回答的句子。
“陆仁,这就是你的冷漠带给我的感觉,怎样?很冷吧?”她的眼睛不知看向哪里。
“告诉我凌家的事,我知道你很清楚,告诉我,所有的。”我已经冷静下来,真的冷静下来,冷得身体打寒战。
她的眉毛一挑,“嗯?转移话题吗?”
“请你,告诉我关于凌家的事。”我重复道。
她得意地笑了笑,似乎在什么地方赢了我一样,那种胜利者的微笑。
“凌家,是雨城本地传承超过千年的第一家族,可以说是本地最有名望的大家了,凌家每一代的家长都是本地人尊崇的德高望重之人,虽然经过几个世纪的变迁,凌家已经没落,可是在雨城的商界和政界依旧具有影响力,这么说吧,凌洛和凌夜,是这里当之无愧的王子和公主。”她慢悠悠地讲道。
“你说的这些,在本地的都市传说里我都有耳闻,只是我以前完全不知道凌洛就是凌家的长子。”我说。
“凌洛和凌夜,这两个人可是关键中的关键。”她继续说道,“凌家传承上千年,有一点在历代是铁律,那就是,家族没有旁系,也就是说,凌家只能是单传的,血统极其纯正,而且,最有意思的是,凌家的每一代,皆为一男一女。”
“你的意思是,他们的家族,每一代的后人都是兄妹?”
“可能是兄妹,可能是姐弟,总之,绝对是一男一女。”
我思考了一小会儿,说道:
“这和凌洛的死有什么关系?和今天这档子事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她认真地看着我,似乎要说出什么惊天大秘密,“传承上千年的凌家,虽然后代总是一男一女,但是,女孩子是永远活不过十四岁的。”
“呵,你这就是胡说了吧,凌夜不是还活得好好地嘛,而且,这种活不过十四岁的规律,很荒唐不是吗?”我摊开双手。
她忽视我的插嘴,自顾自地说:
“凌家为什么如此注重家族的血统?这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传承着一种力量,陆仁,你今天已经见识了,这种力量的威力。”
“你说的是…那种爆炸?”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破业瞳,通过视线将大脑里关于事物‘业’的概念扭曲的能力,‘业’就是事物可以遭受的各种可能,比如说破坏,修复,还有加速,减漫,冰冻,烧灼等等,可以说是创世神的能力呢,凌家就拥有传承这种能力的血脉,你今天看到的就是关于破坏的‘业’。”
“啊???”我听得一头雾水,“这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扯到超能力上了?这是科学社会吧我的天。”不过我没有过多震惊,毕竟刚刚刚才被女侠带着飞了好一会儿。
“传承这种天赋并不容易。”她眉头一皱,看来说到了关键的地方,“虽说破业瞳的能力强大无比,可是驾驭这种能力并不是容易的事情,所谓‘业’即是万物的各种形态,其中破坏是最简单的‘业’,人的大脑也最容易分析理解,只有理解‘业’,才能造成‘业’,而那些复杂的业,像是分解,愈合,转移等等都需要能力者必须了解施加对象的构成和运动规律,这些知识是极其庞大的数据,单凭人类的大脑是无法完全接受的,所以说,破业瞳只是神给了你自由的资格,至于怎么使用,还是靠人的理解。”
“你的意思是,如果无法接受事物本质,那么就只会…破坏?”
“为陆仁同学的机智鼓掌。”她面无表情地拍了拍手。
“好了好了,快说,然后呢?”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为了防止拥有破业瞳的人变成只会破坏的杀人狂,凌家在长久的传承中形成了保护机制,也就是生一男一女两个后代,男孩为阳,女孩为阴,男孩拥有觉醒破业瞳的资质,而女孩没有,但她会拥有极高的智商,她从小会和男孩一起接受秘密的训练和教育,学习分析物质的方法,然后,在十四岁的那一年,死去。”
“为什么?”
“女孩其实就是一个知识的容器,在那一年,她会被兄长,或者弟弟,亲手杀死,被夺走她的记忆和一切。”
“这不是犯罪吗!这…简直荒唐!”我从椅子里弹了起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这些?简直就是胡闹!”
“你会相信的,因为你现在已经和凌家脱不了干系,千年来的规则被打破了,女孩代替男孩继承了破业瞳,而你,是造成这种后果的罪魁祸首。”她冷冷地盯着我,我讨厌这种眼神,就像是看着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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