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就是救我的那个人吗?”
贼神比划了十字,怕不是天使收到了教堂发出信号,亲自来拯救可怜的小羔羊。那还管什么谁救谁,绝对是她拯救了一切。
“是姐姐你救了我。”
心里一乐的贼神差点为自己呆板样笑出声来,一摸口袋发现灵魂石没有了。
“乐极生悲了?发现活着没希望了?”
“姐姐,你是地上最强的哪位啊?”
“叫我凤傲天便是了。”
“哦,我去。”
贼神突然有很多想法,皆是半生不熟或只是道听途说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但他对力量的信服是不会动摇的。简言之,他有很多适应之道。
“姐姐,我生于一个清贫工人家庭的第九个孩子,八岁时,由于父亲的逝世而迅速衰落,又于十五岁时跟着师傅学变戏法养活自己。我是在劳动最光荣的家风背景下长大的,但有一阵子我又继续自己的高中学业,其实在谋生时,我还是对知识文化感兴趣,是个有梦想的老实人,而非沉迷于赚钱之道。”
这位地上最强贼神所作的自我介绍有点像某纪传中的陈腔滥调,使凤傲天眉头弹动了一下。
“所以说,你的名字是?”
“说到我的名字,就和母亲的娘家有关了。她的祖先可追溯至舜帝的嫡裔:与周王长女太姬成婚的妫氏,分封为陈国国君。‘我们是王侯的后代’母亲常常无不带点自豪地说这个。所以我的名字也是由他们娘家取的,其名字要突出是曾经身为国君的尊贵,要有明显的贵族味道,确切地说,那是一种远古的味道。”
“小子,除了空气、土壤、水和火之外,我最不擅长和长篇大论的家伙打交道。虽然会说是自然界中的动力之一,但是考虑到世界毁灭后的航向,使人厌烦的话多依旧和远古那时候无差别。喋喋不休的人是连上帝、人类、现实、罪罚、死亡、拯救、空气、土壤、水火、金钱一统扑向他都无法满足的欲望。如果有人最终达到了上诉无所不吃的胃口程度,要么是身带搜捕令的探长、要么是一名出挑的窃贼。不过我看在你释放了我,就当你是个救命恩人。大胆地说吧,不需要证明你是哪类人,我是不会在意的、真的。”
贼神咽了口唾沫,这位名叫凤傲天的女子明显说得比谁都多……好吧,贼神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就是毁灭世界的天使、装在纯白灵魂石的天使、一位使自己远离导弹,进入一个被分割又遥远的世界里的天使,所以心里装着的话匣子免除了拘提、逮捕、羈押之拘束,从而疯狂地膨胀至爆炸。他对这个天使的危险感,倒不是说担心受攻击之类的事,是怕扯上无关的事件。因为凤傲天的出现本身就是多出来的事情。
“怎么了,你不适应在这里对话,才紧张得叨叨絮絮、啰里啰嗦地来表现人畜无害的自己吗?来,我看看哪里合适好好说话……唔。要不这样,我有件事先去搞定,待我事毕之后再见面,记住了?”
单方面的说完后,凤傲天便手指苍穹,引来爿爿白光合力扭曲世界的时空,感觉身体进入巨大的真空,贼神感觉只需要“嘭”的一下,就能烟消云散了……
“黑色灵魂石是封印了路西法的灵魂,在阿努打败凤傲天时,黑色灵魂石也随之散落各地。我们的人类英雄之后为了收集黑色灵魂石的碎片也花了不少精力,可惜的是这次路途上并没有留下好名声,给民间造成了巨大的伤害,可以说这是阿努的错误行动……嗯?史同学,我记得你今天是请假。”
“什么——”
贼神惊得环顾四周,他来到了自己的教室,而且白西装还在身上,可不能在一般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唔……”
同学们回头看向史同学的座位,只有飘飘的窗帘和打开的窗口。
“好惨,差点就被发现了。”
刚刚贼神急速地跃窗而下,摸摸了自己的胸脯,除了粘了泥,还好是没多少人看见。
“欸,你是?”
这时眼前的美少女有一种亲切感,大概是泥土的芳香,带来回归的味道。自己白西装上的点点泥土是褐色吸附在白色之上的形象,像是某种散养在大自然中的卵生生物之蛋那样富有生来的厚重感,可以在挑选的时候装作拍拍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状态。
“哟,这不是……”
如果跳下悬崖和从教学楼跃下有同样有奇遇的话,恐怕后者要比前者先一步死去,毕竟前者容易发生下落不明。教学楼下的贼神偶遇两个少女在一左一右,一个陌生、另一个熟悉;陌生,有陌生的风姿、熟悉,有熟悉的相识。那位亲切又陌生的少女,名为安艾盎,她是史同学的暗恋对象,隐瞒自己是地上最强贼神,这的确是与自己的命运作斗争,因为她可是一般人。
安艾盎属于那种就这么简单地来到身边的少女,她带着一种早就没有什么可辨识的发展来到世界上。她一出现就装备普通:身高四尺零九寸,黑发,黑瞳,肤色脂泽,略散清香,从不与任何流行有相似之处。也许更意味深长的是,她的模样是比任何萌点都更难以把握的产物。最终对于其他美少女来说,更多的是彼此相似,而不是与她相似。宛如她的名字安艾盎一般,三个元音“a”使她牢固地占据校广播名单的首位,使其听觉上有不可避免性又易于记诵,同时很大程度上和藏匿的形象构成光与影的对比,在学生中流传着迷之美少女的校园传说。
至于老得相识的那位美少女则是来自学校官方,以及来自精英学生的本身,是一位高中小说家,又是地上最强小说家——邬旺月。她在首次发表作品后不久,便开始用“乌阳玥”签署她的小说和网名ID。这个笔名的选择,以其左右偏旁的简单拆分达到预期分裂身份的效果,又贼神一样在平凡人前,隐匿了自己地上最强的属性,增加了暗示的效果,有点儿像先知性的选择。对于邬旺月,还是乌阳玥也好,从她创作最初,直到现在,她总是无比清晰和连贯。在同代的地上最强的那批人中,她是九缪斯之一。如果硬要说和其他作家有什么区别的话,那么站在贼神的角度来看,曾经有委托人委托他完成偷尽乌阳玥所有在市面上发行的小说,也是那次任务和地上最强小说家不打不相识,同时贼神也翻阅了她的小说,意识到了她那基于纯文字上的幻想之作是没有节制的,那段落往往在读者的脑袋里如醋栗开花般连篇累牍,直到他们对文字暴食暴饮不可收拾。不过现在重要的是,要把邬旺月那句“哟,这不是……”给搪塞过去,免得被她故意揭穿贼神的身份,使自己不能和安艾盎一起过平凡人的生活了!
“哟,这不是地上最强贼神嘛。”
窒息,贼神恨不得马上逃离,但被地上最强小说家踩住了裤脚管,看着身份的暴露和白色的裤子……心如刀割。
“欸?这位就是地上最强贼神嘛!”
正在和邬旺月校园大扫除的安艾盎显得十分兴奋,有掩面害羞的扭捏。
“哎呀呀,你是见到偶像了吗?”
邬旺月向安艾盎反问,亦是向贼神调侃。
“嗯,我觉得很帅气。”
已脸红的安艾盎扭捏得用脚尖在地上画圆,这幅光景看得贼神春心荡漾,似乎忘记了被踩的白裤管。
“那么,摘下帽子,看看他是什么样子吧。”
可恶——,贼神一放松警惕,邬旺月就挑起他那紧张的神经。不就是之前偷了她的书嘛,作为一笔就能写出“地上最强”这四字的俩人就不能互相理解吗?贼神死盯着邬旺月的大胸部,**傲人似乎暗示了女生中的大姐大地位不可动摇!真是好气。
邬旺月的那双手愈来愈接近,安艾盎荡起期待的春心,贼神觉得自己像只衣冠楚楚的猴子。
残忍而花哨的多彩线条从天空垂直而坠,吹飞了地上的石砖,掀起巨大的粉尘,冲击教学楼的玻璃,发出使人难以忍受的刮割声。
“安、安安安安,艾、艾盎!”
话音刚落,贼神转瞬跃起身子,挡住四溅的石砖,其冲击力不得不使贼神的注意力盯在前方。
“小安!”
邬旺月一把抱住受耳鸣而惊吓倒地的安艾盎,她的眉目紧缩得十分痛苦。
“你还行吧?”
邬旺月呵呵地自嘲,她发现只有贼神的背后是安全。
“你又把什么怪胎引来了,就和上次也一样,居然引来怪兽吞我的书。”
“你就嘲我吧,你那次和这次、可都不是我要引来的,谁知道他们什么怪胎。”
雷渀电洩的线条掷下自己身段,百分之百拽着一个人影无情地撞向地面,那诡异的撞击没有预期的震天动地。
“结束了吗?”
贼神立马回过头看向晕厥的安艾盎,没有确认前方的情况。
“喂喂,你这样的警惕度也算是盗贼,前面……”
反而邬旺月只是维持简单地抱姿,她对前方的情况一直没有分过心。
砰——捶击声,一瞬间天朗气清,粉尘消失。贼神和小说家的脚底感受到了大地的膨胀而要爆裂的炙热感,不可避免的刺激直导耳神经至麻木,以至于世界安静了好几分,连时间的流逝都并不影响实体。
贼神和小说家明白现在的突**况必须要以地上最强的姿态来反击了。
前面那是一位纯白色中戴有不长不短的方形披肩抑或算是披风的大红色之年轻的女性。贼神看清她的一刹那,其聚焦的瞳孔露出悚惧不安的动摇,连同记忆一起被镇住,他明显是想起来了,凤傲天的事。
她的移动连着攻击顺带擒拿,用手直接糊住贼神的脸,按在楼墙之上,把地上最强小说家甩到身后。
“小子,说好的再见面的,你来帮我收集黑色灵魂石的碎片。”
她如示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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