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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贞德翻越大圣伯纳山口

第五章 贞德翻越大圣伯纳山口

大雪纷飞的阿尔卑斯山山峦冰冷的山洞里,一只瑟瑟发抖的见习天使正跪在大老板的雕像前念叨着老板和上级的名字忏悔着自己的罪过……

“呜呜呜呜~~~好冷呀……真的好冷呀……老板……董事长大人……加百列大人……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让我回去吧……哪怕发配到撒哈拉沙漠去也比在这里冻死强呀……阿嚏!”

曾经在法兰西奥尔良有一位兢兢业业的小天使,自从上任以来一直严于律己勤勤恳恳,被上级部门看好准备将她调去更重要的岗位,曾经的她有着十分美好的前程,怎奈一被黑心的人类坑害酒后误事被巡视组抓了个正着,从此失去了美好的前程被发配到了这鸟不拉屎的阿尔卑斯山上来当守山天使,一干就是三年多,冻的习惯了法兰西温暖气候和舒适住所的她都快绝望了……

“酒……好想有杯威士忌……实在不行红酒也可以……”但其实她被发配过来也并不是无辜的,因为某次事件后,这个原先滴酒不沾的他染上了好酒的习惯,某次疯狂的酗酒打开了她酒神的潜质。在贞德的帮助下,她成功的从好傻好天真的模范天使变成了隐性酒鬼,即使被发配到荒无人烟的阿尔卑斯山三年多酒瘾也没有治好,最近做梦都经常梦到自己掉进酒缸里,从这个角度讲上级把她发配到阿尔卑斯山也不算冤枉她,不然实在没把握这货不会继续酗酒。让她吹几天山风冷静一下吧。

“恩?!有?!有人来了?!”

在这个大雪已经下来的时候,还有大批人进山是十分稀奇的事情,偶尔会有苦行僧和登山者来到这里但那种情况十分少见,像现在这样一下子成千上万人来的情况实在是太少了,感受到山谷里有大队人马朝山口进发,小天使探出头去朝队伍看去,那旗帜她十分熟悉,在奥尔良时她就见过那面旗子,准确地说她就是被那面旗子的主人坑入了酒鬼的世界,白色的战旗和法兰西王国的蓝底百花旗打在队伍最前面,上万人的部队在风雪中向着阿尔卑斯山最人迹罕至的山口——大圣伯纳山口进发,此时已经是九月了,山路已经不时会刮起风雪了,越是靠近山口的方向风雪越大,一万多人的部队严严实实地包裹在披风内忍受着寒风向山口前进,他们距离山口已经近在咫尺了……

…………

“不行了大人!我们回去吧!”

“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我们不可能翻越阿尔卑斯山的!”

“风雪太大了大人!让我们休息一会吧!”

艰难险阻的山路上,被风雪困扰了近两天的贞德率领下的法军在巨大风雪下面步履蹒跚,鹅毛般的大雪阻挡了他们的视线,让他们看不到远处的情况,临近的士兵为了不在风雪中掉队,只能紧靠着前面的战友防止彼此走失或者滑下山坡,在这看不到太阳的黎明,两万人的法军经过一周快速奔袭已经十分疲惫,已经出现了掉队和走失的情况祸不单行,又在近日碰到了暴风雪,两万人的大军不到两天就损失了一千多人,这还是法军出发前做了充分准备的情况,大自然的力量,再一次证明了人类的渺小,在强大的大自然面前,不管是天使还是人类没有充足的御寒品都只有冻成冰棍的下场。

“再坚持一下!兄弟们!再过一会我们就能翻越翻越阿尔卑斯山了!”

按照之前维弗探查到的道路,贞德已经十分确信自己和自己的部队已经十分接近大圣伯纳山口了,按照预定计划昨天他们就可以翻越山口怎奈突然天降暴雪,地表地形和山路被大雪掩埋,维弗之前留下的路标也一样被白雪覆盖,无计可施的贞德只得命令部队顺着两山夹角的位置攀登,两天走了好几次冤枉路,一些从温暖地带来的士兵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雪,惶恐下以为是上帝发怒了,出现了逃兵现象,也幸好贞德在部队中威信很高,又被视为半个上帝私生女,大多数人还是不相信贞德会被上帝惩罚或者抛弃,所以虽然出现了走失、掉队、逃跑的情况,但主要发生在新入伍的队伍中,贞德最精锐的高地长枪兵部队、英格兰弩枪兵部队,威尔士长弓兵部队以及吉尔德莱斯严格调教下的骑兵部队损失很小,逃跑最多的是从里昂后来招收的南方士兵,显然他们对贞德的‘神奇’还有一定怀疑。

“哎呀!”

正说着,前方又发生了士兵滑倒的情况,崎岖的山路上一个人摔倒就会砸到一片人,为了防止士兵被风雪冻死,昨夜贞德命令部队不准停下休息,一鼓作气翻越山口走了一夜,士兵们的士气也体力都已经衰弱到一个可怕的程度,可即使这样贞德依然不允许他们停下休息,因为一旦士兵在这种天气下睡着就会被冻死。

“珍!风雪太大了!士兵们十分害怕摔伤者越来越多!怎么办?!”

最后不要说士兵,连吉尔德莱斯都有些慌张了,他从小长在气候温和的布雷塔尼地区,那里雪都下的很少这种恐怖的大雪他也没见过,这还只是九月份,更是让他无法理解,他当然不明白海拔高度与气温成反比的科学道理。

“让士兵们手拉手前进!不能再有人掉队了!不然我们去意大利就没有意义了!”

此时在意大利,神圣罗马帝国还有数万部队和协力者,如果过去的部队太少就没法达成牵制和调动敌人的目的,想着贞德也从佩加索斯身上下来,一手拉起身旁滑倒的士兵,一手拉起吉尔德莱斯的手,大声喊道

“大家前后拉在一起!”

“所有人前后拉在一起!”

一传十,十传百,顺着漫长的行军队列,贞德的命令缓慢却有效的传播开来,得到命令的士兵们纷纷和前后的战友拉在一起,相互搀扶相互帮助着彼此在暴风雪中前进,前后战友的存在,巨大队伍的存在让相互搀扶的士兵产生了集体感和安全感,当他们想到两万人的大军彼此手牵着手连接在一起时放弃了逃跑和任命的念头,重新鼓起勇气和斗志踩着前方袍泽的脚步向更高出攀登而去。走呀,走,直到不知何时,前方遥远的传来呼喊声,直到抬头望去无尽的山峦变成蔚蓝的天空,直到拨云弄日,凛冽的风雪终于停息,两座巍峨山峰间的通途显露出来,直到兴奋的战友们冲上山去,在晨光的照耀下,白色的战旗和王国的旗帜迎风飘扬。

“我们做到了!上帝保佑!我们居然真的翻越了阿尔卑斯山!圣女大人万岁!”

“国王陛下万岁!”

“圣女大人万岁!”

“万岁!”

“万岁!”

是的,终于,他们做到了,这是继古罗马时期汉尼拔征服阿尔卑斯山之后,人类的大军再次征服巍峨的阿尔卑斯雪山,法兰西王国的军队!

攀登上巍峨的山峦,清净无暇的南方世界一览无遗,从山口向南望去,翠绿色的意大利已经尽在眼前,和山口以北陡峭的路段不一样,南侧的路段因为常年可以照到阳光积血较少,成功翻越了可怕的北侧山峦的法兰西人已经不会惧怕剩下的道路了,他们大多数人都不明白贞德为了这一天做了多少准备,他们只知道他们做到了,他们翻越了不可逾越的阿尔卑斯山!在圣女贞德的带领下!这就够了!

“法兰西的勇士们!”

纵马来到山口最耀眼的地方,贞德拔出地兰德尔圣剑,一手拉着缰绳骑在佩加索斯之上,望向身后士气如虹已经势不可挡的大军,剑指意大利方向。

“意大利就在你们脚下!跟着我!前进!”

后世著名的《贞德翻越大圣伯纳山口》的油画就是在这一天画的,背景以巍峨的阿尔卑斯山和意大利为背景,身旁是披坚执锐的法兰西士兵,画面里有威廉华莱士,有吉尔德莱斯,有罗宾汉,还有有狗腿子马奇,贞德骑在佩加索斯之上剑指远方的意大利,画工极好场面十分宏大壮观,后来一直存放在卢浮宫美术馆里。

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一直困扰了后世几百年,那就是当时贞德队伍里会画画的人几乎没有,那么这幅画到底是谁画的?又是谁把它拿去意大利出售给商人的呢?这一直是一个谜……

“恩……还好还好~”

看着自己闲来无事画的油画,小天使满意地点了点头

“过两天拿去意大利应该能换几瓶好酒回来吧?~”

更没有人知道,这幅画的作者作画的目的除了闲得**疼外就是为了换几瓶酒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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