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徐徐睁开眼,迫切地想要看清楚一些,但眼前的景象却又渐渐模糊不清,父母的身影在我迷离憔悴的眼中渐渐消逝,我望着他们朦胧的背影,想留住他们,我伸手去抓,他们却已离我远去,我奋身卖力地追赶他们的背影,但却是在原地踏步,他们渐行渐远,我撕心裂肺地呐喊“爸、妈……求你们了……别走……”
我猛地睁开眼,下意识喊了一声:“爸……”
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我全身上下捂满了汗,眼眶里淌着热泪,又深吸了一口气。
原来,我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爸、妈……你们到底去哪了呢?
我掀开被子,慢慢坐起来,手不停地搓着脸,我是不是还在做梦?或者说这一切都是个梦?我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腹部袭来,我下意识用手去触摸,发现腹部已被绷带一层层地缠绕成一圈了。
这是现实,小哥又一次救了我,那这是什么地方,医院?小哥的家?或者是旅馆?
我支起身子,把枕头堆在一起摆在墙边,坐在床上靠着枕头。
这间房间的布局很合理寻常,一个四边形房间,看样子只有四十平米左右,虽然不大,但装璜却很完美,水晶质感的吊灯、木制的地板、木制的桌椅,坚固的橡木门,雕着花纹的大理石墙壁还有装饰用的水桶,油画和石膏头像……浓浓的欧式风格,我很喜欢这种布局风格,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虽然不能说是殿堂级的雍容华贵,但光是这样,也是高档精美,整洁且一尘不染,一切都几乎完美,但整个房间却没有看到窗户。
这说不通啊,如果是旅馆或者是医院必定会合理安置窗户来保持房间内的通风,那么,这里难道是小哥的家?但这里的那栋楼房有这样的房间,难道是东山的别墅区?
我为此疑惑时,厚重的木门被打开了,从门外进来了一位穿着黑色制服的青年,想必肯定是小哥,他关上门,朝我走来,他这次没戴面罩,白净的脸上只戴了一副眼镜,耳边还戴着一部长角耳机,右胳膊还夹着一文件袋,他亲切地对我笑笑,笑起来充满阳光,脸长的也清秀文静,由内而外散发着暖男的气质。
他从桌旁抽出来一张板凳,搬起凳子坐到了我旁边,他先亲切的问候了我一声,又简单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口,
“放心吧,没什么大碍,刀口面积不大,刺入的深度也短,过几天就会好,但近期不能做剧烈运动,愈合后会结疤,不过你还真是耐打,恢复能力真强,不锈钢做的吗?”
小哥幽默地同我开了个玩笑,最后的调侃让我都情不自禁咧开嘴笑了起来,小哥也笑了,心情也豁然舒畅了。
小哥在这里一直与我说说笑笑,一直都在同我亲切攀谈,每次都是由小哥引起话题,问我一些琐碎的生活经历,我也毫无防备遮拦同小哥讲述了我的家事,和之前两次为什么被人打的原因,在我陈述我的人生经历时,小哥都在默默听着我所讲述这一切,安静的听着,仿佛他也深有体会一般。
说着说着,我突然又油然而生出了一个问题,那就是,
“我在哪,身处何地?在小哥的家吗?”
小哥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表情又渐渐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这并不重要,你先呆在这养病就是,等你病好了,到时候再说吧。”
说完他就准备转身离去,我更加疑惑不解,但我刚准备开口叫住小哥,小哥却已经走了,厚重的木门又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头靠着墙,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在那里,也不知道现在的时间,只知道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墙顶上精致的吊灯一直开着,映射出昏黄般柔和的光芒,在这欧式风格的房间里相互呼应融合,也渐渐为此陶醉于其中,内心实在安逸祥和,好像永远都是午后黄昏一般,只有眷恋与美好在这里,只想安逸地躺着,没有了任何烦恼。
我不知道也推算不出来,但是出于对小哥的信任,所以我相信他并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
自小哥离开后,也不知道一个人静静地躺了多久,就在这时,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我看向那道门,门打开了,是小哥,小哥用右手推开了门,随后又轻轻碰上,左手还端着一份盘子,盘子上放着一块大而多汁的烟熏牛排,牛排上还放着一颗装饰的樱桃,放牛排的盘子旁边还有一个用高脚杯盛着的果汁,果汁在灯光和水晶杯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晶莹剔透。
小哥对着我亲切笑了笑,而我已被那块牛排所吸引了,只闻见了牛排散发出的扑鼻香气,闻着这烧肉味,令我垂涎欲滴,肚里也有了饥肠辘辘的反应,看着这迷人的牛排,我轻轻地咽了口口水,努力抑制自己的食欲,在小哥面前强装矜持。
“哈哈,我知道你饿了,想吃吧,但你不能在床上吃,尤其是这种油腻多汁的食物,我放桌上,你下来吃,放心吧,不影响伤口,你小心点就好了。”
我掀开被子,下了床,礼貌性的说了声“谢谢款待”然后就坐在了桌前准备享用,但是因为用的是刀叉,之前没有吃过西餐,所以我看着这块诱人地牛排束手无策,只能干看着一个劲的咽口水。
“噗,左手拿刀,右手拿叉,来我教你……”小哥拿起刀给我现场教程了一遍,看了演示我立马点头会意,之后开始用刀叉一边切一边嚼地吃完了牛排,最后还不忘把樱桃也送嘴里,果汁也一口喝完了,我慢慢品尝享受完了这一顿佳肴,然后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嗝。
“噗……哈哈哈”小哥看着我又笑了,我连忙端正了姿态,用餐纸擦了擦嘴,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餐具,忙完了我就又坐回床上。
小哥又将椅子搬了过来,同我面对面坐下,对我嘘寒问暖,慰问了我喜欢吃什么,满意不满意等等等等……然后又给我卸了纱布换用药水护理。
留意的是在和我闲谈相处的过程中,小哥对我身处何地依旧是只字不提,好像又有所避免似的,想接触又不知从何说起,真的是很纳闷。
闲聊片刻,小哥起身端起盘子准备离开,我也渐渐有了困意,就随口问了问现在是几点?但小哥却说:“如果你困了就关灯睡吧,床边有开关的。”我看了看却又没有发现,想在次找小哥盘问,但小哥却又一次离开了房间,真是古怪。
之后我就收拾了一下床铺,想着“找不见开关开灯睡也无妨”,就把之前立起来的枕头放平,才发现原来是枕头正好堵住开关了。
我关了灯,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好不容易整理完准备睡个安稳觉,但乍然间却又睡意全无,我望着漆黑的四周,苦思冥想。
自打我昏迷负伤醒来,肚子上的伤口被处理好了,这专业的包扎护理与医院里的手段相差无几,可能是医院,但这屋里的装璜环境却与普通医院的房间有着天壤之别,毕竟是多次躺过医院,所以深有感触……但如果是酒店,那么却没有窗户这种最基本的必要设施,况且酒店里除了卫生间每个房间都设有窗户,高端点的还有空调彩电和电脑但在这,除了家具,其余的屁也没有,倒是能看见墙角边的排气孔,如果是私人住宅就极有可能了。
小哥又不曾告诉我,私人住宅又有什么值得隐瞒的秘密呢?而且每次进来时还都是很留心地闭上厚重的门,进房间时还都穿着神秘的黑色制服……
想了很多,也排除了很多离谱的选项,但经过一番推理,还是觉得这里是小哥家的可能性大一些。
不管怎么说,我就在这里躺着什么也不干,一日三餐小哥都对我盛情款待,不过也不敢说是一日三餐,因为我更本不知道现在的时间,更不知道我吃的是午饭还是晚饭,好像就是什么时候饿了就有饭吃,渴了就有水喝……
我在纠结的思索下渐渐闭上了沉重欲溃的眼,我今天明明什么也没干,就光是在床上躺着,却感觉疲倦了。
睡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精神了不困了,就摩挲着墙边的吊灯开关,把灯打开,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把被子叠好又把床收拾整理了一下,肚子上的伤口也应该也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况且我也不想在这么消磨下去了,在这么躺着我怕我以后真的会这样茫然颓废地度过余生,然后就此荒废结束我草蛋的人生道路。
我毫不迟疑地下了床,将床铺整理的整整齐齐,穿好衣服,去房间内的洗手间痛痛快快洗了把脸,收拾好了,就出门亲自去看看让我有所郁结的门外“世界。”
忙了半天却自始至终也没能找见我的随身物品,包、那枚神奇的徽章和我最珍惜的锤子手机,我不知道,可能是落在那条小巷里了,对那天惊心动魄的经历我依旧记忆犹新,手机在慌乱之中被丢掉了,书包可能在小哥眼里是没有用的东西,慌忙跑路时可能没给我带上,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那时是面临危机时刻,能顺利跑出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还在乎那负重的书包?至于那枚徽章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也是慌乱中丢了吧。
我长叹一声,走到门前,习惯性地用手去扳锁把,扳了足足五分钟,却怎么也扳不动,上扳不动,就往下拉,拽、扯各种能试过的都试过了,依旧是徒劳,仿佛越是使劲锁就越是牢固,我手都麻了,锁却丝毫没动一下,那门就像一坐山,重重挡在我的面前。
“妈的我该不会是被、被人贩子绑架了吧……”
此时的内心既惶恐又困惑,如果真是这样我岂不是已成瓮中之鳖,这样的处境我丝毫不会占优势,可能连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过如果要是策划好要谋害我为何不在食物里下毒,况且又为什么拼尽全力地去救我呢?让我住这么好的地方,吃这么好的东西,待遇又如此优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为什么要这样盛情款待我?为什么?
“这tm到底是什么地方?”
此时内心顿时急躁起来,没有抵制住暴躁和冲动眼睛一红就一拳打在厚重的门板上,门却丝毫没有受损,这一拳下去倒是让我手变得又红又肿,门却只是轻轻颤了一下。
“他妈的。”
我绞尽脑汁又冥思苦想,憋的都要炸了却始终找不到答案,在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既然从那个小哥嘴里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困在屋里也出不去,就在此地寻觅一些内在的线索,总会有的。
我尽力振作起来,在房间的四周仔仔细细地转了又转,试图搜寻有用的线索,但只得出了以下几点:
首先,这个房间没有窗户用来通风,且不符合常规房间的布局,其次只有在墙角边设有几个通风口,墙顶边上也有几个洞型通风口,粗细也只有手指般的大小,在这个房间内,还能不时闻见泥土花草般的新鲜空气,而且房间内温度控制的不冷不热,调试的十分合理适当。
还有是四周的木墙和木门,说是木头,不如说是为装饰而贴上去的木板,每边的墙其实都有可能是实心的,内部很可能是包着钢筋混凝土或是其余坚硬地什么建筑型材料,木门的手把装饰的十分复古又朴素,但握起来的手感却很是坚硬,用拳打在木门板上,声音却又小的出奇……更疑惑的是小哥每次进来前,因为我是一个人在房间里独处静养,况且房间内又十分地安静,所以能听见外面电子器械发出的滴滴声,但因为小哥每次进来都很快的闭上了门,且身体好像是在有意在堵住我的视线,我也更本看不见外面的景象,这样也很难猜出来……这个真的是很闹心,不知道憋的又很难受……
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床边的柜子里发现了我的书包,扫兴的是并没有发现徽章和我的手机,但总比什么都没有找到强吧……
我又一次无功而返地坐回床上,自己空洞的眼神里仿佛看见了现在颓废怠惰的我,着实感到悲哀与绝望,我想出去,我想回家。
这个时候小哥突然进来了,他进了房间准备又一次关上门,我二话不说迅速站起,惊恐地奔向那到门,但门却已轻轻扣上锁住,只差一秒。
“怎么了?饿了么?上次你跟我说说你喜欢吃面,我就给你准备了意大利面和饮料。”说完小哥眯着眼对我微微一笑。
看着那一抹微笑,心里却只有说不出的惶恐与愤怒,我两只手死死抓住门把,使劲扭着把手,依旧是没有任何作用,我就上脚狠狠地踹,也不知踹了多少脚,撕心裂肺地哀嚎,精疲力尽的我,使尽了浑身解数,那道门,依旧同一座山,挡在我面前。
我迷离了、害怕了,内心崩溃了,此时的心中充满了悲愤与绝望,连仅存的力量都无法宣泄。
我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了,我蹲坐在门边,将头埋在胳膊里,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或者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面要趁热吃,我先给你放桌上了。”小哥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崩溃的反应,说完,就再一次头也不回的走了,门又一次悄悄的关上了。
不知怎么的,我听了这话也不知那来的愤怒和力量,猛的站起就重重的一脚踹在门板上,因为反作用力我不由的退了几步,后退的同时因为没有站稳,背磕在了一个棱角上,伴随这我一声惨叫,就直接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疼的我是欲哭无泪,我狼狈地趴在地上捂着腰,别提有多衰了。
我捂着腰慢慢站起来,怒火似熔岩翻腾在全身,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原来tm是个破石膏像的底座!老子砸了你!”
我又对着它补了一脚,原以为那个石膏像会不堪一击地摔在地上,但是并没有,看起来是摆放在底座上的雕像实际上是紧紧连在底座面上的,底座动,雕像也动,而更神奇的是那个底座也顺着被踹的方向移动了几厘米,好像雕像的底座紧紧贴着地面上。
我慌忙蹲下凑过去仔细查看,发现底座之所以能推动正是因为被地上的轨道隐秘链接着,而底座正是因为被蹬了一脚而顺着地下的轨道滑动了几厘米,我算是明白了,这是一处被掩藏着的秘密机关,而石膏头像的底座正是触发机关的感应装置。
我慌忙站起,顺着轨道的方向继续推着底座挪了几步,直到雕像被推倒了一边卡死。
我心慌意乱,不由得退了几步,内心渐渐紧张起来,口水含在喉咙里咽不下去,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移开雕像后,原来摆放雕像旁的墙渐渐左右分裂成一个门的宽度,形成一道隐藏着的走廊暗道。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让我瞠目结舌,心跳加速,手心里也渐渐钻出了汗液,我瞪大眼睛。
那么、
与其在这里无所事事的耗着,不如进这条走廊隧道看看,万一是通向出口的呢?要试着冒险么?就在我思索要不要进去的同时,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隧道。
这时,突然身后传来了重重的砸门声,我心一惊,原本迈进去的脚又退了回来,紧张的我肚子都开始隐隐作痛,然而在我把脚收回来的同时,就像是触发了另一个感应机关一样,那暗道的入口处突然间由上缓缓下降下一堵墙,那墙与这个房间的墙一模一样!
就在我留意这边的情况时,门突然被怼开了,门外迅速冲进三位持枪的男人,他们端着手枪站在门边,枪口正对着我,穿着和小哥一样的黑色制服但臂章上的图案好像有所差别……他们脸上表情严酷又冷峻,耳边挂着长角耳机,此时那堵大理石墙刚好落下,没有任何噪音且看不出任何痕迹。
“举起手来,跪在地上!”中间的那个男人用格外严厉深沉的语气对我喊到。
说着又用枪指了指我,我看他手上拿着的那把手枪怎么看也不像是我小时候玩的塑料玩具枪,光是看枪的大小口径就能看出来怎么可能是射BB弹的,简直比玩具枪的枪口大了整整一圈!
金属的外壳在昏黄温暖的灯光下显得冷气逼人,他们的大腿上、腰上还绑着专门的手枪枪套,这举枪的姿势又是如此专业……我看着那三顶明晃晃的枪口腿都软了,直接瘫坐在地下,这不是玩笑,也更本不是玩具,这是武器!真正的武器!可以真正致人与死地杀人不眨眼的武器啊!我不曾想过被枪指着是怎样一种体验,今天是“有幸”体会到了,而这不是道具,也不是在拍电影,更不是恶作剧,这是现实,现实就是我的生命真正遭受到枪械利器的威胁了,时刻都有可能被射出的子弹穿进我的颅腔、心脏,或是其余的致命部位。
“行动!”
中间的男人一发指令,旁边的两个男人不由分说的迅速就将我按倒在地,死死摁着我的头,又将我的两只手放在后背紧紧控住,我已经被吓摊了,怎么还会顾及反抗,他们手上tm都有枪啊!
“等等!杨队长,您抓错人了,他不是侵入者,这是我的人。”说话的人正是小哥,他正气喘吁吁的靠在门边,用手支着门框喘着粗气,看似是刚刚赶过来。
小哥叫的那个“杨队长”正是站在旁边两人中间的魁梧男人,那个“杨队长”将手枪卡回腰上的枪套里,然后轻轻挥了挥手,原来还丝毫不留情地摁着我的两名受指队员随即就给我开了手铐和脚链。
“喝-,我还以为又是那个不怕死的撞进来了,到头是虚惊一场,小刘,这雏、就是你领来的那个?管好了别让他瞎乱动!走吧,收队。”领头的一走后面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也相继出了房间。
刚才训话的人就是那个“杨队长”,而他所说的“小刘”也正是小哥,小哥在刚才的对话中点头迎笑态度十分谦和,好像小哥就是那个人的下属一样……而这里发生的一切更让我对这个地方重新充满好奇和疑惑了。
我跪坐在地上,瞪大眼睛看着小哥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小哥却先叹了口气,然后走了过来教训似的一巴掌拍在我的头上,虽然不疼但因为给小哥惹了事也是挺羞愧的。
“你咋那么不老实,唉,算了,看来让你安稳几天是不行了,来、坐这,我提前和你说吧,但前提是我的秘密和你说了你要保证咱们的对话不被泄露出去。”
小哥闭上门,坐在桌子跟前,然后从他随身携带的档案袋里掏出一叠纸,几张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可能是什么公务文件,看着小哥头一次这么严谨慎重,一脸要商谈什么事情似的,我也跟着紧张起来,小哥之前的话让我一头雾水,但我还是应召了小哥的要求。
没等我开口,小哥就郑重地对我说明这一切:
“我是夜行者组织的一名内部人员,你现在身处于我们夜行者驻晋支部的基地里,这里就是“晋北指挥中心”简称C.C.N.S.”因为这里的坐标和所有信息都是不宜公开的机密内容,况且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对外界是绝对性保密,所以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的准确位置……”
“……老哥你是在开玩笑吗?”
“你先闭嘴,我知道让你一时间就接触理解了这些有些困难,所以我才想着让你慢慢开始了解……”
“……老哥,刚才来的是你的大夫吗。”
“……闭嘴!”
“我们夜行者组织是一个秘密性组织,其组织核心思想是不会被国家、政府认可的民间组织,但是,据我们得知的情报所了解并确认,目前政府方面并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所以,大可放心我们的保密措施,我们组织主要目标是积极参与政治并借此改善社会,可以说目前政府机构里的公职人员大大小小的都已经有我们组织内部安插的人员。”
“这、这尼玛不是邪教吗?”
“……你闭嘴行不行……”
“我们并不是恐怖分子,也并不是邪教组织,我们的组织早在文革就有一批国家的老干部秘密建立起来了,我们的思想目标距今为止一直没有改变,我们自成立到今天,就是为更好改善社会而诞生的,我们打贪官,发展经济,消灭国内的黑恶势力,对国内大批的贫困人口进行捐赠……我们一直在积极整顿改善这个看似和谐安定的社会,之所以不公开面相与社会就是怕被不被认可的贪官和黑社会人员共同打压,况且我们秘密干政和很多行动都已经是犯法了……我和你说出这些机密,只是想让你加入我们,不过你要是拒绝,后果是很严重的。”
“……这,尼玛不就是SVR的招募威胁方式吗,不过后果很严重是指什么?”
说着,小哥就从他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掏出了一把手枪,放在了桌上。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没什么就表明你同意了。”
“等等,加入这个就犯罪了吗?”
“差不多。”
“那么,我需要干什么?”
“这个等考核之后再说。”
“这个小房间就tm是夜行者的基地?”
“……怎么可能,你只是在基地里面的特殊休息室。”
“为什么这里会有暗门机关?那些人为什么要冲进来?”
“那个暗门机关是为了预防特殊情况而逃脱用的机关路线,每个房间和各处都设有类似的机关路线,冲进来的那些人是内部保卫人员,因为你在没有任何公告广播指令下触发了暗门机关,会被认为是外来钻空子的侵入者潜入基地,因为晋北指挥部只是在全国五个基地其中之一的分支,刚建立还没多少年,所以安保就比较严谨了,也是怕别人钻了空子。”
“那么,小哥为什么要拉我入伙。”
“因为,你帮我挡了一刀,我很看重你。”
“这叫什么看重,看重就是威胁我加入一个非法组织吗?”
“你冷静,我再三说明,这个组织是正义的,与法无关,法律就是为维护正义而生,但他的力量却被掌控在恶人手里,而我们只要让自己知道不愧对与正义和良心就足够了,你的生活每天都是暗无天日,将来也不会有前途,有可能还会被你的继母剥夺财产最后饿死,而我只是在帮你找一个饭碗,找一个能让你活下去的希望!”
“我、我知道了”小哥的话,句句刺入我的内心,我也无理由反驳,因为我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出路了。
“那么,需要我签署什么,我积极配合。”
小哥听了,又一次地微微一笑,将那放在桌上的一叠文件递给我。
我大致整理了一下,又仔细的看了看,一共是四张文件,分别是,《被推荐人员信息报告》、《被推荐人鉴定报告》、《实习生契约协定》和《保密条令》,每一份的文件报告都写的详细清楚,而我要做的只是浏览过这些文件然后签字摁手印就好了。
信息报告就是指我这个人的个人信息和我个人的社会面貌,我的个人简史,我整个人的信息,而我都不知道小哥是怎么做到的,他已经把我的信息报告写的清清楚楚,连我几号生的,我喜欢什么都写的一清二楚,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问小哥,小哥却跟我说为了节省时间就提前帮我调查了。
鉴定报告就是对我这个人入组织的确定和鉴定,而契约协定就是我个人同这个组织的直接契约大致就是说了不能泄密和以后的评定等等等等……保密条令就是一张最终确认书。
忙了半天,终于是把这些文件挨个签完了,这几张纸的材质很特别,摸起来也很厚,而且签字也用的是文件袋里的专用签字笔,摁手印的红泥也是里面装陪的,每章文件的右下角都印着Y.X.Z.的水印,着实可见专业程度,签完了小哥又在次检查了一遍就小心翼翼地将文件放回了之前的档案袋中。
“很好,目前是没什么事了,但因为最近是在全方面地招募,考核的人也比较多,大概有数百名,总部也要对这些人挨个审核,咱们现在在基地,所以交到情报部会快一点,现在是上午八点下午应该就会备好档案,我把手表留下,你耐心点等着下午最后的一份文件下发,签了以后就等着到考试的时间就好了,咱们早交过去早点训练一下,趁他们在交档案的这几天你好好训练一下,大约是两个月的时间招募就结束了。”
小哥所说的考试和招募是在之前的契约协定里的内容,夜行者为了保证后续工作人员数量充足,每十年会让内部的一线情报人员去招募可靠有共同意愿的志愿者,每名成员限定一人,而小哥就将此机会留给了我,而所说的考试就是加入组织前对身体,文化素质的考核,会在限定时间和限定的考试场所举办考试,而具体的考试内容和地点就是下午要发的文件了,如果没有考核通过就得由夜行者专门训练三年然后在重新报考了。
小哥又一次出了门,但我却完完全全地安心了,只是耐心等待着下午的通知。
躺了一上午,小哥终于是回来了,我也将最后的那个《内部人员素质考核表》签完了,而我也在文件袋中发现了我的手机和徽章,小哥告诉我这作为秘密要被回首,虽然很痛心,但我还是同意了,手机卡也消磁了,小哥将入考证给了我,因为要绝对保密,任何纸张也不能带出去,但这张如考证可以由我带走,因为这是一张特制的白纸,能在专业机器里扫描出隐藏内容,也就是我的个人信息,而我只要在这张白纸上写我的自我评价,和是否遵守承诺就好了,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即使是拿到了这张纸,也只会认为我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了些奇怪的话。
忙完了这些我也终于自由了,我问了问小哥我在这呆了多少天,小哥告我在这已经有三天了!如果不是我今天惹出了这样的麻烦,小哥还打算让我呆一个星期!听到着我不由得一哆嗦,不过好在今天什么都忙完了。
“小哥,我现在能出门看看了吧,然后在出去回家。”
“不行,我把你这个不相干的外人带到基地已经算是冒险了。”
“那怎么办,不出门怎么回家?”
小哥整理完了东西又检查了一遍,从腰包中掏出一把手枪二话没说就朝我胸**了一枪。
我惊恐万分地看向胸口,一根短短的针管已经插在我的胸口上,我看着小哥,渐渐模糊,两眼昏花,昏昏欲睡,倒在地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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