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一边走着,一边啃着桃仁面包,从她的声音里能感受到那种平实且真切的满足感。
啊——
一声悲戚的鸣叫引起了我的注意。
桃仁面包被月见咬出了一个完美的缺口,我不知为何开始可怜这个面包了。但是,被可爱的妹妹吃掉应该不算是错误吧?
放慢了脚步,顺着空气中弥漫的松木味,我看到了她精心整理的发饰。
“直接从公园里走吧,这样会近些。”
“嗯?”月见以难以察觉的停顿引起了我的注意。
“怎么了?”
“嘛,我觉得公园,公园那里不太好吧……”
“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从公园里过去难道不会更近些么?”
“那个,那个你想,公园,公园里有很多情侣的,我们会打扰他们的……”
月见双手下垂,攥着裙角,脸部微微发红,小声地说着什么。
“那好,就先回学校吧。”
“诶!这样就不去了么?”
“不是你说不想去的么?”
(这个奇怪的反应是什么意思?)
“可是……确实是这样,但是我觉得……”
“你是想说你其实想去么?”
她听到这句话突然一颤,猛然后退,双手叉腰,身体微微前倾,用她惯用的语气向我喊道:“哼,我为什么要和你这个变态萝莉控一起去公园快停止无味的妄想吧!”
她的瞳孔中倒映着皎洁的月光,粉嫩的皮肤更是拖挂着异样的辉光,这种只能在galgame中见到的场景就摆在我的面前。
嗯,这样就知道了。
“咳咳,月见。”我故意把头侧过去说道:“你不觉得这个姿势会让欧尼酱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么?”
“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月见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和不解,便收起前倾的上身,眼睛斜向左上方,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觉得胸部发育迟缓就很奇怪。”
咔嚓——
月见傻掉了。
“喂——快醒醒!”
我用力摇着她的肩膀,发现并没有什么实际效果,转而用双指戳动她那柔软的腰隙。
“呀!”
一声惊呼赋予了月见智慧,当她发现我正在注视着那对“发育不良”的胸部时,便被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得全身颤抖。
“你——Hentai,快放开你的手,你这个笨蛋!”
她用力格开了我的右臂,抱着前胸,昂起头指着我的鼻子喊道:“你这这这……唔哇!”
我们两人相互对视良久,在一个恰当的时间点上,我的笑声喷薄而出。
月见是咬到舌头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你还真是呆萌啊!”
“笨蛋,变态!看到胸部就给我好好负起责任来!”
“哈哈哈我,我只是、只是看到你刚才的反应比较奇怪,所以才想试试。还有,你那一马平川的胸部能看到什么?不、不行了,肚子痛死了。”
只见她像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而后用拳头向我的腹部挥去。
砰——
果然是重重的一击。
我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可在剧痛的威慑下,什么也说不出来。
“真恶心!”
月见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去,只剩下我一个人捂着肚子在地上坐着。
(为什么偏偏是我来受这个罪!)
我背靠着街道边的矮墙,抬头望向深邃的夜空,有着一种欢闹之后的冷清。
月见离开后,我会感到寂寞?我自己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啪嗒。
清亮的脚步声在这个狭长的街道上回荡。
“是你!”
“嗯,是我。”
在早晨偶遇的少女已然站在我的面前,格外眩目的月光越过她的肩头向我扑来,浅赭石色的头发吞噬了从她脸上逸出的光线。至此,我还从未见过她的神态。
此刻,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气场扑面而来,我的肺部大声地发出了抗议,产生了窒息一般的痛感。
啪嗒。
她又向前了一步。
我张了张嘴,勉强牵动干涩的喉咙,沙哑地吐出了几个字:
“你,找我——究竟要,做什么……”
“这个问题嘛,你以后自然会知道的,我是应约而来的,所以请不要继续抗拒我。”
“应约?”
“难道是因为早晨将妹妹压在身下,让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么?”
确实,她说过,今晚一定会见到她的。
“你知道么,见到你,我很兴奋。我想要你的全部,你的一切,想到浑身颤抖;想让你那甜美的心脏,竭尽全力跳动至此。”
她逼近我的面前,用纤长的手臂直直地把我压在墙上,莫大的威慑力将我完全压制在她的身影之下。那如同檀木般的厚重体香虽然稀薄,却压入骨髓,在我血液的推动下不断地冲击着大脑。
我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眩晕感,明知凭借身体优势完全可以解决,然而事实告诉我,这只是幻想。
“你,在想些什么?”她平静地陈述着。
她伸出手指戳在了我的左胸上,从指尖迸发的强大电流将我的全身麻痹,唯一能做的只有用力撑着墙,防止自己倒下。
我连忙向四周看去,可这怎能瞒过她的眼睛?
“你要好好看着我,记住,看着我。”
她的双眼好像涌动着魔力,如同万华镜一般华美和诡谲,让人不能痴迷,否则灵魂将从肉体剥离。
“忘了介绍,户沢千,就是你面前这个人。”
她用平静的语气向我的右耳灌输着她的名字,口中的气息扫过耳面,突兀的痒觉一直传到脚底。
我看到她慢慢地拉开黑色薄风衣的翻领,露出了如雪的胸口。与月见的粉嫩不同,在冷色调的月光下,突显的是几分苍白。
格外显眼的是黑色蕾丝的Bra,与苍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使我看到那暴戾的猛兽在黑夜中展露的獠牙。
“你,要不要试试看?这应该比她们的手感好一些。”
“不……”
她的右腿微微发力,抵在了我两腿之间,上身前倾,将我最后的领地侵占。
“不行的……”
“嘴上这么说,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我早已无力的右手被她抓起,贴在苍白之上。这是造物主的错误,是他赋予了女性的特征。
“感觉,还好么?”
她的眼神开始迷离,脸上多了一点红晕,右腿上的力道逐渐减弱,直到我背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身上传来了轻微的压力,她分开双腿坐在我的腿上,开始轻微地颤动。
现在,我已经放弃了反抗,可是,月见怎么还不回来?
“哼,不想和那个变态讲话了!”月见一脚踢开了旁边的石子。
东京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强烈的早晚温差在此时此刻,适当地提醒了月见的处境。
“裙子底下凉飕飕的,这种可恶的羞耻感还真是令人厌恶。”
她用手压了压裙边,夹紧了腿部,向公园走去。
现在的公园早已没有了傍晚的躁动,取而代之的是附着安详与恬静的虫鸣。人工湖中的山石若隐若现,唯有潺潺的水声才表明了它的存在,略带清冷的月光缓缓地倾泻在被风吹动的水面上,随着雾气慢慢飘动。
月见被这些事物吸引了,她抬起头呆呆地望向湖中的山头,任由那浅粉色的发丝和蓝绿色的裙角在风中肆意飘荡。
她伸出手臂将发丝拨开,让它们脱离束缚,可偏偏总是有那么一两根在面前漂浮,直至粘在了嘴边。禾草因为月见的搅动,发出了沙沙的声响,顷刻间,再也没了虫鸣,只剩下饱含夜色香气的清风。
刚才和帝野将梧的打闹已经让她感到些许劳累,便在此刻将两个发带解开,享受着夜空下的一切。
湖心中的山石突然一闪,随即便喷吐出耀眼的光辉,驱散了周围的黑暗。紧接着,一点,两点,越来越多的光点在山石上的榕树里闪耀。萤火虫在空中飞舞,在水面上划出黄绿色的弧线,相互交织成一张流动着光影的大网。
她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看着那张网一动不动,直到被一个毛绒绒的东西打断了脑中的想象。
一只淡紫色暹罗猫在月见的脚踝旁走过,这使她不得不去注意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呐,你是找不到家了么?”
那只猫坐在那里,伸出小小的舌头,舔舐着自己柔软的绒毛。
月见缓缓地蹲下来,随手在略微起伏的风中抓过一根灯心草,伸到那个爱干净的小家伙身旁,不断地摇动着。
那只小猫被灯心草的花所吸引,猛然向上一扑,伸出爪子想把灯心草抓住。
可月见又怎能让它“得逞”,便稍稍用力抖动草茎,从它的肉垫下抢出花梢。
“快点,快点呀,抓住就给你看!”
她在不知不觉中坐在了禾草上,左手抱膝,伸出右手指挥着那个小家伙。
“左边——现在是右边!”
月见把灯心草一挥,使得小猫又一次扑了空。
可不成想,这次却并不像月见预计的那样——它摆出了一种十分不满的样子,使她不忍心再摇动草茎。
“好、好了,别这样看着我了,你快过来吧。”
她把灯心草摇了摇,示意那个小家伙过来。
事实上它确实是过来了,只不过是扑过来的,还拉下了月见胸前浅橙色的飘带。
“这可不是一个乖孩子应该干的事情!”
她在苛责的同时顺势倒在禾草上,托起那个不听话的小猫,眼中充满了兴奋与快乐。
嘈杂的脚步声撕裂了片刻的宁静,斜长的身影在地上匍匐,几个穿西装的陌生人踏在禾草上疾驰,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诶!”
举着小猫的月见还未起身,便被一个人抓住头发,拖着跪在地上。强烈的疼痛生硬地使她咽下了所有的疑问,只发出了沙哑的喘息声。
“这位小姐,请问您是谁。”
一个戴着礼帽的黑衣男子向月见伸出了右手。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的。”月见忍住疼痛抬起头,瞟了一眼那个人。
“既然来找你,我们自然知道你是谁,礼节性的问候您自不必担心。”
陌生人拿出一个照片,凑在月见脸旁粗略地看了一下,重新放回西服的内袋。
“嘶嘶——快开始吧。”
他腰间的步话机传出一种十分低沉的声音,好像在催促着那些不请自来的人。
“你们把她的衣服褪下来,关键的地方我来做。”
那个男人向左右示意,并从西服的口袋里拿出一支类似于钢笔的东西。
月见的脸明显地颤抖了一下,费力地吐出几个字:
“骗人的吧……”
后退,是动物面临危险时的本能,人自然也就无法幸免。
“扑通。”
跌坐。
肾上腺素与甲状腺激素的过量分泌时常会带来错误。
“你们几个快点把她架起来。”
承受着血液巨大压力的左心室令月见的表情产生了些许扭曲,她抬手撤下胸针,划破空气的阻碍,刺向陌生人的手腕。
可这又怎会像她想象的那般简单?
啪——
月见的手腕被用力地扣住。
关节囊内释出的氮气冲击着结缔组织,让痛感无法消除。
胸针坠落,突兀地插入土地。
疼痛让月见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手在松开胸针后再也无力收拢,身体转而向后倒下。
她在余光中尽力寻找出口。
突然。
月见的上身被陌生人抱住。
猝然。
膝盖携带着巨大的动能贯穿了小腹。
倏然。
几点灰白的唾液喷溅在西装上。
冲击力迫使月见的身体极度扭曲,手臂在神经中枢地催促下,无力地想去保护被击打的腹部。
而后,月见被迸射出的疼痛重重地砸在地上,右手的小指微微抽动,嘴角流出的液体沾染了摇动的禾草。
折刀挑开了百褶裙,分开了她那不住抽搐的腿部,扯下了蓝白色的最后屏障——甚至于拉出了几丝因疼痛而产生的清液。
“想必,您一定会原谅我的过错。”
那个男人踩灭了烟蒂,伸出手点在了股动脉的位置。
几双冷漠的眼瞳倒映着月见光洁的恥部,直至被步话机打断。
通透的瞳孔急剧收缩,呼吸变得异乎寻常。肺部在用力地排挤着空气,深重短促而又频繁的呼吸褫夺着她的意识。
为了给微型爆炸物一个归宿,手术刀借机伸出冰冷的舌头想去舔舐她温热的皮肤。
突然,空气中爆发出金属撕裂骨骼的喀嚓声,一支铝箭将男人的手掌贯穿,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扶着月见的手也松了下来,迟疑地张望着黑暗的树林。
噗——
又是一箭。
射碎了喉结,直直地戳在了颈椎上。从气管涌出的鲜血倒灌进肺部,剧烈的咳嗽又将洗刷过肺泡的液体带出,染红了箭羽。
“快给我杀了那个女的!”
黑衣人忍痛将箭从手掌上拔出,大声吼道。
啪——
之后才传来箭头突破音障所发出的声音。
另一支箭已然来到,在众人的惶恐中射中他的左眼,刺穿了大脑,这反而没什么反应,只是毫不犹豫地倒在了地上。
卧倒也于事无补。
铝箭重,在动能不变的情况下动量更大,走的也自然是抛物线,从上到下把所有人的后胸洞穿。
一下子就安静了。
沙沙的树叶声不绝于耳。
风在禾草间自由穿行。
一个身负反曲弓的男人从树林中闪出,扶起月见并简单整理好那凌乱的服饰。
“嗯?”
这一下惊动了月见。
湿润而美丽的眼睛一眨一眨,呈现出一副完全被闯入者看光光的姿势,呆然若失,从表边上看好像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但是前臂已经开始护住前胸了。
“快放开我,变态!禽兽!”
“这么有精神,还是可以的。”
“快放开我!”
月见用力地推搡着那个男人,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好像马上就要窜起来一样。
“扑通。”
男人的手刚松开,月见的脑袋就磕到了草地上,痛得捂住头,发出一声娇嫩的呻吟。
(妹妹不会是坏掉了吧……)
她猛然捂住嘴,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
“啊咧?你也穿着青浦学园的……我见过你,你是……”
“Mike Miller。”男人扯了扯白头鹰肩章,刻意地强调了一下,好像生怕月见记不住似的。
“你是——青浦的学生会会长!”
月见勉强站起来,鞠了一躬,语气中充满敬畏。
正如所见,这位会长,也就是Mike Miller,很早就因为弓道而全国闻名。在一年前,成功当选为学生会主席,青浦私立中学也因此翻天覆地——这样的人谁不认识呢?
随后,一声虫鸣打破了片刻宁静。
“你哥哥还在等你,快点走吧。” Mike Miller搀扶着月见向树林外走去,沿着她来时的方向分毫不差地来到了主路上。
可迎接她的,却是倒在地上的帝野将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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