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睡一觉,醒来就会有所改善。谁知昨天夜里想了一整晚的乱七八糟且耻与诉人事情。但是到天亮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昏昏沉沉四肢无力。仿佛睡魔附身一般睁不开眼睛。
艾丽诗:“哥哥,醒来了!我饿了。”
模模糊糊的仿佛听到有人叫我。刺眼的阳光随着拉开窗帘的声音穿透我的眼皮,刺痛着我一夜没睡好的眼球。
艾太:“唔嗯。”
我将辈子盖过头,试图将阳光完全阻隔在外面。
艾丽诗:“哥哥!”
pokey!
艾太:“咕。”
随着红移效应传来的娇气声音,与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我的腹部仿佛被巨石砸中。发出仿佛踩死鼓起的癞蛤蟆一般的声音。
还没有反应是怎么回事,剧痛从我的裆部传来。
艾太:“艾丽诗……”
艾丽诗:“嗯?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弄断的感觉。”
用天真浪漫的声音询问我,趴在我床上的妹妹。今天也是活蹦乱跳的。
艾太:“唔嗯。”
而我只能捂着肚子蜷缩在床上。因为刚刚她命中了我的要害。
艾丽诗:“没事吧?你浑身在冒冷汗啊。”
艾太:“没事。下次能别这么激烈的叫我起床了。好不好。”
好不容易缓过劲,从床上爬了下来。要不然我可能再次受到袭击。
艾丽诗:“我饿了。”
艾太:“知道了。我洗漱一下马上给你做饭。”
我打开门,为了甩开从后面跟上来的艾丽诗而钻进了厕所,迅速锁上门。解开裤子坐在坐便器上,检查了一下。
艾太:“呼……”
我松了口气。
还好现实就是现实,小说里那些早上醒来发现有东西没了之类荒诞不经的事情不会发生。
然而倦意让我赖在厕所中好一会。
等我用冷水刷牙洗脸让自己滚烫的脑袋清醒后,我才走出厕所打算给妹妹做早餐。
走下楼的时候,楼梯上的闹钟刚刚好鸣8下。接着是一段变奏的《雪绒花》。好像之所以母亲从国外买回来这个闹钟,就是因为这首曲子。《雪绒花》的学名,叫做钻叶火绒艾,也就是所谓的艾草或者苦艾。也就是我一家的姓氏。
一开始我觉得我母亲也姓艾觉得很奇怪,但是后来问起来母亲好像是父亲远房的堂妹。说是远房,其实只有四代的血缘关系。我们国家只是不允许三代以内亲属通婚,但是他们俩掐的也太准了一点。真的没问题吗。
我转了一个墙角走向厨房,发现里面竟然传来香味,和走动的身影。
我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眼花,那贤妻良母一般穿着围裙的人,正是我的同学司徒悲狐。
艾太:“什么嘛,原来是你。我差点忘记了。”
一整晚都在想奇怪的事情,把同学来我家留宿的事情忘了个精光。
艾丽诗:“怎么了?不是**围裙让你失望了吗?”
从背后冒出来的艾丽诗,用天真的可怕的表情微笑道。然而已经获得大量免疫点数的我怎么可能着了她的道。
艾太:“放心,我只是觉得让客人来做饭多不好意思的。”
其实我想说,你不是只吃我做的东西吗?
艾丽诗:“我也不想(我是不想吃啊),但是司徒悲狐看到我饿了,就自告奋勇的去厨房给我做菜了。”
司徒悲狐:“差不多了哦。”
我偷偷扫了一眼他的厨艺,煎蛋做的看上去还不错。如果是这种简单的东西的话,艾丽诗应该不会挑嘴的。
司徒悲狐:"不好意思啊,借用一下厨房和食材。"
艾太:"抽油烟机忘记开了。"
司徒悲狐恍然大悟一般的伸手打开了排气扇,看来他并不是经常做饭的那一类人。
虽然并不严重,不过厨房已经充满了烤面包和煎鸡蛋的香味了。我在下一秒才猜出了今天早餐的内容物。
艾太:"你在做吞拿鱼鸡蛋三明治吧?"
这是我前几天从超市买来的油腌吞拿鱼罐头,现在它和生菜就这么摆在厨房的灶台上。而我昨天买这些东西要派上的用处完全被他看出来了。
艾太:"话说艾丽诗的那份不要放美奶滋和番茄酱。还有生的东西她也不吃,所以生菜需要用水烫一下,吞拿鱼的油要去掉,要不然艾丽诗会吃的满手油。"
艾丽诗:"喂!老哥!我没那么娇气好不好。"
艾太:"还有,吞拿鱼要用小刀切一下,如果里面有鱼刺就挑掉。别看她那么像猫咪,一定不能给她吃有刺的鱼,要不然她肯定卡喉咙。"
虽然转过身正在将煎好的鸡蛋放在吐司上。
司徒悲狐:“吞拿鱼有鱼刺吗?”
艾丽诗:“别介意,我没那么娇气。不要听我老哥鸡蛋里挑骨头。”
艾丽诗此时已经桌上了餐,连刀叉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开饭了。
而就在我转头看向艾丽诗的一瞬间。司徒悲狐端着从我背后经过,将盘子放在看起来已经忍不住了的艾丽诗面前。
艾太:“不是我鸡蛋里挑骨头,上次你被刺卡住喉咙然后送医院。从此爸妈再也不准你吃有刺的鱼了。”
艾丽诗:“嗯。”
艾丽诗咬了一口三明治。里面的鱼汤和蛋黄全部滴了出来,弄的满手都是。
艾太:“哎。鸡蛋要煎的全熟的。”
大清早的起来就叹气,真不是好兆头。
司徒悲狐:“艾太,你是不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我的同学突然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艾丽诗:“是哦,哥哥你好像很热的样子。”
艾太:“是吗?”
我摸了摸额头,本以为是被窝太暖了所以才让体温过高的。不过即使用冷水洗过之后,还是这么热,确实有问题。
艾太:“不好,这么关键的时刻,感冒可不成。”
司徒悲狐:“我看看。”
司徒悲狐突然凑了上来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
司徒悲狐:“好烫!艾太……嗡嗡……”
我还没有听完最后一句话,耳鸣声盖过了他的话。然后再是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眼前一黑什么感觉都消失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才感觉到有人在摇我,并且呼唤我的名字。
艾太:“呜嗯,咳咳。”
模糊的视线并不是因为我近视了,而是因为虚弱。头上敷着冰袋,睡在陌生的病床上。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我的鼻腔非常的难受。
艾太:“嗯……”
接着不知道是谁跟我说了一些话,但是还没有听完我就再次陷入昏睡中。
艾丽诗:“哎,你醒了啊。”
看到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的我,坐在旁边的妹妹吃惊的问。
医院的日光灯微微闪烁着。让我大概的了解了我自己的现况。我的手上吊着盐水,看来我在医院已经不是一天的事情了。
窗外已经一片漆黑了。
突然因为体力透支而眼冒金星,让我又倒在了床上。
艾太:“今天是几月几日?”
我突然意识到最近还有考试,急忙问日期。
艾丽诗:“6月30日……你的生日……”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睡了将近8天了,今天刚好是考试结束的日子,同时也是我的成年的日子。突然豆大的泪珠从妹妹的眼眶中流出来。
艾太:“……”
说实话艾丽诗还真不太哭。不过记得小时候每次哭我都那她没办法。这点我从来都不告诉她,到现在为止她都以为我是因为她哭而不理她的。
艾丽诗:“你昏迷了8天。医生说如果醒不来……呜呜……”
艾丽诗使劲擦着眼泪,试图让自己不哭。
艾太:“我没事啦。”
虽然自己逞强说自己没事,但是随之而来的沮丧感几乎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艾丽诗:“噗,你从刚刚开始一直模糊的叫着一个名字,害的我以为是女鬼来索命呢。”
还在流眼泪的妹妹突然笑了出来,现在已经不知道她是在自嘲的笑还是悲伤的哭了。而压抑在我心头的疑惑感也找到了解答一般的消失了。
是啊,我喜欢上了我的同学。那个呆呆的在班里不太起眼的女孩陈鑫。不过实际情况有一点残酷。那就是我今年的暑假可能要在补习班中度过了。
艾太:“我饿了……”
确实,虽然我有在打点滴。不过8天没吃东西带来空腹感相当的强烈。艾丽诗马上从旁边的塑料袋中拿出一袋牛奶然后撕开一脚放在我嘴边。
艾丽诗:“爸爸妈妈已经知道你生病了,这时候我想他们已经坐上飞机过来了。”
双眼通红的艾丽诗看上去像是一只小兔子。看来她已经哭过不止一次了。我的父母因为事务繁忙,即使是我们俩生日的时候,他们基本也不会回来,这一次也算是紧急事件了。
艾太:“嗯。”
艾丽诗:“好像还没退烧,哥哥你还想睡吗?”
凑过来用有点凉的手摸我的额头。
艾太:“嗯,我再睡一会。”
我合上眼睛,将喝完了的牛奶袋子给了艾丽诗。
艾丽诗:“等你病好了,你的生日蛋糕会给你补上的。”
艾太:“谢谢。”
我握住了妹妹伸进我被窝的手。
艾丽诗:“哦,对了。这几天有几个同学来看你了。”
艾太:“哦,谁。司徒悲狐吗?”
我想我们班就他知道我生病了吧。
艾丽诗:“嗯……好像还有另外一个留着妹妹头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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