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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格伦斯?这个名字貌似在哪里听过似得……对!在你给我的那本书里面看到这个名字。”路炎明回忆之后,接着问道:“话说他怎么了吗?”
“是一个不管是对你来说还是对我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白砂糖说道。
“你说的话我不懂。”路炎明脑子现在就好像炒过头了的煎鸡蛋,一塌糊涂。
看着眼前的少年懵懂的表情,白砂糖脸上失望一闪而过,路炎明不知道那到底是对自己的失望还是一种自责。
“你应该看完那本书的!”白砂糖叹道。
“给我一个必须看完的理由。”路炎明脸色立马阴下来。
“因为这与你现在的处境息息相关,你也明白你现在什么处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白砂糖毫不留情地责备道。
路炎明感觉一切都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到让人崩溃,恨不得有种想把眼前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女生大卸八块。
“那啥!我亲爱的大少奶奶啊!明明你那本书没有把那个叫什么‘罪者’到底是什么玩意解释清楚,你就想让我上战场啊!”
“类似《1984》书中思想警察的怪物啊!书里面不是这么写的吗?”不得不说,白砂糖的解释简单的过头了。
“可我总有种当年马特达蒙拍的《命运规划局》的感觉?”
“他们的形象随便你怎么认为都行……当然,除了正面形象以外,虽然说我也没资格这么说……”在说道最后的时候,她翻了翻白眼,有些自嘲的意味。
“为什么我总觉得你隐藏很多东西?”路炎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白砂糖。
白砂糖发出一声轻笑,意味不明。
“不觉得我们跑题了吗?”
(那你就别把话题往这边引啊!)
路炎明忽然有种很累的感觉,他叹了口气。
“那么,继续刚才的话题吧!”他开始说道:“以那位叫做‘法尔’的伟大人物为中心所展开的话题!”
在说话之前,白砂糖先用手中的加糖的咖啡润了润嗓子,并且将其一饮而尽。
“法尔.格伦斯,这是他的全名,现在,我们该讲讲这个一个用22年生命诠释什么叫做辉煌人生的男人对我们有什么巨大作用,首先让我们先大概了解一下他的一生。”
“22年生命?他死掉了?”
白砂糖看着路炎明片刻,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筋疲力尽而死。”她说道:“一个人连续将罪者中三个领头人物解决掉之后,又独自与随后追来的几十万名罪者对抗,最后筋疲力尽而死。”
说道这里,白砂糖站了起来,走入客厅,当她再次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那本原本属于她的红皮精装书出现在她的手中。
“好像是这页……哦,就是这里!”
她翻开自己所找的那一页,并将其摆在路炎明的眼前。
尽管上面的纸张质量与一定的模糊表示这本书确实有着一定年代,但是并不能妨碍上面所显示的图画的质量。
黑白的线条勾勒出一张不同于自己稚嫩的成熟脸庞,犹如欧美贵族一般俊美而英气十足却又隐约透露着风尘女子一般的妩媚,路炎明甚至能够想象出多少女人为了这张面庞而倾倒的场面了。
而下面的文字将这个男人的身份表明了出来——far.glens
“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像女人的男人就是你口中那个诠释辉煌人生的家伙?”路炎明有些不敢相信:“虽然我也没资格说他,但貌似他身上连一块像样的肌肉都没有诶!”
“照你这样说来的话,人类历史上能有多少才能与相貌所不符的人会向你投入鄙视的目光呢?”白砂糖坏笑着说:“托尔斯泰、米开朗琪罗、拿破仑、伊索绝对会生气的。”
“是吗?”路炎明挠挠头,他忽然想到很多动漫里面那些看上去娘娘腔的角色确实格外地能打,毕竟谁喜欢一群肌肉大汉活蹦乱跳的?可如果这样的角色真的搬到现实来……路炎明满腹狐疑,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周瑜那样的美男子手持武器上战场英勇杀敌的感觉。
“公元1688年的时候他出生于没落的贵族格伦斯家族,母亲失踪,后来到了四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威尔.格伦斯又因病去世,让人感兴趣的是,很少人知道他在四岁到十六岁的这些年都发生了些什么,因为他在十六岁的时候以其出色的实力成功获得了一些高层的青睐,并在十八岁的时候,获得了我们赤色世界那边三个最高级别称号之一的‘赐名者’的称号。”
“提问!赐名者又是什么新概念?”路炎明被一个又一个新的名词搞得稀里糊涂的。
白砂糖一愣,然后说道:“简单地说是一群类似总统身边、且拥有极强的战斗力的怪物级,反正这些东西你以后就明白了!”
“为什么我要以后才能明白呢?”路炎明低声嘟囔。
“继续刚才的话题。”白砂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快要到两点半的时钟后说道:“十八岁成为了赐名者,这在我们那边来说是史无前例的,到现在为止都不可能会有十八岁以下就会获得赐名者头衔的人,简直是……命中注定他会穿上神袍。”
“哇哦!简直是一个标准的主角式命运诶!”路炎明用调侃一般的语气说“赢家一般、让人梦寐以求的人生!很帅不是吗?”。
白砂糖忽然发出一声听上去讽刺意味极重哼笑
“平凡小市民一样藐小却崇高的的理想啊!”
“有什么好笑的吗?”路炎明皱眉:“一个痛苦的**丝羡慕一个高富帅有什么不对吗?”
“对不起,不过说真的,凭你的长相,如果打扮打扮即便是混入某个高档场所的商业聚会也会被误以为成某个公子哥而获得不少女性青睐的!”白砂糖看着路炎明那张犹如少女一般可爱的脸,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不好笑吗?”
“这不好笑。”路炎明脸色阴沉到了一种极致。
大概是意识到了对方却是没有幽默的心情,白砂糖的脸上收回笑容,正色起来。
“回归正题。”她继续说道:“后来在他22岁的那年,他很荣幸地成为了赤色世界‘第四代’炎神,代表他成功了获得赤色世界最强战斗力的称号,但是……”
说到这里,白砂糖忽然出现了一丝与刚才不协调的沉默。
她深呼了一口气。
“怎么了?”路炎明问。
“说起来也可笑,”白砂糖继续说,看上去好像在回忆着什么似得:“他付出了一个很可笑的代价。”
“what?”不知为何,路炎明开始对这个故事有那么点兴趣了。
“我曾经对炎神的寿命论很感兴趣,因为他们不管获得多大强大的能力,不管将自己的肉体、灵魂封印多少年,除了某个不能提起名字的怪物以外,没有一个炎神能够活过22岁。”
“也就是说,他放弃了能够活下去的机会?”路炎明越来越搞不明白这些神经病似得一群人的思维:“只因为获得强大的战斗力?”
“谁知道为什么呢?”白砂糖露出事不关己的冷笑。
“你这解说员还真是不负责任诶!”路炎明顿时有种被坑了一把的感觉。
结果是,白砂糖充满寒气的目光再一次架在路炎明身上。
“好吧!”路炎明再一次怂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见到路炎明乖乖就范的模样,白砂糖重返刚才的话题。
“就如你所知道的那样,他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过这个诅咒,在罗马与罪者中的三位顶梁柱大战,在成功连续击败三人后,因为体力透支而死……”
“提问!”路炎明表情慵懒地问。
“又有什么事情?”
“为什么他们不能再23岁之后成为炎神?”
听到这个犹如小孩子一般幼稚却包含着某种真理的话,白砂糖在足足沉默了四五秒之后,忽然大声笑了出来,让路炎明大吃一惊,这个外表看似冷静、漂亮的女孩子的笑声就像个儿童动画里面的老巫婆一样,前提是这个老巫婆获得了小美人鱼的声音……
“有那么好笑吗?难不成你们那边的人几千年来就没思考过为什么堂堂一个万人之上的神明会在他22岁那年挂掉吗?”路炎明用不服气的语气说。
“我忽然想起几年前我对一群小朋友讲炎神历史的时候,其中一个小朋友就是这么问我的。”白砂糖继续大笑:“还真怀念啊!当时也是你这个表情,我想想我当时怎么回答他的……”
“我的大少奶奶啊!你到底有没有笑点这个东西?”路炎明开始怀疑眼前的这个少女是否真的是从隔壁城市的精神病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逃出来的。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白砂糖止住了笑声,但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对路炎明的吐槽毫不关心:“好像是‘命运这种东西就是这么随便’这么说的,现在想想这个答案还真是糟糕透顶了。”
(你的这个人也是糟糕透顶了。)路炎明心想。
“也就是说,炎神就算是利用科幻小说里面所写的肉体冻结、限制肉体成长,只要是你成为神,到了22岁这个年龄就必须得死。我曾经调查过所有炎神的死法,除了最初的两位还有第二代以外,第三代炎神斯塔利兹与第四代炎神法尔的共同点都是因为疲劳过度而死的,简直是命中注定一样。”
“这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啊!”路炎明挠头“而且总觉得好像越扯越远了,为什么你要用这么个长篇大论来讲解这个人生赢家的人生呢?”
路炎明看着书中那张英俊的脸蛋,心想着这样一个看上去与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关联的人究竟能够有什么作用能让白砂糖这么严重的强调。
“也对,最近总是把正事给忘了还真是惭愧呢!”白砂糖用完全不像自责的口气说道:“法尔.格伦斯……”
虽然不知道后面的姓氏glens代表着什么,但这个白砂糖口中伟大的男人的姓名“Far”,也就是英语遥远的意思,一开始路炎明曾经以为是“fire”,毕竟拥有着炎神这个殊荣,再加上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火”,但事实上,这个名字在某些意义上来说,似乎有些很符合这个现在离世上一切很遥远的男人。
(真想不到他爸妈再给他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自己的孩子会在22岁那年就挂掉、远离人世间的悲惨命运?)
路炎明内心中的悲观主义不知不觉开始泛滥起来。
他继续看着眼前的图画,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总有种熟人见面的感觉。
并不是什么类似《红楼梦》中那段林黛玉与贾宝玉扯淡的见面,如果要形容那段感觉的话,就感觉像是……
自己与镜子中的自己见面一样。
(坑爹啊!!!!!)
路炎明觉得这简直比一般的言情小说中的剧情还要狗血!
就在路炎明还在想入非非的时候,白砂糖忽然间开口说话了。
“想起来了,不过在那之前……路炎明,在说这件事情之前,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问你!”
“又有什么事吗?”新的话题来的过于突然,作为当事人的路炎明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他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话说那位法尔先生的话题都没讲诶!”
“如果我对你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感到不满意的话,法尔的话题就到此为止。”
“为什么我会有种‘作家为了让读者感到期待而故意卖关子’的坑爹感啊!”
很可惜,路炎明的吐槽并没有让白砂糖的表情出现任何无奈。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我告诉你的能够应付罪者的第二种方法吗?”
路炎明的内心忽然如触电一般。
白砂糖那高高在上的眼神大概是代表她察觉到了路炎明的内心。
路炎明懊恼地挠了挠后脑勺。
“放心!我记忆力至少没有差到忘掉十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的地步!”
但是,路炎明的的确确感受到眼前这个一开始表现随意的少女表情仿佛是在宣告着某个庄严的事件。
路炎明再次屈服。
“第一种就是遵守他们的规则。”路炎明深吸了一口气,此刻内心平静:“那么第二种呢?”
“很简单。”白砂糖耸了耸肩,但是在下一刻,她的橙色瞳孔所释放出犹如长剑一般的目光刺入路炎明内心。
“有没有成为他们的敌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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