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
总感觉有风往肚子里灌……
我从昏迷中苏醒,发现自己躺在手术台上。
我试着想伸出手,然而我的四肢都被锁在手术台上了。
我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赤条条不着一丝。而且,我的肚子被剖开了,肠子内脏暴露在空气中,怪不得觉得灌风……
一堆乱七八糟的管子插在我身上,给我输送着一堆叫不上名字的药剂。
还有,我的脊髓也被抽出来了,神经又他妈的像意大利面一样散落的到处都是。
“妈的,来个人……把老子的器官拼回去啊!”
“醒了?”那个白大褂打着哈欠走进来,“挺精神哈,不赖。”
“你?!齐娜在哪!”
不知道为啥,比起我自己我居然更关心齐娜……
“还在关心马子?”白大褂不屑的抽了根冒着电火花的电线,“我把她拖出去毙了。”
“什么!”
我暴怒地挣着,手术台被我弄得“吱呀”响。
“年少气盛啊,不知道冷静。”
白大褂拖着那根电线走过来,那样子让我想起前几年那个骇人听闻的连环杀人狂雷电法王——信永杨!
“你想干什么?!你要动用私刑?!”
我的面孔因为愤怒扭曲变形,虽然看不见自己的脸,但我知道现在的我一定像个怪物,像个疯子。
“有种杀了老子,不然等我有……”
“滋滋”
这个信永杨把电线直接插到我的肚子里,高压电流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我甚至闻到了自己内脏烧焦的糊味。
“你有什么?”信永杨狞笑着,“你能把我怎么样?”
“嗯嗯嗯嗯嗯……”
我被电的只能嗯嗯叫,说不出一句有意义的句子。
他把电线**:“你想说什么?”
我的四肢已经失去了知觉,大脑一片空白。
“我最喜欢折磨你们这些带种人,这感觉就好像虐狗一样痛快!”信永杨再次把电线**我的内脏,“我就喜欢看你们生不如死的样子,这种想干掉我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我喜欢看你绝望的样子,喜欢看你愤怒的样子,喜欢看你崩溃的样子。所有你身上的负面情绪我都喜欢,我就喜欢看一个人变成一条狗,跪在我的脚下……”
“巧了,”一个女声在信永杨的耳朵边上幽幽想起,“我也喜欢。”
信永杨惊恐地回过头,居然是齐娜!
不对,不是那个醉醺醺的丫头,虽然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但是这个女人的气场更强!信永杨能够闻到她身上那种带种人特有的血腥味。
“你是谁!”信永杨惊恐的挥舞着电线,“滚出去!”
这个女人一把抓住电线,居然没有被电伤!她轻松地把信永杨拉了过来,把冒着电火花的一头**了他的嘴里。
信永杨抽搐着倒在地上,身上还冒着电流。
“记住了,老娘叫瑞琪!”
瑞琪蹲下身来从信永杨身上摸出一个小型记录仪,她随便翻了翻,把这东西捏成碎片。
“你就是齐娜的小男友?”瑞琪叉着腰观察我,“太小了。”
“我……十十……八了。”
“我是说下边太小了,”瑞琪甚至用手弹了那个东西一下,“啧,像个棉花糖一样。”
还好电流麻痹了我,不然肯定会很疼……
“特来克,这就是你要救的冒牌士官吧?”
特来克指挥官也走进这个实验室,他抱着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指挥官……齐娜她……”
“齐娜是我妹妹,”瑞琪自豪地说,“你要叫我一声“大姨子”。”
我哭了,喜极而泣。齐娜她没事,简也没事。他们来救我了,太好了,我没有被抛弃。
“好了,特来克,”瑞琪拔出匕首递给他,“把这小子结果了吧。”
等等,结果谁?!
“……”特来克指挥官拿着刀向我走来。
“指挥官……你?”
“抱歉喽,小妹夫,”瑞琪微笑着,“你的基因有点问题,所以我们必须摧毁它。”
“大姐头……齐娜很喜欢这小子的。这样恐怕……”
之前那个医疗兵居然叫瑞琪“大姐头”?!
原来,DZR的内部也有他们的奸细,这些家伙真是无孔不入。我看着瑞琪的眼睛,祈求她能放我一马。
瑞琪赤色的眼睛里透漏着残忍,她渴望杀戮。我知道她不会改变主意,果不其然。
“齐娜的男朋友不知道换了多少,哪个不是玩两天就弃了?”瑞琪不屑道,“这个小子无论哪方面都配不上齐娜,我不允许他们两个在一起。”
“指挥官……”
我试图挣扎,但是四肢依旧麻木,无法动弹。我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想条垂死的癞皮狗祈求主人的宽恕。
“士兵,我不得不这样做。”
“哥哥!”简跑过来抱住特来克的腿,“叔叔你要对哥哥做什么?!”
“乖,”瑞琪抱起简,“我会给你一个新哥哥。”
“不要,我不要!”
“聒噪!”瑞琪拍了一下简的脖子,简瞬间昏了过去。
“你这个疯女人!”
我再次失去理智,我拼命地挺起身子,手腕被锁链勒出橙黄的鲜血。
“你在恐惧,你害怕我会变成一个怪物对你们不利?!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更不会伤害朋友!你只是对未知感到恐惧,你在恐惧根本没发生过以后也绝对不会发生过的事情!”我吼出这一段话,这种心情和当时在城墙当守军时是一样的,我可以理解。
“从未伤害任何人?”瑞秋冷笑道,“当初外城百姓暴动时你敢说你没有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你敢说你你没有抛弃那个护士长自己逃命?你敢说你没有私心,扒了那个士官的衣服伪造身份?!你这样的人,哪点配的上齐娜?我问你,你那点配的上齐娜?!”
“我救了简!”我吼道,“你们都无视了这个女孩,可是我选择救了她!”
“你只是为了赎罪和那卑微的虚荣心,你只是个连臭虫都不如的废物,你连自己活着的意义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继续活着?”
对啊,有什么资格?
我……我只是出于愧疚,简只是我满足虚荣心的工具。
当时特来克在守卫军营地殴打我的教官我也选择视而不见,我的心已经硬了。
“动手吧……”
我不再挣扎,任由特来克把刀插入我的心脏。
短促的疼痛,接下来我觉得好困,真的好想睡一觉。
又他妈的想抽烟了,最好是薄荷的,让我提提神。
“死了,”特来克没有拔出刺入我心脏的匕首,“你满意了?”
瑞琪微笑着鼓掌:“欢迎加入反叛组织,特来克指挥官。”
.
.
.
“他们抛弃你了,小子,而我还陪着你。”
“他们薄情寡义,而我,没有弃你而去。”
“所以,现在你要加入哪边?”
我?
我的伤口已经缝合了,肚皮上有道深褐色的缝合伤疤,像条蚰蜒一样趴在上边。
“你……”我看着满脸堆笑的信永杨,“你不是死了吗?”
“我?呵呵,只有懦夫才能活到自己,而我就是一个懦夫,”信永杨笑着,“我不想某些人敢于接受死亡,像一条狗一样忠于主人,主人让他去死就去死。”
没错,我就是条狗,以前是,现在还是。
“你怕死吗?获得新生的感觉怎么样?”
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不想死,可以。我给你一条活路,我这个人很好客的。”
……无所谓了。
“我相信曲教授一定会对你很满意的。”
“……”
“而且,你马上就会沉浸在遇到老乡的喜悦之中。”
无所谓。
“走吧,路上慢慢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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