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娜趴在我的大腿上呼呼大睡,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
我在干什么?这是什么举动,我……该不会喜欢上这个疯女人了吧?就因为,她刚才要喝酒说的那些胡话?
“好好对待你的女人吧,”医疗兵低着头,“好好对待她……”
我……和她真的不是那种关系啊,不过,我究竟在期待什么?
“我们都曾经幻想过,或许有一天会变得不一样……现在看来这都是奢望,自打我们戴上了这个,”医疗兵指着自己脸上的面具,“这东西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你是个带种人,是个卑贱的存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士官。”
“……”
我真的听不懂,而且我现在也在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什么让我踏上1337的车子,成为一个带种人?因为家父的残暴,母亲的懦弱,一贫如洗的生活还是为了这个无可救药的塞拉尔城?
我想过,只要我当了DZR就可以为家人争夺公民权,我们就不会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我爱他们,因为血缘的纽带。我又恨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家”……
所以,我究竟做了什么?
我没能阻止丧尸攻城,也没能拯救无辜的黎民百姓……我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会喷“橙汁”的怪胎,却没能改变这世界分毫。
我真的很失败。
“我们到了,”驾驶员的声音有些低沉,“下车吧,各位。”
这是一个隐蔽的地堡,没有被丧尸袭击过。
“还好这里藏的够深,”医疗兵把我和喝的烂醉如泥的齐娜抬下车子,“我会治好你们,只要你们乖乖听话。”
.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的士兵?”特来克小声问道。
“等到……”
“嘘,”特来克指了指怀里的简,“睡着啦!”
“……”
“没想到特来克指挥官还是个慈祥的父亲。”红镜听上去像是在调侃他,然而声音却冷的像块冰。
特来克没有搭理他,只是轻轻拍着简的背,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只要特来克指挥官兑现承诺,我能保证那一男一女可以活着回来。”
红镜的声音还是冷的像块冰,并且根本不去看特来克的脸。
“承诺,我的承诺是多么的廉价!”
“长官为何这样说,我敢打包票,整个DZR或许有很多人针对您,但绝对没有不尊重您的。”红镜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我可以用心脏起誓,这里的人,没人会敌视您。”
“可你们让我做的事,”特来克轻轻将简抱开,“又和利用有什么区别?”
“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一个过气的空牌指挥官能让黑火改变主意?”
“因为黑火是我们所有带种人的守护者,他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我们,说白了就是他的犊,而主人是护犊的。”
“你们根本就没有仰仗我的必要,”特来克耸了耸肩,“黑火大人一向都是一视同仁的,他不会因为是我而改变主意,也不会因为你们而敌视。”
“你们根本就没有必要,黑火甚至不反对DZR反对议会,所以这些年才会有这么多的带种人叛乱者……”
“所以,”红镜一针见血,“指挥官,您想干回自己的老本行对吗?”
……
特来克结束了这毫无意义的对话,比起所谓的承诺,他更在意这个小女孩——简。当时,特来克也看到了这个与父母走散的孩子,然而走火入魔的他选择对这个女孩视而不见。那个冒牌士官,虽然懦弱但并非没有过人之处。可是,在这个人性检验问题上,他,或者是唯一还能配得上“一撇一捺”这个“人”字的。
“你有个好哥哥,小不点。”
“长官,”驾驶员大声喊着,“有个女人站在路中央,要不要压过去?!”
一个银发女人,戴着一条长围巾,头发和围巾随风飘荡着。她毫不畏惧地站在路中央,眼瞅着这车就要撞上自己了。
“停车。”
驾驶员急忙踩下刹车并扭转方向盘,车子一个漂移停在这个女人面前,差那么分毫就会把她碾到车底下。
“妈的,傻娘们你找死……”驾驶员把头伸出车窗骂道。
女人的速度快如闪电,驾驶员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受到一个肘击,喉咙骨碎成了渣渣。接着他被从车里拽出来,头朝下狠狠地砸到地上。
“救……”
女人抬起穿着皮靴的脚踩下去。
“不……噗!”
红镜从车里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你长的很像一个人,”红镜说着看了看车里的特来克,“和你那个女兵朋友长的真像。”
特来克盯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没错,银发大胸A4腰,的确和齐娜一模一样。但她绝对不是齐娜,齐娜的脸上有两道伤疤,而这个女人没有,她的脸更加白皙光滑。
红镜率先出手了,他一拳向女人的脸打来。女人用手臂挡住并借力打力向他的胸口打去,红镜没有躲开,他的胸甲裂开了,露出里面的内衬。
“……呵。”
红镜看了一眼车里的特来克,然而特来克无动于衷。
“呵呵。”
女人化被动为主动,向红镜发起攻击。红镜招架着,想要寻找这个女人的破绽,这女人柔韧性很好,而且灵活的像条水蛇。
打不过,这女人手脚太……
红镜的肚子被怼了一个重拳,他的肠子受到挤压,差点把内脏吐出来。
银发女人抓住他的手腕,把拉起来,像是跳交谊舞一样把他搂着他的腰抱在怀里。接着把他推出去,再拉回来锁住他的脖子。
红镜的手腕被扭成了麻花,骨头成了纤维糊。
女人的胳膊组成十字锁,这种锁技紧靠蛮力是解不开的,红镜已经被判处死亡。
然而,再次出现转机。
女人觉得腰间一痛,红镜趁机挣脱她的锁技。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刚刚他用匕首捅了女人的肚子。
红镜的匕首上滴着血,喘着粗气:“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瑞琪,”女人用围巾扎好肚子,“你,去死。”
“……呵呵。”
红镜看了特来克最后一眼,他挥着匕首向瑞琪刺去。
瑞琪一个高抬腿踢中他的手腕,废了他最后一只手。接着一个扫堂腿铲倒红镜,接住他的匕首:“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瑞琪一刀捅进红镜的心脏,然后手腕一扭,将他的心脏挖了出来。
战斗结束。
瑞秋捏碎了那个橙色的心脏,将它像垃圾一样扔掉。
特来克用大衣盖住简,抄了把长刀走出车子。
“瑞琪是吧?”
“是我,你就是特来克吧?”瑞琪抹掉脸上的血液,“齐娜在哪?”
“你是她什么人?”
“她姐姐,”瑞琪向特来克走过来,“你们在害她。”
.
他们把我和齐娜押到一个密室里,这地方让我觉得恶心。
这地方我他妈的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房间的布局就和我曾经接受身体改造的实验室一模一样。那个手术台,旁边的手术桌上摆满了手术刀和各种药剂,就是那玩意儿改变了我的基因,让我成了一个半人半鬼的东西。
“你们要干什么?”
“躺上去。”一个白大褂带种人命令道。
“我问你们想干什么!”
“给你治病,”带种人冷冷地回答,“躺上去!”
“你们以为我傻?”我指着这个手术台,“这个玩意儿,你们想把我改造成功什么东西?!”
“明知故问,把他按上去锁上!”
齐娜把我拉到身后,她醉醺醺地看着这群带种人:“老娘的男人你们也敢动……”
一个橙镜给了齐娜一脚,她摔倒了,把身后的我压在身下。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让她喝酒!当然,就算她没喝酒也照样打不过这么多DZR橙镜。
从我们踏上那辆救护车起,我们的命运就已经尘埃落定了。
但是我不甘心,他妈的,老子不服。
老子不会任他们摆布,就算是死路一条我也要放手一搏……
“搏你马勒戈壁。”
一个橙镜用枪托重击我的太阳穴,我就这样昏了过去。
“抬上去吧,”白大褂说着踹了齐娜一脚,“这个怎么处理?”
“……上面让我们处理掉。”
“哦,拉出去毙了吧!简单。”
白大褂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橙镜抓住齐娜的脚,把她拉走。
“这个士官有什么特别之处,曲教授和你们说了什么?”
“这样的,”之前的医疗兵回答,“他的断腿居然自动结合了,还有,这个家伙的肺部居然能再生……”
“带种人,很正常。”
“可是……仅仅几个小时而已,一条断腿就……”
“几个小时?”白大褂皱着眉头,“他的基因有问题。”
“曲教授怀疑他是特殊的基因体,而且……他是黄种人,貌似……和曲教授都是华夏族的……”
“所以?”
“别玩死了,教授。”
“曲教授的意思我懂了,她还在研究那玩意儿?呵呵,看来她有所进展。好吧,我和她玩玩。我会激发这个士官的基因潜力……”
“教授,”医疗兵再次提醒道,“千万别玩死了……”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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