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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终于要开始主线剧情了吗?

5.终于要开始主线剧情了吗?

天正道宗一行慢悠悠地抵达了柳烟,兴许是论武大会的缘故,城门的守备格外的森严,但天正道宗怎么也算是正道武林中小有名气的门派,虽然带了两个不在名册上的外人,但有谢安的担保,守城官倒也没有为难他们。

之所以说柳烟城不是什么大城,那大概是跟芍星府城以及圣京这种在整个江南都赫赫有名的巨城相比之下的结论。

街道上来来往往多是一些看上去就难以接近的江湖侠客,不过夹道两旁摆摊做些小生意的城中居民倒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如常一样吆喝着。

“既已进城,那我和师兄就不多叨扰了,我们论武大会再见。”锦言扯过望川,向谢安拱手辞别。

谢安大概早已料到二人进城后会离去,没有多说什么,回了个礼双方就此别过。只是他身后那些短短几日内已经和锦言建立起姐妹之情的两位师妹依依不舍地走向锦言,说着一些有机会一定要去摘星楼见识见识之类的话。

其余女儿家之间的话,望川也没有细听,不过一会儿锦言便过来拉着他离开了。

“姑娘,你说你也不是摘星楼的人,怎么可以说出那么多头头是道的东西?万一她们真去摘星楼找你,却发现根本没有你这个人,她们会是什么表情。”望川戏谑道。

“谁说我不是摘星楼的人了?”

望川愣住,缓了好一会儿才又继续说:“你这骗术倒真是高明,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承蒙夸奖,都是报应。”

望川摇了摇头,想到这女人可能还是在生他的气,记仇之类的也不输说谎能力嘛……

锦言拉着望川的一截衣袖,不知道在寻找些什么。她总是下意识的觉得望川是个盲人需要关照,不过她可能真的太小瞧这个能追踪她一路的男人了。

于此同时,城主府中,堂堂的柳烟城主竟然屈膝跪向一位青衣女子。

“赵知礼到了吗?”女子声音悦耳,语气显得有些慵懒。

尽管女子背对着柳烟城主,手中看似漫不经心得把玩着什么,这个武将出身的一城之主却不敢有丝毫马虎。

“禀小姐,赵知礼公子两日前已经到达柳烟,被属下安排在广安楼暂住。”

“他有什么动作吗?”女子放下手中的物件,是一只茶杯,杯上纹着一支青色的雀儿栩栩如生。

“属下听说半月前他曾在芍星的兰亭阁许以重礼招收门客,现在前来拜谒的江湖人怕是都快踏破广安楼的门槛了……”

“哦,还有吗?”女子伸了个懒腰,转身坐在正对着柳烟城主的椅子上,双腿交叠,单手托腮。

柳烟城主不敢抬头看,觉得嘴中干涩,头上却冒出一些汗珠:“昨日天机山庄来人,没有先来我这里,而是直奔赵公子住处,恐怕那位盛庄主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属下觉得,我们也应当有所动作。”说罢,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微微抬起头。

他仅仅能看到那女子曼妙的身段,鲜艳的红唇和微微上翘嘴角,他不敢再抬头,也不敢多看,又将头深深低下。

女子没有说话,对于柳烟城主来说却仿佛度日如年。

柳烟城主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他不敢有所动作,只能任由汗珠滴落到地面上。

“我做事,需要你教?”女子的声音依旧悦耳,但语气已经显得冰冷恐怖。

城主闻言身子一颤,一言不发立刻接连叩头,地面上已经隐隐有了血迹。

“赵知礼这种废物不需要我多花心思,给我盯紧你的柳烟,绝对不能出事。如果发现有趣的人,第一时间来通知我。”女子起身,准备离开大厅,“传闻是假的,我并不喜欢杀人,但我也不喜欢我的部下都跟你一样像只可怜的老鼠。”

女子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柳烟城主像是一瞬间失去了骨头般瘫软在地上,额头上鲜血混杂着汗水,显得有些狰狞。

而广安楼中的那位赵公子,将应付源源不断前来拜访之人的事交由随从管家处理之后,难得的脱出身来一个人漫步到花园中的僻静处。

“见过公子。”花园的暗影中出现一道人影向着赵知礼单膝跪地,穿着与普通仆从一般无二的服饰。

“狼叔快起来吧,父亲有何话要你带给我?”赵知礼扶起面前之人,那人抬起头,面上数道伤疤让这本就长相不善的老者看上去更加狰狞,但赵知礼从来不以为然,他对这位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侍卫向来都是十分恭敬的。

“老爷得知公子广纳贤士之事如此成功甚是高兴,他嘱托我提醒您,要对这些人加以观察和警惕,避免有心之人混入其中,柳烟城内至少有数股不明势力混入,另外,请您一定小心长安学宫的代言人。”被称作狼叔的老者说到。

赵知礼左手两指搓了搓下巴疑惑道:“长安学宫的代言人我还没见过,但听说是华亭公家的千金,她父亲华亭公都已称病一年不理朝廷之事,她区区一个女子还能翻起什么浪花来?”

狼叔像是早已知道赵知礼会有此一问,不假思索道:“华亭公告病不假,然而华亭公的这位独女却也不是位简单的人物。她在长安学宫内部呼声极高,隐有要支持她成为下任宫主的势头。她亦曾与武德侯之徒关系匪浅,虽然武德侯一脉目前已经销声匿迹,但仅以其残留的声望,无论是朝廷中还是江湖上,仍有无数人愿意给武德侯一脉这个面子。江湖上还传此女残忍嗜杀且武道一途造诣甚高,招惹不得……”

“有这么邪门吗?可她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啊。”赵知礼似乎对狼叔的话不愿尽信,无论是传言还是事实,描述中的女子这份声望都是他所没能拥有的。

狼叔猜出了赵知礼心中所想,也没有再说什么坚持或反驳的话,只是道:“万望公子不要因为她是个女子就此轻敌,论武大会事关重大,此乃开封学府和长安学宫的高下之争。”

赵知礼对此倒是深以为然,随后狼叔又交代了一些话,赵知礼认真倾听并不住点头,主仆二人叙话结束,时间已经差不多过去了一个时辰。

“公子已经离开许久,厅中光靠赵桉恐怕快要撑不住了,公子还是速速回去吧。”狼叔这便要告辞了。

赵知礼送别了狼叔回到正厅,又继续了与那些前来拜访的人周旋。

起初的几天,望川陪着锦言在柳烟城逛了个遍,后来锦言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整日不出门。不过望川倒也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每天只是让店小二将他引到客栈后院对着一柄剑一坐就是一天,不吃不喝也不动弹。

不管店小二心里是如何觉得这两位客人奇怪,但江湖规矩是知道的越少对自己越好,他也从不主动开口问些什么,毕竟二人出手阔绰却没什么需求,他乐得清闲岂不是大家都开心?

论武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城中也变得越发喧嚣起来,即使是那些平日里没什么客人的客栈和酒楼也出现了爆满的情况。

这一日,锦言正跟望川在大堂吃着中饭。锦言眉头紧锁似有所思,两人也不交流,就这么默默对坐着。

“店家,可还有位子?”说话的是一位一身白衣带着斗笠的男子,他的身旁还有一位同样打扮的女子,两人皆是腰间佩剑。若只是在往日,这样的打扮并不多见,但柳烟此时正值论武大会召开在即,大宋境内大部分的武者汇聚一城,彼此之间恩恩怨怨复杂难解,带个斗笠这种拙劣的掩饰手法,只能算是给彼此一个借口不在此时发难。

店小二闻声赶了过来,客气答到:“二位客官来得巧,刚刚有一桌客人刚走,您二位先坐下,我马上收拾。”他站在前方为二人引路,他所示的方向正有一桌桌上杯盘仍在,人却已经走了。

二人正欲坐下,男子突然抬剑挡在身体右侧。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男子突然开口,店小二才将视线移过来。

白衣男子身后来了一行四人,其中打头的男子正将手伸向白衣男子的右臂。

“这个位置我家公子要了,麻烦二位移步他处吧。”那男子将手收回怀中掏出几块碎银抛了过来。

白衣男子没有转身,只是拉着身旁的女子坐在了桌旁并摘下了斗笠:“我与舍妹一路舟车劳顿,更何况是我们先到,还是请几位另觅他处吧。”说完,他眼神扫视桌面又回到店小二脸上,示意他将桌面收拾一下,从头到尾没有看过那四人一眼。

那抛出碎银的男子回头看了眼自己身后那位面无表情的公子哥,嘴角轻微抽搐了一下。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我家公子是谁?”

白衣男子似乎提起了一丝丝兴趣,将视线移到那位公子哥身上打量了几眼:“确实不知,愿闻其详。”

那面无表情的公子合上折扇,对上那道打量的视线,而他身前类似家仆的男子对此毫不知情,脸上略带得意地介绍道:“我家这位乃是襄州范家少主,人称‘小将星’的范麒质公子。”

此言一出,店中哗然声短暂一滞,稍后又开始更高声的讨论,不过话题却转到了襄州范家上。

那家仆的得意也确实不难理解,如今的御史中丞,圣皇身边的红人范正音便是出身自襄州范家,范家是襄州的历史大族,在襄州根基本就深厚,又在朝中有如此靠山,任谁都难免滋生些优越感。

闻言,白衣男子倒是站了起来,眼中闪烁出异样的光彩,不过不是那家仆想象中畏惧的目光,而是兴奋中带着一丝狂热:“哦?是那位打遍襄州无敌手的‘小将星’?”

那家仆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他还没开口,便被身后的公子哥制止了。

“我正是范麒质,不敢妄言打遍襄州无敌手,但确实粗通武艺,至于‘小将星’,只是好事者强加在范某身上的名号罢了,”他顿了顿,继续道,“不知阁下又是哪位呢?”

“白夜山宋正我,这是舍妹宋婷婷。”白衣男子自从得知范麒质的名号便表现得有些兴奋,完全不似之前的冷漠,不过这自我介绍却又如一颗炸弹降入酒楼大堂中。

“原来是白夜山来人,之前是范某家仆无礼了。”范麒质拱手行礼以示歉意,礼毕便打算带人转身离去了。

没想到宋正我却没让他如愿:“难得与范兄一见,范兄就这样离去,宋某怕是会很遗憾的啊。”

范麒质再看向他,眼神已经带了些许不善:“那阁下的意思是?”

“刚刚你那仆从说想要我的位置,不若你我二人比试一番,谁赢了这位置便是谁的,你看可好?”

范麒质眉毛一挑:“那我如果说不好呢?”

宋正我抱起剑,一脸无害笑道:“那宋某只好逼你说好了。”

听到这儿,酒楼中的人哪儿还不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纷纷离席躲开,胆子大的站的靠近一些,即使是胆子小的也不愿离得太远,生怕错过接下来这一幕。

“年年,襄州范家和白夜山,是什么来头啊?”

在双方对峙之时,这声音显得非常突兀,而说话的人也显得非常突兀。

锦言在思考自己的事,而望川则像是无知者无畏,就算他听到大堂中其他人离席的声音,依然没有动作。

锦言下意识地答到:“范家是襄阳的地头蛇,白夜山有位被人吹上天的老剑圣,都是不小的势力。”

望川闻言,哑然失笑,不知道这丫头是真不怕事还是天然呆。虽然他看不到,但很明显能感觉到全场的目光在他发声那一瞬间集中在二人身上,而锦言的回答更是显得有些无所顾忌。

其实他还没有真正理解锦言的发言有多惊人,毕竟谁敢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说襄州范家是地头蛇?谁又敢对白夜山那位剑法入神的剑圣有什么说道?还说什么不小的势力,那可都是大宋境内无人不知的一流势力!

对峙的宋正我和范麒质却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什么表示,他们的注意力始终在对方身上。

剑圣门人和“小将星”之间的战斗似乎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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