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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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依旧在艾利欧尔广袤的森林里吹刮着,永恒的风雪掩埋着百年以前的灾难。冰雪的白色掩盖了一切过去的历史,即使是从林间投入的阳光也显得那样寒冷。这片冰洁之地上发生的事情,充满了血腥与黑暗。
【唰——】银色的短刃飞旋着,寒冽的光芒在刀锋处闪烁着,刺穿了一名女性的胸膛
【哼——果然啊~】那把短刃飞回了它的使用者手上,披风在凛冽的寒风中狂舞,黑色的斗篷下,是黑发的年轻面庞。黑发的青年冷笑一声,看着那个刚刚被短刃刺穿的女人,她毫发无损的转过身,踏着优雅的步伐走向青年,金色的头发和白皙到难以形容的皮肤,这是这个女人留给人的第一印象。
【你杀不了我】甜美的声音里带着妩媚,与其说是嗓音甜美,不如说是犹如神话中海妖的歌声般蛊惑人心。
【我也没指望我能了结你】黑发的青年冷笑着把那把短刃收了起来,那是一对短刃,可以收在一起——
【你就不怕我出手吗?】伸出手指,勾了勾青年的下巴,露出妖媚的笑容,这完全不是在说这样话的时候应该露出的笑容,这让她更显诡异。
【这么长时间了,你也应该知道你动不了我吧——】冷冷的把她的手臂扒开,青年没有被对方的话吓到……
【没错呐——你杀不了我,我也杀不了你,我知道这点~那么,来找我什么事呢?克利?】既然身份已经明了,克利把斗篷的帽子摘下,露出自己那代表性的锐利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哼——你自己干了什么还要我说吗,潘多拉?】
【只是给他们,制造了一点——小障碍~】潘多拉,就是眼前的女人,就是她亲手导致了艾利欧尔的一切,包括面前的雪白与掩藏的鲜血
【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仅仅是耍耍嘴皮子的程度就想当国王的话,岂不是太无聊了吗?】用妖媚的眼光看了一眼克利,不负责任的话语只表现出一件事——冷血。
【不可理喻——!】寒芒出鞘,锋利的短刃飞刺向潘多拉
【是吗?我们都有各自的目的不是吗?】短刃飞快的从雪白的脖颈划过,迸出的鲜血溅红了银色的地面,但是再一眨眼,她还是那样毫发无损站在那里——说着自己的“理由”
【但是你的目的是无法原谅的!】甩出另一把短刃,另一手接住飞回来的另一把。克利清楚,他的一切攻击都是徒劳,但是还是不停的攻击,愤怒的目光无法容忍潘多拉的所作所为,克利一切的攻击,都像是在泄愤——
【嘛嘛嘛~为什么呢?每个人都有梦想不是吗?而且四百年来——我从未如此接近我的梦想呐~】潘多拉单手一挥,克利便在面前凭空消失,但是很快,他的声音又出现在了潘多拉身后
【可你的梦想却是毁灭!】一口气挥出两把短刃,飞旋的剑刃带着鲜红的血水,在狂风中毫不颤抖的乱舞——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用强大的意志操纵着两把削铁如泥的短刃,刺向潘多拉
【为什么要这么理解呢?我只是希望『她』来重塑这一切而已】不断在不同的地方重塑自己的身躯,潘多拉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平静的可怕——
【肆意操控、扭曲人的灵魂,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
【嗯——不瞒你说,很无聊~但是呐,我挺喜欢看那些人痛苦的表情。】潘多拉双手猛地向前挥去——一阵凛冽的气流把又一次飞向她的短刃吹飞。冷血,这是潘多拉美丽的外表下所隐藏的可怕的事实。
【疯子……】克利伸出手,把两把短刃从雪地中“吸”回自己手上
【每个魔女都是疯子不是吗?】
【有个人例外,那个例外,总有一天会杀了你!冰洁的魔女,会杀了你!】又一次把短刃甩出手心——刀尖不多不少,恰巧从潘多拉的头顶划过,剑风带起了几丝金色的头发;随即【咔嚓】一声,潘多拉身后碗口粗细的松树应声折断——
【哦——那个『容器』吗?那你让她来啊!不管是龙剑还是冰绣,随便~尽管让她来啊!】毫不在意克利的攻击,狂妄的说完以上的话,潘多拉又向前几步,靠近了克利,把嘴靠在他的耳边,说着让人胆寒的耳语【到时候看看,到底是谁杀了谁?】
【会有那一天的——】克利收起自己的短剑,转过头,向远处走去——
【来这儿就是为了吵架,啧啧啧,还真是像你的性格啊,怪人——克利】
【“怪人”这个称呼,还轮不上你来叫,你这个怪物!】带上自己黑色斗篷上的帽子,抖落一下披风,用自己的背影,回复了潘多拉的嘲讽
【要我送送你吗?嗯?】
【哼——你先等着送命吧!】冷冷的回答,克利继续向外走去——
【那我,等着哦~】
【还有一件事——】突然停下脚步,克利拿出自己的短刃,仔细看了一番。上面沾着猩红的血液,那血,来自潘多拉
【嗯?】
【你的血,可真脏——!】说完,蓝色的玛那光辉包围了剑身,洗刷了上面的血迹。把它们收回鞘中,克利就像凭空消失一样,消失在了艾利欧尔的风雪之中
【哼……巧了,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在雪花飘落的森林中,『虚饰』又一次离开了。化作一道银光,消散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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