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姐”
完了完了，这.....等同于看光了吧......
没错，眼前湿漉漉的少女，正是顾清秋。
“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余茫也想给自己来一巴掌，什么叫不是故意的，还嫌不够糟糕是吧？
比起余茫的反应，顾清秋显得就十分冷静和游刃有余了。
“转过去。”
余茫连忙转过头回避，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顾清秋慢慢穿好校服，将一旁湿透的校服拧干装好在袋子里。
“行了。”
余茫这才松了一口气，偷瞄着回头看了一眼，学姐坐在窗边，若无其事地擦着头发。
“学姐.....那个我就是衣服湿透了.....想着这里可能有校服........真不是故意.....”
顾清秋终于开口了。
“所以你再提我就真的可以考虑要不要报警了。”语气听起来有些无所谓，但还包含着一丝不容置疑地意味。
余茫吓的连忙捂嘴收声。
气氛一度降到冰点，
半晌，顾清秋伸手在一旁的柜子里摸索着，又拽出一套校服。
“算你还记得清，还有一套，拿去换了吧。”
仿佛刚才的意外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么冷静的吗？
“谢谢学姐...”心情复杂的余茫哆嗦着接过了校服
似乎是为了缓解余茫的紧张的情绪，顾清秋安慰道：“不用想那么多，你也不是故意的。”
“这么说更过意不去了......”余茫欲哭无泪。
顾清秋显得十分大气，丝毫没有因为刚才的事而慌乱，她起身让出房间。
“你来换吧”
........
校服还算贴身，就是肩膀略微有些窄。
出来的时候，学姐还在那擦着头发。
“学姐.....要不要.....我给你擦？”余茫无意识地问了一句，说完就后悔了，余茫啊余茫.....你这是什么脑回路，真当人家什么都不在意是吧.....
“我不是.....我就是看你......”
“好啊。”
“啊？”
顾清秋很无所谓地伸手递给他毛巾，神色平静地就像喝水般平常，余茫有些愕然。
这.....剧情展开......
余茫心情忐忑地接过，试探的问：“真.....真来？”
“只是擦个头发，你在胡思乱想什么？”顾清秋反问。
是啊，余茫你嘴瓢提的，这会还乱想什么呢。
“那.....我来了......”
—————
洗完热水澡，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微风吹过，身上的水珠被吹干，有些冷。
再续上一根，莫沫也有些恍惚了。
在客厅拾起衣服，穿好，若无其事地回到卧室，对方依旧勾着身子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你.....你做了什么......”
他明白，自己被下药了......可，是什么时候……
剧痛袭来，他再无法思考。
女人默不作声，默默看着男人的反应，忽的笑了起来。
“你不是很嚣张吗”
男人无力地想要怒吼，可身体传来的折磨让他痛苦万分，如同棉花里的针般，疯狂在触觉上碾压，肺像是被人死死地钳制住般，完全发泄不了，只能苦苦煎熬着，他开始有些恍惚。
“比我预料的要好啊”女人翘起腿，踩在男人的头上。如同帝王般傲视着。
“我.....我错了......我不该......”男人的鼻涕和泪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哀求着，呜咽着。
“求我啊。”莫沫戏谑地笑着：“像狗一样舔我的脚。我高兴了，或许可以考虑给你解药。”
男人咒骂着，剧烈的痛苦让他彻底留存不住所谓的尊严，最后还是蠕动着，慢慢凑了过去。
“汪……”
光影交错，仿佛男孩正赤裸跪倒在自己的面前，呜咽着屈服在自己的脚下，泪水染花他的眉眼，无助的**让自己欲望得到了激发，那时....
“姐姐....求求你.....”
女人变态的欲望得到了幻想的慰籍，空荡荡的房间回响起那惊悚地笑声。
.....
男人最终疼晕了过去，莫沫颇为无奈地拿起滚到角落的玻璃管，起身拉开窗帘，一个隐蔽的门暴露在眼前。
“男人就是这般，这种手段的成功率，永远不会让人失望。”她笑着嘲讽道。
推门而入，不同于外面的混乱，里面的环境十分整洁，四处堆积着各种化学器材，还有着各种仪器。工作台上的笔记本上，写着密密麻麻的笔记，她翻看着，最后在【控制组第六次实验】后面，标注下“药发时间过长”的字样。
“还不够啊....”她叹息看着不远处排列好的一组玻璃管，将刚才写有“控制”的玻璃管放在【情欲】和【麻醉】之间。
“可能是年龄对不上吗？”她起身思索着，脑海里再次闪过男孩的身影。
“还不能在他身上试.....那么，就需要年轻的样本.......”
女人冷笑着，如豺狼般…
————
“我还以为.....你不认识我呢.....”
被顾清秋说出名字的余茫，迟疑了半天才缓缓说道。
“我只是不怎么擅长言辞罢了....”顾清秋回忆着说：“事实上，在开学那天，你给我打招呼的时候，我就认出你了。”
余茫颇为无奈：“我还以为是我太过透明了....”
顾清秋嘴角微微翘起：“当然，让我更加深刻回忆起你也包括那天在公交车和你今天的鲁莽。”
余茫涨红了脸：“那.....那是不可抗力....”
“是吗？在我印象中，你可是一个相当可靠稳重的人啊.....”顾清秋说道。
“哎？”这让余茫有点意外。
按理来说，自己应该不怎么值得她注意吧.....除过被莫名其妙邀请来到高能社。
“以前在学生会，你的认真蛮吸引人的，这也是我后来想着邀请你来高能社的理由之一。”
余茫记着，那会在学生会，不像在学习方面那么无力。自己因为还算亲和的性格和说的过去的能力，被推举成了副会，至于为什么没成为正的.....
那是因为，上任的会长，是顾清秋。
其实说来也合理，优秀的人到哪了都优秀吧
“以前只有关于工作的交流，看起来见了很多次，实质上，实质上，我们可能是学生会里最陌生的人吧。”余茫回忆道
在他的记忆里，顾清秋就像是一个完美的机器般，学习方面永远名列前茅，才华横溢，属于那种老天爷追着喂饭的类型。
“都说了，我不怎么擅言辞”
顾清秋笑了起来，一直严肃惯了的人，笑起来有种别样的感觉。
两人离开了活动室，顺路一块往上走。
“其实有很多次机会我也想和别人聊聊，但一到这种环节，往往因为各种原因而失败告终。很.....很失败的吧。”
“怎么会呢？”余茫有些意外
顾清秋反问道：“在你的印象中，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高不可攀吧。”余茫说出来也有些恍然大悟。
“就是的，高不可攀，无论怎么变，都是在一个巨大的白纸上，我被隔离成一个小方块。有时候我也想反驳一下，可别人看我的目光，却始终都是仰视。说出来都不怕你笑话，我其实也是一个感性的人。我.....也期待过一些很普通的事。就比如交朋友这件事上。”
撞破这层纸的余茫也有些遗憾。
“所以，学姐你其实蛮孤独的吧？”
顾清秋的目光追随过去，半晌才微弱地回应。
“有点。”
余茫回想起在无数场合气定神闲的顾清秋，游刃有余的顾清秋，那么多耀眼的时刻，却都没有此刻默默盯着楼梯台阶有些失落的顾清秋真切。
“其实，学姐，你也可以试着做的啊.....有很多习以为常的琐碎，你也可以尝试。交一些朋友，试着打破这种壁垒。”
顾清秋笑得更加明显，她扭头问道：“这算是安慰吗？”
余茫有些不自在地摸着耳朵：“算是吧。”
“来自学弟的安慰啊.....”对方惆怅地呢喃着。
“像学姐这样严肃的人，可以试着开玩笑啊，那种反差感，一定很吸引人的。”
“哦？比如？”
“这就要你慢慢去摸索了。”
顾清秋笑而不语，脚底下也有些轻快了。
“没想到和你聊了这么多，蛮意外的。”
“我也有幸撞破不一样的学姐，蛮意外的。”余茫由衷说道。
“哦？是指刚才我穿内衣的不一样吗？”
“学姐！”
“开玩笑啦.....”
“这种事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开玩笑的吧.......还这么快就摸索出来了.....”
.........
“那，我们现在，算是朋友？”顾清秋轻笑回眸望去，余茫有一刹那恍惚了。
“不胜荣幸。”
得到答案的顾清秋不意外，只是微微笑着。
故事也就这样展开了，也许两人都未曾意识到，后续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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