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餐厅目前最大的话事人,花方也认可埃文的选择。
并大大方方地当着大家的面,将勇者剑召唤了出来。
小小的震惊后,伽米最终同意了花方的选择,并暂时在这里住了下来。
在瑞的要求下,伽米便没有独居,而是跟着瑞去了同一个房间。
米兰达被花方支开,要其去服侍瑞与伽米的起居。
房间里只剩了埃文一人。
“我也回去了。”
“阿文你不能走。”
花方命令道。
感受着奴隶印记的埃文只能继续坐在地上。
留下了埃文,花方这才像是放下了负担一般,深深呼了口气,解开了一直放在桌上的盒子。
一块奶油蛋糕出现在埃文视野里。
“这?”
埃文瞪大了双眼。
奶油蛋糕上,插着一个小人模样的立板。
虽然只是个剪影,但埃文却越看越熟悉。
这?是他?
埃文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花方。
“阿文不是来这里一星期了嘛,”
花方扭捏起来,不敢与埃文对视:
“人家就想着做点纪念品送给你……”
“不许说难看啊!”
怎么会说难看呢?
埃文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心底很开心。
是因为这个人族少女在意他吗?
埃文说不清。
“跟谁学的?”
埃文问道,靠近了桌边仔细端详:
“做得挺像。”
“啊……只是像吗?”
让埃文没想到的是,听到夸奖的花方却是一脸失望:
“有帮忙的手艺还是不够吗……”
“谁帮了你?”
听到花方自怨自艾的埃文好奇询问。
“啊没什么了啦,”花方把脸搁在矮小的圆桌上,不怎么高兴:
“我自己做的,让甜品店的小姐姐帮忙溶了一下可可粉。”
“早知道阿文是这评价我就让那个小姐姐画这块巧克力了。”
埃文哑然失笑,安慰起花方:
“就算让别人来制作,我的评价也不会好啊。”
“我不信。”
“只有你是我亲手教授了厨艺的啊。”
“唔——”
花方觉得埃文的说辞似乎很有道理:
“真的?”
“真的。”
埃文笑得很开心。
封印的山脉冰雪消融。
被埃文的笑容感染,花方的情绪似乎也被调动了起来。
只是很快,她又陷入了沮丧:
“但是,阿文是魔族,魔族不能吃巧克力的吧?”
哪有这种设定啊!
被花方的想法惊到的埃文哭笑不得,立刻解释没有这种说法:
“魔族不是狗啊!花方小姐。”
“那我怎么听说……唔唔唔!”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不待花方继续回忆那不靠谱的记忆,埃文便用切下来的一小块蛋糕堵住了花方嘴里。
看着花方花了半天才咽下糕点,下意识擦着嘴角的奶油却花了脸,埃文下意识笑了出来。
缓过来的花方怒视着埃文,不过手上还是接过了埃文整齐切下递过来的蛋糕,用叉子挑起一块抿了起来:
“明明是主人送奴隶的礼物,阿文你居然敢浪费!哼!”
“不管怎么说,不也得你先开口,我才能开动吗?”
埃文振振有词地回答,只是上扬的嘴角已经让这番话变得毫无说服力。
“罚你陪我一晚。”
“好的主人。”
埃文没当回事,反正以花方的性子,入眠也就一分钟的事情。
但很快,埃文察觉到了不对劲。
花方面容泛红,愤怒的双眼也变得迷离:
“阿文居然……喜欢粗鲁嘛?”
“姐姐可不喜欢。”
“但既然是阿文,姐姐也可以忍受一下……诶嘿嘿。”
花方捧着红到能滴水的脸颊,嘿嘿笑着。
一股酒香飘进埃文的鼻腔。
不好。
埃文赶忙自己切了一小块品尝起来。
然后他的味蕾就感受到了那浓烈的酒味。
这家伙到底在蛋糕内部加了多少葡萄酒?
酒量这么差还敢这么加料,是有多想把我灌醉啊?
“呜————”
花方此时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了,看着埃文,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低低地沉吟着,向埃文发着引诱信号。
本来,埃文是没什么感觉的,这种程度的酒精对他没用。
他只是在那默默吃着蛋糕,想等花方自己撑不住睡过去。
然而他错了。
快软成泥的花方摇摇晃晃起身,在埃文的注视下,瞬间移动了位置,紧贴着埃文,出现在他眼前。
然后放弃对自己身体的支撑,瘫倒下去,将埃文扑倒在毛毯地面上。
“阿——文,不可以对女孩子粗鲁哦。”
“你醉了。”
“骗子。”
花方的声音带上了沙哑,轻轻吻了下去。
温热的触感,柔软滑腻的舌尖,两者有序进攻,撬开了埃文的防线。
灵活的小蛇在口中肆虐,挑逗着假寐的敌人,很快,被激怒的另一条小蛇发起反击。
两条小蛇纠缠在一起。
“嗯——嗯唔。”
醉酒的花方逐渐没了力气,小蛇的攻势也一点点弱了下来。
埃文这边却依旧如初,保持着怒火,并不打算放过这条挑衅自己的小蛇。
原本风头正盛的花方节节败退,最后被埃文主导了地位。
攻守互换。
攥着小人的双手,埃文并不理会花方哀求的声音,无视着对方那软绵绵的挣扎,依然索取着花方的味道。
“唔!!!”
一声轻吟。
晕乎乎的花方本能地抱紧了埃文,埃文也这才放开了她。
在缺氧的环境下攀上顶峰,并重新呼吸到那甜美的空气,花方一时间沉迷其中,浑身酥麻,动弹不得。
埃文就这么任由花方趴在自己胸膛,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阿文好粗鲁啊……”
花方喃喃着,不住地喘息:
“今天我们就这样休息好不好?”
花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不自觉蹭着埃文,想要渴求更多。
“好。”
埃文温柔地答应了下来,抚摸着花方的后背,延缓着花方的感受。
就在花方心满意足地快将那股欲望享受殆尽时,埃文突然起身抱住了她,堵住了花方的红唇。
“呀——我还没……唔唔……”
还未恢复的小蛇又一次遭受了攻击,无力反抗,只能由着对方不断攻击,被迫享受着美妙。
“唔……”
很快,被欺负的小蛇瘫倒在外,酥软的花方也再一次瘫在山巅之上。
迷离之间,花方已衣不遮体,埃文正柔和地抱着她,指尖在她身体各处游走,触碰出阵阵战栗,不愿让她离开那处高空。
花方同样贪恋着云外的清甜,意识逃离躯体,放任埃文轻抚着各处弱点。
但,即便如此配合,她也总归要回到平原。
花方的意识点点回归,渐渐的,她注意到了另一条蟒蛇,正在幽谷秘境外徘徊,蠢蠢欲动。
花方抬眸,读出了埃文询问的目光。
看着那并令自己心动不已的面容下,不敢明示的迫不及待,花方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坏笑,主动擒住了寻找突破口的蟒蛇。
你可是我的东西啊。
阿文。
现在开始,不能反抗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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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米姐姐,那条角岩蟒最后是逃走了吗?”
瑞的房间里,瑞正认真地听着伽米为自己讲述曾经的冒险经历。
至于米兰达,她已经趴在床尾酣然入睡。
“那条角岩蟒很聪明,冲进了一处潮湿的山洞里,由于洞口很小,我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窜了进去。”
伽米叹息一声,似乎对没能狩猎掉这条蟒蛇感到遗憾。
“不是说那条蟒蛇很粗吗?它是怎么到很小的洞里进去的?”
瑞好奇地问道:
“而它身上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凸起,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它很顺畅地通过吧?”
伽米摸着瑞的小脑袋,放轻了声音:
“小瑞酱说得没错,但人为了逃命都能做出很多反常的事情,一只魔物,强行进入也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事情。”
“况且那山洞内部也不一定比角岩蟒的角质硬呢。”
瑞点点头,哦了一声。
“不过小瑞酱,我们后来还是找到了那条角岩蟒的尸体了哦?”
“诶?伽米姐姐找到其他路进山洞了吗?”
“对的,”伽米捏了捏瑞软乎乎的小脸:
“我们发现它的尸体时,好像还是刚死不久呢。”
“那条角岩蟒身上都是血,我们估计是被山洞磨的,看起来挺瘆人的。”
“而且,那条角岩蟒还产了几颗卵,就放在山洞里另一个小洞口的前面,大概是没力气把卵藏进去就死了吧。”
伽米摇摇头,语气缓和:
“所以从那次起,咱们冒险团就多了个新规矩,面对魔物一定要速战速决,能击杀就不要留活口,避免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无论是直接捆住拉扯,让其失去行动能力,还是利用魔法道具将其罩住,使其精疲力尽,都不会再让魔兽这样逃窜进山洞之中。”
“唉,小瑞酱,我们当时为了追杀这条角岩蟒,可是超出了委托时间,导致没能拿到全额的付款呢。”
“如果小瑞酱以后还会去冒险协会接任务的话,一定要记住了哦?”
“嗯!”
瑞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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