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方起来的有些晚。
揉着仍然吃痛的脑袋,她注意到了光溜溜的自己,以及那些挂在房间各处的衣物。
一瞬间,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
啊啊啊啊!
花方红了脸,死死抱住了枕头,发出了羞恼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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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听到了花花的尖叫?”
在后厨帮忙熬制牛奶的瑞像是听到了什么,茫然地扭头询问其他人。
米兰达摇头。
埃文切着肉末,没有回答。
只有伽米笑着认为瑞听错了。
瑞将信将疑,瞄了一眼认真的埃文,便重新把目光收回到锅里的牛奶中。
“但是今天花花也起得太晚了吧,这都八点了诶。”
一小会儿后,瑞还是抱怨起来:
“明明这事不该我做的……”
说着,又偷看了眼埃文。
即使见埃文没什么反应,似乎花方晚起的事情与他无关,但瑞还是放不下心。
在为客人盛出一碗牛奶后,忍不住的瑞还是走到了埃文身后,踢了对方一脚。
“嗯?”
埃文停下手中的刀具放在案板,回身不解地看着正叉腰盯着自己的小萝莉:
“有什么事吗?”
“死人渣,你是不是对花花做了什么?”
“没有啊。”
埃文一脸无辜:
“为什么这么问?”
“盯——”
瑞眯起眼睛,仰头直勾勾对着埃文的魔眼,想要从中挖掘出什么。
然而埃文毫无破绽。
他无奈地笑着,大方地受着瑞看犯人的眼神:
“看好了吗?我还要切肉末的。”
“不行!”
瑞斩钉截铁地拒绝,将埃文从厨台边逼退:
“你必须老实交代清楚!”
“我没有呀,小瑞。”
“死人渣,你绝对在撒谎!”
瑞不相信,气鼓鼓地盯着埃文,似乎非要弄清楚才肯罢休。
埃文觉得自己站在了悬崖边上。
这怎么可能说出去啊?
说是花方喝醉动的手因为奴仆关系没法反抗?
狗都不信。
说双方都喝醉了才不小心翻云覆雨?
那这小萝莉估计下一秒就会掏出战斧把他斩了。
说是自己没忍住诱惑按倒了花方?
奴仆以下犯上,大概是会被极刑的吧?
怎么都不可能说啊。
“真没有啊我的小祖宗。”
“人渣,人渣!快给我说实话!”
瑞生气地跺着脚,使劲摇着头,根本不听埃文说了些什么。
为什么女性的第六感都这么准啊?
埃文无可奈何,向米兰达投去求救的目光。
然而米兰达却偏过视线不去看他,表情看起来有些尴尬。
「快帮忙!」
被传音命令的米兰达还是把视线扭了回来,只是,在她保持着尴尬的微笑下,做出了一个蟒蛇入洞的手势,然后又不好意思地把视线再次转开。
这什么?
埃文脑子里发生了一次爆炸。
米兰达能听得到?
他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米兰达。
而后者则露出更加尴尬的神色,别过了视线,不敢去接触埃文的眼神。
“好啦小瑞酱,不要闹了。”
伽米走上来,想要抱走发脾气的瑞。
结果瑞根本不给面子,甩开伽米的手臂,继续气势汹汹地瞪着埃文,像是要不死不休。
然后,伽米也向埃文投去了怜悯的目光。
不是?
啊?
花方的穿透力那么大吗?
他怎么不知道呢?
怎么他一个当事人不知道呢?
瑞依然发着脾气。
埃文依然对瑞无能为力。
米兰达跑去接待客人。
只有伽米站在厨房入口,笑容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死人渣死变态涩魔下流无耻恶心禽兽败类……”
瑞不停咒骂,双拳使劲捶打着埃文,没用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
毫无办法的埃文感觉今天的营业可能要泡汤了。
就在埃文快对今天不抱希望时,他看到了那双银白色的瞳孔。
“哈欠——小瑞?你干什么呢?”
“花花?”
瑞楞住了,回头见到了一身乱糟糟的花方,止住了小拳头。
埃文得以喘息。
花方还是同往常一样,脖子上挂着毛巾,乱糟糟的头发没有打理,迷糊的双眼还带着一丝哈欠后的泪痕。
她干燥的红唇正叼着牙刷,睡裙也以奇怪的样子挂在身上,露出一角,一侧吊带滑落酥肩,领口被稍有起伏的山脉勾住,无法下滑。
真会演戏啊。
埃文向花方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然而赞赏被花方直接无视。
“啊,我……”
瑞一时语塞。
“别让我今天赚不到钱啊小瑞。”
花方悄悄白了埃文一眼,拖着棉鞋进了后厨:“用下水池。”
“啊,嗯。”
看着在自己身旁弯腰仔细漱口的花方,埃文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些什么。
他能瞥见俯身后吊带裙空出来的风景。
只是花方的山峰够大,埃文只能看见山坡的弧线,看不见山峰的塔顶。
一如既往的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啊。
埃文没什么太多想法。
昨晚已经看饱了。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主动帮花方勾回了滑落的肩带。
“埃文,我中午可不可申请品尝一下土砂龙肉?我想现在去开开眼可以吗?”
在埃文准备接受狂风暴雨时,伽米及时地提出了请求。
“好的,我带你过去。”
抓到救援绳索的埃文用毛巾擦了擦手,立刻带着伽米离开的随时会爆炸的后厨。
缺少了引线,炸弹暂时安稳了下来。
“花花,你跟埃文做了吧?”
瑞的声音很冷,冷到花方打了寒颤,不小心吞了点漱口水。
连忙吐掉泡沫的瑞扭头剐了瑞一眼,用毛巾擦了擦嘴:
“要你管。”
“他是我的抱枕。”
瑞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发泄着怒火:
“你,这,偷,吃,的,工,口,女。”
“他是我买下来的东西,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花方不甘示弱地回击,为自己盛了碗粥。
只是,花方刚喝一口,就像想起什么似的,放下了碗,艰难地把口中仅剩的一点咽了下去。
混蛋阿文!
花方脸颊泛上一抹红晕。
察觉自己脸上变化的花方立刻低头洗起了脸。
瑞不太清楚花方这番小动作有什么含义,但她肯定,这跟埃文有关系。
于是更生气了。
“啊啊啊!明明是我先出的手,花花你这个小偷!”
瑞挥舞的拳头,气急败坏想要赶走花方。
“唉,”
洗完脸的花方突然叹了口气,故作深沉地摸了摸瑞的脑袋,只不过被瑞一把甩开:
“小瑞啊,阿文不是你能驾驭的。”
“小三闭嘴……”
瑞还想骂些什么,却见花方从蔬菜框里摸来了一根取了叶的莴苣,蹲下来在自己腹部比划着。
“干嘛啊!”
瑞又一次拍开了花方。
花方也不气,只是叹息一声,把那根莴苣塞进了瑞的怀里。
“长大点再跟姐姐我争吧。”
花方说完,怜悯地看了眼瑞,转身潇洒离去。
只留着满头雾水的瑞,以及那根跟比瑞的手臂还大些许的莴苣。
什么意思啊这工口女。
瑞学着花方的动作比划着,除了发现长度快到自己的下胸外,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东西。
莫名其妙。
瑞哼了一声,把莴苣扔回了菜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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