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曼,你喜欢依华艾特·坦利特么?”我们在这里兜起圈来,大概走到一棵长满了碧苔的枯木旁边时,他坐到了一旁的石头上,静静地看着我。
“是的,一开始就喜欢上了,不然不可能跟着你来到这里。”
“…啊哈哈,原来如此,你是因为这个原因,弄丢了我的项链的么?”
“毕竟我来到这个王都唯一的目的,也就是为了把项链交到她手上而已。”
艾略特自顾自地说着,看起来有一段不小的往事要回忆,但我没那个功夫听他瞎扯,刚才的那一点点异样的带刺的情感已经彻底融化了,我现在只想赶快见到她而已。
“等一下,莱曼,要是喜欢一个女孩子的话,多花些时间了解一下她的过去,也不失为一种手段哦。”
虽然说得很有道理,但这家伙,一面往枯枝上抠着苔藓,一面大放厥词,即便说出了正确的话来,而且凭借这副比我年轻太多的姿态,就完全没有让我产生任何信服感,反而滋生出了些许被挑衅的感觉。
但却又无法完全地无视这番话,矛盾的感觉让我再度沉默,在这个我并不十分熟悉的故乡里,只有不算陌生的风在让人感到微熏的氛围中吹动着。
“莱曼,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子,但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了‘喜欢’这件事是什么。”他握起身旁女人的手,仔细一看的话,那应该也是个很年轻的女子才对,他应该也对这个女人,怀有特殊的感情吧?
“莱曼,你要去寻找喜欢的感觉,只是喜欢是不够的,只是将事情堂堂正正,原原本本地道出来,是远远不够的,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哦,废话真多,明白了,我得回去了。”虽然完全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我莫名其妙的不抵抗这些说教,也许是因为这特殊的场景,也许只是我想休息一番,现在我休息够了,要回到该去的地方了。
“唉,真是个单纯的家伙,这家伙,是不是比我当初还要钝感一些。”
“艾略特,这是你和这家伙最后的因缘了,你可以多和她聊聊的。”
一只黑色的猎鹰飞过草原,一只小小的背影在这片白色的空气和绿色的大地胶着的中心跋涉着,他回到了那个黑色的卵里,然后再随着那枚卵一起消失了。
“是么?我感觉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随着一阵熟悉的动摇感,这次再从“工事”里面出来的时候,我似乎来到了正确的地方,这里重新回到了夜晚的状态,只有一个意想不到的家伙,坐在已经无人问津的黑色卵子外等着我。
“塔拉?”
“……”我记得她好像是那个说要跟随艾略特的人,随之而来的记忆是从她安然的睡颜上扒下来的,我记得她似乎在洞穴里也想对我说些什么。
我想了想艾略特身旁的那个女人,比起他说的那些话,那个她所喜欢的公主之外的女人的存在本身带给了我更大的,更容易理解的启发,我毫不犹豫地抱起眼前身材匀称的女人,我想她应该不会拒绝才对。
“……啊?许托?”在塔拉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看到这个熟悉的,以前并未过多留意的身影,此时正抱着她,在满是营火的嘈杂营地里横冲直撞着。
“哦,你醒了,其他同伴在哪儿?”我放下了她,她立马表现出一副顺从的模样,仔细地打量着我,一边说道:
“跟我来,许托。”
有许多士兵见到了这一幕,但没有什么声音被发出来,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声音在角落里说道:
“嚯嚯,看吧?那可不是尸体,怎么会有长得那么鲜活动人的尸体呢?”是那边打赌打输了么?当我们消失在营帐中央的道路上时,那边才传来一阵骚动的声响,但在这边的黑暗中,当我被待到这里的时候,我的脖子被立刻环住了,然后塔拉用她的嘴堵住了我的嘴,熟练地撬开我并未过于认真的下唇,把舌头伸进来。
在这样的距离下,即便有着阴影作掩护,我仍然觉察出她那张并不过于动人的脸,因为这突然的扰动,而变成了泾渭分明的两部分,一部分彰显出她那让我无法拒绝的**,另一部分则是她脸上无处可避的瑕疵,我不可能说这是一张毫无特点的脸,但在这一刻,她的发泄确实没有打动到我。
“……塔拉,感到幸运吧,因为这个许托的舌头、还有嘴唇……”是本来要和公主快活的东西,本来要这样说的,但是她含着泪又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行为,即便我们在这短短的旅途中,甚至再此之前都毫无交集,但是通过这一次的深交,使我回忆起了那些若有若无的在战斗的途中所分离出来的视线,还有一些无法言说含义的行为。
“不要说了……许托,请让我在你身边吧……就这样就好。”她流露出了一副可爱的,等待着的姿态,即便在我看来,这副姿态,仓促而又廉价,但如果是我的话,是的,我想艾略特说得没错,只是没想到这会应验得如此之快,我大概再死一万遍也不可能向那个依华艾特干出这种事,就是刚才这个碌碌无为的女人对我所干的事那般。
“……畜生……好吧,塔拉,你要跟着我,直到这场战斗结束之前。”伸出手以把她拦腰拧断的态势紧紧抱住,反正这家伙是个武技三阶的能力者,想必这种力道刚刚好,还有舌吻也是,现在要加大力度……
总之,再次回到同伴身边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恢复了,再次看向其他的家伙时,这些人也业已同一夜前的他们大有不同,柯赛特看起来和索尼娅走得更近了一些,那家伙,终于明白她比我更靠谱的这一事实了么?相反,由此落单的丽兹娜和夏尔曼,好像并没有在这个夜里抓到些什么,她们的精神状态并不好,尤其是夏尔曼,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断断续续地让人有些不舒服。
“我们和第二谷道的文锤将军搭上线了,他准许我们跟随进入第二谷道的跨谷战场中去,现在你们跟我来。”柯赛特的目光终于不在我身上停留了,好像作了顿悟似的,是不对我抱有希望了么?不过看他本来就能行云流水地走在他的正途上,我也轻松了不少,但感觉又不太像是这样,希望这些变化,不会影响到之后的战斗才好。
这里是第二谷道的尽头,红色的岩壁拱卫而下,显得很厚实,但背后却是一条死路,庞大但冷清的阵营中,大概约莫还有数千人以上的残兵败将,在这个主帐的高台之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我们在等主将的时候,一旁的参谋在不停地给我们念叨着什么,柯赛特也在一旁和他应和着。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天边稍微有了些亮度的时候,随手扔掉了木桶杯,里面的酒汁残渣随着被碰倒的放在脚边的魔导灯勾勒出一系列的痕迹,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位高大的武将站在了我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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