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下定决心要离开芈凌月,那就绝对不会回头。
韩牧以要去传递军情为名,向守城的楚军要了一匹马后便一路狂奔。
至于接下来要去哪里,自己将何去何从,他自己心里也没个准信。
反正跑得越远越好,最好能跑到一个芈凌月永远找不到他的地方。
韩牧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跑了七天,不知不觉地便来到了一片陌生的竹林之中。
“不可理喻!简直是不可理喻!我已经是受够了,你莫要再说了,这次我是绝对不会原谅那个女人的!”
突然间,一个声音从韩牧的耳边飘来,韩牧顺着声音的方向转头望去,只见两人正向着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
其中一人,应该有五十来岁左右,商人打扮,而另一人则手持宝剑,黑发长辫,看起来就像是那种大侠一般,似乎是这个商人的保镖。
虽然修为有限,但是韩牧也算是有些武学功底的,光从面相上,就能看得出来,这个保镖绝非等闲之辈,身上有一种和芈凌月一般的压迫感。
“掌柜的,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您已经出来很多天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说话间,两人注意到了韩牧的存在,便立刻停下了讨论,一言不发地从韩牧身边经过。
两人从韩牧的身边路过,韩牧的目光便无意间扫到了两人身上,他低头沉思片刻,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哎?他难道是……”
突然间,一伙神秘的黑衣人便从天而降,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
“嗯?这……这是什么情况?”
领头的黑衣人举起手中的长刀,指着那商人,直接便喊道:“杀!”
话音刚落,黑人们便一拥而上,举刀杀来。
这黑衣人人数众多,足有二十来人,而且一个个的杀气腾腾,就像是与那商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而这伙黑衣人们,显然是把韩牧也当成了那两人的同伙,不由分说地举刀朝他砍来。
这可给韩牧整不会了,不是,我就一个路过的,你们杀我干什么玩意?真就躺着也能中枪呗?
没办法了,只能应战,幸好托那芈凌月的福,自己还算练过一点武艺,虽然不高,但也能够支撑一会儿。
不过这些黑衣人也个个都是高手,韩牧又要以一敌二,真的是有点难顶。
眼看马上就要支撑不住,突然一声破风声传来,那两个围攻韩牧的黑衣人便纷纷倒地。
是那个保镖出的手,而且仔细一看,其他的黑衣人也全部死在了那商人保镖的剑下。
那保镖将剑收回鞘中,笑着说道:“兄台好功夫啊,多谢兄台出手相助,若非兄台帮忙,我一个人说不定还真会有些吃力。”
这话说得,真是让韩牧挺不好意思的,以这个人的武力,哪怕再来一倍的黑衣人他应该都能轻松应对,反倒是自己,如果不是这个保镖兄出手相助,自己只怕已经是那两个黑衣人的刀下亡魂了。
韩牧走上前来,向那保镖鞠了一躬,恭恭敬敬地回道:“哪里哪里,我根本就没帮上什么忙,兄台与我年纪相仿,剑术却是出神入化,真是让在下惭愧。至于这谢谢嘛,那就不必了,汉王宅心仁厚,天下何人不知?冲着汉王的名声,在下理所应当该拼死一搏。”
那两人一听,脸色骤变,保镖兄更是直接拔剑架在了韩牧的脖子上说道:“你胡说什么呢?这话可不能乱说!谁是汉王!”
韩牧见状,连忙举起双手说道:“啊?难道我猜错了吗?不应该啊……”
商人挥了挥手示意那保镖兄把剑放下,然后阴沉着脸瞪着韩牧,光是与他对视,就让韩牧心中感觉不寒而栗。
沉默了良久,商人终于开口了。
“你猜得不错,你到底是谁?为何能够知道寡人的身份?”
韩牧笑了笑解释道:“这个说穿了吧,其实不值得一提,主要是这位保镖兄的靴子告诉我的。”
“靴子?”
“不错,我下了解过的,这虎头錾金靴乃是汉军陷阵营的标配,如果大王只是一介商贾自然是不可能能够有陷阵营护卫的,加上保镖兄也是英武不凡,能够有这样的人护卫当然得是汉军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况大王您英气十足,霸气侧漏,又与汉王年纪相仿,所以在下一下就猜出来了。
事实也确实如韩牧所推测的这样,面前这位40多岁的中年男子的确不是什么商人,他就是18路反王之一的汉王刘季。
听了韩牧的解释后,刘季哈哈大笑,他拍了拍韩牧的肩膀说道:“小伙子观察得倒是还挺细致的啊,真是机智过人,是个人才,相逢即是有缘,来来来,跟寡人说说看,你姓甚名谁,哪里人士?”
“回汉王,在下韩牧,是楚国人士。”
刘季一听,非常惊喜地说道:“哦?是吗?你是楚国人士?早就听闻楚国山川美景众多,寡人也正有意去楚国逛逛,你可愿意陪寡人走一趟,给寡人当当向导?”
那保镖一听这话连忙单膝跪了下来恳求道:“什么?!大王,您要去楚国?万万不可啊,大王!还请大王收回成命!”
“有何不可?孤意已决,你不必再说。”
“大王!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主,大王已经离宫多日,臣实在不敢想象这朝局会有多么混乱,更何况,我们这一路上,遇到了数不清的杀手,臣实在担心大王的安危,还请大王以大局为重,尽早启程回宫吧。”
刘季哼了一声,非常不屑地回道:“那个疯婆子不是喜欢管吗?寡人便随了她的心就是,让她管去,寡人眼不见心不烦,寡人贵为一方大王,却不得自由,这大王谁爱当谁当去。至于说这些心怀不轨的歹人,那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有你在,寡人又有何惧?”
“大王……”
“好了,寡人说了,孤意已决,你不必再说。”
毕竟对方才是主子,就算心里有再多的无奈,那也只能往心里憋,在他的眼中,面前之人一向是英明神武,励精图治,怎料如今竟会像个小孩子一般的任性?
就在这时,韩牧在一边弱弱地问了一句:“不知大王是为何事烦心呢?”
自己说破了嘴,刘季也听不进去,那不妨让别人来试试,兴许韩牧这么一劝,他就能想明白了呢?
想到这里,那保镖便直接说道:“韩兄,大王乃是为一女子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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