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话:自我中心
(十二月一日晚七点十九)
(琉斯咖啡厅地下室内)
“呼...空调温度是不是太高了?”
安利亚将用手腕抹掉额头上的汗滴,轻呼了一口气。
“我能做的已经做完了,但这孩子没办法像【鬼】一样自愈,她甚至连造血的迹象也没有...如果我的适合的话...”
安利亚担心的看着躺在手术床上的那个女孩,那令人惊叹的伤——双眼视网膜脱落、右侧肋骨几乎全断了、右腿膝盖以下全没了,如果她是人类,这就已经要了她的命。
“不用了,感谢您的应急处理,来之前我已经叫了救护车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顾欣悦有如感激地说道。
“是吗...那就好。”
安利亚安心后,站立明显有些不稳。
“小姐...你的伤还没好,你先休息会儿吧,接下来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肆这样说着,将旁边的椅子移到柜子旁,扶着安利亚坐到椅子上。
“肆先生,他们到了,嗯?等等...”
“你也听到了,对吗。”
两人利用鬼敏锐的听觉,如是说道。
“小姐,我们遇到麻烦了。你在这里待着,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到上面去。”
“怎么了肆?”
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在安利亚面前蹲下,绷着脸看着她说道:
“是上次那个家伙。”
“...”
安利亚没有说话,但僵硬地点了下头。肆看到后起身,俯身对她挤出了一点微笑。
“顾欣悦,你怎么样。”
“肆,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有要保护的人,还有就是都想除掉那家伙。”
“你和那家伙有过节?”
“不,但他已经构成了威胁。”
“叮铃铃铃...”
上面,咖啡厅的门被推开,挂着的铃铛叮当作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有人在吗?”
上面成年男性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中,地下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以至于人类根本听不到上面的动静。
“来了,顾欣悦我们走。”
两人跑上了楼梯,距离门还有一段距离时,肆停了下来。
“给你这个,把眼睛蒙住。”
他掏出两个黑布条,将其中一个递给顾欣悦,另一个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无论如何都别看那个人类的眼睛,另外还有一只【鬼】,他没有嘴部以上的部分,而且他的力量和速度都在我之上,随时都可能出现。”
“知道了。”
“那,我们上。”
就在肆刚俯身想要冲上去时,顾欣悦叫住了他:
“对了。”
...
(七点二十四)
“叮铃铃铃...”
有人打开了咖啡厅的门,门上的铃铛被打开的门所带动,晃得叮当作响。
一个高个子的成年男性走了进来,咖啡厅里一个人也没有,他走到柜台,在最左边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他将胳膊放在柜台上,搓了搓他那双粗糙的手。
这时,储藏间的门打开了,肆和顾欣悦从中走了出来,两人双眼都蒙着布条,保持着备战状态。
“小伙子们,先等等,我只是想找一下安利亚。”
那个男人说道,他的气息平稳,没有要动的意思。
“...你有什么目的。”
“嗯,有些家事。现在请你把她带过来,里昂·赫里斯·琉斯——我的名字,告诉她,她就明白了。”
“...家事?你是她的家人?”
“嗯,大致上说,是。”
“别扯淡了!那你那天为什么...”
“肆,你冷静点。”
一旁的顾欣悦拽了拽他的胳膊,说道。
“我知道。”
肆不耐烦地说道。
“这么说吧,我的父亲也是安利亚的父亲。”
肆不再说话,旁边的顾欣悦却开了口:
“...外面救护车上的人怎么样了?”
“哦,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只不过把他们弄晕了。”
顾欣悦到了肆的身后,抬起了一边的布条,他看到玻璃门外,几个昏迷的医护人员被整齐的摆放,统一都坐在地上,身后靠着救护车。
“确认好了吗?”
那个男人,坐着,扭头看着他们说道。
“你放心吧,我只杀该死的人。”
顾欣悦重新将布条戴好,对肆说道。
“他说的是真话,肆,你打算怎么办。”
肆没说话,自己阴着脸走到回了地下室,接着顾欣悦也跟了进去。
大约过了两分钟,安利亚从储藏间出来,走到他的旁边。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已经打样了。”
“好久不见,安利亚。嗯,这么说好像有点奇怪...嘿,但我有事想找你谈谈。”
“...谈什么,谈你上次为什么没有杀掉我们吗?”
安利亚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颤抖。
他正要斜身掏兜,当她听到她所说的话时动作停了一下,他抬头看了一眼安利亚,他用鼻子出了一声。
“都说了,那是个意外,谁能想到那家伙直接跳到车头上了。话说给我做杯咖啡吧,你知道的,我是不会就这么离开的。”
“...”
安利亚移步到柜台后,将壶中的温水重新加热,在身后的柜子里拿下一罐研磨好的咖啡粉,去出放在滤器里,同时热水烧开了,她将热水浇在里面...然后端给那个男人。
“我想喝摩卡咖啡。”
“你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呀...”
...
“来根烟吗?”
他拿着一盒烟,侧着将一根烟抖出一半,滤嘴指向她。
“我不抽烟,谢谢。”
安利亚没有看他,只是低头做着咖啡。
“是吗...”
里昂不再说什么,低头自己叼住,独自抽了起来。
...
“他们两个认识?”
肆听着他们的谈话,即便刚才已经被安利亚警告了,但对之前发生的事和安利亚现在对敌人的态度还是感到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两人在储藏间门后蹲着戒备着,随时准备行动。
...
“你的摩卡。”
“哦?谢谢,我还以为你会泼我脸上呢。”
他接过咖啡说道。
“可以开始说了吗?”
“当然。”他抿了一开口咖啡说道:
“你还记得老头子去世之前在病床上说过的话吗?”
“...记得,为什么问这个?”
安利亚对他的提问内容感到些许诧异。他没回答,用鼻腔出了声气,继续说道:
“他去世之前几天,还像往常一样精神,那天他把我支走,让我去国外办事。当我得知他快不行的消息,我立刻赶了回来,但当我回去时,只能帮他安排后事了。”
他指缝中的烟夹着,烟灰挂着,快要掉下来似的。
“你那时还是个小姑娘。”
“嗯...”
“再后来我才得知,老头临终的时候只让你进了房间,对,房间里只有你在。哎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一直什么事都顺着他,结果这时候把我支走。”
“我想,父亲他只是不会表达...”
“谁知道呢...”
他把烟掐灭在咖啡盘里,又点上了一根。
“他在遗嘱里写,将他的所有财产、土地、收藏、产业全留给了我。他给了我财富权利还有地位...势力先交到他生前去信任的人那里了,我知道就算最后到我手,他们效忠的是他,也不是我。”
“嗯...”
“后来我主动放弃了,将几乎所有财产全买了出去。”
“那...那个咖啡种植园也卖掉了?”
“嗯?那个没有,我还是留给老伊辛夫妇了。我还没有那么混蛋到将这个毁掉,那么做我就太对不起老头了。”
“怪不得...”
安利亚自言自语道。
“我最想不通的是——他留给了你什么?”
“...”
“他留给了你。我最想要的东西!”
里昂拿着烟头指着她,并冲她喊道。
...
【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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