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薇思在她的唇上轻点了两:
“小傻瓜。你看那里。”
切莉顺着梅薇思手指的方向望向窗外。
那里是一个向外突出的观景阳台。半球形的拱顶下,悬挂着一只白色的三层鸟笼。
鸟笼精致奢华。栏杆上竟然镶嵌着十几颗亮闪闪的宝石。
可是,鸟笼却是空的。
切莉没看明白:
“鸟笼好漂亮。殿下是喜欢收集欣赏鸟笼吗?”
梅薇思坏心眼的捏了捏切莉的圆峰,引得切莉一阵娇喘:
“小傻瓜,鸟笼有什么好收集的?以我的财力,想收集什么好玩的东西没有?
我想让你看的,就是这个空鸟笼!你知道吗?我喜欢圣神彩雀。”
切莉眼睛亮了亮,圣神彩雀?真的有这种鸟吗?
只听说它存在于最偏远的星系中。在本帝国中,从来只是传说般的存在。
梅薇思似乎看出了她的疑问:
“七岁的时候,巴克将军曾带回一只圣神彩雀送给我。
我就养在那只鸟笼里。我把它当做宝贝一样。吃饭睡觉都要带着它。
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它。
我的小切莉,你说,其她人知道我这么喜欢圣神彩雀,那些人会怎么对待圣神彩雀呢?”
切莉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自然是把圣神彩雀当做高贵的重要的主人一样,像讨好您、服侍您一样来服侍它罗。”
梅薇思的眼神有一顺的暗骘:
“所以我说你是小傻瓜啊!大家都知道我喜欢圣神彩雀,
所以,圣神彩雀,最后,死的非常惨。
我从课堂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那只圣神彩雀变得四分五裂!
肠子挂在鸟笼的栏杆上,绕了好几圈。
零碎的羽毛,铺满整个笼底,血水滴落下来,在笼子下面洇成一大滩小水泽。
你想象不到,小小的圣神彩雀,竟然会流出那么多的血!”
在切莉的惊呼中,梅薇思望着那只空荡荡的鸟笼,继续说道:
“你不知道,我到现在还记得圣神彩雀小小的脑袋,被劈成两半后,卡在栏杆上时,是什么表情!
还有它仅剩的一只眼睛,灰败无华,就那么死死的盯着我。
我知道它是盯着我,它一定是在问我,为什么对它那么好……”
切莉稳了稳心神,才轻声问道:
“那么珍贵的圣神彩雀,又是殿下您最宝贝的东西,就那么死啦,难道没有调查过吗?”
“嗯?调查?就像你说的,按常理来说,我喜欢的东西没有人敢下手。
调查下来的结果,就是皇宫里多了一只专门捕食鸟类的影牙蓝蛇。
切莉皱眉道:
“影牙蓝蛇?那也是传说中的生物。”
“可不是嘛。最后,护卫们将半截蓝色的蛇皮呈现到母后面前。
同时献上的,还有当时守护在阳台外的两个护卫的脑袋。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两人同时不说话了,一阵静寂过后,切莉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栗着。
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可是,梅薇思口中描述的、圣神彩雀惨死的样子,实在太过血腥惊悚。
她不想自己也变成那样。
所以,她至今都在一直小心地保守着她与梅薇思殿下的秘密。
只在需要梅薇思出手帮助的时候,才会去请求她。
而眼下,切莉觉得又是需要请求梅薇思帮忙的时候了。
失魂落魄的花兮尔回到宿舍,情绪低落的不行。
还以为可以过上两天好日子呢,怎么这么快又要决定那个什么莫名其妙的第一次?
天呐!能不能让人安生一会儿啊!
她坐在椅子上,气恼的锤了一下自己大腿,突然牵扯到腰部,咧着牙。低呼了一声“好痛”。
花兮尔撩起上衣,才发现腰部那里青紫了好一大块!
都怪那个傲慢又讨厌的切莉,在餐厅里,这么用力的推自己,害自己撞在桌子上,腰都撞紫了都。
先前还没感觉到,现在发了出来,稍微弯一弯腰就痛到不行。
花兮尔记得,房间里有一个备用的小药箱。
她想找一找,看有没有用来涂外伤的药。
来到透明的电子橱柜前,用语音打开小药箱。
淡蓝色的灯光将里面整齐的瓶瓶罐罐照亮。
她一边找着需要的药,一边盘算着休息的时间。
这里真是非人的地狱!她连休息的时间也得按分按秒的计算清楚,要是返工晚了,不知道又会受到什么惩罚。
一心两用之间,她竟然没有发现房间里的空气味道,渐渐变了样!
站在橱柜旁的花兮尔,终于找到了一瓶用来涂抹外伤的药水。
刚刚拿在手中,就觉得眼皮沉重的睁不开!
花兮尔忽然心中一惊,用仅存的意识告诉自己,检查一下房间的味道。
果然,她嗅到了一种刚才没有的香味,和那两个夜晚出现的特殊香味一模一样!
该死,又中招了!
刚一想明白,她就双腿一软,手中的药瓶也脱手掉落。
那支药瓶并没有摔落在地,而是被一只指关节纤细优美的手接住了!
花兮尔也没有倒在地上,而是跌进了一个怀抱中。
怀抱的主人勾起一侧嘴角,俯下身在花兮尔粉嫩莹润的唇瓣上,印下一吻。
来人将花兮尔打横抱起。花兮尔的胳膊无意识的下垂着,随着来人的脚步,微微的晃动着。
虽然已经意识不清,可花兮尔心里强烈的抵抗欲望,仍在拼命坚持着。
只见她双眉紧蹙,诱人的双唇微微开合着,好像在述说着抗拒。
来人十分好奇,将耳朵凑近花兮尔的唇畔,只听到里面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几个音节:
“滚开!混蛋!流亡!不要再来了。滚啊!”
来人已经低低笑出声来。
她的声音悦耳,又带着与众不同的威慑力:
“小傻瓜。现在可是休息时间哦,太短了,不适合我。
你要想来,我觉得还是晚上比较适合。”
她轻轻地将花兮尔平放到床上,将花兮尔的上衣,从下往上撩到胸口位置,露出那块腰部的青紫。
来人微微皱了皱眉,打开那瓶药水,倒在掌心一些,揉搓温热了之后,按在花兮尔腰部的青紫上。
小小的身体,即使是在无意识期间,那腰线也因为痛感,而拱成了月牙型。
从她轻咬的贝齿中,发出忍痛的呻吟声:“嗯……”
来人轻轻啄了一下花兮尔的鼻尖,用宠溺的声音说道:
“小坏蛋,你又在引诱我!不是都告诉你了,想要开心,现在时间不够啊。
就算你迫切地想做,只怕也不会尽兴。
我只帮你上药,其她的你先别想。”
说着,上药的那只手,不断轻柔的揉压着撞伤的部位。
那个部位,实在是有些尴尬。
因为花兮尔还十分怕痒。
来人在按摩药水的时候,只觉得那纤细的小腰灵活的不行。总是在无意识的扭啊扭,躲来躲去的,十分调皮。
不得已,来人只能用另一只手箍住花兮尔的细腰,方便另一只手将药水按摩渗透进皮肤,好让药效更快地释放出来。
这样一来,花兮尔脸上的神色好像更加痛苦了些。
也是,又痒又痛又无法逃脱,实在是一种难以明说的感觉。
两人这样一顿操作,到最后,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来人上好药水,却并不急于将花兮尔的上衣整理整齐,而是恶作剧似的看着沉睡中的花兮尔:
“我可从来没有为其她人出过这么大的力!
你看看,你要怎么报答我才好?
就算一次还不清,先付点利息吧。
你同意了是吧?”
昏睡中的花兮尔,明明没有说话,来人却点点头,俯下了身子:
“好。既然你已经默认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上衣又被撩高了一些,房间里,响起品尝美食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兮尔突然惊醒,从床上弹坐起来。
她先是慌张地在身上来回摸索,很好,衣服还穿的好好的。
那么,应该,没有发生前两次那种事吧。
可是,刚才的那个梦境,怎么那般逼真?
而且,自己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并没有睡觉啊,而是在那边拿药。
那个药柜离开床,是有一段距离的。
自己拿了药后,是怎么躺回到床上的呢?
又是怎么睡着的呢?
哦,对了,花兮尔重新跑到药柜旁,发现那只被她拿出的药已经放回了原处。
她又撩起上衣,看到腰部青紫的位置,有上过药水的痕迹。
不是吧,刚才的梦境,也是真的发生过的!
她站到全身镜前,将上衣一把拉起到锁骨位置,一脸欲哭无泪的神色:
“天呐,是真的!是真的!刚才以为的梦境,竟然又是真的!”
镜子中,那对雪白的圆峰上,落下了满满的樱瓣!
那个该死的!
她是怎么做到神出鬼没的!难道她会穿墙术?
还有那个香味,究竟是从哪里散发出来的?
花兮尔又恨又气,抬头在房内四顾,想找出源头。
口中大声咒骂起来:
"王八蛋!该死的!你这个贼,你这个老鼠,你这个死耗子。
你怎么不敢亲自来见我?有本事,在我清醒的时候来见我啊!
你这个杀千刀的。”
她正在发泄着,忽然听到屋内的播报器响了,那是提醒她回去返工的工作提醒。
花兮尔双手很用力的地将衣服整理好,满脸怒色的开门出去。
走在宿舍走廊上,就听见楼下嘈杂纷乱。
她从窗户探下头去,看到几个校方的工作人员,脚步慌张的往校方办公楼的方向跑去。
咦,学校出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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