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那些大小姐们倒霉!
花兮尔幸灾乐祸的期盼着,就听到身后,也有快速奔跑的脚步声靠近。
她赶紧靠边让出路来。
这也是她新校工的守则内容之一。
那两个校方的工作人员,一边跑过花兮尔的身边,一边低声议论着:
“安清管教这次肯定会倒霉吧!啧啧啧,她怎么落到卡门夫人的手里了?我都不想过去,我可不想看到安清倒霉。一定很惨!”
另一个接口道:
“你以为我想去吗?可是,卡门夫人都发话了,谁敢违抗啊!
卡门夫人这样做,就是想让大家都去看安清受罚,让安清当着所有同事的面丢脸。
这下,卡门夫人肯定会下重手。没安清好果子吃了,真是可怜啊。”
花兮尔顾不得许多,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跑到远方的两个工作人员,心中骇然:
什么!安清要受罚了?!
卡门夫人又是谁?是安清曾提到过的、校方工作人员中有权势的人物之一吗?
可是,卡门夫人她为什么要惩罚安清呢?
安清做事向来都是很合规矩,又尽心尽力的,怎么会有错处呢?
花兮尔也不管工作不工作的事了,小跑起来,跟上前方那两个工作人员的身影。
一直跟着她们跑到靠近校方办公楼的地方。花兮尔不得不停下脚步。
这里可不是她能随便出入的地方。
可是她实在放心不下安清,一定要想办法知道安清的情况!
花兮尔抬头看了看四周,绕到了办公楼的侧面。
这里有一棵五六个人都合抱不拢的大树。
花兮尔躲在树下的阴影里等了等,发现这里确实没有人经过。
就朝手心里吐了口口水,掌心相互摸索了几下,纵身往树上一跳,双腿紧紧的夹住树干。
哎呦,这树干太粗糙了,把两条腿的内测蹭得生疼。
可花兮尔也顾不上这些,靠着臂力和腿力,一点点往树上挪动。
好在这棵树的表面,不仅粗糙还有很多凹凸不平、大小不一的树瘤,可以作为手脚的着力点。
花兮尔选在大树的另一个侧面,往上攀爬,正好可以借树杆遮掩自己的身形,让大树另一侧的办工楼里的人,看不到树上有个人。
花兮尔每爬一会儿,就会探出脑袋,看看教学楼的窗户里的情形。
没看到有安清,就继续再往上爬。
爬到五楼的时候,终于在一间篮球场大小的办公室里,看到许多人站成一作堆。
一定是这里了,因为花兮尔还看到之前自己跟踪的两个校方工作人员,也站在那群人当中。
所有人站的整整齐齐,双手背在身后,脑袋低垂着,脸色都不好看。
为了将办公室内的情形看得更清楚,花兮尔调换了几个角度,终于在一个可以站人的树杈上落了脚,将身体隐藏在茂密的枝冠后,调整着视线。
终于看到办公室的正当中,安清正跪在那里!
站在安清面前的女人,趾高气扬,面色冰寒。
肯定就是那个叫卡门的臭女人了。
她为什么要为难安清啊?
为了将她们的对话听得更清楚一些,花兮尔不得不又往大树伸展出去的细枝上挪动了些距离。
挪动了一会儿,正好听到安清为自己辩解:
“卡门夫人。你说的那些事,全都是子虚乌有!我从来没有做过!我甚至没有听说过!”
安清刚说完,卡门夫人就给了安清重重的一巴掌。
安清被打得歪倒在地!
MD!卡门那个臭女人!凭什么打安清啊?还下那么重的手!
花兮尔又气又急,低头找着搁脚的地方,就想从树上下去,她想冲到办公楼里维护安清。
正巧,安清抬头,眼神与花兮尔对视在了一起。
安清先是一愣,随即微微地摇了摇头。
花兮尔震住了。安清是让自己不要擅动吗?
很快,安清又悄悄冲花兮尔摆了摆手,神色比花兮尔还要焦急。
花兮尔明白了,安清确实是那个意思。
看着安清凄然欲泣的神情,眼神中甚至还带着哀求,花兮尔只得无奈地点点头,表示她明白了,她也会按照安清所说的去做。
安清这时才现出一丝笑意。
可立即,安清的头发就被人猛地用力提起。
是卡门身边的助手。
助手狠狠揪着安清的头发,强迫她仰头面对着卡门夫人。
卡门夫人上前一步,又狠狠地连连扇了安清好几个耳光。
安清两侧的面颊,肉眼可见的红肿了起来。
刚打完,安清就义正言辞的为自己申辩:
“卡门夫人,我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做过你说的那些事,你打我可以,但绝对不能把那些脏事安在我身上。”
卡门夫人脸上始终保持着冷傲和鄙夷的神色。她甩了甩打痛的手掌,冷哼一声:
“哼!你没做过?我可是有证据的!”
说着,旁边的助手就端过来一个托盘,上面呈放着一条金色的水晶项链。
项链下方的吊坠,是一个八边形的相盒。
卡门夫人用下巴指了指,命令助手道:
“把它打开,给这个肮脏的女人看仔细了。看看我究竟有没有冤枉她?”
助手点头称是,将那条项链从托盘上取下。
先将项链的挂牌位置展示给安清管校看。
安清看的仔细,疑惑地问道:
“这是巴克家独有的家族项链,为什么给我看这个?”
卡门夫人只是冷哼一声,也没说话,
助手继续展示着。
这次,助手将项链的挂坠打开。里面放着一张女人的相片。
这种老式的纪念物,在当下已经很少见了。
可以看到那里面的相片是有些年代的,可是保存的却很好,说明项链的拥有者,对它十分用心,将它视作宝贝一样呵护着。
而照片上的人,正是安清!
上面的安清,比现在要年轻一些。笑容妍妍,眼神中满是爱意。
安清看的愣住了。脱口而出:
“为什么照片上的人是我?为什么这里会有我的照片?这项链又是谁的?”
回答她的,是卡门夫人的又一个巴掌。
卡门夫人的声音,冷若冰霜。能明显听出她是在极力的克制愤怒:
“为了让大家明白你这个恶毒又**的女人,有多么令人憎恶。
为了让你死的明白。
我就告诉你,告诉大家,这条项链是我配偶巴克将军的!
众所周知,巴克将军一直替帝国肃守星际边陲。
前两日,她刚刚受到大帝的命令,回到帝国述职。
从大帝的赏花会上回来后,她少有的喝醉了。这条项链,便是仆人从她的身上取下来的。
这条项链我见过。当年我和巴克将军刚认识的时候,她就带着这条项链,只是她从来没允许我碰过它。
就连我和巴克将军的新婚之夜上,她仍带着这条项链。
我一直好奇。直到今天我才有机会看到里面的真相!
你这个恶毒肮脏的女人。原来是你!是你让巴克将军和我的关系变得如此生疏!你难道不知道帝国的法律?
凡是破坏军人家庭婚姻的,都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卡门夫人此言一出,在场的人一片哗然。
如果卡门夫人说的是事实,那这件事可就十分严重了。
而且,按照卡门夫人说的,这并不是通奸,而是安清管教的单方面勾引。她只追究安清的责任。
如此一来,这件事所有的罪责都会安在安清一个人身上,她恐怕就不是单单被处死那么简单了。
按照帝国的法律,死刑前,她还必须被流放到如地狱般的比多吉特沙漠中,遭受非人的待遇,满了一定的年数后,再接受死刑,
这种等死的过程,慢长又痛苦,会让被执行人,比最低贱的奴隶还有没有尊严!
校方的工作人员们都知道,卡门夫人一直不喜欢安清。
所以安清做事,始终谨小慎微着,但没想到,还是被卡门夫人揪了出来。
她们也没想到,原来埋在卡门夫人心里的这根刺,竟然是这么回事儿!
这下,有些当初想为安清求情的人,也不敢再开口了。
安清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照片怎么会出现在那里!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拍的这张照片,她都毫无印象。
莫名其妙被安上这种罪名,安清实在冤枉的厉害。
安清不怕死,可是不愿意担负着这样的肮脏罪名去死。
她为自己据理力争:
“卡门夫人的这个证据,能说明什么?
随便拿一张别人的照片,装在项链里,就给别人安上这么大的罪名,这件事,拿到大帝面前,恐怕也是说不通的!”
卡门夫人怒极反笑,垂着眼眸看着倒在地上的安清,冷笑不止:
“我的证据不算数?好哇!那你能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安清被问的语塞,努力思索着,半晌也没有回答。
这事本来发生的就很突然,让她在短时间之内拿出证据,又怎么可能呢?
见安清束手无策,卡门夫人得意非常,仰着头哈哈大笑两声:
“再做垂死挣扎,也是毫无意义的!
你们把她拖下去!现在就交给帝国监狱的人,她的罪名已经成立。
我希望今天晚上她就能到达比多吉特沙漠心系,在那里享受她生命最后的时光。”
卡门夫人身边的两个助手,上前两步,将安清往门口拖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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