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谨遵您的吩咐。”
花兮尔明白优娜有多严重的洁癖,就凭自己这身像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状态,她竟然让自己上她的车,已经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花兮尔再次道谢后,蜷缩起身子,侧躺在那张绒毯上休息,没几秒钟,就响起她轻微的鼾声。
她实在太累了,这可是长时间在生命线上走钢丝,踏错一步,就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境。
看着这个小小的,蜷缩起来的人儿,头发上,身上也都是血污,优娜斜倚在她宽而松软的沙发上,举着一杯浓郁芬芳的红酒,浅浅沾了沾唇。
她很佩服自己,竟然允许这么“脏的东西”,和自己离得这么近,竟然还同乘一车。
她苦笑着摇摇头,低声自语,花兮尔啊,你可得好好偿还我的恩情哦。
这一觉花兮尔睡得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竟然在优娜的所属庄园里。
虽然房间不大,看上去明显就是分配给下人们住的那种屋子,但也比她校工的房间强太多了。
最重要的是,没有人来打扰花兮尔。
在入睡前,花兮尔还在担忧,要是回到自己的那间小校工宿舍,会不会再次遇到那个神秘的人,会不会再被她……
那TMD也太不人道了,她可是刚刚经历过生命的啊,可那个人,所做的一切,本来就不是人!
现在好了,优娜把她留在庄园里,总算让她得到了良好的休息。
只不过,花兮尔发现,她全身都被清洗过了,还换上了一件洁白睡裙。
花兮尔很惊讶,她什么被 洗的、怎么被洗的,她自己竟然一点意识也没有!
难道优娜给她用了药!
啊!
花兮尔惊呼一声!不会是优娜想对自己做那事吧!
优娜!可是自己先前最怀疑的人选啊!
自己不是怀疑优娜就是那两个晚上的神秘人物嘛!
天呐天呐!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一点给忘记了!
自己刚才竟然还心存侥幸,殊不知,自己都被送到对方嘴里了
花兮尔一下子坐起身,拉开裙子的衣领,往里看,想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特殊的印记。
还好还好,只有那些在竞技中留下的伤。
“你喜欢看自己?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伤!”
房间内突然想的一个声音,让花兮尔吓了一跳。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领口,警惕地望向声音方向,咦,这人怎么在这里?
花兮尔又将身上滑落的毯子拉高,盖到自己的肩膀处:
“束松路明!你干嘛在我的房间里?”
束松路明冷笑,抱着双臂靠在床头的柱子上:
“你搞搞清楚!这是我的房间!”
啊,不会吧。
闻言,花兮尔环顾四周,果然在床头的柜子上,看到一个相框,电子相册里,全是束松路明的人像。
照片自行滚动播放,每一张照片,都是束松路明和一个不远不近的背影的合影,咦,那背影 有些眼熟。
花兮尔正要细看,电子相框被一只大手扣在柜面上:
“不随便看别人的私人物品,是基本的礼貌,你不懂吗?”
花兮尔切了一声,立即反唇相讥:
“你不是也看我了?”
很明显啊,优娜是不会帮花兮尔洗澡的,那唯一会动手的,不是束松路明还会是谁。
还真的被花兮尔猜对了。
束路路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还带着微微的愠怒:
“你搞搞清楚,可不是我想帮你洗的!要不是我家小姐吩咐,我就把丢到狗窝里,让狗帮你舔干净了!”
什么,把我丢狗窝!
“哇,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冷血哒!
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同盟啊,同盟,懂吗。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束松路明无奈地抚额:
“要不是记得我们是盟友,我才不会费这么多功夫呢。你知道你有多脏吗,你知道我洗得多累吗?真的,我家小姐的任何一条狗,都比你干净!”
洗起来,也都没洗你这么累。
“喂喂喂!不要总是把我和你家小姐的狗相提并论好吗?”
花兮尔表达不满。
又得到束松路明的一声轻蔑的嗤笑:
“怎么?把你和我家小姐的狗相提并论,觉得不值的,应该是我家小姐的狗吧!
那些小狗狗,即可爱,又干净,最重要的,每一条,都抵得上几十个你的价值呢!”
滚吧你!
花兮尔一个枕头,重重地飞过去。
束松路明接住:
“留宿你,你不仅不知道感恩,竟然还丢我东西!”
束松路明也不甘示弱,将枕头丢了回来。我的东西,只能我丢。
束松路明可是五条家组织中身手最好的,尽管已经收敛了力气,可枕头砸到花兮尔身上,还是把她砸翻了。
花兮尔怒火爆发,站在床上就朝束松路明扑过去。
束松路明双眼半眯,还没等花兮尔扑上来,就占据主动,飞扑上床去。
两个身体撞在一处,一时间,胳膊互抡,拳头交错。
花兮尔用双腿缠住束松路明的腰,用力剪夹,一套王八券,如暴风雨点:
“你这样,很容易让盟友寒心的,你懂不懂?啊?懂不懂?”
“狗屁啊,我都帮你洗干净了,还不够朋友吗?你一句谢也没有,还砸我?”
“谁TMD让你帮我洗啦?”
“不洗?不洗还能要?不洗就想睡我的床?我呸!”
束松路明轻松解开花兮尔的剪刀腿,把她压制在身下,紧卡着她的下颌,高声怒吼。
花兮尔拼尽力气侧开脸,一转头,咬在束松路明的虎口。
后者伸出另一只手,用力去掰花兮尔的脑袋:
“我就说你不如我家小姐的狗吧,我家小姐的狗都不随便咬人!起码,从来不咬我!”
花兮尔松开嘴,去扯束松路明的衣服,想把这个从自己身上扯开:
“都说不准把我和你家狗比了,没听到吗,不许比。不许比。”
束松路明讥笑不止:
“这是把你抬高身价呢,你还不知足?”
花兮尔双手再度用力:
“啊!我和你拼了!”
嗤啦!
束松路明的衣服被扯碎了!露出一大片前胸,只是,那里竟然裹着一层层的绵布。
几乎是同时,门口传来严厉地喝声:
“你们在干嘛?都给我住手!”
花兮尔还没反应过来,束松路明就像触电一般,拢起自己松散开裂的衣襟,一手紧紧抓着领口,站到地面上,笔直如松了。
花兮尔才不管呢,没有了压制,她呈大字躺在凌乱的床上,呼哧带喘。
还朝着门口的那人摇摇手:
“嗨,早啊,优娜小姐。”
早个屁!
“你都是已经睡了两天了,这是第三天的早上。”
“哦,难怪我睡得这么舒服。”
花兮尔说完,又迎上了束松路明怨恨的眼神,哦,这么说来,这人的床,被我占了三天?
难怪这人会疯。
那么说来,是我不好罗。嗯,好吧,多少有那么一点吧。
花兮尔终于肯坐起身来,就跪在床上,冲着束松路明道:
“啊呀,刚才不知道这些啊。你怎么不和我说呢?真是的,误会误会。我还是得谢谢你的。”
束松路明别过脸去,根本不看花兮尔。
哼,迟到的抱歉不值钱。谁稀罕!
切,这么小气哒?咱们还是盟友呢。看着束松路明的后脑勺,花兮尔撇撇嘴。
优娜没劲夫处理这些小事,已经转身走了,声音传过来:
“快回去吧,安清快累死了。”
啊,安清!
花兮尔这才记起还不太熟悉的校工手则来。
按手则的规定,竞技后,校工就必须回到工作岗位上,立即履行本职工作。
她在这里睡了这么久,那她的工作,都是安清替代完成了?
天呐!她得赶紧回去。
花兮尔从床上弹起来,就往门口冲。
后衣领被人一把抓住了,是束松路明。
花兮尔转头瞪着束松路明:
“干嘛?舍不得我啊!我这不是把床还给你吗?”
束松路明朝天翻了个大白眼:
“注意你的衣着,我记得没错的话,衣着不整属于校工的大忌,会被严惩。”
花兮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穿的松垮垮的睡裙,哦,哦。确实是不行。
即便我不所惩罚,但要是连累到安清,就不好了。
花兮尔转头打量了一下房间,反回去,来到衣橱前,打开橱门后看了一圈,从里面翻找出一件白衬衫一条紧身裤。
束松路明的品味还可以,走精简舒适,活动自由的风格。
随即,花兮尔也不避讳身后的束松路明,一把将身上的睡裙拉到脚踝,穿上找出的衣服。
束松路明在后面叫出声来:
“喂喂喂!你也太不讲究了吧。一点也不避嫌的嘛?啊?”
花兮尔头也没回,已拉起裤子,扣起上衣的口子来:
“避什么嫌?你帮我洗澡的时候,怎么不说避嫌?再说了,有那个必要吗?”
说着,花兮尔转头,在束松路明的胸前来回扫视了几眼。
束松路明一时语塞,抓衣领的手指,更紧了几分。
优娜去上课了,是束松路明送花兮尔回学院的教学部。
有束松路明在,学院的一些教员没有多为难花兮尔,为她派发了正式校工的物品,就让她走了,丝毫没有提取晚报道的事。
和束松路明道别的时候,后者的脸色非常严肃,好像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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