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少梦的人。
好像自从和梦节虫接触之后,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纠结的怪圈。
她开始做梦了。
譬如现在。
她朦胧的看着眼前的黑色,陷入沉思。
这又在表演哪一出呢?
她尝试向前探索,很快就走出黑暗。
见了鬼,白桦心想,才在霜叶十三城呆了几天,做梦就开始梦在这里了。
她摆烂的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颠倒的世界,坐在云上,抬头就是满山满谷的叶。
“是客人。”飘忽的声音传来,缭绕在她的身边。
“客人来了呀。”“是贵客……”
白桦四面观望,四方白云翻涌,向她聚拢。
白桦有些好奇,伸出手指戳了戳眼前的小云团。
“嘻嘻,”云团笑着躲开“你是谁啊?”
“客人。”白桦言简意赅,伸出一根手指,小云团停在她的手指上。
很多小云团聚过来,蹭着白桦的脸颊。
白桦被蹭的发痒,笑着偏头:“你们是谁啊?怎么在这里呀?”
“是红叶。”
“我叫红叶。”
“是红叶呢……”
此起彼伏的声音传来,白桦一时被震的脑袋发昏。
“一个人就行啦。”她戳了戳手心的云团。
“你要开花了。”四下安静下来,小云团欢喜不已,停在白桦的鼻尖。
“你也是红叶吗?”白桦没有听懂它的话,问道“什么是开花?”
“是能生宝宝了啊。”它嘻嘻哈哈的笑着,钻进白桦的怀里。
白桦在梦里整个放松下来,瘫软在身后的云上:“我可是男的,只是现在短暂的女了一下,很快就能变回去了。”
“回不去了,”四面八方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要生宝宝了。”
“别胡说。”白桦躺了下来。
她看着红叶十三城水流的走势,隐藏在山脉之间,最终奔涌而出,汇聚起来,水流就这样清晰的勾勒出了红叶的形状。
“霜叶十三城……”白桦伸出手,张开五指,虚空握着十三城,羡慕道“真有钱。”
“嘻嘻,因为十三城底下是龙的宝藏呀。”云团挡住她的视线。
“什么宝藏,”白桦刷的坐起来“有门路吗?”
小云团短暂的停滞了片刻:“是恶龙的宝藏呀。”
“在哪?”
她支棱起来,眼中放光。
“沱汜之初……”
白千会见白桦怎么都叫不醒,横了心,掐了她的大腿。
白桦正聚精会神的听着消息,突然一阵剧痛,让她一下清醒了不少。
“怎么回事?”她惊慌失措的的擦了擦嘴角,看着白千会面面色凝重“容采又逃跑了?”
“不是,”白千会脸色发青,显然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
他咽了口口水,眼睛向上,手指向下,好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好像,来例假了。”
白桦一口气没上来,咳的昏天黑地。
她也不顾白千会在场,慌慌张张的下床,看着床单上一摊血,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白桦颤抖着向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她看着手心里的血迹,整个人陷入了一团充满焦虑的浆糊。
白千会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突然留下眼泪。
“怎么办?”白桦喃喃“怎么办?”
“这是正常的,你成长了,这很正常”白千会反复安慰“这是一个人成长的必经路。”
白桦听着他拿套路话忽悠自己,难过的不行:“你懂什么?你根本不懂!”
“我知道,你别急,你先把衣服换下来,我给你倒口热水。”白千会递了块新的浴巾。
白桦接过,擦了擦脸。
而后,二人面面相觑。
“干嘛?”白桦噎了一下“看什么?”
“这个,是让你擦擦那个的。”白千会没好意思说血,含蓄的用这个和那个代指浴巾和经血。
白桦抱着浴巾,哭丧道:“然后呢?堵起来吗?”
她无力的举了举浴巾:“这个能塞进去吗?”
两个人的盲区在此刻重合。
“你怎么会不知道呀,”白千会有点心虚“哎呀,我以为你们女孩都是天生知道的。”
“你不也不知道吗?”白桦怒吼“你心虚什么,你天生知道男的要站着——”
她戛然而止,捂住小腹,惊异的瞪大眼睛。
白千会看着她的腿,黑色的裙摆遮住了小腹的核心与隐秘,只有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的血珠浸润丝袜。
艳红的痕迹就像在雪地里散落的红绸,带着古怪的吸引。
“我怎么感觉……”白桦颤抖起来“有肉掉出来了?”
白千会捂住嘴,微微弯腰,含糊道:“我不知道啊,没感受过。”
“你看看?”白桦已经失去了基本的思考能力,焦虑的提起裙摆:“滑到后面了,我看不到。”
白千会快速的扭过头,眼角还是扫到了大腿被半筒袜勒出的软肉。
上面还沾着血。
他浑身僵硬:“我不看,你先擦擦。”
白桦抱着裙摆,颤巍巍的脱下打底裤。
她颤抖的把浴巾伸到下面,飞快的碰了一下,拿出来一看,已经是一大摊血。
白桦第一次感觉自己晕血。
白千会闻到了少女的初潮溢出的血味。
他口干舌燥。
白千会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起身哑着嗓子:“你先弄,我出去回避下。”
“不行,”白桦慌张的要命,忍着羞耻解释现状“浴巾太大了,我,我塞不进去。”
“你!”白千会飞快回头,看到白桦不知所措的抱着浴巾,上面血渍斑斑点点。
白桦感觉腿根发痒,挪开浴巾一看,又有血珠滴下来。
她只能硬着头皮撩开裙摆,擦掉血珠。
“停,停不下来。”白桦擦着越来越多的血“夹紧了也不行。”
“别说了!”白千会抽出魔法书挡在身前,快步走到墙角蹲下“我来查查。”
房间里安静下来。
白桦转过身,岔开双腿,小心翼翼的向下打量。
她亲眼看着器官皱缩一下。
“啪。”
血点在地上溅开,血淋淋的。
白桦闻着血腥,有点反胃,下意识的呕吐了一声。
白千会焦灼的翻着魔法书,只找到了初潮原理和内部解剖结构,没有找到如何处理或者如何保养。
“等一下等一下,快了”白千会蜷缩的更紧,他隐约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完全兴奋了。
白千会鼻尖出汗,密密麻麻的文字已经在他的眼前开始模糊。
“我问问,我问问奎茵,”白桦完全不敢坐,下体诡异的疼痛让她感到了灵魂上的撕扯“她懂得多。”
“行,行,”白千会蹲着,为了掩饰心虚,故意把书翻的“哗哗”响。
以至于奎茵到来的时候,二人一站一蹲,床上浴巾上一塌糊涂的血渍触目惊心。
她看着白桦**的血,差点背过气。
“怎么回事?一塌糊涂的?”
白桦被她拉着走到屏风后面擦洗。
“停不下来,”白千会蹲着,听着白桦模模糊糊的声音。
他扶着墙,忍着双腿的麻木站起来。
奎茵声音很小,他听不见。
“不,不是塞的啊?哦哦……”
白千会扯直衣服,强制压枪。
他抱着魔法书端正的站着。
如果不是魔法书的位置向下,他看上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甚至二人出来后,他还能冷静的问声好。
附带僵硬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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