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龙吟山庄十来年……从来没见过这种材质的剑啊……”
巫瑶看着扔进了炉火里三天三夜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长剑。
哦,也不是没有反应,自己往炉子里填煤块的时候突然内力暴起给自己来了一下。
我们这部戏他〇不是武侠世界观吗!?为什么这个破玩意儿竟然还会自己伤人!?
“emmmm,肯定很值钱吧?”
把自己缠成木乃伊的墨非怡从一边拿出火钳子,把剑拿出来,往水里一泡。
“嗤————”
一阵白烟飘起,无风自动,向着巫瑶的眼睛飞去。
“你看!你正对着桶它都不熏你!”
“确实怪诡异的,不过……很厉害这就够了!诶等等,本小姐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墨非怡把剑从水里拿出来,用抹布擦了一下。
却看那剑身,被抹布一擦,寒光闪闪瑞彩千条,与墨非怡刚刚拿到手时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忽冷忽热来回胡闹,也不见剑身上有任何损毁。
这还只是其一,这几天来墨非怡还试着那这把剑,砍骨头,砍石头,砍煤块,拍蒜,切菜,当撬棍,踩着这一头弯折一百八十度——
这把剑就好像完全不会坏掉一样!而且拿在手中,不说轻如鸿毛,也算得上是轻巧,基本上……嗯……
墨非怡思索了一下。
,看了看四周。
和巫瑶的良心差不多重!
“啪!”
“你拍本小姐干嘛啦!?”墨非怡回头。
“突然就想这么做了。”巫瑶双手抱胸,撇了撇嘴。
“今天晚上你等着!”
“唔——/////”
“嗯,好了——”
墨非怡把剑刃竖起,把抹布展开,放在剑刃上。
“~”
抹布分成两半,掉了下去。
“好几天了连点儿卷刃儿都没有诶——”墨非怡又把剑举起来挥了挥。
“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什么大胆的想法吗?”
“哦,是这件事啦!”
墨非怡走出屋门,对准一棵树。
“水龙吟——崩!”
墨非怡甩剑横拦!
“——嗞嗞嗞嗞——”
一只松鼠从树上吓得掉了下来,慌慌张张的跑进了草丛里。
“什么都没发生呢。”
墨非怡叹了口气,看了看手里的长剑,手指在剑身上弹了两下。
“铛~”
“唉……算了,本小姐还以为这东西会炸开,或者,或者直接分散出十几块龙渊气剑呢,真是失望。”墨非怡把剑挂在腰间。
“怎么可能,做你的美梦去吧,这不过就是一把结实一点的剑而已。”
“一点吗?算了,本小姐不和你计较,叫初荷起床,咱们继续赶路啦。”墨非怡把插在屋檐上当成晾衣杆的长枪抽出来。
“她那个样子走的了路么?”
“你背着她不就好啦~”
“为什么我背着!”
“你作为皇后当然要为君分忧!”
“真是的……”
从这山上的烧炭屋中走出,墨非怡再次踏上了江南之行,只是这一次,走的慢了些。
因为不需要再加快速度了,巫瑶的伤已经治好,一路上游山玩水顺带找老婆也是没有问题的。
哪怕错过了武林小会也无大碍,反正最后武林大会无论在何处举办都是要昭告天下的。
墨非怡这般想着,想着手脚就又不老实起来。
“死鬼你做什么!?”
“本小姐摸一下你又不吃亏啦!再说了都多长时间了你还没习惯嘛!”
“要是小姐不嫌弃的话,也可以摸小荷的……”
“李初荷你别胡言乱语!咱们才应该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傻媳妇儿船上哪里来的蚂蚱!”
就在三人边打边闹,离开此地之后。
“吱?嗞嗞——吱吱!嗞——”
那只藏起来的松鼠想要爬回树上,忽然一抻腿儿,掉了下去。
紧接着,只听见“匡!哄!咚!咔嚓——”一声接着一声的巨响,十几棵树全部拦腰倒了下去,掀起阵阵烟尘。
若是此时有人在此细看,不难发现,这些树的树干,都有一个整齐且光滑的切面。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羽城墨家堡。
“二少爷,有您的一封信。”
墨欢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在墨不远的书房前敲了敲门。
自从墨非怡走后,墨欢几乎没晚都要哭上一遭,此时,墨欢的眼睛还是红红的。
到也不是思念墨非怡,只是因为害怕墨非怡出去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人,莫名的感到伤心罢了。
“哦?是谁的?”
“上面没写,但是,盖了东厂的戳子,还插着鸡毛。”
“鸡毛……还有东厂的戳子?东厂啊……现任督公赵腾飞没这个胆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估计就只有张文升了。”
墨不远打开房门,接过信封,随意的拆开。
看墨不远,比起去年,已是身形消瘦,双眼微眯,甚至隐隐的看得见两个黑眼圈。
自然不是因为他事……
自家小妹已经离家出走小半年,这小半年来自己真是……
……
爽翻了。
自己的媳妇终于是自己的了。
自己终于可以不会被自己的老婆拿来和小妹比较了!自己终于可以一展男人本色!做回自己了!
这小半年来自己几乎是日日耕耘不敢寸断,面朝床铺背朝屋檐,就想着在自家小妹回来之前赶紧要个孩子把自己的老婆变成自己的孩子他娘。
…………
唉,说多了都是泪,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似自己这般委屈呢?
被牛头人了,很屈辱,几乎是有辱门楣,更耻辱的是这还是一只母牛头人,最最耻辱的是这母牛竟然还是自己的小妹!
罢了,不想这些伤心事,反正现在自家小妹已是出去祸害人间…………
墨不远拿着信的手抖了一下。
“去,把大哥大嫂叫过来,还有,这封密信之事,万万不可对父亲母亲提起,明白了吗?若是出了什么事,我要你的脑袋。”
墨不远把信收了起来。
“欢儿明白,欢儿这就去找大少爷。”
欢儿莲步轻移,向着墨正的别院走去。
“唉……造孽呀……”
墨不远长叹一口气。
要有人问起墨不远自家小妹如何,自己怕是最有发言权的。
唯任性刁蛮四字而已。
被自家父亲母亲从小宠到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般性子也是必然,但是,自家小妹绝不是个不识大体之人。
墨不远这个做二哥的,小时候没少被自家小妹帮忙。
犯了错,都是小妹替自己担着,家里人又如何舍得罚她?
情义二字,自家小妹可是放在刁蛮任性之前的。
若非如此,自己也不会一再容让这小丫头胡闹了。
自己家不说富可敌国,家财万贯是有的,随她去,就算是当个散财童女也无妨的。
可是,这只是在家中而言,要是到了外面……这性子可是得吃大亏。
墨不远来到书桌前,点起蜡烛,将这封信烧成飞灰。
这信中,大字没有一个,只是用各色的颜料,一同花了一个脸谱,这脸谱双目圆整,看向一侧。
那一侧,用墨画了一个圈儿,圈儿周围,还画了几条线,这圈儿就像是太阳一般。
墨不远自然明白,这不是太阳,而是珠子,还是会发光的明珠,自家小妹,这是招惹上千颜教了。
“二弟,咋了?”
墨正推门而入,一脸焦急的看着墨不远。
要说自家小妹走了以后谁最着急,就数自己这愣头大哥还有那傻……傻可爱傻可爱的大嫂了。
甚至还派出墨家家丁去寻。
那自然是寻不到,自家小妹那天分,就算是那什么武林盟主来了,也讨不来好处。
“没什么事儿,大哥啊,过几日,就是大嫂的诞日了吧?”
墨不远熄了蜡烛,笑了笑。
“诶!你这么一说,我差点忘了!”
“哈哈哈哈,诶呀,大哥你呀……多大的人了。”
“诶……明珠这一走啊,我这心里就空荡荡的……虽然知道明珠绝对不可能吃亏……但是吧……啧……”墨正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行了行了,你看看你,整天愁眉苦脸,小妹玩儿够了自然就回来了,咱们啊,请戏班子来咱们这儿唱出戏,咱们过年的时候光顾着找小妹了,都忘了好好的过年,咱们可得补回来。”
“行!你说请就请!我这就去千颜教——”
“诶~大哥,莫要去千颜教。”
墨不远摆摆手。
“啊?这是为何?”
千颜教虽然吃着朝廷俸禄,但也是会给富贵人家搭班子唱戏的。
且,这唱戏的名角儿未必都去了千颜教,但这千颜教里,没一个不是角儿。
那教主魏罗敷,更是堪称天下第一嗓。
“大哥有所不知了吧?据我所知啊,京里有一家蚕沙社,都是老角儿,那高音那叫一绝啊,千颜教咱们也听腻了,就换换吧,而且据说啊,他们还是那魏罗敷的师傅呢!”
“是嘛!好好好!我这就去请——”
“诶等等,大哥,去了以后,把态度放低一点儿,进去之后呢,要是看上去一把年纪的,就别和他谈,免得被讹上。”
“行嘞!诶对了,唱啥呀。”墨正眨了眨眼睛。
“就唱太祖编的那个……楚汉相争吧,那可是大段儿啊。”墨不远嘴角翘起。
“行!”
墨正风风火火的走了。
“哼,千颜教……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魄力动明珠!”墨不远拍了一下桌子,桌上飞灰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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