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么,我该做些什么呢?我该说些什么呢?对于和我隔着一扇门的女性,我不知道应该采取怎样的行动,高兴?或者是愤怒?
在心里否定自己胡乱的想象,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关于她来这里的目的。
危险,这是判断,也是事实。
现在一个人出来的是危险的,是不正确的,若是凶手发现了她有机可趁的话,那就麻烦了。
不过这个当然不是在关心,而是她不在了的话,就没有人替我照顾水美了,哎呀呀,没想到拜托人还是这么麻烦的事情。
“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我都还没有说耶。”
所以我才不知道啊,我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的,不是处于什么顾虑,而是单纯的认为麻烦而已。
要将自己的想法都说出来的话,就没有人会过得这么辛苦了。
奉承也好,拍马屁也罢,这些行为,不都是用谎言来描述真实的行为吗?就我自己而言,还是少说话为妙。
所以啊,外面的夏月以这句话作为开口说了起来,这么思考一下,我难道和她有什么被称为孽缘的东西吗?不不,想想也不可能,和她之间存在的东西,只有永远填不满的沟壑吧,真是令我讨厌的人呢。
“你知道《格尔尼卡》是谁画的吗天同学?”
“啊,这个我知道,是叫做叫做巴勃罗·选戈·何塞·弗朗西斯科·德·保罗·让·尼波穆切诺·圣迪西玛·特林·尼达德·路易斯·毕加索的人画的。”
“那像是神秘代码的一般的名字是不是你编的!”
“才不是,你可以搜得到。”
在心里窃笑一下,这算是我知道不多的可以整人的知识了吧。
只是这种知识要来在现实生活中并没有任何用处,不如说完全是一种多余的东西,若是夏月可以无差别的记住所有经历的事情和故事的话,那么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她又会放入那块区域呢?是日常?还是非常?不管那个选择都可能吧,因为是夏月同学呢。
“那么我就相信你吧,不过你最好不要随便撒谎,因为泰戈尔说过‘虚伪的真诚比魔鬼更可怕’。”
“我从来没有撒谎,因为我一直记着莎士比亚先生说的‘失去了诚信,就等同于敌人毁灭了自己’这句话。”
“是啊,因为西塞罗说了‘没有城市何来尊严’。”
“怎么?名言比赛吗?”
“谁知道呢。”
夏月无所谓般的口吻让我举得自己如同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很多时候都被她耍的团团转,只是这种事情,她真的会觉得有趣吗?
换个说法,去用第三者角度去看待他们的非常和不幸的时候,会觉得开心?
我虽然是冷漠的人,但绝对残留着情感,并非是个无心的机器人,那样的存在,只有在《绿野仙踪》里面才会出现。
若是让我选择里面的一个角色的话,我倒是偏向与不会笑的稻草人,因为不会笑的话,就不会觉得伤心了吧。
与悲伤等价的东西是开心,这种方面理论倒也有一定的可信性啊。
“我为了排解你的无聊和孤寂,特地赶来的哦。”
“那还真是劳您费心了。”
其实是来讽刺我的吧,做不到不被怀疑的我,被人们暂时关押的我,还有,将水美托付给她的我。
失误了,完完全全的失误了。
“那么,我们来谈谈关于小说角色的事情吧。”
“为什么是那个?”
“其实啊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些带有猎奇色彩的小说,比如人体切割、断肢取心之类,当然还有魔幻色彩的小说,比如哈利波特系列等等,当然,除开这些,我的狩猎范围可是挺广的哦,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一些小说里的男主角不是都在漂亮女主角的攻略下失陷了吗?这么说起来,那些迟钝的男主角其实都是S吧,让别人焦急不安的PLAY,然后在出手攻击,一个反手将其拿掉,怎么看都是‘焦急PIAY’。”
我沉默了一下,这个人在说些什么,完全是和现在无关的事情,跳跃度也太高了。
“那个,我管不着。”
“你又不是作家或者是编辑,当然管不着,不过你想想,像我这样的女孩子一直追着你,你不是应该脸红心跳吗?”
“请称之为心惊肉跳。”
那也不错,门外的夏月竟然赞同了的我说法。
在门这边,我想到了夏月不断点头的样子,闭着眼睛,黑发在空中摇来摇去。
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呢?我在心里稍稍的思考了一下,得出了几个结论。
一,只是单纯的来找我茬而已,说白了就是因为无聊而产生的行为。
二,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不过在说之前,准备扯一些无所谓的事情。
三,找我告白,虽然是开玩笑的。
比起她,我更希望秋小姐来向我告白呢,且不提对人态度,光是说话的语气就感觉到有趣,问的问题虽然辛辣,不过也是因为她没有见过外面的事物的原因吧,如同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儿一样的存在,想起来倒也不坏。
记得和秋小姐谈过一次话,那次谈话的内容倒是颇具冲击性,不过比起和夏月的相处来,要融洽的多,应该是吧。
门外的夏月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我不清楚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这里的,意义?”
“这栋建筑,这里的人,这里发生的事情。”
不过是日常异常的一部分罢了,虽然想这么回答,但是却又觉得有些不恰当,于是只要闭嘴不说话。
在无知的时候选择沉默,应该是件好的事情吧。
夏月嘴里的意义,我没有明白具体指的是什么,明明她‘请’我们来这里,可是就连主办者都不清楚的话,就更加不用提我们这些被邀请者了。
只是以我的角度来看,这里不过这个世界之中一个小小的插曲而已,除了我们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插曲。
有人正在吃甜食、有人赢得球赛、有人举办晚宴、有人在玩游戏、有人在解决妹妹的烦恼、有人在对付怪异,不管是现实与否,别人的事情都是与我们毫不相关的,不,不对,应该是都影响不到我们的生活,都是隔离的存在。
正如你是你,我是我一般。
夏月想要表达的意思是寻求意义,那么就告诉她意义就行了,可是这个角色,应该不是由我来担当吧。
“一切都很无聊。”
“嗯。”
赞同,点头,我承认很无聊,因为本来就没有有趣的地方。
“啊啊,你还真是冷淡啊。”
“夏月我喜欢你!”
“我也是。”
“开玩笑的啦。”
“恰好,我也是。”
没有意义的对话告一段落,名为沉默的帷幕开始降下。
没有音效,也没有工作人员慌乱的跑动声,就这么渐渐的,消失不见。
“我啊。”
夏月打破场上的安静,换来了观众的欢呼声,不过我没有听见呢。
“是来告诉你我自己的想法的。”
“想法?”
“是的,谁是凶手的想法。”
或许这样子的讨论没有用处,不过我还是决定暂且听一下。
将背后靠在门上,因此听到了咚的一声,而第二声也随之传来,看来夏月和我做出了同样的举动。
只是真的有什么作用吗?
摇摇头否定自己的想法,为了成为一个好观众而细心聆听。
但我这样天生坐不住的观众显然有些不耐烦,于是只好慢慢的数着脑海里的绵羊,它们一个个跳过栅栏跑到外面,咦?一直数羊的话,不就等于我一直在丢失着羊吗?正当我为为了睡觉而数羊的人感到吃惊的时候,夏月开口了。
“我不知道凶手的动机是什么,也不清楚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只是单纯的自我分析了一下而已,所以也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吧。”
“当然可以,说来听听。”
“首先就是在时间上,前天晚上九点到九点二十分的时候停电了,停电了就表示电梯不能运作。”
“等一下,等一下, 我有一个问题。”
“怎么了?”
我打断了她的发言,夏月的疑问从门外传了出来,感觉有点刺耳,是我的错觉吧。
“难道这栋大楼里面没有备用发电机或者是备用电源之类的吗?就像是停电后,医院启动的紧急系统电源什么的,这栋大楼里面没有这一类的措施?”
“不是没有。”
夏月回答道,声音里夹带着一点疲倦,或许是累了吧。
不过我也蛮累的,从被水美闹醒之后就没有休息过,一直在走动,说不定我的卡路里已经超标到可以列入红色区域的地步了,用‘胸口的灯在闪烁’这个比喻也可以吧,只是那个时候我可发不出激光。
“这栋大楼是有的,不过放在五楼那里,想要打开的话,需要手动启动,但是那个时候停电了,我们又都在三楼,怎么可能上得去。”
“不能让它处于待机状态?”
“这个我不知道,要问逆回才能明白。”
那就算了,我敷衍过去。
“言归正传,那个时候电梯不能正常运作,隔绝了各个楼层,唯一可以联系的,就只有同一楼层之中的人才对,也就是说,犯人应该是在三楼。”
“这就不对了,我之前听冬小姐说通风口可以进出各个楼层。”
“的确可以,但是又不可以,因为出口都有风叶,要是想要拆掉风叶而不发出声音的话,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而且拆风叶的时候,久江先生也注意到吧。”
我没有观察过久江先生的房间,不过从自己的房间来推断,位于上面的通风口虽然可以让人进出,但是其中旋转的风叶倒是一个麻烦之处。
想要将其无声响的拆下一般不可能,而那个时候,应该会引起房间中的注意了吧。
“对了,那个花小姐没有什么看法和意见吗?”
夏月回答说不知道,同时补充说
“在她的眼里大家都是犯人,所以没什么差别,而且我认为是受了刺激,毕竟她和久江先生是恋人。”
恋人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对方死去会给另一方带去强大的痛苦,可以这么理解吧。
将悲伤现实化的话就是一种苦涩的药物,为了让其符合‘良药苦口’这个条件而不断炼制,以至于最后什么都没有剩下。
不断的重复和改变,最后竟然是失去,还真是可怕的结果。
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九点,在这个时间段,记忆里面,水美应该还处于活跃状态吧,那种永远用不光的精力突然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所以我才喜欢上了水美!
虽然是开玩笑的开玩笑,要加才怪吗?
胡乱的语言不断被我组织在一起,最后还是因为夏月的原因让我意识回归现实。
“因此,我们要先将花小姐的想法暂且放一边,以后在来看,若是通风口不能用的话,那么就可以确定了,三楼成为了庞大的密室。”
“密室?”
“有什么问题吗?侦探先生。”
“不,助手小姐,我没有疑问,话说你的发型真是不错。”
“明明隔着一扇门还给我说这些,那么继续吧,成为庞大密室的三楼一共有七个人,我,秋、逆回和冬,还有雪老师和花小姐以及遇害的久江先生,只是又要排除逆回和冬,因为他们那个时候在四楼打扫厨房,而剩下的这几个人之中,你认为谁最有嫌疑。”
稍稍思考了一下,从情况来看,当时逆回先生和冬小姐不在三楼,夏月和秋小姐在一起,花小姐说自己在洗澡,而雪老师则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硬要说的话,最有嫌疑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花小姐和雪老师。
不过先不谈雪老师,花小姐杀害久江先生的可能性倒也存在,只是为什么,明明彼此喜欢对方。
只是喜欢这种情感也不能说绝对的保险吧,因为喜欢对方所以不会伤害对方什么,是存在与乌托邦的社会当中,不过说不定那样的社会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因为喜欢你,所以请死去之后和我在一起之类的异常的想法也有可能。
但是啊
“雪老师的嫌疑果然最大吧。”
“是的,因为她没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且又在三楼。”
排除法的话,真凶似乎就只剩下一个选择,没有任何证据的雪老师将成为杀人凶手的候选人。
“只是就算我们用排除法来推断的话,也没有什么作用,毕竟每个人的房间的锁的钥匙只有自己才有,其他人不可能进得去。”
“所以这里就是我们需要思考的地方了,华生。”
“你是福尔夏月吗?”
砰砰砰,夏月在外面用手敲了敲门,因为将身子靠在门上,所以声音显得特别大。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确定你在不在而已。”
离我刚才说话不到三秒,她到底以为我生活多危险的生活当中。
要是水美的话,应该会想尽办法把这个邪恶的存在给我消灭掉吧,说不定一脚踹开这扇门,只是我估计她没有那么大的力量才是。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所以看到门缝处透进来的灯光,有时候会突然变暗,应该是夏月移动而造成的现象。
“你没有什么看法?不是男人吗?所以应该知道什么的吧,不然真没用。”
“给我向所有男性道歉。”
“啊,这么聪明的我让你们低头了,真是不好意思。”
“这是哪门子的道歉,不过要说看法的话倒也不是没有,不过现在信息量还不充足,所以构不成理论,还需要一些观察。”
夏月没有说话,似乎是等着我继续发言。
“因此我还不能说,而且就算说了也没用。”
对于一个人的发言而感到尴尬的我也选择了闭嘴,所以四周突然又安静下来。
视野之中的窗帘飘了起来,晚风由海上吹入房间,我甚至闻到了一股咸湿的气味,原本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挂着窗帘的窗环因为窗帘不安的摇动而移动起来,由左方慢慢滑向右方,遮挡了银白色的月光,如同海面的波浪一般起伏的窗帘在房间内形成的阴影像是飘扬的旗帜,因为风而改变自己的形状,还真是容易被影响的存在。
环境可以改变性格和作为,而现在处于的环境当中,人是不是也容易被影响呢?
愚蠢的问题开始慢慢充斥我的大脑,无谓的思想让我陷入短暂的混乱。
“砰砰噼噼啪啪怕!!”
“!?”
“这是你骨骼碎掉的声音。”
“别给我随便说出那种话,而且骨头碎掉的话,都是咔嚓咔嚓的声音吧。”
“那是你的特别服务。”
我相信没有人想要这种服务。
就算需要那个人也一定不会是我,我还想继续活下去,活在这个世界之中,活在有着某人的世界之中。
啊!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虽然不怎么重要,我还是打算说出来,不过这种表达方式有点不正确,谦虚点话,应该是请求才对。
这个问题关系着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不过我也并非在卖关子又或者是其它的行为,只是在没有确定之前,不能说出来罢了。
那个人的诱导、观察、嫁祸、等待都做的不错,只是在某些方面还是留下了一些线索。
人的作为不尽相同,因此不管是在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多都会有自己的特点。
比如吃饭的时候会将筷子放在那一段,喝水的时候用哪只手拿等等小的细节都不同,而就是这个不同,才体现出每个人的独一无二。
无法被复制就是如此。
我先是吸了一口感觉有些浑浊的气体,
然后让自己得到充分的氧气补充之后,我才开口道
“这里的房间布局都是一样的吗?就是沙发的拜访位置,电视机的位置,床的位置,椅子的位置,桌子的位置,镜子的位置,游戏机的位置,所有的位置都差不多吗?在这栋大楼里面,房间的摆设似乎无关紧要,不过从具体的情况来看,之所以都差不多,其实有原因的吧。”
“是的,侦探大人。”
夏月这回和我互换了角色,由我来担任主角。
只是侦探这种事情实在是不适合,所以还是放弃吧,我可不想成为一个瘟神,也就是走到哪里那里就会死人的人。
所以啊,我突然想到,古今中外的那些著名侦探小说,其实都有着超科幻色彩,那就是无形且无人知晓的诅咒,不管是死去的人,还是死去的人的家属,又或者是那个侦探的助手,没有一个人发现那个诅咒,其实很明显,同时也很引人注目,可是就是没有人去关注,毕竟那种结论一出来的话,肯定会遭人谩骂吧。
不过我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观点,也不想表达什么惊天奇论,不过是想稍稍的思考一下罢了。
思考;
考虑;
探究;
意思上大致就是这个意思了。
那么那个诅咒是什么很多人都清楚,那就是名侦探每到一个地方就会有一个人死去,就算大难不死,也会受伤之类的,这不是很奇怪吗?
明明是个侦探,但是却带给那些人死亡和谜团,然后自己站出来说出凶手,呀,甚至让我认为是不是所有侦探都是暗箱操作,先买通凶手和其他人,最后出来耍威风,还真是不错的事情。
当然,一般的讨论都有正反两个论点,而这个‘侦探是死神被诅咒’的论点则被‘必然和偶然论’给推翻了。
就算不去还是会发生,这是必然的事情。
如果去了还是发生了,这是偶然的事情。
这两句话完美的阐述了身为侦探的人的因缘连接到底有多强大,说实话,都有点崇拜起来了。
不过是开玩笑的。
全部都是,毫无意义的言论罢了。
我的问题一出问了出去,而回答我的夏月小姐也快速的回答了出来,不过由于语气之中没有高兴的成分,所以让她禁言了,不过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月的回答倒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和想象中的没有什么出入。
“是的。”
她先是肯定了的我话,让我有点惊讶。
因为你想想,如果一个人总是找你茬,最后却突然像个小弟似的连连点头的话有多不爽。
被人尊敬是件好事,不过被人玩弄后尊敬,就是一种侮辱了。
但是我还没有小气到那种程度,所以放过她,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夏月的声音传了进来,那是谈不上悦耳,却也不难听的音调。
“每个房间的布置其实都差不多,沙发摆在西侧,床放在窗户附近,镜子就在床的旁边,桌子也靠近床铺,而游戏机则是摆在中央的,我们这么做其实是为了让居住于房间之中的人随意布置而做的,不过看样子没有人喜欢布置房间,所以变化都不大,唔~还真是失算了。”
“是这样啊。”
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些疲倦和劳累,看样子我也需要休息了。
夏月在门外没有说话,而是有沉默起来,这种有点尴尬的气氛真是可恶,不过由于我看不到她,所以感觉并不大,不如说这样挺好的。
两人以隔着一扇门的聊天我很是喜欢,至少比起面对面来说要好得多。
被分开了,被隔开了,脑子里浮现这些词语,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只要伸手就可以摸到对方,因此对于这扇门,我给予深深的敬意,让我和她分开,真是太好了。
如之前所说,我并非是完全的讨厌夏月,不如说有些地方倒是蛮可爱的,啊,要排除带着那块金色怀表,我不喜欢装饰,这一点我也弄不清楚,就像是和饮料的时候总是喜欢用右手扭瓶盖,为什么不是左手呢?和这个疑问类似吧。
因为冬小姐说了,很多事情是不需要的理由的,所以我也没有理由。
夏月和水美两个人其实都很麻烦呢,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因此,这无聊且无趣而且带点的疯狂‘日常’让我极为讨厌,就算能够喜欢上这种情况,但是建立在别人的死亡之上的存活,让我自己不能接受。
这么一想,我还不曾接受过生活,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家人、朋友、老师、同学,总觉得他们处于与自己不同的世界。
这个,应该称之为扭曲吧。
“喂。”
没礼貌的招呼声将我从妄想中拉回现实,夏月的用手敲打着我的房门。
“怎么了?”
“刚才我思考了一下,你对于我的发言是采取敷衍的程度吧。”
“你理解错了。”
虽然是开玩笑的。
夏月继续敲着门,难道不怕被人给撞见吗?
现在已经入夜,住在二楼的清爽男、荷香小姐、遥小姐应该在睡觉吧,不,就算没有睡觉,听到这种敲门声也会觉得烦躁。
恩恩,水美,突然想到水美了,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若是兴奋得到处乱蹦的话,就有的逆回先生和冬小姐以及秋小姐忙的了。
她的睡眠期一般在无夜才对,一到童话里的吸血鬼出来的时候,水美就陷入了睡眠之中,该说是有规律吗?
我的心里的疑问没有得到任何应答,反而得到了夏月的回答。
“你怎么想的都无所谓,不过有一点我想说一下,将自己摆在最安全或最危险的位置的人,一般是活不久的哦。”
“什么意思?”
“意义不明。”
夏月说完,嘿咻一声似乎是站了起来,看样子是该走了。
不过这样正常的猜测却完全不适用于夏月这个人身上,她的话显得十分奇妙,不,是莫名其妙才对。
说出那些自称意义不明的话之后,又继续说道
“那么,我来吃夜宵吧。”
一股香味从门外飘了进来,酱汁的气息让我咽了一口口水,什么啊,这是,炫耀吗?
嫉妒的情绪稍稍涌出一点,不过还是被我给压了回去,要是嫉妒的话,我就输了。
“唔嘻嘻,里面的,闻到了吗?意大利千层面,冬的特制夜宵哦。”
“……………………”
如果视线能够穿透木板的话,我有信心射穿夏月的肚子,可是那终究只是妄想。
人需要妄想,所以妄想是个好东西,在很多时候都有作用,只是感觉,妄想和做梦差不多吧。
那些人所说的梦是经历而残留下的碎片什么的,那么我的做的关于自己成为国家总统的事情也是经历的碎片?
还真是奇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言论把自己驳倒了,经历的碎片可是任何东西,因为称之为经历的事情,并没有标注其真实性,所以没问题吧,就算是幻想也能够成为自己的经历。
虚假的经历,如同游戏一般的存在。
“怎么说起来,我有一个问题啊天同学,就是关于现在的问题。”
“现在?”
现在的问题应该是指目前发生的事件吧,既然有新的信息,我一没有不听的理由。
“说说看。”
“啊啊,就是那个,夜宵这种食物,正确来说,是什么时间和什么情况下吃的呢?如果在吃完晚饭之后就吃夜宵的话,是不是就不是夜宵了,而是晚餐的延续,或者说,在某段时间才是夜宵?过了什么时间就不是夜宵了,还有啊,夜宵的价值是什么?不饿也可以吃的,因为我看到冬经常吃。”
“………………”
冬小姐吗?虽然她吃夜宵的事情让我很惊讶但是比起这个,夏月的话题更加莫名其妙,所以为了结束这段愚蠢的谈话,我决定直接回答。
“夜宵啊,是指每日三次正餐以外,于晚9~10时安排的一次加餐,时间特指休息时间,通常为九点至十一点后至凌晨四点前,不过我不经常,像这样的问题,你这个大小姐不用特别的提出来吧。”
“是有原因的哦,因为我那天见到荷香小姐去四楼的厨房做夜宵了,那个时候的面条味道真是不错,没想到面条比法式面包和那些牛排好吃多了,以后就吃面条吧,当做早餐。”
标准的大小姐发言出现了,还是第一次听到,在学校的伪装实在是令人佩服,那种完美的样子差点连我也被欺骗过去。
不过,关于夜宵吗?还有荷香小姐?
不知道夏月是不是故意的,总之关于这次的事件没有任何头绪,不过倒是知道了荷香小姐会吃夜宵这件事情。
听说吃夜宵会发胖,不知道她们听说过没有。
“对了,天同学,我吃着千层饼和你讨论刚才的事情,就是关于雪老师的问题,我认为她也有洗脱嫌疑的可能性,不过只是一种几率说而已。”
“嗯?”
“你想想,那天久江先生遇袭的时候,雪老师虽然是一个人居住,没有任何证人,但是有一点你也说了,房间的锁是每个人自己持有的,那么雪老师想要进去的话,就必须得到钥匙,就算是去偷,也得花上一些心思,可是在那之前,你别忘了花小姐是运动员,一个全才型的运动员,我对运动员不清楚,不过他们的意识动作之类的都应该很敏锐才对,在面对任何比赛的时候都能心平气和的应对,雪老师不过是个普通人,打个比喻,一个年迈的人不可能轻易偷走年轻力壮而且聪明的人吧。”
“那的确是一种有点不现实的假设,不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是还有另一个方法啊,事先躲进去。”
可是,夏月立刻反驳道
“雪老师没有钥匙啊。”
“是的,不过你知道的吧,花小姐和久江先生是后来搬进去的,你可以保证那间房屋没有被动手脚?”
啊,夏月在门外惊呼了一声,或许是这个提示让她灵光一现吧。
不过这个例子也没有任何用处了,我的话也不过是事后诸葛亮罢了。
只是我还是得到夏月在我预料之中的回答
“那么我就去查查那间屋子,看看有什么线索。”
“别浪费时间了,若是有的话,也早就被抹消掉了,你认为会留下什么让你去捉住凶手的痕迹吗?做事情要学会善后。”
就如同思考事情的后果一样,做了会怎么样,做了之后应该如何处理。
只是这些想法让我感到可笑,既然做了,就要做下去,极端点说的话,就是既然错了,那就干脆错下去吧。
夏月似乎在真的在吃着千层面,过了一会儿,传来了她的脚步声,应该是要离开了吧。
“天同学。”
走廊里响起夏月的声音。
“希望今晚那个人来关照你哦。”
“谢谢您的诅咒。”
我和她不可能友好的相处,就算是能够心平气和的聊天,那不过也是一种非常下的虚假日常罢了。
夏月不会理解‘小文’;
‘小文’也不想理解夏月;
总是处在对面的另一面,不可能相交。
对,就像是平行线一样,过去的时光与无限延展的未来之中,永远没有现实的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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