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有些不自然,并非是没有吃东西或者是运动过度的缘故,而是单纯的感到不舒服而已,如同被绷带缠裹一样,感受到的,是满满的机械感。
或许是身体被机械化了吧,昨晚睡觉的时候被来到房间之中的外星人给改造了,成为了人造人,看样子这样就可以解决现在的事情,用脚踢开门出去,用手扳断铁锁逃到一楼,然后再用公主抱的方式带着水美离开,对就是这样,简直完美。
无可挑剔;
没有缺点;
不过啊;
是开玩笑的。
从床上起来,进行了一次和想法一样的行动,也就是用脚踢向木门,不过得到的却是门先生的反抗,脚尖传来疼痛的感觉,不争气的自己靠在门上发出呻吟。
很痛,所谓的十指连心就是如此吧,十指指的并不只是手指,还有脚趾,那么应该是二十指连心,看样子是因为‘指’与‘趾’不一样,所以才没有联系在一起吧。
文化还真是博大精深,所以我的国文成绩才不好,满分一百也就只能考到一半的分数,对,不是因为我不爱学习,而是学习不让我学好而已,想到这里,感觉一阵轻松,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解放感吧。
就在我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之中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并非只有一个,而是数个人的脚步声一起传来,同时还听到有些奇怪的发言,不,应该是有些危险的发言才是。
“现在我就为你报仇。”
那个人如此说着,让我陷入短暂的疑惑当中,可是从语气来判断,似乎是花小姐的样子。
她的声音并非具有磁性,而是有些沙哑而已,所以还是有些印象。
接着,门被打开了,钥匙碰撞的声音依旧回响在耳旁,站在门外的,是冬小姐、秋小姐与花小姐,在三个人身后,逆回先生皱着眉头看向我。
发生了什么吗?
正当我准备这么问的时候,胸口被踹了一脚,因为呼吸有些困难的缘故而张开嘴望着上方的人群。
太暴力了,暴力不能解决一切,比如让我屈服,虽然是开玩笑的吧。
暴力总能达成许多的事情,金钱的作用与暴力等价,如同死亡的方面不是生存,而是消失一样,他们,是等价的。
可是由于我的‘朋友’夏月是有钱人,因此我不想拿她来当做捏他,所以放弃了胡乱的思考,将自己的视线投往正前方。
映入眼前是一张人脸,原本有些白净的脸上挂着怒容,从前方狠狠的盯着我,埋怨?还是痛恨?混乱的情绪参杂其中,让我也有些茫然起来。
够了,那是逆回先生的声音,他经过两位女管家身边将我扶起,和面对面的花小姐拉开距离,气氛有些奇妙。
“那个,请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话题,还是去楼顶说吧,大家都聚集在那里,夏月小姐也吩咐我们赶快过去,就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走吧。”
秋小姐回答可我的疑问,虽然没有得到解决,但是我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看来。”
冬小姐说着,将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原本的马尾消失掉了,露出白皙的脖颈。
“事情又会变得麻烦起来,喂,少年你有发现什么吗?”
冬小姐的身体在走廊上回响着,走在旁边的逆回先生微微露出一点笑容,我可以将其当做鼓励吧。
不过我并未发现什么决定性的证据,不过是将杂乱的信息窜连起来罢了,对,如同将珍珠串在一条线上,这不过是任何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所以我的做法不过是一种‘普通’的行为,是没有任何特点可言的行为。
虽然感觉现在用不上普通二字,但是那个杀人凶手,或许就是普通的异常者吧。
思考在脑海之中形成,一个个人影从面前闪过。
被斩首的失绿先生、已经死去的千弑先生、变成肉团的破音小姐、分成五份的抚子小姐,哎呀呀,都是着特立独行的人呢,从我这个方向来看,脸上挂着的,是不是微笑呢?
若是将人间必做地狱的话,真正的地狱将化作天堂吧。
在这栋大楼之中,有某人以杀人为乐,有某人以整人为乐,有某人以开心为乐,有某人以复仇为乐,有某人,以不正常为乐。
头顶的灯光有些闪烁,四周的人的脸上都出一层阴影,感觉到身子有些无力,不过由于被旁边的逆回先生接住,所以没问题。
来到电梯前,冬小姐按下去往五楼的按键,灯光亮起的时候,电梯打开了。
“天先生,昨晚你在房间之中,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情吗?”
这个问题是由有些沉默的逆回先生发出的,可是奇怪的事情又是指什么呢?
“啊,就是那个,一些奇怪的声音,或者是敲打声,喊叫声之类的。”、
“说起来,奇怪的声音倒是听到过,听到了有人在哼歌。”
“那是我。”
冬小姐严肃的扶了扶眼睛,说出了让我震惊的话。
“那个,冬小姐,以前喜欢去卡拉ok吗?”
“那是不太清楚,不过喜欢某些歌星,所以无聊的时候哼唱一下,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回答道,就算唱得难听也必须笑着敷衍过去,这就是大人的世界。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在昨晚,不是奇怪的声音,而是巨大的响声。
我相信很多人都听到了,因为,那是DJ的声音,走廊尽头的房间之中发出来的,那是,荷香小姐与遥小姐的房间。
恐怕昨晚在进行什么疯狂的二人派对吧,那种震动直接影响到了我的房间,所谓的两个人女性之间,只要有爱,就没问题了对吧。
走进电梯之中,剩下的人也跟着走了进来,五个人的电梯显得有些狭窄,我靠在电梯的一角,对面的镜子之中浮现出自己的样子,闭着一只眼睛,剩下的一只有些浑浊,说不定它的主人历经了沧桑,才到达这个局面。
幻想突然出现,另一个自己,也就是文二从电梯的顶上飞了下来,由于是幻想,所以有一半身体在电梯之中,剩下的一半,则是从外面伸进来,脸上挂着微笑。
【哟,文一同学。】
【虽然想和你聊天,但是不是现在啊我自己。】
用意识将自己捏碎,只听到虚空中的叫喊声,自己让自己消失的感觉还真是不爽。
当电梯打开的时候,阳光照射在身上,与此同时扑在身上的,还有满身是水她。
哎呀,还是这么有活力啊水美大人。
看到扑过来的水美,我记起了以前的一件事情,毕竟,那件事情是我一个人的观点看过去的,因此谈不上我们的记忆,应该是我一个人经历才对。
那个时候是读小学,也就是和水美天天黏在一起,到母亲那里去玩,和父亲打闹的时候,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的。
那么,我的记忆之中的那件事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呢?很简单,不过是王道中的王道,少年遇见少女的故事罢了。
谈不上有趣,也不觉得无聊,不过是以一个观察者的视角来看待眼前的一切而已,在那个时候,以为曾今是主人公的我,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路人甲,当然了,我可是努力的和男主角抢戏份,不过只是最后失败了而已。
这么说起来,不就是和没有努力一样了吗?大人们所处的社会只会看一个人的结果,像我这样的接近18岁的人是不是也应该被称为大叔呢?那就表明,我该适应了大人们的社会了呢,明明都还没有登上大人的阶梯的我自己不得不适应大人们的世界,感觉还真是悲惨的人生,不过是开玩笑的。
可是用结果论来否定自己的话有点违和,因此我选择跳过这个话题。
所以回到我抢主角失败的那个时候吧,和那个男生争夺主角位置的我失败了,所以,男主角的位置被人取代,女主角的人选不变,依旧是水美小姐。
这里提到的男女主角是小学时演话剧的的角色,那是耳熟能详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不过因为是小学生,所以被老师简化了,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男孩子通过舞会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在成为朋友之后一起玩耍,然后请对方吃东西的故事,而已,就是如此无聊,却有让我记在心上。
不过想在这种事件之中穿插故事或许也不错吧,神大人可能因为我那有趣的记忆而高兴也说不定,你说是吧,舔着我耳朵的水美。
好吧,将话题扯到另一边,戏剧演出的十分成功,才怪,并没有多成功,那些来观看的家长们不过是抱着‘拍手给孩子鼓励’一样的心情鼓掌的,毕竟几个小学生怎么可能演出一部伟大的戏剧,想让他们演好的话,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我,在那部小儿科的小学生戏剧之中扮演了一颗巍峨不动的松树,看来老师还是顾及着被挤下男主角的我的心情,给我安排了如此重要的角色,真是感谢老师。
虽然到了这里,并未有奇怪的事情,但是到了最后,我心中的火山却是爆发了。
不是小宇宙,而是火山。
戏剧结束回家的那一天,水美打算和那个扮演罗密欧的一起努力过的同学一起回家,当然我没有怨言,而是默默的同意,跟在他们的身后,或许这样的行为有些愚蠢,不过那个时候的自己本来就不聪明,所以不会觉得有多无趣和害臊。
可是至今为止,我从未对于那个举动感到后悔过,因为那一次,我成为了英雄,不,成为了一个见义勇为的路人甲才对。
回家的路会经过一条河流,对于曾今差点在里面结束一生的我还是有些害怕,只是最后还是跟着他们两个来到了河边。
通过有我半人高的杂草可以看到两人交谈的样子,水美露出的,是比和我相处更加快乐的表情,看来我不怎么会笑话啊,我如此想着,然后目睹了一切的发生。
被推了下去,在经过河边的时候,那个同学将水美推了下去,而另一边,则是因为垃圾而轻度污染的河流。
该我出场了!
这样想着的我冲了出去,背在身后的双肩包被我扔掉,才发现我的现任男主角显然吃了已经,不过最后做出了和我一样的举动,向着我冲了过来。
说起来,那一瞬间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左脚被狠狠的踢了一下,脸上也火辣辣的疼,不争气的倒在岸边,看着在河里挣扎的水美。
然后对方似乎没有武者的精神,不放过倒在地上的我,用脚踩着我的脸,说出了口齿不清的话,原以为是他的变声期到了,可是却估计错误,实际上是因为愤怒而已,左脸和地上的石砾摩擦来摩擦去,似乎很快乐的样子,不过它的主人很痛就是了。
然而不曾和他有过瓜葛的我只是感到疑惑和一味的挨打而已。
伸向河边的手也无力的垂下,路人甲简单的就失败了,还真是正常的情况。
不过本以为一直会处于下方的我却迎来了自己的救世主,一个人将现任男主角踹飞,在草地上打滚。
被踹飞的人看到攻击的人之后,脸色一变,连自己书包都不管就飞快的跑开,消失在我的视野之中。
本来想补一句不要再回来了,但是却因为嘴皮被咬破而不想说话,视线前方人背对着阳光,正面隐藏在阴影之中,可是我可以清楚感觉到她在微笑着。
头发发梢滴着水,穿在身上的粉红色外套与短裙也全部湿掉了,不过脸上挂着的,依旧是不变的微笑。
用手扯掉挂在耳边的水草,水美向我伸出了手
“回家吧。”
“嗯,回家吧。”
她的笑脸仿佛渗着水,将我的全身打湿一样,我伸手握住她的手,不过失败了。
水美向着我扑了过来,浑身湿透的她压在我的身上。
“小文肉垫万岁!”
“成为水美的肉垫外岁!”
这样的回答在心中想起,不过说实话,真是愚蠢。
而现在,扑在身上的水美的上半身却是湿透了,这让我外衣的胸口部分也湿了起来,有些不舒服。
抬头望着电梯外的夏月,她在原地摊手说
“将水灌进口袋里面然后捆起来,本来是准备用来扔你的,不过却在途中摔了一跤爆掉了,叫她回去换,可是因为她们都去叫你了,所以就暂且搁置在这里咯。”
“借口。”
不管怎么样,先埋怨在说。
水美在耳边说话,声音让耳朵痒痒的,不太习惯。
“那个小文啊,小文,你知道昨晚的那个音乐声吗?水美都睡不着觉了,完全睡不着,不能休息,无法进入睡眠,也不能梦见小文了,真是可恶,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的话,我们去揍他们一顿吧,哼哼,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的确可恶,不过暴力可不好哟。”
只要现在你别咬我的手指头就行了,虽然不痛,但是这么多人,不过还是没问题的吧。
在楼顶,除开夏月之外,还有荷香小姐与遥小姐,然后就是雪老师?
雪老师?
不在这里,不在夏月身后的躺椅上,也不在沙发上,不在茶几旁边,那里都没有,雪老师,不在这里。
记得秋小姐曾今说过,所有人都在楼上,可是却没有雪老师,这也太奇怪了。
很奇怪,既然是所有人的话,只要是人就会在这里。
我并非与雪老师有多少交情,也并非熟悉她,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雪老师是地球人,不是从外星球的来的人,那么‘所有人’应该包括她才对。
但是不在,‘所有人’中没有雪老师这个女性,我的理论被简单的驳倒了,如果雪老师不在的话,又会去那里呢?
用最好的方法来判断的话,就是逃出去了,在昨晚逃了出去,打破房门,跑到一楼,然后打个的之类的从这里离开,但是再考虑一下又绝对不可能,毕竟我试过从房间中出去,但是用了过几种方法都没有成功,除了用大斧头直接劈开,不过那个就不叫偷跑,而是‘越狱’了。
那么雪老师去哪里了你?脑海里出现了最坏的想法,是那个了吧。
夏月似乎猜透了我的想法, 在远处点点头,真是可恶。
自己的想法被看透带来的屈辱感让我使劲揉着水美的头,让她发出喵喵的声音,不错,不错。
从电梯的地板上起来,可是水美却粘了身上,还真是让人头疼的行为。
费了一些力气将她从身上弄下来,而付出的代价是胸口挨了一拳,咚的一声显示出力气的大小,没什么事情,不过呼吸进入短暂的困难时期罢了,人类都从远古时代进化到现在,我可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屈服。
看到‘所有人’全部聚集之后,夏月用手拍了拍了,那是宴会主人发言时所做的动作,不过估计一般都没人回去听。
毕竟宴会的目的就是吃吧,不是为了和别人聊天而来,而是为了吃东西而来,当然不能一棍子就大事所有人,不过实际上的宴会,不就是喝点酒,说点话,最后走人吗?都给我爆炸吧!这像是厌世派的发言呢。
做到一个塑胶的椅子上,水美坐在旁边,手中端着一杯秋小姐给她的特大冰激凌,点缀着樱桃的冰激凌看着就觉得肚子痛。
“水美,少吃点,不然会拉肚子。”
“不怕,吃不完的就交给小文咯,所以没问题。”
“原来如此,真是聪明。”
才怪。
看着我们谈话的众人有些沉默,而打破这个沉默的第一人不是夏月,而是花小姐。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说道
“又有人不在了。”
不在了,不是死掉了,而是用不在了,或许是对于久江先生的离去而感到伤心吧,不想面对这样的词语,所以用‘不在了’来代替。
但是,不在了是指雪老师吧,但为什么呢?在那个三楼的被锁起来的密室的房间之中。
若是用排除法来指定犯人就好了,现在的我,可以毫不脸红的将手指指向逆回先生,说着‘真相只有一个,只有你才有钥匙’,但排除法已经被冬小姐给否定了,我也想再一次提出来,比起这个,我倒想看看其他人的想法。
只是对于凶手为什么会挑雪老师而产生一些疑惑,愉快犯?随机凶手?过路魔?无逻辑杀人?还是其他的什么条律,混乱的思考方式让我产生疲倦,不由得对水美手中的冰激凌提起兴趣。
“你要吗?小文。”
“不,不用了。”
看到秋小姐望了一眼,指了指旁白的冰激凌车,不过我还是选择拒绝,现在可不是吃那种东西的时候。
首先,夏月用这句话来开头,说出了曾经说过的话
“看看雪老师的死亡时间与地点吧,那个,逆回。”
“知道了小姐,看到雪小姐被杀害的时间是今天早上大约七点左右,那个时候我为了确定雪小姐是否没事,同时把早餐给她送过去,我一共敲了三四次门,可是都没有听到回应,因此我拿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的身影,所以我又去其它地方找,先是厨房,然后是游戏厅,最后是厕所,就在厕所里面,我发现了雪小姐的尸体,不过那个时候她,已经变成了那种称不上尸体的样子了,凶手的手法真是残忍。”
逆回先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似乎真的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高大的逆回先生的行为让我有些意外,本以为是个刚强的男人,但是没想到和普通人差不多,不过是管家的气质让他看起来不一样而已。
对,就像是人穿不一样的衣服,给人感觉不一样一样。
某些人经常说的决胜衣服,恐怕也是如此,通过视觉影响对方的判断,只是这样色彩效果的作用不大,那些不过是骗人的东西,是谎言,虚假,不切实际的存在。
用自己的观点否定他人,只能说感觉不错。
逆回先生说完话,身子有些不自然,这样他微微欠身之后将身子靠在阳台的栏杆上,脸色有些苍白。
夏月听完逆回先生的话之后接上说
“由于我们不是什么侦探,所以无法判断雪老师的死亡时间,只知道发现她尸体的时间而已,不过肯定是昨天晚上或者是今天凌晨发生的,和上回一样,只能重复之前的过程,看看自己是否有不在场的证据,不过也不用担心,再过两天大家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所以呢……”
夏月停顿了一下,说出了这句话
“按照凶手的安排来说,只要再有两个人消失就行了。”
“是啊。”
看到夏月在消失两个字盯着我看,因此我选择了讽刺,不过没起什么作用,真是可恶。
“你们在说什么,要是这样的话,大家不都危险吗?太不正常了,太奇怪了,真是的,太,太不负责任了。”
遥小姐依偎在荷香小姐怀里,不满的抱怨。
的确是如此,不负责任,同时,也没有任何不满如同观看别人的舞台剧一样。
她肯定这么认为,下一刻消失的不会是自己,夏月就是如此坚信这个吧。
不过那种人,往往是会消失的,越是自信反而越发危险,不过这种说法估计吓不倒夏月,所以就选择沉默。
“这里的人死光才好。”
花小姐双手挡在脸上,看不到她的表情。
第一个说出自己是清白的人是冬小姐
“我和夏月小姐在一起,研究今天的菜谱,因为夏月小姐也会做菜。”
“是的,本来准备来一顿印度料理,不过看来没有那个机会了,不过印度才很好吃呢,有机会的话大家可以去常常,还有,冬的歌声不怎么好听,不,其实还不错啦。”
让人感到厌恶的女人,夏月无视气氛的说着话,不过却也证明两个人没有作案的时间,那么
“我和秋在一起,我昨晚在看书。”
逆回先生说着还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来,上面写着‘荷兰古诗’,书名还真少见。
秋小姐听到逆回先生的话点点头,歪着头说
“我,我也是在看书,是从逆回哥那里借来的,因为很精彩所以看到很晚,当我凌晨一两点准备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逆回哥的房间灯是亮着的,应该是还在看书吧。”
“是啊,不过有些吵,听到了DJ的声音。”
“是呢,我也听到了,放的歌都是那种咚咚咚的感觉耶。”
两人说着话,同时将视线投向沙发上的二人组。
“怎么?不可以吗?你们可没有规定晚上不能放歌吧,遥只有听着音乐才能画出画来,很逼真的,遥的应该去考画师才对,在这里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应该去画一幅写生的画,肯定可以震惊画界!完美的遥!通过音乐来行如流水般作画的完美的遥!”
“没有,没有那么完美啦,不过是努力画出来的普通话而已,根本没有荷香说的那么厉害,只是因为喜欢,所以就画了。”
“错错错,不管怎么说,遥的话,就是世界第一啦!”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没想到遥小姐还有这个技能,果然人不可貌相吗?
不,说起来,我根本就没有以貌取人过,看似弱小的人说不定很强大,看似强大的人说不定很弱小,两种极端会产生反效果。
努力不一定会成功,成功不一定努力过。
爱因斯坦先生说过‘人们把我的成功归因于天才其实我的天才只是刻苦罢了’,虽然是刻苦而取得的天才之名和成功的结果,那么就表明刻苦才是成功的第一步。
不过。
不管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刻苦不会百分百的成功,就像现在在这里的人一样,努力的最后,或许会取得反效果也说不定。
我相信雪老师渴求着活下去,但是却失败了,通过‘刻苦’的‘渴求’却换得被消失的结果,那么这又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水美在旁边问我。
“怎么了吗?”
“啊,小文,我在陌生的房间睡觉的时候,听到了咚咚咚的声音,所以短暂的失眠了,失眠很难受,想睡觉却睡不着,很恐怖哦。”
“那不就是音乐的声音吗?失眠的话,只要带个耳塞就好了。”
“不一样啦,是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这样子没有规律的声音喔,反正就像是什么东西在敲什么东西一样,不过又像是挖什么东西。”
“挖东西才不会发出咚咚的声音。”
被我否定的水美不满的转过脸去,哎呀,生气了。
看到他们都说完自己的证据,我也只能选择发言。
“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
“我也是。”
这一次不是雪老师附和我,若是躺在椅子上遮住自己脸部的花小姐。
“是这样啊,对了,水美那天晚上和我与冬在一起,所以可以排除嫌疑。”
这是自然,我等了夏月一眼,不过却被她用鬼脸反击,虽然尝试着做鬼脸,可是却导致脖子抽筋,让咧起嘴来,可恶。
将身子靠在椅背上,我采取了和花小姐一样的行动,用手遮住自己的脸部,挡住了阳光。
世界陷入黑暗,我变成了一个人的状态。
一个人就能活下去的人到底有没有呢?关于这一个问题,在我看来,就如同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难以抉择。
“那么该怎么做,继续坐以待毙吗?”
“不行的小姐,在这样下去,又会陷入危险当中了。”
我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到冬小姐将眼睛取下,在眼镜布上擦拭了一下,然后戴起来看着我说
“少年郎,我认为你也有可能是凶手。”
“为什么?”
“因为屋子里面不是有通风口吗?虽然在久江先生的事件之中无法用这个方法将其杀掉,可是里面的人出来的话,却可以做到吧,你只要偷偷的潜进去,然后小心的拆开走廊电梯门前的风叶,你就可以下来了,或者是接着通风口直接通往三楼,不过那样可能被雪小姐发现就是了。”
这种方法的确可行,可是
“可是啊。”
我立起身子
“那样的话,我就无法回去了吧,因为电梯那里的高度我是够不到的。”
虽然我这样说了,可是却忘记有个楼梯,对,那一次荷香小姐叫我帮忙搬走的楼梯,通过那个,可以爬到电梯上的通风口。
不过若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将楼梯再放回去,一个人是做不到这种完美犯罪的,无论怎样,都会出现破绽。
而这个破绽,就是被捕捉的前奏。
冬小姐听到我的话点点头,陷入思考,看来她只想把我当成犯人来实验一下吧,明明我是个好少年。
夏月看见话题卡住,走到众人中间说
“那么花小姐呢?你是凶手的可能性现在最大,作案动机不知道,可是你却有作案时间吧,因为一个人的你是自由的,而且,在三楼。”
“是吗?随便你怎么说。”
花小姐不打算惨叫谈论,无所谓的回答,这个样子,是最难以应付的了。
因为,花小姐补充道
“你们全部消失不就好了吗?”
(呀呀,最近有些犯二了,不过为了拯救地球,在下还是必须努力才是。不过呢,真实是在考虑如何解决这次的参赛作品,这本书已经没有希望了,所以寄托在新的一本上,等这一卷完结之后,就开始发布,希望大家可以狂提意见!参赛是在9.30结束,所以还有一些时间,努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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