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启没能第一时间听懂她的意思。
小无……是个什么东西？
在这个语境下，听起来像是个……人名。
因为“穿越者福利”，夏启不仅仅是听到了它的发音，还准确理解了它的含义。
所以他才纳闷，真的有人叫这种名字吗？
见夏启半天不说话，女人瞥了他一眼，又道：“就是这件斗篷原本的主人。”
一旁的犬科少年闻言立刻恍然。
“哦、噢你是指她啊。”夏启顿了顿，也反应了过来，“小无”就是那个救了自己一命的女孩，“咳、咳咳！是她让我来找你的。”
“让你来找我？”女人眯了眯眼。
夏启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便把那女孩，也就是“小无”来救自己的事情简断节说地如实相告了。
只不过，他省略了开头，毕竟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出现在那片废墟中的。
听完夏启的描述，不等这个被称作“老板”的女人有所反应，一旁的犬科少年便惊讶道：“小无被新黑泽的警卫队抓起来了？还有……你说、你说你不是感染者？！”
由于他没控制住声音响度，夏启顿时感觉身后有几道视线看了过来。
“她，嗯，小无跟我说，让我来找你，瓦西里娜女士。”提起这茬，夏启还有些不好意思，“她说……你可以帮我。”
“帮你？你不是已经安全了吗？”
瓦西里娜老板的语气没有起伏，但她的眼神却像是在问“既然都安全了，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夏启闻言愣了愣。
确实，他现在既没有生命危险也没被限制人身自由，没什么急需帮助的地方。
之所以来找瓦西里娜，目的是为了让她把小无救出来。
“咳咳……”夏启略加斟酌，实话实说道，“我想请你帮忙，把小无救回来。”
他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律，也不知道有没有类似“保释”的机制，所以用词很含糊。
说完，夏启偷偷瞄了对面二人几眼，发现他俩似乎都没听出什么异样。
“请我帮忙？”瓦西里娜又打量了夏启一眼，“你都不是感染者，还付不起钱？”
“唔……嗯。”夏启知道自己没法在这个节点对生僻词做出提问，所以只能默认了她的说法。
再说，他确实没钱。
“为什么？”
“什……么？”
“你为什么想救小无？”瓦西里娜看着夏启的眼睛问，“她……你不是不认识她吗？”
夏启有些语塞。
他确实不认识小无。
想再见到她，除了想回报恩情外，更多的是因为小无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己处境的人。
嘶……唯一一个？
夏启突然皱了皱眉。
自己是不是太一厢情愿了点？
这里可是能人均“生理性Cosplay”的世界，或许……或许自己也没那么特殊。
想到这，夏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呃……请问你们有听说过‘抽卡’吗？”
“什么？”犬科少年有点不明就里。他怔怔地看了瓦西里娜一眼，发现后者没有开口的意思后，问，“你说的是什么博彩游戏吗？”
夏启观察着瓦西里娜的反应：“女士，你……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理解词义。”瓦西里娜的口吻中没有半点好奇的意思，“不过，我理解的那个意思似乎并不是你想表达的。”
“……好吧。”夏启干笑。
他有些不算强烈的失望，又有些说不上来的庆幸。
但不管怎么样，既然不是人人都知道，那么还是把系统当做底牌看待比较好。
于是，夏启理了理思绪道：“我是不认识小无，不瞒你们说，来这里之前，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是……她救了我，所以看到她被抓了，我也想……救她。”
不得不说，这么直白地说出类似“想报恩”的说辞还是挺让人羞耻的。
纵使夏启已经做了点准备，可说着说着还是老脸一红低下了头。
这也没法，他思来想去，觉得只有这种解释比较合理。
毕竟，这也不算是谎话。
得亏他的脸皮还是经历过社会磨炼的，羞赧片刻便再度看向了吧台对面。
显然，犬科少年此时已经相信了夏启的说辞，甚至看向他的眼神里还闪烁起了明显的光亮。
而瓦西里娜，她依旧是一副毫无波澜的模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小无让你过来，是想让你借钱。”
夏启闻言有些意外。
居然真的是类似“保释”的运作机制吗？
可那群人对待小无的态度……就好像她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一样。
这种“罪行”，花点钱就能出来？
也不知道究竟是那群人反应过度，还是这个世界的法律真的有够灵活。
出于初来乍到的谨慎，夏启只是点点头应了瓦西里娜一下。
“那么，既然你是来借钱的，你有偿还的能力吗？”瓦西里娜又问。
“诶？老板……”犬科少年听了，下意识地就想说些什么。
不过，他的话刚起了个头，就被瓦西里娜轻描淡写的一眼给“瞥”了回去。
犬科少年随即乖乖闭上了嘴。
夏启对瓦西里娜的话倒是不意外，佛系如他早就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善意。
只是……
他解开斗篷的系带，在身上翻找了起来。
睡衣兜自然是装不下什么的，夏启浑身上下一毛钱都没有。
除了这身地摊货，就只有老爸送他的手表还算值钱。
毕竟是仿照传统石英手表打造的外形，还是值个几千块钱的。
夏启犹豫了几秒钟，将它小心翼翼地脱了下来，放在了把台上。
“手表？”瓦西里娜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
“嗯。”
由于瓦西里娜没有触碰表面，所以此时看上去，它就只是个普通的手表而已。
“这东西可值不了多少钱。”她打量了几眼，又把手表放回了把台上。
夏启不确定这个世界的物价是什么水平，他本想唤醒手表的智能功能，试试看能不能抬抬价，但一想到过几天没电了之后指针能不能走还是个问题呢，就打消了这个侥幸心理。
他早就习惯了去尽可能避免需要“测试运气”的行为。
如此想来，系统钦定他为“天弃之子”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旧日方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我的剧本世界在自主运行》、《我是舰娘》、《我的师妹是妖女》、《交错世界之学院都市》、《认清现实后，她们开始追夫火葬场》、《好徒儿你就饶了为师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