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很喜欢很喜欢,想帮她排老长的队买各种好吃的,赚的钱全用来逛超市,每次都装满两个购物车,准备一个超大的箱子来装零食。
不会嫌她胖,也不会嫌她老了变丑。
其实他比林追静要小一岁的,不知道她会不会介意,也不知道她对“喜欢”是怎么理解的。
从她分班后第一次班会上台自我介绍,特意感谢自己昨天分了她一小把烧烤味的锅巴那天开始,他就喜欢她了。
像车厘子的汁水,酸甜怡人,就算冒着上火的危险也想要多吃。
他发誓以后不仅是锅巴,所有的食物都要先分给林追静再说别人,包括他自己。
不等他再多想,星野久迩带着林追静过来了,她眼睛上蒙着绀色的布条,由星野久迩牵着手走路。
树林里绿色中点缀着各色的花,旁边,旁边还有清澈的小溪,太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林间,在林追静的衣服上斑斑驳驳。
这场景,这气氛,这天气,再适合不过表白了。
“哎呀,Kuni,还有多远呐。”
“到了哦~”星野久迩和李闪眼神交流,在确认他准备好了之后,摘掉林追静眼睛上的布条,识趣转身走掉。
其实李闪才没有准备好,他紧张得要死,手心的汗几乎要把装巧克力的纸盒子给浸湿了。
但是!主动才有故事!
“阿闪?”林追静叫他,“你怎么在这里?”
“给、给你惊喜呀,喏,这个。”李闪把巧克力拿到身前,胳膊伸得老直。
看着盒子上“艾露露Strawberry(草莓)”的烫金字样,林追静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草莓榛子?”林追静接过,“阿闪又排那么长的队给我买这个,真的太感谢啦。但是……”为什么送个巧克力还要挑地方?
李闪低头看着脚下的草,扭捏道:“附中的绿化真好……”
“嗯。”林追静认真赞同,眨着晶亮的眼。
“今天天气真好。”
“嗯。”
“春天真好。”
“嗯。”
“静静今天穿的衣服真漂亮,静静每天都很漂亮。”
“诶?谢谢阿闪呀,阿闪也很……”
“你真好。”
“嗯?”
“我……我很喜欢……你。”
“诶??我、我吗?”林追静指指自己。
终于对她说出那句话了,李闪底气更足,深呼吸之后发表自己的演讲:“我真的很喜欢静静,就像工藤新一喜欢小兰、巴卫喜欢奈奈生、486喜欢艾米莉亚一样,静静……能明白吗?”
他还是很害怕,在他心目中,林追静太单纯了,他怕她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哪种喜欢。
林追静低下头,李闪多虑了,她怎么会不知道。十六岁的年龄,还有什么不知道。
良久,她开口:“可是我……”
“没有可是!”李闪打断她,“静静在我心里,就是最漂亮最可爱最最好的,没有任何可是,也没有任何人比你更让我喜欢。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很喜欢静静,我愿意每个月都排三次长龙队去买草莓榛子巧克力,只要静静喜欢,所以……请……和我恋爱吧!”
少女的小心思浅显带着香,在初春时节的校园里发酵。
十六岁的她,抓住了最好的年华。
♛
上午骚扰蒲苇的那几个J班学生被人拉到仓库里,粗暴地丢在地上。
几人不敢大幅度挣扎,用大门牙都能想到,抓他们来的人一定是司念。
果不其然,司念背靠墙站着,一只脚蹬着墙面,右手握着棒球棒扛在肩上,左手两根手指夹着茶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飘散出红茶的香甜味。
看人都到齐了,司念示意旁边的女生打开箱子。
女生把箱子扔到J班几人面前,抠开锁,里面是满满一箱的波兰精馏伏特加,笑眯眯地站起身来对他们道:“各位,咱们念姐破费请大伙过过瘾,看着办哈。”
莫说是女生,就连男生都不自觉吞咽了口唾沫。
那可是96度啊……
“看着干什么呀,喝啊。”
“雅寒,你不给人家杯子让人怎么喝?对瓶吹啊?”
被叫做“雅寒”的女生耸耸肩,“诶呀,念姐没交代,我给疏忽了,那就……麻烦一下各位委屈委屈了,可别怪我呀。”
胆子大的男生知道逃不过,率先拿了一瓶,起开瓶盖,仅仅喝了一口就觉得喉咙辣得生疼,嘴唇发麻,食道像烧起了火,不一忽儿胃里绞痛,不亚于被人打了一拳。
他皱巴着脸去缓解烈酒的滋味,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咋舌声。
96度的酒和酒精能有多大区别啊。旁边的人见他那样,都不愿去尝试。
喝酒本来是个消遣的事,怎么就有人要找虐发明这么烈的酒。
但是耐不住司念的威压,还是都认命地拿了一瓶“生命之水”。
司念满意地看着他们尝过之后便秘一样的表情,开始今天的正题。
“说说吧,你们都说了她些什么。”
几人身体瞬间僵硬,不敢随便扭头,只能用眼神去看自己的同伙,企图一起完蛋或者推开责任找到替罪羊。
“问你们话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郝雅寒盘拿着仓库里存放的新跳绳,用塑胶的绳子挑起其中一人的下巴。
“我……我……”有人颤巍巍开口,“我什么也没说啊,就是听金哥的充个人数显排场,我什么也没干啊……我明知道那是A班的人十有八九都有背景,怎么敢啊……”
这锅甩得真是干净。
“去你大爷的,蒲苇没背景,人家是有真才实学的,”丁科插着口袋骂他,“但就算没背景,也不是你们能动的。”
“其他人呢?”司念抽完烟,换了姿势,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把棒球棒立在地上,下巴放在交叠着的手背上,满眼凉薄地看着前面一群窝囊的地痞。
“磨磨唧唧像什么东西,你们围着蒲苇的时候不是挺威风吗?这会儿又装什么孙子?快点说,别让念姐去查监控啊,要是再顺带着问问蒲苇本人,到时候可就不是几瓶伏特加的事儿了。”陆姗向来没什么耐心。
这威胁果然奏效,几个人像挤牙膏一样慢慢招了实话。
司念的眼神越来越暗,放倒棒球棒,等他们说完,慢条斯理地戴好黑色皮质手套,站起身来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们每人一耳光。
这些人还不配她用手直接接触。
打的整个仓库回荡着闷闷的响声,几个人的头皆偏了很大的角度。
打完之后,又拿起地上一瓶开了盖子并没喝几口的伏特加,倒在茶绿色卷发的女生头顶。
是今天上午说她男朋友老提溜着蒲苇,好奇她的长相的那个女生。
“谁是她男朋友?”
几人看向司念在问的那个男生。
司念捡起棒球棒扔给茶绿卷发的女生,“男朋友不乖就要好好教育教育,去。”
她是在……让自己动手打自己的男朋友?用棒球棒?女生不可置信地抬头,任酒水顺着头发下滴。
“看什么呢,念姐让你揍他就揍啊,难不成你想替他挨?”
“郝儿,去给她洗洗纹身,钉子,掉他两颗牙,至于你……拍几张裸照吧,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就发到校园网上让你走红,怎么样?”司念根据他们对蒲苇说过的话吩咐下去。
郝雅寒拿出装备,开始她的职业时间——业余纹身师。难以想象,不敷麻药洗纹身有多疼。
那蝎子刺青的女生怕得脸都白了,坐在地上蹬着腿一个劲儿的往后退,“别……不要……念姐,念姐饶了我啊呜呜呜……我错了我不懂事儿我不敢了呜呜呜……别……啊——你别过来,我不洗!”
丁科对着那个盲猜蒲苇龅牙的男生一阵捶打,坚硬的拳头实打实地招呼上他的脸,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时不时下边一下,那男生满口铁锈味,血从牙缝渗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流,叫苦不迭。
几个人按着差点摘了蒲苇口罩得那个男生扒他的衣服,少年长成的身体肌肉结实,线条理想,拥有能俘获女孩儿芳心的身材,猛烈地挣扎着,嘴里破口大骂,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忍受这种屈辱。
“还有你……”司念盯着早已经颤栗不停的推过蒲苇肩膀的那个女生,似乎要把她盯出千百个窟窿来,“敢动她,谁给你的胆子?”
“念姐……念……我……”女生牙齿打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司念也没心情听她为自己找借口求情,扬手就是一巴掌,满意地看到她偏过头去,再扭回来时左脸已红肿一片,照着右脸又是一巴掌。
来来回回十分对称,富有节奏,早已打得她脑内混沌,耳朵翁鸣,嘴角挂着鲜红的血丝,哭都哭不出声来。
打得累了,司念停手,撤出两步,一脚踢上她的腹部,惹得那女生向后跌坐在地上,狼狈得像一只破布玩偶。
“我的人,你也敢碰,嗯?”她眼里燃着火,烈得像将灭不灭的火星倒上了滚烫的伏特加,又抄起旁边的跳绳当鞭子使,跳绳带风的“嗖嗖”声和抽打皮肉的“啪啪”声听得旁边的人心惊肉跳,谁也不敢大喘气。
直到出够了气,才撂下刑具,冷声道:“周炼,断她两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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