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邵萍,听不清陆诗雨的声音。
他支撑自己站起来,双手撑在墙面。
斜长的刘海被水流打湿,粗鲁地被它的主人拨到一边。
贴在浴帘墙上的半身镜,忠实无比地照出邵萍此刻的诱人模样。
碍事的斜刘海被拨到一边,露出娇憨可爱的真容。
圆圆的脸蛋,像是喝醉酒一般,浮现出迷人的酣意。
葡萄般的黑亮眼睛,委屈地泛着水光,天然地勾起人心中的暴虐欲望。
再向下看,则是白皙平坦的躯体,上面的蒙着一层淡淡的粉色。不像是男性的躯体,更像一个可爱的平胸萌妹子。
“草!”邵萍狠狠地骂了句,想要做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继续这样下去他不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陆诗雨千柔百转地喊道:“二狗子,我好热,你出来帮帮我……”
仿佛一碗红豆沙年糕,又甜又粘,邵萍残存的理智岌岌可危。
“我们……我们约好三个月……”
邵萍不去想那些引动欲望的事,他现在身体就是一个炸药库,一发炮弹落下,他的躯体与脑子便会顷刻消失。
陆诗雨摄入的粉末数量少,口齿清晰地说:“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这一月以来,你对我不冷不热,但我能感觉到,二狗子你是喜欢我的。”
“嗯……”一扇薄薄的门,挡不住陆诗雨的声音,“我担心继续这样下去,我们会变成形同陌路的陌生人。我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残忍地拒绝我?”
“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出来,那个叫简惠的女人喜欢你!”
陆诗雨很不服气地说:“我长得不比她丑,胸不比她小。她是什么总编了不起啊?我一个月的工资也有好几万,我家里还有间武馆,你娶我你绝对不亏。你凭什么选她不选我?”
“她是你大学四年的班长,我也跟你住在一起三年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邵萍的嘴巴微张,陆诗雨后面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
他的嘴巴微张,耳边回荡着陆诗雨的话。冰凉了的镜面非但没有使他颅内的温度有所冷却,反倒像是酒精涂在皮肤上,最初的凉意过后,就是火燎火烧的灼热。
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一门之隔的陆诗雨的委屈的声音,不断地刺激邵萍的脑子。
他感到体内的火要将他焚为灰烬,他需要找到一个宣泄的渠道。
浴室里里面弥散的湿气,仿佛都染上了自身的荷尔蒙与费洛蒙的味道。邵萍不经意间瞟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那小脸含春的模样,他差点没有认镜子里面的人是他自己。
“嗯……”邵萍褪上身上的浴巾,身子猛地一凉,接连涌上的春潮,仿佛把他的身体变成了一团正在融化的雪。他靠在镜子边上,双腿发软,整个人无意地滑落。
他难耐地夹了下双腿,镜子不经意的刮蹭,几乎瓦解了他所有的意志。
镜子上,留下了一条明显的水印。
“嗯……好难受……”邵萍的大脑里仅存的理智坦然无存,他像一只被捆住双手双脚的绵羊。湿漉漉睁着眼睛咩咩叫着,陆诗雨投下的“电脑配件”药力惊人。
嘴巴微微地张着,邵萍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无意识地找到了其中关键。
“啊……好舒服……”邵萍仿佛一个破布娃娃,软绵绵地活动上肢,他有气无力而又仅忍地低声说着。
陆诗雨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她听到邵萍的声音心头的邪火熊熊燃烧。
“我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你还自己一个人办事!”
陆诗雨一口银牙险些咬碎,心道一点儿也不像话,送上门的香悖悖不吞到肚子里,她还能算女人吗?
这话有些微妙地不对,但大概是这个意思。在“电脑配件”的催化作用下,听着喜欢的人“自娱自乐”,是个人都没有办法忍得了。除非那个人对你造成的心理阴影过大,连带着影响了身体的正常机能。
陆诗雨摘下手腕上的发圈,扎起了脑后的头发。她脸上的薄霜消融,脸色的晕染的酡红,犹如喝了少量酒的微醺。仔细一看,她的两眼有惊人的热力,仿佛要把浴室的门烧穿。
事实上,她当然不可能做到这种事,否则她可以直截了当地使用“瞪谁谁怀孕”的招式,不管三七二十一来一个奉子成婚。
健美修长的大腿,肉眼可见地绷紧,仿佛涨了一小圈,凸起的肌肉格外地吓人。陆诗雨平时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一个纤弱的女人,竟然有这种爆炸性的力量。
那扇轻薄的门,随着她右腿一抽,当场宣布寿终了正寝。邵萍本能地转头看过去,见到陆诗雨娇美的容颜,还有逆光中微扬的发丝,心底埋藏的好感,仿佛雨后春笋一般在心里冒出。
“难受……好难受……”邵萍此进的模样,仿若少不更事的稚子,以最无辜的表情,做着充满欲望的动作,偏生又不令人觉得,他的行为有冒犯的意味。
这还是陆诗雨第一次见到邵萍的庐山真面目,她心里的火像仿佛被冷水瞬间浇灭。
“萍妹妹……”陆诗雨一瞬间想到了在甜心咖啡厅里,见到的那个无口妹系女仆。
喜欢的人竟然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在剧烈的心灵冲击下,陆诗雨竟然在浴室门前止步,只是看着邵萍的举动。
邵萍仿佛一头**的弱鸡野兽,积攒的欲望难受得他想哭,但四肢又使不出力来。而好不容易看到了可以帮他的人,又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
他拋弃了羞耻的念头,在陆诗雨面前上演了一出活灵活现的春宫图。
“呃……嗯……”邵萍惬意地无意识喊道,那声音从经过喉咙的数十次反射,然后再飘落在浴室里面,一时间压过了花洒的流水声。
他此时的念头已经有着不正常,心想你不过来帮我,我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让你像个傻子似地在那里拄着,看到我难受也不晓得过来帮一下!
换作脑子清醒的时候,邵萍打死也想不到这般大胆的事。
陆诗雨突然想打自己一巴掌,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小学的生理课课本早就学过了。根据眼前看到的景象,她家二狗子肯定是个纯正的男人,只是长得秀气了一点。
而且……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甜心咖啡厅里的萍妹妹如此在意,从头到尾都是同一个人。
这叫什么?我喜欢你不仅因为你好看的皮囊,还因为你独特的灵魂。即使你的外表变换,我依然心悦于你。
陆诗雨看到邵萍的样子,覆盖了她以前的看法。虽然偶尔做梦的时候,也会想过共赴巫山的场景,可梦里都是邵萍主动对她这样那样。
她艰难地咽了唾沫,随手捡起暴力破坏的门扔到外面。她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些变态,竟然想到把二狗子绑起来,关到小黑屋里,欺负到他声音嘶哑地求饶,然后无视他的警告把他榨得一滴不剩。
眼前的这一幕,微妙地使她内心产生了一种禁忌感,仿佛下一刻就能享受男人与女人的双倍**。
一定是因为二狗子,去女仆咖啡厅当女仆,没有跟自己说实话。而自己又想到他整天跟那些不认识的人眉来眼去,我才会有这种可怕的念头。
陆诗雨没有半点犹豫地说服了自己,坚定地迈开步子走过去。
邵萍渐入佳境,根本不想搭理陆诗雨。
他像是故意似地,咿咿呀呀地喊给陆诗雨听,撩得陆诗雨眼睛发红。
她直接抓住邵萍的手,欺身压了上去。直接吻住那张不断惹火的嘴巴,邵萍一秒钟不到的抗拒后,便乖顺地张开嘴巴,无牙猫似地含着陆诗雨伸出的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
舌头处的痒意,天雷勾地火,陆诗雨拋开了大姑娘家的矜持,悍勇得像亚马逊女战士。英勇地攻城略地,近似乎用强地地欺身压着邵萍笔直得她也有些眼热的双腿,在邵萍的嘴里横冲直撞。
邵萍本来非常愿意亲吻,陆诗雨渡来的玉液,仿佛灵丹妙药,立竿见影地缓解了他的焦躁。但很快他就不满足于这点甜头,他想要进入下一步,可陆诗雨却只是简单地亲着。于是,他试着动一下身子,提醒一下陆诗雨,不要只专注于一个地方。
就在这时,陆诗雨粗暴地碾了上来,他那些抵抗的想法,立即就拋到了九宵云外,后腰软绵绵地挎在到身后的镜子,被迫仰起头与陆诗雨吻得更深。
陆诗雨的暴虐属性,似乎在此刻得到了发掘。
以前没有想过,亲亲的感觉会这么好,看到二狗子一脸想要挨欺负的样子,好像怎么亲都不够。
邵萍无力支撑地又向后倒下。嘴巴里的甜头还没有尝够,陆诗雨如何能轻易地放过他?
右手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在邵萍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伸手一勾就重新把他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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