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6月,我14岁,刚刚结束中考。对于一个农村的孩子,统考,才能够让我的人生变得辉煌。在这个充满幻想的年龄里,我也曾无限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与此同时,在农村的那座偏僻的学校里,日以继夜地学习便成为了我曾经最大的乐趣。
在这座始建于抗日战争时期的建筑物中,我看到了别的同年人所看不到的东西。被战争侵蚀过的建筑,鲜血浸染过的土地,在我的脑海中不断回现。或许这些早已经被岁月掩埋于尘土之中,可是,我能够感觉到他们的存在。那些被战争残害了的生命,手无寸铁的无辜群众在这座建筑物中被集体杀害。之所以能够看到这一切,都得源于初中时期的班主任。
那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到现在我都能够记得。平日里一副正直善良的模样,背后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男孩表情异常痛苦,转过身朝着落地窗旁走去。眼睛眺望着远方,并且小声的抽泣着。良久,男孩才回到原位置坐下继续陈述。)
有一天,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借着我考试成绩下降让我去他办公室。因为回家的路途比较遥远,父母无奈就让我在学校住宿了。那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准备前往他的办公室,却在半路被他拦住。他说学校办公室已经封闭了,考试的事情先去他家再说。他还说他已经和宿管大爷说过了,今天晚上帮助我复习一下课程,所以今晚就不回学校睡觉了。所以,那天我跟着他去了他的家里。
当我进入他家的时候,映入眼前的一幕让我不禁背后发凉。一间不到十平米的房子,墙上贴满了大大小小裸着上身的海报。房间里也是一团乱,床上的被子像是很长时间都没有叠过一样,远远的就能闻到一股恶臭。当时没有太在意,捂着鼻子便随他进去了。男人见状,连忙跑到床边假惺惺的铺着被单和被子,然后猥琐的笑笑。随即便躺在那个他认为非常享受的床上。几秒钟后,他示意我在一个发黑的凳子上坐下。我坐下来了,然后从书包里拿出来那个分数略有下降的试卷,铺在了桌子上面。然后拿出一支淡蓝色签字笔在试卷上认真的将每道题重做了一遍。
但是就在我动手做第一道题的时候,一双手从我的后方伸了过来。紧贴着我的脖子穿过我的肩膀,然后落在了我的右手上面。同一时刻,男人炙热的面庞也贴近我的右脸颊。男人小声的为我讲解着第一道选择题。
(此时,男孩红着脸,身体微微抖动,然后低下了头。几秒钟后,男孩才缓缓的抬起头。)
而我,心中有种莫名的不安。像这样零距离的接触,在学校里面,是不可能存在的。男人平常在学校里有身为教师的威严,而此时,男人却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我的母亲。像这样温柔体贴的呵护,也只有从我的母亲身上才能体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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