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如白马自别离未停蹄。
左问天很轻易的就格挡住了王予诺的攻击,然后轻轻的一推就将王予诺推开了。
“别这么容易冲动,今晚过后有的是机会,而且现在不是你激动的时候,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自在王,我很期待你之后的表现。”左问天说完也不给王予诺说话的机会便转身离开。
“你就这么自信吗?”王予诺看着左问天的背影问道。
“当然了,毕竟我可是最了解你的啊。”左问天连头也不回就消失了,但是王予诺依然在看着他消失的地方。
“见过面了,觉得怎么样?”王君璟走到王予诺身旁问道。
“很危险,他给我的心悸要远比当时硬接宙斯和托尔的合击还要强烈,而且在这篇空间里连我都有些被压制,但是他却来去自如。”王予诺皱着眉头说道。
“左尊者和你一样,在当年那都是数一数二的天才,但是在几年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带上了面具,再也不以真面目示人了。”
“我很好奇他头上的角到底是面具自带的装饰还是真的头上长了两只角。”
“这我也不知道啊,毕竟我和他之间差了两个等级了,而且我和他见面的次数一只手也数的过来,这次好像也才第三次罢了。”
“这样吗,那就没办法了,船到桥头自然直,顺其自然吧。”
“话说你现在还有自信吗?”
王予诺对着王君璟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说道:“幼稚不幼稚,你都问过我几次了,就算我现在说我没有自信你也没有退路了,王家和我现在是一条船上的,我死了王王家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说总行了吧,走吧,我们去会场吧。”王君璟走在前面给他们带路,“不过话说回来,你当了自在王那么久,竟然真的一次大会也没来参加过啊。”
“我本来就不愿意参与一些意义不大的事情,而且我还怕麻烦,我感觉像这种会议肯定会惹上好多麻烦。”
“我感觉不是这样吧,你一共有两次没有参加大会,而这两次你都不在华夏境内,对吧?”王君璟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王予诺。
“你想说什么?”
“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要不危害到华夏随你怎么搞,但是你要记住你是个华夏人。”
“这句话还用你提醒我?”
王君璟不在说话,摇了摇头继续带路。
而此时的现界,祝佳凝和六号坐在草地变得长椅上看着即将落下的夕阳发着呆。
“佳凝,一会儿该吃午饭了。”
“我不饿…”
“你中午都没吃,你得照顾好你自己啊,谁也不知道他进去后会遇见什么,而且他们开会不一定会在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少主一直不回来你就一直不吃饭的话你这样身子会率先倒下去的,而且当王予诺回来之后会责怪我们没照顾好你的,难道你想看我们挨训吗?”六号可怜兮兮的在一旁劝到。
“他不会训斥你们的,他只会怪我为什么不吃饭而已,但是不是我不想吃,而是我真的是没有胃口啊。”祝佳凝苦笑,她是真的没有胃口,可能是已经习惯了王予诺陪着她一起吃饭,王予诺走之后她都快忘了王予诺修炼的那几天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六号姐,他明明才走了四个小时,但是我却感觉他离开了好久好久,你说我现在是不是有些走火入魔了?”祝佳凝说着说着眼眶里就蓄满了泪水,六号在一旁看着,再一次的感受到了祝佳凝对王予诺的用情之深。
“你呀,没有人和你说你就是关心则乱吗?”六号把祝佳凝的头按到自己的肩上,“想哭的话姐姐借你一个肩膀哦,但是收费可不便宜哦~”
本来还在伤心的祝佳凝听到六号的话后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然后大手一挥就说:“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可要先来一周的了,反正我老公有的是钱,我不怕。”
“那真是多谢惠顾了,既然如此那姐姐我就勉为其难的把肩膀借给你吧,你就尽情的依靠姐姐我吧。”
“嘻嘻,谢谢姐姐~”祝佳凝闭上了眼睛平静的靠在了六号的肩膀上享受起了这难得的安心的时刻,不一会儿祝佳凝就传来了平稳且富有节奏的呼噜声。
六号小心翼翼的偏过头看去,然后她的内心就炸了,“啊啊啊,怎么会这么可爱啊,予诺那个臭小子究竟是找到这么可爱的妻子的啊,真是太可爱了,话说佳凝还是处女吗?他们会不会已经,,,不过这也是应该的吧,毕竟她实在是太可爱了,就连我都要把持不住了。”
二十五号蹑手蹑脚地走到六号和祝佳凝的身旁,六号对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就继续温柔地看着祝佳凝。
“我已经把晚饭做好了,等一会儿你们就回去吃吧,对了,要不要我给她拿一个毛毯过来?”二十五号俯下身在六号耳边轻声说道,生怕吵醒了祝佳凝。
“晚饭我们一会儿去吃,毛毯就不用了,我用结界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那么记得早些回来,今天晚上做的菜不能重复加热,要不然会影响口感的。”
“好。”得到六号的回答后二十五号点了下头就又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大会结界内
所有被召集过来的人此时都在一个大型的会场里,所有人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听着一个男人正在讲述的报告,而报告中的主要人物就是王予诺,而报告所陈述的事情就是王予诺杀了四名王的事情。
“…综上就是自在王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在今年举办的大会的临近之日,竟然一次性的杀害了诡王、甲王、碧水王以及狼王这四名王,这是每次大会召开的时候都不曾发生的事情。”男人说完后就坐了下来等着天泽的人来自行评判,但是在王予诺看来,这根本就是左问天找人来刁难他的,左问天只是在寻找一个可以以一个相对正义的理由去讨伐王予诺,王予诺等在天泽拥有职位的人都坐在会场的最高处,鸟瞰着整片会场。
这是又有一个人站了起来然后说道:“根据我的调查,在同期已经失踪了的景皇和骨皇也在K市,而他们失踪的时间恰巧是他们出现在K市的时间,所以我就此怀疑景皇和骨皇的失踪也和自在王有关。”
说话的这两个人是在左问天的庇护下的季家的季弦和施家的施纹繁,他们两人在左问天的吩咐下率先对王予诺,虽然他们在本意上也不想,可他们毕竟都不是左问天的对手,最终迫于他的**之下他们还是妥协了。
“有趣,但是我有个疑问,为什么景皇和骨皇要在那个时间去K市呢,据我所知他们所居住的C市还有T市距离K市的距离属实是过于遥远,他们就算是坐飞机过去也要将近四个小时,而在我的调查中他们在失踪的那一个月并没有乘坐飞机的记录,所以以此可以证明他们是自己过去的,那么这样的话旅程耗费的时间就会缩短至少一半,可是如果是暑期度假避暑的话,完全可以坐飞机去K市,他们为什么要自己飞过去,而且如果真是避暑度假的话,B市要远比K市清凉的多,不知道施纹繁先生能否给我解释一下呢?”祝潇此时出声反问说。
“这…可能是因为K市有事情需要景皇和骨皇亲自处理罢了。”施纹繁有些慌张的匆忙说道。
“哦?是吗?可是我记得皇之间的地域分割非常明显,一般需要别的皇跨省帮助时,所有的王也都会收到消息,请问为什么我没有收到消息呢?”祝潇步步相逼,丝毫不给施纹繁任何喘息的机会。
“我...”施纹繁一时语塞。
“那么听双王的意思,这是要和自在王站在一队吗?”这时左问天突然加入,矛头直指双王,瞬间和他针锋相对起来。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我不过是让施纹繁给我一个可以说服我的证据罢了,你急什么,难道说这一切都和你有关吗?”祝潇毫无惧意地看着左问天质问道。
“呵呵呵,这么可能,我听说诡王等四人妄图劫持自在王的未婚妻,但是并未成功所以才被击杀的,我觉得这无可厚非,毕竟换谁的妻子被人要被别人劫持都不会对那伙人抱有友好的态度,你说对吗?”
“那你这么急着出来是因为什么呢?”
“我们现在讨论的问题是为什么景皇和骨皇也同样在K市消失不见,双王不觉得这很巧合吗?”
“的确很巧合,但是我并不觉得这件事情和自在王绝对无关,也有可能是景皇和骨皇派遣诡王四人去劫持,结果不料被反杀,但是自在王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杀死他们,而是关押起来审讯了起来,结果得到了景皇和骨皇的消息,于是因此秘密地杀死了两位皇。”
“不得不说左尊者的想象力是真的丰富啊,你不去写小说还真是可惜了。”祝潇坐回自己的椅子,给左问天鼓了鼓掌。
王予诺看着几人争辩来争辩去的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主动加入了战场,“真是墨迹,那六个人都是我杀的,想打就打,那么墨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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