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败海魔后,Rider驾驶着神威之车轮带着韦伯向来时的方向驶去。
“Saber和Lancer真是强大的英雄,真想把他们都招至本王麾下啊!”
Rider一边驾驶着战车,一边回想着先前的光辉。
从未远川到从街道脱出只用了数分钟,室外冰冷清冽的空气使韦伯觉得如此亲切,他紧张的神经终于缓和了下来。
刚才的战斗令他神经紧绷,耸立在黑暗中的异形之影,形象可憎而且具有巨大的压迫感,还有空气中浓郁到让人无法呼吸的腥臭。
韦伯简直要疯掉了,“为什么我要面对这样的怪物啊!”
结果被Rider狠狠的敲了脑袋。
“你可是本王的Master,这样大吼大叫让我很没面子的啊!”
韦伯还是无法遏制内心的恐惧,躲在岸边瑟瑟发抖。
幸好Saber和Lancer很快解决了海魔,韦伯才不用继续面对那个家伙。
看着相互道别的Saber和Lancer,再看看自己身旁魁梧的大汉,韦伯小声嘀咕,“为什么我召唤出来的不是Saber和Lancer呢?”
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被Rider听到了。
“既然你这么想看到Saber和Lancer,那就去找Lancer吧!”
挥动着缰绳,Rider驱使着战车,朝着爱因兹贝伦森林的方向,疾驰而去。
留下韦伯痛苦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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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兰斯洛特回到爱因兹贝伦的时候,芙兰从折磨中得到了暂时的休息时间。
“Master,您没事吧?”
兰斯洛特看着面色潮红,喘着粗气的芙兰,有些担忧。
“我没事,呼,呼,兰斯洛特。”
芙兰摇摇头,没想到爱丽丝菲尔居然准备了麻婆豆腐,真是失策,那样强烈的味道,人造人的身躯根本无法承受,剧烈的辣味,带给了芙兰堪比折磨的感受。
“那个孩子,怎么样?”
芙兰现在说句话都要分成两次,如果不停下来喘气,舌头会受不了。
“间桐脏研接受了那个孩子。”
“那就好。”
芙兰点点头,交给脏砚,应该就没问题了。
原本想要回去找点水喝的时候,芙兰的胸口突然强烈地悸动,她猛地抬起头,森林的结界被触发了,视线尽头是飞速前进的战车。
“征服王,三王会宴吗?”
芙兰眯了眯眼睛,一旁的兰斯洛特也注意到了靠近的战车。
“兰斯洛特,你先回去城堡,保护好爱丽。”
骑士无声的消失。
芙兰闭上眼,呼唤起沉睡之人。
“现在,该你出场了!”
“真是会使唤人。”
王芙慵懒地翻过身,左手支撑起脸颊,眼睛依旧紧闭。
“这可是王者的会宴,不想去见识一下其他王的光辉吗?”
王芙依旧高冷,你求我啊!
“英雄王的光辉都不够吗?”
王芙突然睁开眼,“那个家伙也在吗?”
“征服王应该把能拉来的都拉来了。”
“那怎么能错过!”
“真像个小孩子一样。”
芙兰撇撇嘴,吐槽到。
“我像小孩子还不是因为你,而且我本来就只有五岁。”
王芙不甘示弱,针锋相对。
芙兰沉默了,虽然夺取身体并不是她的意愿,但她还是夺走了一个孩子的身体数十年,让她沉睡了数十年,芙兰很愧疚,所以芙兰一直避免提起这件事,善良在此时成为了她的负担。
“好了,你又是这样。”
王芙突然皱起眉头,她很厌恶芙兰这个样子,没有做错什么却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你的善良还是这么得愚蠢,你只是在自以为是的悔过。”
“抱歉。”
芙兰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如果想要补偿我,就好好对待沙佩斯特。”
王芙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
芙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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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原初王!我特意来会会你,快出来吧,啊?”
大门开启,穿着爱丽丝菲尔同款长裙的王芙走了出来,紧锁的眉头显示她的心情很不好。
“征服王,在没有得到本王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闯入本王的城堡,可是大罪!”
“嘛,听说了这里的城堡之后我就想来看看怎么成这样了,嗯?”
Rider毫无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齿,随后他煞有介事的活动着脖子。
“院子里树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门之前我差点迷路啊,所以我替你们砍了一些,谢谢我吧。视野变得好多了。”
“本王的庭院会由本王的园丁来修剪,你是想要臣服于本王了吗?”
“嘛,不要那么严肃嘛。”
似乎是看出来王芙心情不好,征服王没有介怀,而是晃了晃夹在腋下的木制红酒樽。
“今晚来喝酒,怎么样?Lancer,击败了海魔一定很累吧!”
将酒樽轻松夹在腋下的Rider,简直就像是个前来送货的酒屋老板。
韦伯半躲在Rider巨大的身躯后面抬头望着王芙,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敌视对方还是在感到恐惧。不必言明,他的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想回家和快点。
“想要在这个方面挑战本王吗?”
“哈哈,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剑相向,那就用酒来决一胜负吧。原初王,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做好准备吧。”
“本王接受你的挑战。”
王芙舒展眉头,不去想那个家伙了。
出于尊重,她召唤出王座,将Rider带到了庭院中央。
爱丽丝菲尔在感知到有人闯入后也赶到了庭院。
Rider将酒樽带到中庭,两名Servant面对面坐下悠然地对峙起来。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并列坐在一边,边猜测着情况的发展,边意识到这意味着暂时休战,自已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Rider用拳头打碎了桶盖,醇厚的红酒香味顿时弥漫在中庭的空气中。
“虽然形状很奇怪,但这是这个国家特有的酒器。”
Rider边说边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勺酒。
“愚蠢,那可不是用来喝酒的酒器。”
王芙毫不客气地指出了Rider的错误。
“嘛,不用在意。”
Rider首先将勺中的酒一口喝尽,随后开口道。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
严肃的口吻使周围气氛平静了下来。这男人居然用这种口气说话,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如果只是旁观,那就不必流血。同为英灵,如果能互相认同对方的能力,之后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
王芙接过Rider递来的柄勺,舀了一勺酒,一饮而尽。
“那么,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试谁比较强了?征服王。”
“正是,互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叫圣杯战争了,叫圣杯问答比较好吧最终,原初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谁才能成为圣杯之王呢?这种问题问酒杯再合适不过了。”
Rider一改刚才的严肃口吻,恶作剧般地笑着。随后他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说道。
“啊,说起来这里还有一个自称是王的人那。”
“玩笑到此为止吧,杂种。”
仿佛是在回应Rider那意味不明的话语.一道炫目的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
王芙偏过头,看着突然出现的金发青年。
“是你把这个家伙邀请来的吗?”
“啊,在街上我见到他时是叫他一块儿喝酒的不过还是迟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不一样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身穿甲胄的Archer用红玉般的双眸傲然注视着Rider。
“还真亏你选了这么个破地方摆宴,你也就这点品味吧。害我特意赶来,你怎么谢罪?”
“别这么说嘛,来,先喝一杯。”
Rider豪放地笑着将汲满了酒的勺子递给Archer。
原以为他会被Rider的态度所激怒,但没想到他却干脆地接过了勺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这是什么劣酒啊,居然用这种酒来进行英雄间的战斗?”
Archer一脸厌恶地说道。
“是吗?我从这儿的市场买来的,不错的酒啊。”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根本不懂酒,你这杂种。”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边出现了虚空间的漩涡。这是那个能唤出宝具的怪现象的前兆,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只感觉身上一阵恶寒。
但今夜Archer身边出现的不是武具,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金瓶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
“看看吧,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动了。”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语气,开心地将新酒倒入三个杯子里。
王芙接下了递来的酒杯,轻轻嗅闻并品尝。
“哦,美味啊!!”
“确实是不错的酒。”
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时他也坐了下来,满足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真是自大的家伙。”
王芙不客气地吐槽到。
“当然,不够骄傲,怎么能被称为王!”
Archer仰起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话说,征服王,你只邀请了Archer吗?”
王芙转过头,问出另一个问题。
“啊,还邀请了Saber,现在应该来了。”
“抱歉,我来晚了。”
穿着青色铠甲的迪卢木多翻过城堡的围墙,出现在众人眼前。
“居然敢让本王等你,好大的胆子。”
Archer扬起的脸上写满了不快。
“既然来晚了,就自罚一杯吧。”
Rider将新出现的第四个酒杯递给Saber。
迪卢木多直接喝进嘴里,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唔,真是非常好的酒啊!”
“那是当然,所以圣杯也只是本王的酒杯。”
“那你就是说,你曾拥有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属于我,这很清楚。”
“说起来,我想我还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不过你并不是很看重圣杯吧。”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
Rider将杯中酒一干而尽。
“也就是说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原因道理吗?”
“是法则。”
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啊,我还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Archer一脸严肃地与Rider同时点了点头。
“那征服王,你为什么要得到圣杯呢?”
迪卢木多问道。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
“想要成为人类。”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喊道。
“哦哦,你!难道你不想征服这个世界?”
用弹指迫使Ma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
“笨蛋,怎么能靠这辈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征服吗?真是简单而又纯粹的理想呢!”
王芙抿了一口酒,评价道。
“那原初王,你为什么要得到圣杯呢?”
Rider反过来询问起王芙。
“我吗?”
王芙摸了摸左手的戒指。
“大概是想让某个愚蠢的家伙清醒吧。”
“真是...有些奇怪的愿望呢!”
Rider喝了一口酒,咂咂嘴。
“很有趣的愿望。”
Archer兴致似乎很高。
“要说到愚蠢的话,你应该就是最愚蠢的人了。”
王芙瞥了眼Archer,说出了心里话。
“贵様(きさま)!”
Archer放下酒杯,红色的瞳孔汇聚成蛇一般的竖瞳,显得相当愤怒。
“不是吗?因为畏惧死亡而去寻找不死灵草,结果被蛇偷吃,被迫面对死亡。你在被召唤的时候,应该踩碎了蛇的化石吧。”
“本王可是看透了生命的本质,从最初便已经看透遥远未来,无须永生。本王早已存在于这个时代,成为不灭,至于那条蛇,哼,不过是肮脏的存在。”
“面对挚友的逝去而无能为力,畏惧死亡去追求永生,还不够愚蠢吗?”
“贵様(きさま),哼!被那群愚蠢的神明驱使,最后因神而死去,你的下场也不过如此。”
“我并不后悔我所作出的选择,憎恨神明,守护人类,这是作为王的责任。”
“愚蠢,守护也分种类的。只会一味的防备和保全并不是守护,时不时也该需要残酷和苛刻。”
“至少他们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愚者!”
Archer如此评价。
“就让本王来终结你的愚蠢。”
“我也会结束你的傲慢。”
王芙和Archer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燃烧起希冀的火焰。
Rider一口气将杯子里最后的酒喝完,刚要准备说什么的时候。
被月光照亮的中庭中浮现出了白色的怪异物体。一个接着又是一个,苍白的容貌如同花儿绽放般出现在中庭。那苍白是冰冷干枯的骨骼的颜色。
骷髅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
无人的中庭渐渐被这怪异的团体包围。
“RiRider,喂,喂!”
就算韦伯不安地喊了起来,Rider依旧没有任何行动。他看了看周围的Assassin,眼神依旧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别那么狼狈嘛。不就是宴会上来了客人,酒还是照喝啊。”
“他们哪儿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面对着包围着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我说诸位,你们能不能收敛一下你们的鬼气啊?我朋友被你们吓坏了。”
王芙看了看周围的黑影,这下就连Archer也皱起了眉头。
“难道你还想邀请他们入席?征服王。”
“当然.王的发言应该让万民都听见,既然有人特意来听,那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都不要紧。”
Rider平静地说着,将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咻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Rider无语地低头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酒。骷髅面具们似乎在嘲讽他一般发出了笑声。
“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啊。”
Rider的语调依然平静,但很清楚,其中的感觉变了。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只有之前与他喝酒的那两人。
“我说过,这酒就是你们的血。”
热风侵蚀着现界,随后,颠覆。
名为王之军势的EX等级的对军宝具,独立Servant的连续召唤。
数十个Assassin在军队的面前显得有些单薄。
在简单的战斗过后,Assassin被消灭了。
“Saber,Lancer,还有Archer,今天的酒会就结束了,在战场上,一决胜负吧。”
说完,Rider将韦伯扔上战车,在雷电的咆哮声中,离去了。
迪卢木多鞠了一躬,随后化作灵体。
而Archer看了王芙一眼,“记住与本王的约定。”留下这样一句话后,便化作金光消失了。
“真是期待呢!”
王芙抬起头,看着夜空,然后一阵刺鼻的香气传来。
“亚美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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