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张纸是......」小晴看着梦遗高举的纸:「卖身契」,下面签了三个字:「雷诗晴」。
梦遗把那张纸摆在自己脸庞。
「小晴...现在...妳属于我!」梦遗一笑。
「梦遗......」小晴看着眼前的男人,笑了。
「虽然很想这么说,不过......」梦遗站直,没那么喘了。
「?」
梦一开始撕起卖身契,一直撕,一直撕,直到撕不了为止。
「恭喜,妳自由了!」梦遗。第一次笑的那么灿烂。
小晴立刻跳下大石,冲过去抱住梦遗。
「谢谢你...谢谢你......」小晴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
「小事一件,没甚么好谢的。」梦遗摸着小晴的头发。
「其实...我们昨天才认识,你真的不需要这样帮我......」小晴内心说不出的感动化为泪水不停的向下流,「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报答你......」
「一、我不需要报答,妳开心就是我最好的礼物。二、不用分昨天、今天、明天;过去、现在还是未来,爱情是不需要时间长短来鉴定的。」梦遗紧紧抱住小晴。
「我...第一次哭的那么严重,也是第一次...笑的那么开心。」小晴把脸抬起看着梦遗,「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你这么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这么说,但小晴的眼泪愈来愈多,喜悦也愈来愈藏不住,就这样,跟着笑容一起绽放。
「因为...我觉得我们很像,我们...都失去了最爱的人,孤单的度过这些日子,没有尝过这种感觉的人...是不会懂的,所以...我希望我...可以陪着妳。」
「嗯。」小晴再次将头靠在梦遗的胸前。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好久,好久。
「我...我知道...我...」小晴突然开口,而且抓着梦遗的手愈抓愈大力,头也不敢抬起,「我不应该...对一个昨天才认识的人说...说这种话,但......」
「?」
「请问你...愿意跟一个已经...不是处女身,甚至...已经卖过身不知道几次的女生交往吗?」小晴紧抓梦遗,等待着他的答案。
「我不愿意。」梦遗,但他却把小晴的头按在自己胸前。
小晴的力量突然放松,眼泪停了下来,笑容也立刻垮了下来,嘴巴脱口而出一句话:「为...为什么?」
梦遗轻轻将已经呆滞的小晴推开,看着小晴,用他最灿烂的笑容说:「怎么能让女生告白呢?」
「所以......」小晴立刻恢复精神。
「小晴,请问妳,愿不愿意跟一个在精神病院......」梦遗看了看四周少林寺的景色,「做和尚的人已结婚为前提交往呢?」
「噗哧」小晴失笑,接着抱住眼前的梦遗,「我愿意,我愿意!不管怎样我都愿意!」小晴大叫。
两人就这样紧紧拥抱,谁都舍不得放开。
※一个月后,大石上......
「玄奘,你知道吗?我们三姐妹是跟妈妈姓喔。」
梦遗跟小晴依旧坐在大石上,看着远方,而小晴勾着梦遗的手,靠着他的肩。
「嗯,你们也不可能跟妳爸姓。」梦遗。
「但是...我想再下个月改姓陈欸。」小晴把视线移到梦遗脸上。
「陈?为什么?」
「....你呆子啊......」小晴放开手,鼓着脸颊看着自己的大腿。
「小晴,妳怎么啦?」梦遗抱住小晴。
「人家...想要在下个月改姓陈!不管不管!我一定要在下个月!人家等不及了!」小晴像个小朋友般闹脾气。
「改姓陈?姓陈...」梦遗想了想,「该不会是...结婚?」
「嗯!」小晴笑着看着梦遗。
「可是...为什么要那么急呢?」
「我...等幸福等了十几年了,自从我妈去世之后,那就是场恶梦...接着我姐跟我妹去世后,我连希望都没了...所以...我希望,能快一点得到幸福...拜托你......」小晴突然趴在梦遗的大腿上哭了起来。
「没问题...只要你想,就算明天,不,现在立刻结婚也可以。」梦遗摸着小晴的头发,安慰着她。
小晴把头抬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看着梦遗。
「谢谢你...那...下个月一号,已就是10天后,可以吗?」小晴握着梦遗的一只手。
「没问题,老婆大人决定就好。」
「那么,我想要一场户外婚礼,红毯旁放着我们的婚纱照,最重要的,我要一个有白鸽飞舞的蓝天。这样...会不会太贪心啊?」
「不会。」梦遗想了想,「除了最后一点....」
「那...可以吗?求求你,这是我梦想中的婚礼.....」小晴双手合十。
「好,只要妳想要,不管什么我都变给妳。」
「太好了!」小晴也环抱住梦遗,「那么...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第一个月.....」
「妳记那么清楚?」梦遗打断小晴。
「当然喽,我的记忆力可是比妳的呆呆脑好。继续原来的话题,你答应我的,每天都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还是一样的问题吗?」
「没错,我的全名是?」
「嗯...刘诗晴?」
「雷!我姓雷!你非得要把中国百家姓都叫完才会叫对吗?我命令你,在我们结婚那天,宣誓时你一定要叫对!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哼!」
「遵...遵命.....」
※九天后,少林寺正门口......
「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啊?」
小晴正帮梦遗整理袈裟。
「不行啊,那该死的法会规定全国的和尚都得去....」梦遗摸着小晴的头发。
「可是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欸...而且那么多人去,少一个人不会有人发现的,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小晴拉着梦遗的衣角撒娇。
「对不起,真的不行,不过妳放心,不管怎样,我今天一定会赶回来的,我们的婚礼和新家也都准备好了,妳就准备好做我的新娘吧!」
梦遗搂住小晴。
「真的吗?不可以骗我喔!那我今天就自己去帮我妈、姐姐、妹妹上香,告诉她们我要结婚了。」
「抱歉喽,原本答应要陪妳去了.....」
「没关系啦。阿对了,如果你回来没看到我,知道要去哪里找我吗?」
梦遗摇头。
「那...你大叫我的名子的话,我保证马上出现在你面前!」
「全名啊?有点困难.....」
「你还不记得你老婆的全名啊?」小晴推开梦遗。
「嗯...欧阳诗晴?」
「我姓雷!少林寺几千人的名子你都记住了,为什么就独独我的名子你不知道?!」
「因为没人跟妳一样姓...姓...姓...官?」
「雷!」小晴鼓起脸颊。
「好啦,老婆,对不起。明天过后,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一定会记起来的。别在生气了,好吗?」梦遗再次抱住小晴。
「嗯!老公你也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骗我喔!」
「嗯,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骗人。」
「嗯...他们是?」小晴看着梦遗后面带着墨镜的三位和尚。
「抱歉,太闪了。」左边的和尚拿下墨镜。
「小两口感情可真好。」中间和尚的拿下墨镜。
「好了,别聊了,梦遗,该走啰。」右边的和尚拿下墨镜。
「老公,快去吧,掰掰。」小晴笑着挥挥手。
「嗯,老婆掰掰。」梦遗也挥挥手。
三位和尚再次带上墨镜。
※几小时后.....
「好无聊啊!」梦遗。
「幸好提早结束了。」梦遗旁的和尚。
「对啊,在待下去一定会吐血!」后方的和尚。
「诶?前面怎么啦?不是到少林寺了吗,怎么还不进去?」
「嘿!挤到前面去!」梦遗旁的和尚建议。
「嗯。」
两人挤了约30秒才从和尚群挤出来。
但两人一挤出来看到了骇人的一幕,少林寺的招牌上被一到血迹划过,好几十颗人头瞪着眼睛挂在大门上。
全都是留守少林寺的七十二绝妓。
「怎么回是?为什么会?」跟梦遗一起挤出来的和尚。
「应该是...被仇家寻上了吧.....」扑拟佬姆。
「小晴!」梦遗立刻冲近少林寺。
原来梦遗Lag的几秒是在看门上的人头有没有小晴。
「梦遗!」甄健。
「还发呆干嘛?快跟他进去!」扑拟佬姆跟几位老和尚。
梦遗已最快的速度搜索少林寺。
「小晴!快回答我啊!小晴!」梦遗尽全身的力气大叫。
※
「妈,乐姐,倩倩,我来看你们啰。」
小晴来到一座墓前,墓碑上写着,雷家之墓,旁边还有三排小字:雷佳乐、雷慕萤、雷倩。
「今天,我是要来告诉妳们一件喜事的,不过...在宣布前,我想对妳们说一些我一直很想根妳们说的话。」小晴开始烧起金纸。
「妈,当年妳离开我们时,虽然我们三姐妹过着被侮辱的生活,不过没关系,乐姐跟倩倩已经解脱了,而我...」小晴微笑,「那是我要宣布的事,等等再说。
「乐姐,我很听妳的话喔,没有想不开,一直等带着希望,撑过了这几年,我很棒对不对?」微风吹着小晴的长发。
「至于...倩倩,当年的意外...老实说,姐姐我还没办法接受...毕竟...妳是我最后能互相依靠的人,不过,姐姐我还是这样撑过来啰。
「因为,等带着希望,后来,我等到了爱。」小晴把最后几张金纸扔进火里。
「这几年虽然过的很辛苦,不过,现在我遇到了『他』,妳们相信我,他一定能给我幸福的!」
她笑着。
「好啦,我不卖关子了,妈妈、乐姐还有倩倩,我,要结婚了!就在明天!所以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我跟我老公喔!」
小晴闭眼,双手合十的祈祷。
接着,小晴睁开她那泪汪汪的大眼,说:「虽然结婚后,我可能会很忙,不能像这样常常来看妳们,但是只要有空,我就会带我老公一起来看妳们,所以请你们放心!
「那,我就先走啰,下次再来看妳们喔!」
「我,终于也要结婚了。」小晴到少林寺前不停的笑着,「好期待我跟老公的新家喔!
「好开心喔!」她满脑子想着结婚的事。
「少林寺...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晴一走到少林寺前,原本开心的心情立即转为惊恐。
少林寺招牌被泼上鲜血,两具尸体四肢分离。
「她们是...七十二绝妓的大姐和二姐?」小晴勉强从尸体中认出两个人。
小晴慢慢走进少林寺,尸体愈来愈多。
当她来到专属于他和梦遗的回忆大石前,她蹲下来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老公...你在哪里...我好怕喔.....」
突然,一个人影跳到小晴面前。
「妳...妳是?!」
那个人影没有回话,只见她举起手,往小晴的脑门击落。
「啊──」
※三十分钟后......
「小晴!回答我啊!」梦遗不断大吼。
「拜托!去上香,不要待在少林寺....」梦遗声音带着沙哑,「拜托.....」
『如果你回来没看到我,知道要去哪里找我吗?』
梦遗突然停下脚步。
『那...你大叫我的名子的话,我保证马上出现在你面前!』
梦遗想起小晴说过的这两句话。
「全名...全名...裘诗晴?金诗晴?都不对啊!」
梦遗跪下开始拿头撞地板。
「为什么指有诗晴的名子我记不起来....」他开始落泪,「明明她就是我那么重要的人......
「汪诗晴?中诗晴?花诗晴?胡诗晴?」梦遗愈撞愈大力,撞到血流不止。
「等等...」梦遗停止自残,只是恍神的看着被自己的血染红的手。
「雷...雷?!雷诗晴?!」梦遗立刻爬了起来,继续在少林寺寻找小晴的身影。
「雷诗晴!」梦遗拖着他跑了半个少林寺,早就应该报废的身体,不停的喊着这三个字。
「连妳的房间都没有...小晴...妳到底在哪里.....」
梦遗没有放弃寻找,就算是早就破了一个洞的头还是愈来愈模糊的视线,梦遗仍然不放过少林寺任何一个角落。
「大石?」梦遗脸喘气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我怎么会忘记那里.....」
梦遗改往大石跑去。
「雷诗晴!」梦遗声嘶力竭的重复这三个字。
『是谁?谁在叫我?我...怎么了?眼皮好沉重...嘴巴...甚至连小指都动不了...连呼吸都有点困难...老公...玄奘...救救我.....』
「雷诗晴?那...是小晴吗?」梦遗从远方看着倒在大石前的人。
「真的是小晴?」梦遗跪下来摇着小晴,「小晴!我不准妳吓我!醒醒啊!」
突然,小晴的眼皮抽跳了一下。
「小晴?」
小晴慢慢张开眼睛。
「老公?你来了?太好了...可是...你怎么受伤了...还在哭?」小晴试图举起手帮梦遗拭泪,却连个指节都动不了。
「对不起...我的手举不起来...不能帮你擦掉眼泪.....」
「没关系...来,我送你去医务室,听说他们很厉害喔.....」
「不用了啦,我刚刚是被掌风灌进脑门,不过是遇到武功不怎么厉害的...所以才能活到现在...但...也没多少时间了.....」小晴虽然笑着,但却藏不住声音的哽咽。
「所以我才要赶快送妳去啊!」梦遗用他已经沙哑的声音大吼。
「你好凶喔...不过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不怪你。对了...你...刚刚没让我说玩,因为我没时间了...所以...我的口袋里.....」小晴看着鼓鼓的口袋。
「先别管什么口袋了!我先.....」梦遗的泪越来越多。
「不可以不管!」小晴也忍不住眼泪。她使尽全力举起她的右手,但也只有那么个一、两秒,「拜托你...我时间不够了...这是我最后一个愿望.....」
而梦遗的手像脱离了控制一样,往小晴的口袋伸去。
「戒指?」梦遗看着从小晴口袋里拿出的戒指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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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你看!」小晴手上拿了个戒指盒。
「这是?」梦遗歪着头。
「这,是我姐在15岁时打工时,用第一份薪水买给我的,我妹妹也有个一模一样的喔!」
小晴打开戒指盒,是个红宝石戒。
「诶,好漂亮喔,借我看!」梦遗。
「嗯?它漂亮,那我呢?」小晴笑着把戒指藏在身后。
梦遗微笑,「小晴妳当然比它更漂亮!」
「算你会说话!」小晴把戒指拿给梦遗。
「嗯,漂亮的戒指配上漂亮的老婆。」
「我...有说要嫁给你吗?」小晴笑着。
「不是妳向我逼婚的吗。」梦遗阖上戒指盒抱着小晴。
「可是...我想要某个傻瓜向我下跪求婚欸~」小晴盯着梦遗的眼睛。
「那...是不是,我下跪求婚,妳就愿意嫁给我了?」梦遗把脸靠向小晴。
「看诚意啰~」
梦遗突然跳下大石,打开戒指盒,单膝下跪。
「请问诗晴小姐,妳愿不愿意嫁给我呢?」梦遗一笑。
小晴以手背掩嘴,但幸福两个字完全写在脸上。
「嗯...我的全名是.....」
「嗯...放弃。」
「哼!连我的名子都记不住,罚你做这个姿势,一,小,时~」
「不要啦~」梦遗撒娇,「嗯...罚跪是没关系,但妳愿不愿意嫁给我呢?」
小晴装做思考了一下。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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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
「嗯,既然我...时间不多了...你可不可以...就在这里帮我...办一场婚礼?」
「这里?」
「只要...念结婚誓词,交换戒指...亲新娘就可以了...求求你.....」小晴,哭的最严重的一次。
「....」梦遗沉默了一下,「没问题,可是我的新娘不可以哭喔!」
梦遗从眼泪中挤出微笑,把小晴的背扶起来靠在大石上。
「嗯!」小晴也收起眼泪,「那..我先.....」
「嗯。」梦遗取下右手的黄金戒指,并将小晴的戒指取出戒指交到小晴手上。
「请问...陈玄奘先生.....」小晴很喘的说着,「你愿意...爱着雷诗晴小姐...直到...她的生命终了吗?」
「我愿意...而且不止这样...我要一生爱着她,不管生、老、病、死,发生任何事,一辈子只爱着她一个人。」梦遗帮小晴接完她没有说的话。
小晴扬起嘴角,接着说:「那...老公...换你了.....」
「嗯。请问...雷诗晴小姐.....」
「你...你刚刚说什么?」小晴打断梦遗。
「雷,诗,晴,小,姐。」梦遗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念。
小晴笑着流出眼泪,「你...你终于...记住我的名子了.....」
「当然...这是我老婆的名子,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老公...」小晴这次只想一直哭,「那...你继续吧.....」
「请问,雷诗晴小姐,你愿意一生爱着陈玄奘先生,不管生...老...病...死...永远...爱着他...直到...直到...生命终了吗?」
坚持不落泪的梦遗终究流下眼泪。
「我...我愿意.....」小晴,「好的...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小晴拿起红宝石戒,想要为梦遗带上,但手颤抖的很严重。
「需要.....」
「拜托...让我自己来...」小晴表情非常吃力。
梦遗没有伸手帮小晴,只是把手靠的近一点。
过了不知几秒,小晴终于帮梦遗带上戒指。
而梦遗也帮小晴带上戒指。
一只,是女孩最爱的姐姐用第一份薪水买给她的生日礼物。
女孩交给了少年。
一只,是少年的父母送给他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少年交给了女孩。
「现在...新郎...可以亲新娘了....」小晴闭上眼睛,都起嘴。
梦遗毫不犹豫,亲了下去。
这时,几只白鸽飞过两人上空,这,不是巧合,是神的安排。
「太好了...老公....」小晴露出满意的表情,但眼泪还是止不住。
「小晴...老婆.....」梦遗一样笑着,也一样流着眼泪。
「老公...我问你喔...如果...你的生命只剩下五分钟...你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小晴才刚问完,梦遗立刻紧紧抱住小晴。
「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像这样抱着妳...直到最后一刻.....」
小晴使出最后的力气把手放在梦遗的背上,接着说:「如果...我跟你还能再一次相爱,你可以...牵我的手...走到最后吗?」〈注1〉
小晴说完这段话,闭上了双眼,脸上,是充满幸福的笑脸。
梦遗知道,他最爱的人已经离开他了,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小晴逐渐冰冷的身体,不断的哭。
就这样,随着时间飞快的过去,梦遗也停止哭泣,也不想再哭泣了。
梦遗拿起小晴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带回自己右手中指。
他,却没将自己左手的戒指取下。
「这样,妳就能永远留在我心中了。」梦遗心想。
梦遗想起身,却发现他的伤势早就让他动弹不得了。
「欸!那边还有人!」从远方传来的,是少林寺的医疗团队。
带头的人看了看小晴,检查了脉搏,摇了摇头。
「死亡时间:约一个小时内。死法:被掌风灌进脑门。」
他看了看梦遗,摇了摇头。
「一个白痴自残,头上的洞要先缝,脚分析是动不了了。」
「啊!!!」医疗团队还没开始动作,这声音就从大石对面的寺庙传了过来。
而寺庙里冲出一个手里拿着棒子的尼姑。「还有人没被抓住?」一个医生。
他们才刚反应过来,那个尼姑就拿棒子往梦遗头上轰了下去。
梦遗立刻倒了下去。
而尼姑马上被医疗团队压制住。
「死亡时间:两秒钟前,死法:被击中脑干,前额又开始大量出血。」
正当带头的医生转身,想让医疗团队抬走地上的两具尸体时.....
「嗯....」梦遗突然爬了起来。
「怎么可能?医生的分析应该没错啊?」一个护士。
「这简直是奇迹...被击中脑干既然还活了过来?」一个医生。
「根本就是耶稣再世!不只活了过来,连身上的伤都消失了...他到底是?!」
梦遗转向医疗团队,对他们说:「陈玄奘‧梦遗‧王弓登十。」
接着,梦遗蹲下来看着脚旁的小晴,把手放在她的肚脐上。
「也应该...帮绝招想想名子了.....」梦遗自言自语。
护士:「他在说什么啊?」
医生:「也许耶稣伤到脑子了.....」
「记着,要酷一点,小晴才会喜欢。」梦遗,「例如.....
「冰河时代!」他闭上眼。
从梦遗碰到小晴的肚脐那开始结冰,倒最后,小晴和她靠着的大石都结成了冰。
几只苍蝇飞进医疗团队嘴里。
「这块冰...相信我,移不了,打不破,别浪费力气了。」梦遗起身。
医疗团队全都跪下,大喊:「有神!快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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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铺梗ING......
第四话:王弓登十回忆篇〈下〉【本篇 完】
(手稿开始.2013/?/?完成.2013/?/?,计算机文件开始.2014/01/10完成.2014/01/11(PM11:58)
作者:凡吃我肉喝我血者,我将赐与他们永生,到了末日,我会使他们复活!(严重误
(下回预告:嗯...还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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