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因为工作原因,得在路上耽搁一天。趁现在还有点时间,还是写写关于这篇东西的事情。
关于根深美都和她的跟班的故事,最开始的构思是在2012年10月初,但最后决定将它写下来却是在接近11月的时候。故事虽然大体成型,但一开始连标题都没想好,就随手打了这五个字。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想写一个简简单单的用穷举法破解密室的打闹故事(在推理范畴这种设想很low我也知道,但我就是想写),但不知道为什么,有冲动将它写下来的时候,这个故事开始往有点奇怪的方向倾斜了。
简单地说,我突然对后期奎因问题有点在意。
后期奎因问题这个说法,其实是日本推理评论家在谈论奎因的后期写作时总结的一个论点。大体的意思是说,奎因后期作品中的侦探往往会面对线索是真是假的困扰,甚至在有的作品里面,侦探本人做出的解答实际上没有得到事实的证明,而只是所有猜想中听上去最合理、最有可能的一个。
在我构思根深葱的故事时,这个概念还没有在大陆的推理圈里火起来(说火也是虚火啦)。只是台湾的宠物先生给麻耶雄嵩《独眼少女》作序时提及过,当时这书连台版都没出。但实际上真正有意识地在作品中加入后期奎因问题的解决思路的,是1997年的西泽保彦。在写作《完美无缺的名侦探》时,西泽的后记说,因为喜爱法月纶太郎,自己有意识在这本书里尝试用科幻的手段来解决这一难题。(不泄底,不过我觉得这时候的西泽是在扯淡,真正倾尽全力去描写后期奎因问题的是之后的《啤酒之家的冒险》——坦白地说,啤酒之家的胡说八道也影响到了根深葱的故事。)
大概就是这句话一时打动了我吧。我觉得也可以在根深葱的故事加上科幻元素,于是就加上了。但还是觉得科幻元素还不足以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我用政治思维来代入侦探的思维中。结果根深葱就变成了这样一个人。
这种脑洞叠加的工作越来越多,这个故事最后就变成了一个系列构思中的第一环,初衷也变成了“描写茅里斯伯格同学脑洞里的某个世界”这样的设定。
我不知道一根葱最后会有多少读者。我也不知道这样叠屋架床地给某个空想世界加料的做法会让多少人睡着。总之,对我来说,写作《这是一根葱》的过程是非常享受的。我希望脑洞结构和我差不多的人也能从里面得到一些愉♂悦。
后记到这里应该搁笔了。我还是多说一句:虽然整个系列故事构造在一个似是而非的日文化基础上,这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喜欢这种文化,而是希望能够更好地构造一个从属于家族寡头的僭主政治世界。至少在我的认知里,1945年以前的日本华族生活能够提供较多的这方面的经验。
这么说,这句话其实也暴露了根深美都这个形象的另一个来源。还是顺便感谢下北村薰吧,我从他的“别宫与我”系列中偷走了大小姐与司机这一对百合侦探的组合形象;感谢罗伯特·哈里斯,他笔下的西塞罗给了我很多启发。感谢莫言,2012年为南风窗写关于他获奖的文章,促使我构思了“人在政治中选择”这一母题,并最终促成了根深美都故事的成形。
希望有兴趣读下去的朋友能够继续喜欢接下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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