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车子开了一路手机都没有信号,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知道我们要去哪儿!
“我们现在是去医院吗?”
绕过旁边那位壮汉的头,看着窗外的街景开始渐渐变得陌生起来时,我终于急了,忍不住出声问道。
“是的,请您稍等。马上就到了。”
“但去医院根本不是这条路啊……”
“你说得是市人民医院吧,我们去的是另一家。”
“是这样吗?”
见我疑虑,那司机可能生气了,因为我感觉他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冷。
“司马小姐您是我们小姐的朋友,我骗你干嘛?”
“对、对不起……”
因为怕对方发火,所以我忙低头认错——就算我觉得他说得并不靠谱。
会这么觉得主要是昨天我拨打的电话号明明就是他之前拨给我的,而且电话那头的声音和他的非常像,我敢肯定就是他——可是当我问南宫同学时他却对我说打错了。
我觉得他昨天就对我说了谎,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既然已经骗过我一次,现在他再说这话可信度就不高了。
车子行驶了好一段路,已经出了市区正在往郊区方向行驶。
窗外的车辆和行人越来越少,能依稀看到旷野和远山。
“那个……”
“又怎么了!”
那司机有些不耐烦。
“我想、想上厕所……”
在车里坐了两个多小时,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有些尿意,因为不好意思开口所以一直忍着。
“马上就到了,你先忍一下吧。”
“好、好吧……”
车子突然驶入一条迤逦的小道,两边是一排排的梧桐树,因为还没展叶所以这些树显得有些荒凉。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
前面开始出现一排排的别墅,鳞次栉比。
穿过别墅区,车子又开了一段路后才慢慢停下来。
我透过前挡风玻璃望去——只见前面设有有道闸挡杆,两边都有治安岗亭,左右各拴两条凶猛的藏獒,十来名西装壮汉手执武器在那里来回巡逻。
看这景象,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国界线。
只是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看了下手机,还是处于没信号的状态。
这时候从岗亭里走出来一名汗背心搭配迷彩裤的大叔,他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全身上下都是结实的肌肉,模样和那些重量级的拳击手差不多,脚上靴子蹬着地面还能扬起一片尘土来。
肌肉大叔朝我们这边走过来,司机忙摇下车窗递了根雪茄。
肌肉大叔往车里看了一眼,笑道:“怎么?新货?”
“虬哥,这是老爷要见的客人。”
“行了,老规矩。”
于是车上几人忙纷纷交出手机、军刀、手枪……
诶诶诶诶!!!
为什么实行枪支管制的国家,会有公民随随便便就从怀里掏出手枪来啊!!
我还没来得及震惊,那肌肉大叔粗壮的手指朝我一指,“小妞,你的呢!”
“我没有……”
我弱弱的申辩道。
“手机!”
“哦……”
虽然十分不情愿,但迫于对方的威压只能乖乖的把手机递了出去。
“进去吧!”
肌肉大叔朝那些站岗的西装男做了个手势,道闸挡杆开始缓缓向上抬起。
“虬哥,那我们先走了。”
司机松了离合器,加了点油门然后继续朝里面驶去。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车子才在一处豪宅前停了下来。
说是豪宅一点都不为过,那房子占地百亩,前庭院植千树种百花,假山林立喷泉齐放,西装保镖随处可见。
下车后,我被他们带着穿过庭院,来到偏门。
进入屋内,里面更是金碧辉煌堪比皇宫,女佣侍者各守其责,一切都井然有序。
过来一位穿着燕尾服的白发老者,那司机和其余众人忙恭敬的施礼。
“老爷已经在书房了,人我带过去。你们下去吧。”
老者说着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几人忙唯唯诺诺,转身离开。
诶诶诶!!!他们走了我该怎么办啊!
不是说来看望南宫同学的吗?
而且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医院啊!
“小女士,这边请!”
接着那老者又带我过堂上楼,绕来绕去,好不容易才在一扇装潢奢华又大气十足的门口停了下来。
他轻叩了下门,然后对里面道:“老爷,她来了。”
“哚哚!”
像是什么东西敲击了两下木板。
“是!”
那老者点了下头。
诶诶诶!!这是什么交流方式?这都能听懂?
“请进去吧。”
老者回过头来对我说。
“哦、哦……”
此刻的我即紧张又害怕,还有些莫名其妙和尿急。
推开门,里面全是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感觉自己好像来到图书馆。
在最里头,有张红木大书桌和太师椅。
椅子上坐着一位光头!
窗外的阳光倾洒进来刚好照在他光秃秃的脑袋上,反射着耀眼的白光。咋一看,还以为是个灯泡呢。
他年纪五十来岁,留着两撇胡子,穿着灰色的中山装。
“初次见面,我是南宫朱雀。”
我没料到这个看起来很有伟人风范的老人会先主动和我打招呼,而且语气很和蔼。
“您、您好,我叫司马樱芝。”
我忙鞠躬行礼。
“坐吧。”
他指了指前面一张椅子道。
“不、不用了……我站着就行。”
“你站着自己不舒服,我要抬头看你也难受。所以还是坐下谈吧。”
“欸?那……好吧……失礼了。”
我礼貌的点了下头,然后乖巧的坐了下来。
“既然来了,你可不可以先为我唱首歌?”
“啊?什么?”
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唱歌,你会的吧?”
“嗯、嗯……”
“那唱吧。”
真是个奇怪的老头啊,一见面居然要听我唱歌。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随便哼唱了一首。
“嗯,不错。”
他满意的拍手叫好。
“您过奖了……”
“今天让手下叫你来,主要是有件事要问你。”
他说。
“上月29号那天晚上9点半左右你在哪儿?”
“我在看演唱会……是我朋友的演唱会,她叫南宫舞衣。”
突然发现我前面这老头和南宫舞衣是同一个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而且今天带我来这里的是南宫舞衣的司机……等等,难道说他就是舞衣的父亲?
“看演唱会时,你坐在VIP席的第一排?”
“是的,票是舞衣让她司机给我的。”
“那你记得当时第一排还有其他什么人吗?”
“嗯。还有个讨人厌的胖子坐在我左手边。第一排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哦?你很讨厌他吗?”
“嗯……那个人可恶极了,说的话很让我反感。一想起他,我就觉得恶心。”
“那真是抱歉啊……”
老头说。
“不,应该是我抱歉才对,对你说这些无聊的话。”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刚才嘴里所说的那个讨人厌的胖子他叫南宫炎。”
“欸?”
“他是我的小儿子。”
咣——
我的心猛地跳了下,处境十分的尴尬。
“对、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他是您的儿子。刚才说了那么多冒犯的话,真是对不起!”
我忙站起来,鞠躬道歉。
“这件事我并不计较。”老头摆了摆手,“但是你必须老老实实告诉我,演唱会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儿子会被人打得不省人事!”
他突然抓起书桌上的紫砂壶猛地砸了下来。
“哐当”一声,茶壶落在我脚边,碎裂成好几片……
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颤颤微微的把自己知道的事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但是他会被人打成这样,我并不知道。我走的时候,他还躺在沙发上睡觉。”
“你是说后排已经有人开始砸凳子,开始暴动,他还在沙发上睡觉?”
“是,是的……”
看到他发火的样子后,我都快吓哭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是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欸?”
“回答我!”
他愤怒的拍了下桌子,吓得我脱口而出——“我喜欢的是晋楚言!”
呜呜呜……
终于没忍住不管是眼泪还是尿——我瘫坐在地上哭着,裤子还湿了。
“晋楚言?是男人?”
“是男人……”
我抽泣道。
老头拿起旁边的拐杖,用力敲了两下地板。
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穿着燕尾服打着领结的白发老者低着头弓着身子,进来道:“老爷,您找我?”
“先带客人下去,好好休息下。”
“是!”
那燕尾服的老者走到我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边走,小女士!”
他扶着腿软的我走出了那个可怕的房间。
走在过道上时,他对其中两名女仆道:“带她去客房,然后再拿套干净的衣服。这几天其他活都先别忙了,给我二十四小时伺候好她。她可是老爷重要的客人,要是有什么意外,你们就以死谢罪吧。”
两个女仆忙恭敬地跪了下来,两只手撑在地上,额头贴着手背。
“是!管家大人!”
于是我又被两个女仆左右架着,半扶半拖的来到了客房。
客房很大,感觉和东门老师的公寓差不多大小。
里面也有厨房、客厅、卫生间和卧室。
而且装饰的极其富丽堂皇,就算和那些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相比,也不遑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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