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不错……”
“嗯……这个也很棒……”
“唉,感觉都很出色啊……这可怎么办呢……”
一座山丘上,一位男子靠着大树,很随意地坐在那儿,他穿着如同教士一般的长袍,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打理得十分精致,身上,有一种如同檀木般好闻的气味。
不过,最让人感到遗憾的是,他的长相,实在是太过于平庸了。
没有一丝一毫乔装打扮,刻意让自己显得平凡的痕迹,也不是一副毁容的脸,是真正的大众脸,扔到人堆里,就不可能再找出来的那种。
摸了摸隐约的胡茬,男子转着手中的笔,另一只手在空中比划着,不知在干什么。
“果然,生活中处处透露着美丽啊,真是迷人……”
男子突然双手抱胸,忘情地大叫起来,“哦!为何会如此!为何让我如此放不下!神啊,您能给我答案吗!”
“真是个变态。”
突然响起的声音,可以说道出了在见过这个男子后,所有人的真实心声。
然而,真正说出来的人,不多。
而说出来之后还能活下来的,就更少了。
不过,眼前这人,很明显就是个例外。
“哦?”
男子似笑非笑,只是轻轻问了一句:“那你能告诉我么?”
话语中,杀机四溢,就好似行走在悬崖旁,稍有不慎,就可能坠入深渊。
“你寻求的……是答案,对么?”
来者毫无避讳地坐在了男子身边,看向了他先前看向的地方。
“答案,不就应该自己去寻找么?”
“……”
男子不曾说话,然而,杀意在慢慢散去。
“你为何会到这里来?”
他停下转笔的动作,正眼看向来者,面庞依旧平庸,丝毫不因为神情什么的,而变得富有特色。
真正的泯然众人。
“当然是因为有事情啦。”
稍稍捋了一下头发,来者笑得稍微有些奇怪:“身负使命,身不由己啊。”
“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男子冷哼了一声。
“每一件事都会有它自己独有的韵味,不是么?而且,正因为这件事情,我还能看见你这号人物啊,赛文斯▪弗洛巴德先生。”
赛文斯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你不觉得你今天话有点多么?”
“在这样的世界呆久了,就算是个闷葫芦,也会被逼成一个表面上的话唠的,还有就是,更有意思的是,我在这里,还能看见这些人啊。”
“曾经的你,现在的你。”
赛文斯突然眼前一亮,就像是抓住了什么绝妙的东西一样,“太棒了,这实在太美妙了!”
“别这样,我可不想被你画成什么鬼东西。”
那人懒洋洋地说道,有些意兴阑珊,似乎厌倦了与赛文斯交谈。
“我先离开了,不管怎么样,希望不要再见面了。”
“你每次说这话,但每次都灵验不了。”
赛文斯脸上带着笑意,突然开始讴歌起来,“哦,天上的诸神,你们是如此的严明而睿智!却使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流落人间,哦!”
……
“殿下,您方才为何选择退走?”
远离了赛文斯▪弗洛巴德后,不知何处,突然钻出来一个兵士,穿着最普通的盔甲,但神情却犹如最威严的将军。
“这哪里是退走?寒暄完了自然就离开了,难不成还要和他结伴同行一路么?”
被称为殿下的人笑了笑,在开完玩笑之后,还是认真解释了一句:“现在,我们在这里,是有任务要做的,不能太过张扬,不然很有可能导致失败,知道吗?”
“而且,真的起了冲突的话,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解决的,赛文斯▪弗洛巴德,我和他认识也不是短时间了,你看我们有分过胜负么?”
“嗯,我明白了,殿下。”
兵士点点头,“不过,这个人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
“明白啦明白啦,变态,对吧?”
“他就是那样的人啊,原先本来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士,平淡无奇,一辈子恐怕就这么过去的一个普通人类而已,结果,就这么成为了一位神器的持有者,知晓了这么多,性格不变,才奇怪呢。”
“至于他在做什么事?当然是在测绘啊,不然手上拿一只笔做什么。”
“只是单纯的测绘?”
“你觉得可能么?跑到拉洛提米切森林深处,然后悠哉游哉地写写生?呵呵,没人知道啦,除了他自己以外。”
“毕竟,他是神器〈浮世绘〉的持有者啊。”
兵士了然,他受命保护眼前人,不过,真正的了解很少,幸然,这一位,是个很善良的人。
“不过啊,最使我意外的,还是这些人啊,天蜈潮的到来,预示的,可是拉洛提米切森林魔潮的序曲,这些冒险者,是真不知道呢,还是被人诱使了呢?”
“也许赛文斯看得比我们都要透彻吧,嗯……还真有些想回去找找他呢,问问也好啊,不过,要是他在这儿……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吧……”
收起思绪,这个地位尊崇的女孩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继续前进。
她白发飘扬,身材窈窕,容颜几可羞煞百花。
身边人,重甲加身,戒备森严,骑乘地龙,却没有太多声响发出,训练极其有素。
神器使,龙骑军,奉王命,开赴拉洛提米切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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