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崩坏,伴随着文明诞生而产生,它以毁灭文明为最终目标,永远以人类为敌,在整个历史发展过程中,崩坏一直在千方百计地遏止和阻挠文明的发展。
包括但不限于出现崩坏兽、传播病毒、发动自然灾难以及产生律者。
第三次崩坏爆发前夕.神州.天穹市
“理,看啊看啊舰长正装!帅不帅?帅不帅?”红发少年使劲摇晃我,想要我发表意见。
“不就是一身品味一般的工作服吗,有什么炫耀的。还有,你怎么溜进来的?我记得我家的锁可是很先进的!难道...”我不禁用猜疑的眼神看着他。的确,那张俊俏的脸也难以掩盖猥琐的气质。
“刚好来这里考察,然后符华托我把这些交给你。”他边说边把一个木质小盒子和一张票递给我,完全不说怎样进来的。
“姐姐?”我接受这些东西,“长空市?我去极东干嘛?”
“那别问我,不过这应该是让你出去走走的吧。毕竟你已经有三年没出门了吧。”晓.阿波卡利斯左手拖着腮帮子微笑地看着我说。
下午温和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犹如给他披了件锦衣,那双碧蓝色的双眸简直犯规!一些微妙的东西跑进我心中。你在想什么啊?我使劲摇了摇头,驱散脑中**的想法。又轻轻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没办法啊,在神州,高中可不是义务教育。而且你应该没有强迫我的权利。”
“哎,你还是这样。为什么不去圣芙蕾雅?”
“...不想成为..兵器...算解释吗?”
......
玩了一下午游戏后,晓该走了。我把他送出门,他说:“哦,对了,这个给你。”随即抛出个东西给我。我一看是个很普通但又蛮可爱的小熊发卡,虽然是个地摊货,不过我还是把它放入上衣口袋。然后好好地检查门是不是被动了手脚,心里想着接下来的极东之旅,因为姐姐的关系,这绝不是让我散散心那样简单。
吃过简单的晚饭后,我开始为旅行打点行李。好久没出过远门的我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正常女孩子的衣服——衣柜里全是被洗得洁白的练功服。明明自己没在偷懒,衣服却是相当整洁。没办法,我只好跑到姐姐的房间里找她留下的衣服穿。
原以为发育不良的我一定是穿不了,可没想到姐姐的衣服却是如此的亲和。我便自作主张地塞了几件进去。但对明天旅行的不安却一直在加剧。
第三次崩坏爆发前5分钟
说实话,长空市没有给我太多的感觉,不外乎耸立高楼拥挤人流。除了语言不通和店家招牌外,真感觉不出这是在极东。不过如果是建筑专家的话,也许能看出哪里不同。呵,不过这里的小吃还是有一手的。
在我坐在公园长椅上,吃着鲷鱼烧时,原本蔚蓝的天空突然暗了下来,厚重的云层遮盖了太阳,云与云之间频繁闪着电光,空气中仿佛有种物质令人感到压抑。尽管暴风雨降临前夕也会给人这种感觉,但还是有点不同——什么暴风雨还未降临就能把人全部压在地上苦苦呻吟?什么暴风雨还未降临就能让人失去血色面目可怖?
崩坏,降临了。
不紧不慢地**手指,将最后的余味送入腹中,我站了起来望着西北方向聚集的雷电云,数不尽的闪电组成的白黄光柱令人心中不免发怵,周围的人群重新站起成为崩坏的意志,他们开始向我移动。
“虽然很讨厌这样,不过...总要有人做啊。”后背的烙印开始变红,从中喷射出一条金黄的铁链子直接将离我最近的崩坏从左肩贯穿,同时也为我短暂开了条路,我抓住机会半跑半跳渐渐接近雷电聚集的地方。
离得足够近,才发现这是学校——校门口“千羽学院”这几个汉字我还是认识的。
不过一路上不对劲,我没有看到极东支部的人!这里的崩坏能浓度高得离谱,而且刚刚进去的暗蓝色身影应该是逆熵的机甲无疑。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出现大型崩坏后,天命竟会比逆熵晚到现场!这绝对违背了那位大人的原则。
老天就好像回应我的疑惑一样:伴随着火箭发射声,惨暗的天空中出现了个大家伙——天命战舰休伯利安号。以及把我团团包围的5台逆熵御雷机甲。我一瞥天空,穿着校服的白毛少女在和一团电球作战,在更高的地方,战舰上有人举着把大剑向下砍去...
我把视线收回,这些御雷机甲的目标好像并不是我,它们导弹发射口对准的是天空的电球。自知插不上手的我打算就此撤退,毕竟打一开始我就是因为好奇才来的...大概。
“没想到这里还有根没注意的小尾巴。”一个比我矮的面露凶光,目光中尽是疯狂的中二少年双手叉腰踩在机甲头上说。
“如果你再晚一点,说不定我就走了。”唉,我为什么要听姐的话来这里啊,明明家里的游戏还没通关啊!还有,那位老姐虽然没有被崩坏侵蚀,但浑身上下都在说想打架。看样子她真是超勇的,也不知道打不打得过。
果然,还没等我思考完,她虎扑下来。我急忙后闪,然后启动烙印展开三条不同颜色的链子。
【支配之键.誓约之链】展开!
对手在狂笑,她接着扑来,和我近身打斗,这抑制誓约之链的使用而且招招都是死招,好像饥饿的虎狮欲将猎物撕个粉碎吃掉。她爪子的速度极快,我只能勉强防御等她露出破绽。终于,她扑到我左腋下想攻击肋部,我身子前倾,左臂使劲加紧她同时右手抓住她的左肩然后死死地抱住她,誓约之链趁机捆住她的身体让她不能轻易活动。然后,我使出吃奶的力和她连续来了头槌。好在自己头硬,我晕之前她先晕了。
不过我的后面为什么会有被火烧的感觉?“咚。”大脑传来这样的声音,周身麻痹了一下后,意识就飞快得流失。在思想完全陷入混沌前,我向后看了一眼——天空已经放晴,一位穿着军服手持教鞭的中年妇女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2
北美洲.逆熵基地
不知外界是什么时候,我的意识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几分钟适应时间后,我试探性地缓慢睁眼。啊,强力的刺激让人不得不闭眼。我好像待在某种培养罐里,鼻子插着呼吸管表明不是要把我做成标本,稍稍有点安心了。
所以,无所事事的我又睡了一觉。
“喂,我说鸡窝头,可可利亚捡到那个女孩有什么不同吗?你好像很感兴趣啊。”
“不得不说,特斯拉博士,这个女孩身上有进行过生物实验的痕迹,而且...她体内的魂钢和伊甸之星的数据吻合。”
“你是说这女孩是神之键?哼,咱们可没在天命的数据库里找到她的信息。我是不相信那奥托会做不保护神之键的蠢事。”
“别急,特斯拉博士,她是神之键没错,不过她不是像塞西莉亚那样...”爱因斯坦停顿一下,接着说:“她是上个文明记载的数量最多的神之键——支配之键。”
“人形神之键?”
“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这个女孩的的确确是人类。只是她的DNA并不存在给予者!她应该是以上个文明纪元人类为母本然后在体內注入魂钢所克隆出来的...武器。”
“那咱们要拿她怎么办?我们的生物技术可没法帮她取出魂钢。”
“等她醒了再说吧。”
3
第三次崩坏爆发后2年8个月 Me社
“特斯拉博士,都这么久了,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咱们建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现有的能量源好像都不能让它动起来。”
“小理啊,我都教了你多少遍了。工程师就是在现实中将不可能变为一定的人!你看,这个三层高的大家伙只设计了30立方厘米的能量源室,这说明我们所需的是一种能量密度极高的晶体。想想看,有什么符合要求的?”
“核能?不对,完全没有配套设备。反物质?不可能!要有这种东西崩坏兽早就是殿堂级打底的了。该不会是...律者核心?不过可那东西的价值比【天父】大多了吧!”
“没错,就是律者核心。可可利亚下了军令状的,在这方面她还是挺靠谱的。”
“...”我想起了为了让第三律者尽早觉醒而牺牲整个长空市的疯子和她旁边的杏.玛尔。这次的律者核心想必又会牺牲某些人吧。只是这样和对少女进行瓦尔基里改造的天命又有什么不同呢?只是对外宣告不一样而已?那逆熵又有什么必要从天命分离出来呢?在天命经费还更足不是吗?
但特斯拉博士和爱因斯坦博士与可可利亚又完全不同。
或许我的却如爱因斯坦博士所说的那样过于天真吧。
“你在想什么啊?扳手都快掉了。唉,我知道激进派的可可利亚的做法并不光彩,逆熵也变了味,但我不能离开!我希望能实现他的想法——通过他的方法...呐,想不想知道逆熵的历史?”
不等我回答,博士就靠着墙坐了下来,她用那只机械手臂摘下眼镜,目视前方开始讲了起来...
是关于第一律者瓦尔特.乔伊斯,逆熵创始人的故事。他不满天命暴行而选择抗争最后用生命践行自己遵守的准则。
总结起来就是,一个挺普通但不错的故事,如果只是当故事一样听的话。事实上,在我很小的时候,姐姐讲的睡前故事里就有这段,“他算是个英雄。”这是姐姐评价他的原话。我想应该能明白博士的感受,但也只是这样而已。
“好了,开始工作吧。过几天可就要它动起来啊。”
......
可不久后,我开始真正理解博士的感觉。但,我真的真的不想理解这种悲伤的感觉。永远不想!
如果我能知道【天父】的启动是由她的命换来的,估计我早就会砸了它吧。
......
日常作业时,我看见个坐在轮椅上的身穿绿衣的女孩,身形好像某个人。我走近一看,果然,“温蒂姐姐,你这么在这里?”我蹲下跟她打招呼。
“符理?你怎么在这里?还穿着白大褂?”温蒂的口气平淡,看着我的眼睛就像动漫里失去高光的病态少女。
“这个说来话长,简单来说就是在这里学习。你呢?”
“我?”温蒂一脸死气。
“她自愿和妈妈过来的。”
“杏,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厌恶的说。自从和她打一架后,我特意查了她的档案——一句话,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恶魔!
“鱼上钩了,妈妈怕这边出意外。就叫我来了。”
“温蒂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蒂依旧低着头沉默,倒是杏打开了大楼的全息监控。上次在长空市看到的白毛和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监控最左端一个双螺旋马尾少女向她们漂浮过去。也许是距离太远,又或者是杏的故意为之,我只能听到很小的声音。
“我们......救出温蒂...”
“她们...怎么来了”温蒂说。
杏指着我,说:“你,可以走了!别给本大爷碍事!”
“【天父】!原来你们想用温蒂姐姐的律者核心来启动它!我说可可利亚怎么可能找到律者核心,哼,温蒂姐姐你被骗了!”
“没有...我只是...绝望....被背叛..被欺骗...不想...”
“傻姐姐,那她们来这里干嘛?”
“喂,你这小妞这么回事?当我不存在啊!是不是欠揍啊。”
“你们休想伤害温蒂姐姐!”
【支配之键.誓约之链】展开!
这次我不等杏先动手主动出击,三条银白色附带电光的倒钩铁链像追踪子弹一样向她射去,杏却一脸从容并不躲闪而是直接抓住我的链子。电传到到她身上发出嗞嗞的声音,可看起来一点影响都没有,她的嘴角疯狂上扬,两排锯齿般的牙齿清晰可见。
她浑身散发着紫色的雾气,“小妞,本大爷可不是鱼啊,鱼钩可对——本——大——爷——没——用!”她一把抛开了铁链,操控雾气将温蒂包裹起来。
我扎好马步控制魂钢回收,收拳,闭目,调气,睁眼。“寸劲·万钧”被回收的魂钢转化成液态附着在左拳,夹杂着雷电打了出去。杏双手挡在胸前对抗拳劲,这次起了作用,杏的袖子被电出了个大黑窟窿。但还不够,我后跃几步,重新回收魂钢换了种崩坏能形式,我尝试着控制好力量,尽力不让手上的黑雾脱离。
“寸劲·鲸落”
没等杏反应过来,这一拳就打在她身上。黑雾随即散开,凡是溅到它的物体都被腐蚀,我以为这一招足以干翻杏,可没想到 她只是重新站起来,拍了拍衣服,看起来反应还没万钧的大。
“呵呵,没想到这两年你学会了这么多有趣的东西。不过啊,小妞看看你的手吧。”
我下意识地听她的话,低头看我的手——小臂以下全变成黑炭一般,黑雾只对我起效果。
被紫色的雾包围的温蒂姐姐终于开口,她用细微到只有我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不用了...理,谢谢...”
看到温蒂那个样子,我感觉自己要失去什么了,突然背上的烙印不听使唤开始疯狂合成铁链。与此同时,我的意识疯狂扭曲——有另一个自己掌管身体!
我身后伸出10条铁链,每一条的能量都是我之前3条链的5倍。但皮肤雪白,崩坏纹路逐渐扩散全身。帝王级崩坏兽级别的能量灌入体內。
“这是麻烦的家伙,居然失控了。早知道就不跟她玩了。妈妈准备的这个东西不知道有没有用。”嘴边鲜血的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朴素的木质盒子,然后把它打开。里面是根粉红色的羽毛。
当我看到羽毛的那一刻,周围的时间禁止了。
“你啊,还是控制不了自己。”一身古风的姐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温柔地说。
“姐姐,是你吗?理好想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抱歉一直以来忽视了你,理啊,和你一样,姐姐也有自己的使命。不过能看到你能成长到这个地步姐姐很开心,也许姐姐不在你身边可能更好。抱歉啊,妹妹。”
姐姐身边聚集了火焰,姐姐跳到半空中和火焰融为一体化作巨大的火鸟...
“你必须停下来!寸劲...”
“她真的不动了,崩坏能反应也在下降。看来没事了。”杏走向温蒂,她手上握着尖刀接着说:“看在同僚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是时候下手了!”她使劲给我脸上来了一拳,继续向温蒂走去...
“第八神之键,羽渡尘。”
微弱的残留意识让我像做梦一样“观看”着事实。我看见杏一点点的用尖刀划开温蒂姐姐的身体,血顺着轮椅流了一地,地上的血不断扩大领地,只是扩张的速度越来越慢...
杏成功取走了她想要的东西,然后她把温蒂姐姐一脚踢了下去...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3.5
大西洋某国 距第三次崩坏还有3年2个月
本来姐姐说是要来看望故人的,然后我们落脚的村庄(好像还是个有点名气的旅游景点,不过我到那里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人。)好巧不巧地发生了小型崩坏,再然后我就和她散了,说是分头好行动。反正没人打得过她,我也不是一天到晚就只知道粘着姐姐的小孩了,所以我也没多说什么。
我记得我是向西走的,那是一片森林。崩坏兽就藏在这里,乘着月光正足,我大胆走了进去。里面静的可怕,常理上,月夜的森林应该是祥和的给人生机满满的感觉。
【誓约之链·追踪者】
我跟着自己的铁链朝着有崩坏能反应的方向前进。
我开始听见了打斗声,继续前进,我看到有三个穿着学院制服的人和殿堂级崩坏兽作战,她们身边还有二人躺在地上。看样子是陷入了苦战。
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原则,我爬上树,居高临下地观摩着。
当崩坏兽扑倒其中一人时,我的链子深深地**它的后背,我向上提我的链子限制崩坏兽的活动。
“快把她拖到一边!”
说完,我纵身一跃,一记寸劲.开天直指它的狗头。
然后嘛...我机智地拿出了姐姐交给我的羽毛。
“寸劲.开天”熟悉的声音响起,崩坏兽身上发出金光,身穿便服的姐姐将它抬起,又把它扔在一边。
“理,你这次做得很好。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没偷懒。”
“我是天命所属的女武神温蒂,谢谢你救了我们,请问你们是?”
“在下符理,这是我的姐姐符华。”
......
因为昨天的事,我和姐姐只好重新找旅馆。没想到又碰上了温蒂一行。
姐姐又有什么事要先离开,她拜托温蒂好好看着我。温蒂好像并没有什么安排,再加上昨天的事便答应了下来。
当天晚上。
“温蒂姐姐,你毕业后想干什么?结婚还是就业?”
“别开玩笑了,我们可不会过上那种普通的生活。”
“不是我们,是你一个人!”
“理这么强不是女武神吗?不打算去圣芙蕾雅吗?”
“我?虽然姐姐是有说叫我去哪里的啦,不过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连战车级崩坏兽都打不过怎么成为女武神啊。更何况,我连自己的崩坏能都控制不了。所以说,算了,我还是做个普普通通的人吧。喂,温蒂姐姐你笑什么?不许笑不许笑...”
虽然和温蒂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不过彼此也的确成为了好朋友。后来听说温蒂毕业后成功成为大西洋支部最优秀的女武神,我打心里为她感到高兴,只是再然后我就联系不上她了。又听说是被天命当作律者核心的容器,我并不相信,我还以为是她的任务重才这样的,可没想到那群混蛋居然这样对她——以正义为名!
这样的话,人和崩坏又有什么区别?
我一直以为人性总是美好的,人类不是,所以与其说人性禁不起考验,倒不如说人类禁不起考验。
但事实好像不是这样!好像一切都禁不起考验。无论天命逆熵。
是我太单纯了吗?
有谁能告诉我?温蒂姐姐?符华姐姐?特斯拉博士?爱因斯坦博士?
4
北美洲 逆熵基地
“特斯拉博士,抱歉,我想我不可能接受可可利亚的做法的。这两年来十分感谢您们的教诲,更谢谢您们能再帮我找个落脚点。”
“算了,我尊重你的选择。现在的逆熵也的确不适合你。”
欧洲 世界蛇量子之海研发基地
仙气满满的项目负责人伊瑟琳博士只看了一眼就把特斯拉博士的介绍信扔在一旁,“你就是特斯拉推荐的小鬼?”她说。
“...是...”
“那你知道什么是量子力学吗?”
“...不知道。”
“凡是说自己知道什么是量子力学的其实对它一无所知。嗯,很诚实,你可以开始工作了,记住,出门左拐右边顺数第二间就是你的房间,现在我给你30分钟打理你自己的房间。听见没有?”虽然伊瑟琳说话的声音不大,但言语中蕴藏的气势令我只能按她说的做。
“具有3%律者能量的易暴走神之键使用者吗?特斯拉啊特斯拉,你到着实给我出了道难题。不过...也许她能进入那里找到薛定谔吧。”
也许瓦尔特.乔伊斯期盼的世界能实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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