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大人不是说自己不会使用法术吗?”
“现在突然会了,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种隐藏设定......走你!”
我预备抬起手掌拍马,这时远处射来几根箭矢,将无法躲闪的我给射中,自我身上扎出几个窟窿。
嗯,好在毒箭用完了,现在进入我体内的,不过就是普通的箭矢。
啪!
随着这一生响,的卢马被我招呼着驰骋向前,自军阵的裂口处逃脱出去;
下一刻,敌人的队形重整完毕,再度形成一个没有死角的包围圈,持续朝着我的周身接近。
站在前列的是敌军的将领,看数量不只一个。
以那些将领的冲锋作为信号,我开始了一人单挑整支军队的战斗。
我没有战马,然而对面的敌将却有。
战马驰骋中的骑士,那速度可谓极其之快,当即就化作了一道红色的影子,朝着我这边撞击过来。
由于装备的不利,我也只能凭借一双肉腿,堪堪与对方保持差不多的速度;
旋即,两道影子飞快地撞击在了一起。
我看着越来越近的敌将,吕布的眼中充满的战意,而对手也没有躲闪。
我们两人同时擎起手中的武器,向着迎面而来的对手击去。
锵!
两样武器相撞出一声巨响,虽然战场十分宽大,但是位于战场的敌方将领,却是能够清楚的听到撞击声。
他们只见红黑两道影子相互交错而过,对战两人都是高举起被弹起的武器,向着对方的身后冲了过去。
看见双方都没有损害,敌军的其他将领,便在身后士兵的大声喝彩中,当即宣布:
“第一回合,平手!”
这又不是比赛,为什么要强调回合和结果?
再说,什么叫平手,这些人在下一刻还会这么想吗?
下一秒,我稍稍放低偃月刀,而后就听身后“扑哧”一响,而后耳膜中便是传来了骑手坠于马下的声音。
不必回头都能知道,这样的声音代表刚刚那位与我一战的对手,在上一秒遭到斩杀的事实。
身后的老铁,为此生感到自豪吧,比起只凭一刀就能撂倒一大片的杂兵,你至少花费了我整整一个回合的时间!
又是一名敌将,驱使着座下战马向着我狂奔而去,而我也在同一时间高举起手中的武器,向着对方横扫而出。
铿!
又是一声响,第二回合的交锋,仍旧是很快就结束了,这名敌将也没能比前一位老铁活得更久。。
类似的情况,直到第三位敌将上前才有所改变,这次我们双方却是没有分开,而是直接缠斗在一块。
两人都借助着武器被弹开的力量,抡圆了手中的兵器,在各自身边划了一个大大的圈,再次刺向了对方的面门。
这次对方的兵器却是没有阻碍的攻击,长戟和长刀几乎是擦这边地刺过;
看着对方的兵器朝着自己的面门而来,我的头望一边一侧,躲开了戟上的小钩;
反观对方的反应则稍慢一些,面对斩而来的刀刃,选择了低头避过,但是不等躲闪成功,就直接被锋利命中......
第四人将手中的武器从右往左横扫过去,对此我立起刀身挡住了这一击,并顺势一推,将对方是武器架开之后,便立刻送出刀尖,连连点向了目标的胸口。
对方也是收回了画戟,将锻炼出来的防守本领发挥到极致,把刺过来的刀尖给勉强架住。
我见此招没有挥作用,干脆提起刀身将之高高举起,朝着目标的头顶便劈了过去。
对手见状,连忙双手挺起武器,结果动作不等完成,我的刀便是劈了下去!
“这就是第四个了,来来,谁打算当第五个刀下鬼?我不管对手是谁都表示欢迎!”
并非我太无情,实在是对手们的表现还不够好。
要知道,先前所有的战斗中,我都是凭借步战姿态,去对付骑在马背上的对手。
如果有马的还比不上无马的,我也只能理解成是对方的能力有所不够。
我并没等上太久,不多时第五人就是过来了。
我与他互相攻防,双方就这么你来我往地打了三四个回合,各自的武器都在对方身边飞快地舞动。
攻防中我占据上风,对方虽然以防守为主,看起来打得不怎么主动,可实际上这也不失为一种策略。
打不赢的对手就防御,而后在等待中进行消耗,看看究竟是哪一方先露.出破绽。
正所谓防久必失,非常遗憾,首先出现破绽的是那位对手。
他一直被陈任压制着打,也不能说是完全防守得住,于是刚才一个不小心,便被我跑到他的背后,从后方给结果了性命。
第六人的眼睛变得赤红,想着“既然防不住,那就干脆不防”,顷刻间大喝一声:
“看招!”
对此我不回话,只用双手高举偃月刀,架住了正向着脑门而来的画戟。
这一击几乎聚集了对手全身的力量,画戟刚刚砸在刀刃之上,我便感到从钢枪上传来一阵巨大的力量。
这个对手是力量型的,若是力气再大些,恐怕能对我勾成些许阻碍,不过如今还是火候不够。
我脚下一抬,自下而上低提出一记鞭腿,从下面将对手的画戟弹开,而后刀刃旋转向前,自正面刺穿了对手的心脏。
便于此时,一名敌将展开偷袭,从旁侧刺来了铁枪。
作为应对,我的脑袋一偏,躲过了那冒着寒光的枪刃;
此时,对手的枪尖往下一偏,预备刺往我的心口。
终于来了一个能让我稍微认真些的对手。
为了表示对他的敬意,我在下一瞬砍出刀刃,与对方展开了对攻。
对手明显不怕死,面对着我砍过来的刀刃,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疯狂;
他直接用左手抓住了刀刃的尖端,全然不顾那锋利的刀口,在自己手掌上割出一道道口子,只冲着我大喝一声:
“今日我们就死磕到底!
死不死磕不好说,你会死那是肯定的。
我眼中精.光一闪,右手继续攥住偃月刀,身子不退反进,左手握拳,朝着枪尖的杆部击打了过去;
以攻对攻,我把对方刺来的墙头给击了回去。
“可恶,再来!”
对方看连续两招杀招都没能击败我,而左手手中的枪尖在手掌中越割越深,那种钻心的疼痛,令得他有些支撑不住。
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他肯定再也抓不住枪尖,便在眼中的赤红又加剧了几分的时候,再次抡起铁枪,朝着我的头顶砸下去。
任你怎么进攻,我反正就用一招对付你!
我再次依靠拳头,击打向对手的枪头。
一次眨眼的时间过后,对手握住偃月刀的手,传来一阵遭到割裂的声响。
同时刻,我一转刀刃,将对手的那只手给切下来,之后将锋利锁定他的脖子往上一划。
连斩七人之后,我抬头一看,只见一支箭矢正从敌军的军阵中飞出,朝着我的面门迅速地射了过来。
此一刻,躲闪已是有些来不及,于是在寒光掠来的瞬间,敌兵只见我将脑袋斜转向一侧。
“射中了!”
中了?这些人真的有这么天真?
不好意思,我不得已要去粉碎掉他们的妄想。
两三秒钟后,我缓缓地转过头来,展现于敌人眼前的,并非什么遭到贯穿的脸庞,而仅仅叼住箭矢的两排牙齿。
“咬、咬住了!?”
敌人们用活见鬼的样子看着我,正是在此时,只听“喀嚓”一声,我叼着的那根箭矢,当即断开为两截,然后掉在了地上。
此地无需慈悲,要的仅仅是压过一切的力量;
此地乃是地狱,我便是夺走性命的恶鬼罗刹!
因为敌人在眼前,所以这柄刀会挥下去,所以我会背负数以千计的血债。
哧哧哧哧哧!
斩杀、斩杀、不断地斩杀;
我以自身失去一滴血的代价,让得对手偿还以百倍的鲜红;
待得我自身流失的血液,染红脚下这一小块的地面,名为“战场”的此地,便已是化作一片血海。
数千敌人,至此全被我一人所杀。
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与此地方向相反的那处驿站。
直至如今,都可见到从那个方向,所燃烧而起的熊熊烈火,想来那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我心中的救援顺序,是雪染→夏泉→雪岚;
这个顺序和好感度无关,纯粹取决于少女们不同的危急程度。
如今,雪染算是被救下了,下一个有着死亡命运的,该是夏泉了。
雪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如果不出预料的话,她应该是在夏泉的掩护中突围成功了;
虽说雪岚的安全,并未得到真正的确保,可是在我去再一次地拯救她之前,那位护卫少女的身边,明显更需要一个帮手。
等到我改变了夏泉的命运,再想办法赶往雪岚的身边;
一晚上救下三个异性,想想看责任还是挺重大的。
总之,现在还不到休息的时候,我姑且持刀继续前进。
踏步于修罗之路的路上,我不止一次地在心底想着:
疼疼疼,用牙齿咬断箭矢,好像还是勉强了些,现在牙根都疼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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