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排成一片的匈奴骑兵,给马腾等人,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压力。
“投枪!”
阎行再次大喊了一声。
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一杆杆的投枪,顿时在空中发出一声声的异响。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一阵阵让人感到牙酸的入肉之声奏响,冲锋在最前面的匈奴骑兵,当即一排一排的被投枪钉在地上,就像一根根钻出地表的树根。
小狼谷中喊杀震天,连天地都为之一暗。
一声声暴喝又或惨叫冲霄而起,其中还伴随着战马的杂乱蹄声及奖的嘶叫,所有声响在谷内回荡,惊得那些飞禽走兽没命的朴腾乱撞。
围歼两万匈奴骑兵之战,在阎行杀出,两边山上的伏兵尽起之时,就马上进入了一个白热化的拼杀阶段。
匈奴骑兵若不能冲杀出谷口,为最先进入小狼谷中的骑兵打开一条逃生缺口,那么他们所有的人恐怕都要交待在这里。
如此,由尾部变前锋的匈奴骑兵,“哇哇”的鬼叫着,不要命的疯狂冲击着,当前防守于谷口的羌人堵截军。
相比于中层部将率军所组成的堵截防线,从高处反击杀出的阎行所部,却不会遇到多大的抵抗,
毕竟那部份的匈奴骑兵,已经被山上的伏击吓破了胆;
山上扔下的巨石及擂木,会让他们产生一种无可抵抗的挫败心理;
他们这时,恐怕就只想着快点突出这峡谷逃亡。
所以,马腾率领的骑兵就只要冲杀,不停的冲杀;
只要他这边能够杀透匈奴骑兵的阵列,和谷口的阎行所部汇合,那么就足以宣告,这峡谷之内的匈奴骑兵真正迎来了未日。
拼命一战的马腾,在稍后有如进入无人之境,状若犁田一般,硬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他个人所过之处,在他的武器所及之处,匈奴骑兵纷纷被击得惨叫跌飞。
匈奴骑兵真的吓破了胆,他们就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逃离这个要命的地方,离这个杀神远远的。
所以,几乎所有的匈奴骑兵,都本能的催着战马,疯狂地往进来的谷口方向挤去。
另外,从山上冲杀下来的阎行、她也是让匈奴骑兵一见就胆颤心惊的杀神。
只见她犹如如旋转的火轮一般,直直杀进了匈奴骑兵之中,一时间血肉横飞,当真是触者伤碰者亡。
不管是战马或是战马上的匈奴骑兵,时不时会被阎行发出的杀气,给连人带马断成四截。
马腾和阎行两人,才一个冲杀,就和他们所率领的士兵脱节了,一同冲杀出去的士兵,都跟不上这两位的进攻步伐。
他们两人是战得爽快了,但如此一来,问题就出现了。
匈奴骑兵本有两万人,刚才开始攻击的时候,有图山上推下的大石及擂木等等,冲在前面的匈奴骑兵,当场就伤亡了不下三千人;
另外,还有一两千人,被后来的一波箭矢投枪所杀。
接着,开始想突围的匈奴骑兵,又在羌军等人的阵前死伤两千多人马。也就是说,匈奴骑兵现在基本上还剩下一万三千人左右。
但毕竟匈奴这边,还有一万多人马啊,并且全是骑兵,还是嗜杀凶残的精锐骑兵。
除了在山谷里面,因遭到埋伏,而导致丧失了战意的匈奴骑兵,仅仅只有一部分;
实质上,大部份的匈奴骑兵,并没有因为被埋伏而丧失斗志;
相反,他们看到被围反而激起了一种犹如困兽的凶性。
试想,匈奴骑兵中伏,跟着被马腾麾下的骑兵杀了一个回头,那么匈奴骑兵肯定会回头逃走。
匈奴骑兵想要逃生,就必须要从谷口处逃走;
这样,被马腾的骑兵一挤压,加上谷口两边山上的伏兵一冲击,如此就逼得匈奴骑兵往中间挤靠,他们挤在一起再往谷口一冲......
可以想像:
如此高密度的骑兵浪潮,马腾等人要想进行拦阻,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而能不能全歼这两万匈奴骑兵,就看这一下子,能不能把匈奴骑兵的突围冲击给抵住。
原本负责防御的压力,就全落在封堵小狼谷谷口的军队这边;
现在可好,那两人只顾着战个痛快,没有率着山上的士兵,有效地给予挤在一起的匈奴骑兵以大量杀伤;
可是单凭那两人,能杀得了多少匈奴骑兵?能阻截得住往谷口疯涌的骑兵浪潮么?
要不是匈奴骑兵一心想着逃走,无心恋战,像他们这两人陷入了敌阵当中,落得个单势力薄的局面,势必会被匈奴骑兵用人海战术给击败。
就连堵在谷口的羌兵都未能想到:
自己的老大居然这么坑!
现在倒好,堵截匈奴兵的压力,全抖落在他们这支部队的身上,落在这几千军兵、所布防的一里左右的防堵战线上。
事实上,要拦住由小狼谷内往外突击的匈奴骑兵,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别看这里布防有数千人,看上去人数很多,但实质上,列开了阵营之后就显得的点单薄了。
整个小狼谷,是一个扇状的谷口,谷口宽若两、三里,也就是说拉开了,足足有一公里半以上的战线。
狭长的战线,势必导致士兵们的分散,由此便会大大增加防守一方的难度。
好在羌军这边投枪兵足够厉害,非但硬生生地阻截住匈奴骑兵的冲击,还展开手一轮一轮的投枪攻击,使得匈奴军的阵前现出了一片真空。
遭到投枪攻击的匈奴骑兵们,如同刺猬一般遭到绞杀。
而由于马腾与阎行的追赶,现如今几乎所有的匈奴骑兵,都是下意识的往这支羌军所在的防线上压过去。
成千上万的骑兵拥挤在一起,人连着人、马挤着马,乌黑黑的一片,如一道巨浪,呼啸着碾压上前。
望着成批袭来的敌人,羌军的士兵们看得脸色一变,心头当即狂跳起来;
从将官到小兵,数千人里面没有谁不是心惊肉跳的。
随着隆隆的马蹄踏地声、以及迹方士兵震耳欲聋的吼声,一面面高大的盾牌被竖了起来。
冲在最前面的匈奴骑兵,首先看到的就是那密密麻麻的枪尖、还有那一排排钢铁组成的盾阵。
匈奴骑兵没有停顿,战马没有减速,直直的向对面羌军的盾阵冲去。
羌军这边,负责指挥的将官骑在马上,位于盾阵中央比较靠前的位置;
一支洁白的羽箭,已经被他送上了弓弦。
嗡!
弓弦的颤音带出了一片密集的箭雨!
那是位于后方的羌军士兵放出来的,他们在上级射出第一箭之后,送出来了一波齐射!
匈奴人最自豪的就是骑射,而如今他们面对的却是羌军的齐射!
一根根箭矢,消失在划过一个优美的抛物线之后,成功的钉进了匈奴人的体内;
而即使马背上的匈奴骑手躲过了箭雨,他们身下的战马,却远没这么好的命了。
一时间,匈奴人的冲锋阵型被箭雨射的七人仰马翻。可是匈奴人的骑兵还是没有放缓自己的速度。
不冲必死,冲了说不定还有一线活着的希望!
巨盾被羌军的士兵牢牢**了地面里,扛着盾牌的羌兵看不见前方的情况,只能听到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的沉重的声音。
马蹄上下翻飞,溅起的泥土四散飞舞;
羌军还没来得及放出第四波箭雨,匈奴人已经准备纵马跳跃了;
此时,羌军的弓箭手并没有停止射箭,箭雨继续洗礼着匈奴人排在后面的骑兵。
匈奴的战马,却是要比凉州本地的战马优良得多;
在如今,匈奴人的骑兵当中,没有跳进盾阵的却是寥寥无几。
羌军使用的巨盾其实已经不矮了,足足有近七尺之高;
七尺可就是一米六左右,而匈奴人的战马载着骑手,借助冲锋的势头,却是轻而易举的就越了过去。
匈奴骑兵确实跳过去了,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密集的枪尖!
成功躲过被撞死的结局的匈奴战马,却在还没落地的时候,就被同时刺入腹部的五六支长枪,给捅了个对穿。
而后,还发着悲鸣的战马,便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有些来不及躲避的羌兵,就被砸在了马儿的身躯之下。
匈奴人的战马都是有些优良的血统,它们的身高几乎都在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间,所以他们的体重也在四百斤左右。
这个四百斤可不是汉制。再加上马背上的骑手的重量,以及骑手所拿的兵器和少量的盔甲;
所以,一个匈奴骑兵的总重量,大约在六百斤左右,按照汉制可是将近一千三百斤左右。
这么个重量砸在人身上是什么概念?
全身粉碎性骨折,再加上死亡时没有任何痛苦!
其实,羌军士兵摆出的盾阵除了防御敌人箭雨时候,盾牌被摆的毫无缝隙之外,都有让士兵躲避的空间;
因此,被战马的尸体砸死的羌军士兵,数量并不是很多。
很快,因为匈奴战马的冲击和轰砸,排在第一排的盾阵,很快就被匈奴人突破了。
这时候,先前扛着盾牌的羌军士兵,放弃了盾牌,抽出了腰间的环手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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