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全力一击过后,两人的兵器也再度撞击到一处;
铁棒与大刀僵持片刻便互相弹开,很快便是在两人当中不断发生碰撞,发出一声声刺耳的撞击噪音。
“老爷爷你有两下子,但比师傅要弱!”
数十招过去,黄盖显然是渐渐落于下风;
旋即下个瞬间,收尾的一击沉下,黄盖在硬抗之后,连人带马连连逆行四五步;
“我不想对老人家下狠手,不过战场上例外......”
魏延准备趁胜追击,这个时候韩当冲了上来,提起长枪朝着目标面前猛刺数下;
魏延也没料到这突然冒出的一枪、下意识提起铁棒往身前一挡;
铿锵鸣响后这一枪被阻挡下来,而她自己也不得不止住向前的步子,冷眼看着出现在面前的女人。
“辽西韩当在此!”
前方战局不妙,韩当的介入使得黄老将军不至于丧命,风铃也不介意让两位部下前去对付对方一名将领;
只是:
“若应付区区一人,就要动用我江东两位宿将,接下来的战事可不好打......”
恰在此时局势进一步恶劣,恶劣的原因是张羡发出的命令:
“文聘将军,请祝老夫一臂之力。”
腰身粗壮、如铁塔一般的男性将军脱队驰骋而出,眼睛旁边有刀疤的他正是刘表麾下最勇猛的大将-----文聘文仲业!
二流的男性战将不多,文聘能算其中一个,风铃看着他加入战局,脸色少见的凝重起来,去问一旁的程普:
“文聘或者魏延,德谋有信心战胜两人中的任意一位吗?”
“战平不成问题,但能否打赢无法确定。”
“这样呀......那没办法,我只能亲自出阵间将文聘的首级取回来;张羡依仗的两位大将只要少一位,他艰难维持的阵型便会瞬息崩坏。”
“不劳主公出马,那个留刺猬头的假小子,我可以将她击败!”
思春(甘宁)来到风铃请战,后者本来不想让她这么辛苦:
“让新来的你第一战就对付那么棘手的对手,弄得我像在欺负你。”
“之前笑我真名就不算欺负?”
“这个嘛......”
“主公允许我立下第一功,之前笑我真名的事就一笔勾销。”
“这----好吧,不用太勉强,状态不好就立刻回来,记得保证自己的安全!”
“领命!”
这边魏延还在“放无双”收割士兵性命,下一刹便看见思春从远方的平地上一路疾驰过来;
思春没有骑马、完全凭借双腿在奔跑,可即使如此,魏延仍然看得出她的速度要快于一般骑兵。
“又有一个能打的过来了?”
马背上的魏延扫起手中狼牙棒,令棒身携带一股气流,狂暴席卷向地上的思春。
铿!
思春横起短镰一侧,用以架住铁棒,登时身体一个反转,转而锁住敌将武器的行动。
魏延用力回撤,双方尽在咫尺,彼此清晰看清了各自的表情。
魏延跟思春的实力差距并不大,但她的战斗经验远不如对方丰富,没料到思春完全不跟自己正面冲突,只管用另一手的镰刀将自己的狼牙棒推回去;
这一动作过后,魏延身子不由向后倾倒,这时甘宁抬起一腿,猛踢向魏延骑乘的战马;
咚!
思春身体借着反向力道后退几步,以退为进将一把镰刀投掷出去,令其旋绕魏延身子周遭威胁旋转。
“小手段!”
铿~~~~~~~~
魏延把镰刀用力撞飞,同时间思春双腿一蹬、猛然跳跃至魏延跟前,然后前倾半身斩下镰刃!
魏延整个人向后滑出三尺,战马因受惊而拼命动弹猛冲;
魏延一手控马,一手挥刀的姿势没有保持住平衡,她最终没能按住马鞍,自马背上坠落在地。
“你输了!”
思春不是会对女孩子手下留情的性格,她既然把握魏延不熟悉自己战法的机会将对方战胜,便不打算放她回去;
你很弱、回去练练再来-----每个这么说的赢家,都是由于没能及时补刀,导致后来仇敌逆袭回来给自己造成困扰;
运气差的一批人装哔不成、因此含恨殒命的例子大有人在;
再说:
“我不确定你是不是那种自带‘光环’的人,万一由于坠下山崖寻找到武学秘籍、而出现让自身实力大增的结果,我把你放走不是找麻烦?”
最有趣的并非话语本身,而是严肃将这些话羞耻讲出来的思春自己,魏延听着也不免感到脸上一阵燥热......
“十八年后再见、期待你那时是为孙家效力-----”
思春的镰刃落了下来,此时扶额捂脸的魏延陡然起身,用脑袋当做武器、躬低身体往思春胸前砸去。
砰!
思春不自禁后退数步。
按理说普通的头槌对她构不成威胁,但魏延蓄留的是刺猬头、并且那一根根“毛刺”硬得很,跟文酱宣传过的“合金盾牌”有的一拼。
“用自身一部分充当反击利器、以身为武,有你的......”
“拜托你别说下去了,我听得很不好意思啊!”
坠地时负伤的魏延知道自己不适合继续留下来,当下捂着伤口一瘸一拐的脱离战场;
周围的形势很乱,思春没机会将目标找出来,就被对方逃了个无影无踪。
“没事吧?”
风铃关切的跑过来,不等思春难为情的别开脸,便一把握上部下的**、手动检测高度有没有降低:
“刚才那个假小子忽然袭击吓死我了,对你有可能被砸成贫乳的后果担心得不行,好在没事!”
“主公你先别开口,让我独自静一下......”
捂起脸的思春,现在多少能体会到魏延刚才的心情。
文聘被韩当与黄盖联手缠住,荆州军这边没有第三个主持战局的大将,并且情况还在进一步恶化;
到了末尾全面收割之时,作为淮南军核心的风铃正式进入战场中心。
“杀!”
风铃冲在军阵的最前列,在她的面前,敌军将士嗜血的面孔清晰可见,甚至能够感觉到从对方口鼻中喷出的粗重气息;
可她却没有受任何的影响,手中的长戟更不耍起任何花巧招式,只管用最为简单直接地刺出、收回、再刺出;
如此反复几次过后,道道身影倒在她战马的马蹄之下。
号角声响起,左右两边绕行的淮南军立即调转方向,朝着已经陷入他们包围之中的敌兵发动攻势。
一声声喊杀声在战场上空回荡,淮南兵虽然兵少、但士气正盛,相比之下荆州兵显然有些应接不暇;
尽管他们在人数上占优,却有些不敌对方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势。
“张大人,目前战局不利,不宜久战、不如鸣金收兵!”
在层层环绕的中军位置,与风铃的身先士卒不同,张羡由始至终留在原地,在他身边建议的则是一众谋士;
张羡脸色也十分难看。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在兵马数量上比淮南军多出那么多,可这一上战场,竟然还是立马落了下风,这也让张羡心中多少有些不甘;
只是不甘归不甘,他心里清楚:
若继续勉强维持战线,主公的这些兵马肯定是要承受更大损失;
刘表攒下五六万的士兵不容易,一年前还被孙坚给磨去了多数精锐,虽然近段时间征召预备队将损失的兵力重新补上、可这也是最后的补充了;
倘若再来一次重创,刘表就得收拾收拾行礼,卷铺盖从荆州走人!
张羡明白万一害得荆州兵损失惨重,主公肯定不会放过他,考虑到自己的前程,他只能咬紧牙关下令:
“鸣金收兵!”
张羡命令一出,他身后的传令官马上敲响身旁金钟,当即清脆的钟鸣声传遍了整个战场;
残存在战场上的荆州兵一听这鸣金声,全军上下不由得一愣,到了下一刻,这些人如潮水一般迅速退走。
文聘自然也听到鸣金声,他此刻正在与黄盖等人缠斗,当然不甘心就这么退后;
但上司的命令不能违背,身为下属的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狠狠瞪了一眼黄盖等人,像三流的反派撤退前那样,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话:
“先饶了你等的性命!我下次定会取下你们首级!”
文聘话尽一扯缰绳,纵马冲出众人包围,周遭的淮南兵根本无法拦住他,一面面士兵围成的人墙被撞瓦解。
“江东的贼人,早晚我要你们葬身在这片土地上!”
文聘撤退之时,也不忘扭过头,对着风铃所在方向恐吓一声。
“哈哈哈哈哈,不打算善罢甘休正好,我也有很多仇要找你们讨还!”
风铃脸上挂起一抹冷笑,对方对她拥有刻骨的仇恨最好,她反正也不打算就此放过对方;
风铃随手往身边的地上一挑,轻松挑起一杆长枪,用纤手随意握住枪杆,而后看了一眼前方文聘离去的方向。
“去!”
风铃猛然甩动手臂,竟是将长枪直接朝着文聘所在方向飞射攻去;
黑色光华划过战场上空,带出一道无可抵挡的弧线。
文聘听到身后不寻常的动静,好奇回过头一看,下一秒便是见到那长枪咻的一声,径直从他身边飞过,旋即惨叫声回荡在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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