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交人,交人!只是这次的点子可能有点扎手。”
“哦?扎手好啊!扎手就可以好好玩玩了。”
四个头头选择了妥协但是还是满脸难色,这让面具多少感觉到了这几个没心没肺也没头脑的家伙可能说的是实话。
“古夕,听他们说说吧先。”
“切!”
虽然心里老大不情愿,可是古夕还是咬着牙乖乖地同面具站在了一起。尽力耐心的听着他眼里的沙袋们为不被打找理由。
“大哥,你有所不知啊,最近有个自称幕海苦的家伙占了弟几个在西城的生意,还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我们几个真是带不来他啊。”
“幕海苦?是他吗?”
“不是那个学了几天东洋文就不知道自己姓啥的小子还能是谁。让我去玩玩?”
“行,注意点分寸,不然不好和他家人交代。”
“明白了,放心吧,保证死不了。”
古夕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直接挂到了耳根上。没什么比这么一个战争机器更可怕的,如果有,那就是可以放开手脚的他了。
西城离灯影区倒是不远,步行来回也就二十分钟时间。面具了解了打击目标之后也不着急再做什么动作,十分闲适地取过一旁桌子上煮着的咖啡,赞叹起研磨的手艺来。
另一边,古夕刚从灯影区踏进西城,几个戴着面具的家伙就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揣着兜,满身社会习气地跟在他后面。他走他们就走,他停他们便停,这样一来饶是不愿思考的古夕也看出了不对来。不过,既然已经看出不对了,那就相比之前简单了不少,古夕停在一颗要三四人合抱才能抱过来的树前,翻身一蹬,双臂一展,就像是扑食的老鹰一般将身后跟着的家伙摁在了地上。
这人摁在了地上要是不顺带打得他们个一魂升天、二魂出窍那这打人的家伙怕就不是古夕了。只是拳头才挥到一半就被半空飞出花瓣阻住了,一个戴着妖狐面具的书生身影从平房屋顶走了出来,手里还捏着一朵少了些许的玫瑰。
“啊呀呀,真是稀……”
话说到一半,只见一块半人高的板子嗖得朝幕海苦砍了过来。他倒也算是机灵,见状不妙侧身一闪,堪堪把那催命的东西让了过去。可他手里的花就没那么幸运了,这么一阵强风带过,就是凤凰也得扒成秃鸡了。那早叫人薅过的玫瑰了,此时此刻就孤零零的剩下一刺杆子,和那衣冠楚楚的少年配起来真是煞了风景。
这边刚侧身让完还没站稳,下面的古夕又把另半块门板丢了上来。这下防没得防,躲没法躲的那就打呗。幕海苦挥手一丢,那刺杆子和个小狼牙棒似的就撞在门板上。这俩玩意哐当一撞,倒还真给他脱身争取了不少时间。只看他身形一晃,突得就没了踪影。
这是屋上没有,屋下没有。屋里没有,屋外也没有啊。这下古夕急了,要是让这小子跑了,那可砸了自己的饭碗了。没办法,拆着找吧,边上不是有颗树么。古夕伸手一抱就学那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双腿双手一使劲倒真把那树连根拔了起来。这不拔起来不要紧啊,一拔起来就看见上面啪嗒掉下个人来。
那人还能是谁啊,肯定是幕海苦呗。这小子倒也机灵,顺手薅了把叶子就往下一甩。这些叶子看似没啥威胁,实际上可都是朝着古夕的要害部位去的。这要是扎着了,那不死也得落下个残废啊。古夕这人吧,也就战斗直觉准的可怕。他估摸着这几个叶子有点能耐就把那树干往胸前一横再反手一砸,嘿,倒是把那幕海苦砸了一个结实,爬在地上一边嗷嚎一边又动弹不得。
古夕看着顿觉好不痛快,连忙上去一脚踩住,指着幕海苦那落了灰的白净脸庞,吐出几个钉子般的字儿来。
“嘿,「もう一度」(日文的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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