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VII
回到几分钟前的“达武”那边——
“那个。”一见“达武”和贝尔纳多特这副样子，德赛很快就知道事情的不对劲，立刻走上前去，试图阻止。
“哎！”但不知怎么地，莫罗却先行走了两步，笑着抓住德赛的手，阻止了他，“不用那么紧张，不会出事的。”
“可是——”
“莫罗将军说得对。”“达武”一挥手，轻描淡写道，“用不着劳驾德赛将军。”
“……”看着“达武”那游刃有余的微笑，德赛的嘴边，也慢慢显现出一丝笑意，“那好吧，晚辈的事，我就不过多干涉了。”
其他人（老仲马，克莱贝尔，奥什，圣西尔，格鲁希）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干站着。
“哦？不求德赛将军帮忙了吗？丧家犬先生？”贝尔纳多特见状，嘲笑着，更近一步挑衅道，“混成这个样子，也真有你的。”
“是啊，乌鸦小姐。”“达武”并没有生气，而是以很轻松的氛围反击道，“毕竟不像某些人那样，靠着到处转换阵营，搞得风生水起，和墙头草一样。”
“哼！”贝尔纳多特双手一摊，翘起的嘴角和戏谑的眼神，显露出对“达武”的不屑，“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想你这种死脑筋，沦到这种地步，也真是活该。”
“的确，我是很死脑筋。但是，做人得要对得起良心，不是吗？”“达武”稍稍倾了一下脑袋，“不需要整天睡得不踏实，不需要昧着良心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
“哈哈，无能者就是爱找理由来解释自己的失败。”贝尔纳多特掩嘴嘲讽，“既然希望能活的干净，还是早一点回你的洞穴里，不是更好吗？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家伙太欺人了吧！”一旁的拿破仑看不下去了，向前一步站到“达武”面前，横眉怒对面前的贝尔纳多特。
“哈啊？”贝尔纳多特冷冷看了一眼拿破仑，“你谁啊？”
“拿破仑•波拿巴。”拿破仑的口气当中没有什么情感变化。
“拿破仑•波拿巴？哈哈哈哈哈，好土的名字。”贝尔纳多特笑着朝拿破仑很随便地挥了挥手，“也对啊，这么土的名字，也的确适合你这样的矮个平胸女。”
“你说什么！？”贝尔纳多特说出了“矮个”和“平胸”这两个绝对不能在拿破仑面前说的禁忌，直接令拿破仑咬起牙齿，握紧双拳。
“矮个平胸女。”贝尔纳多特摊手一笑，“难不成你连耳朵都有问题吗？”
“……我的耳朵，当然没有问题”拿破仑的眼神当中，充满了杀意，“你这个……嘴贱欠抽女。”
“哈啊？”贝尔纳多特斜了一眼，“嘴贱欠抽？哈哈，我可不觉得。倒是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不敢面对事实，跑出来丢人现眼？真是可笑。”
“你这个家伙——”
拿破仑愤怒地已经打算要挥拳相向了。
但站在她身后的“达武”突然拉住了拿破仑的肩膀。
“你干什么？”拿破仑不解地转过头。
“交给我吧，亲爱的。”“达武”只是温柔地朝拿破仑笑了笑，“不用脏了你的手，这是我做的活儿。”
然后“达武”拍了拍拿破仑的肩膀，示意让拿破仑站到自己背后。
而拿破仑见状，不好说什么，便默默地遵从“达武”的意思，站到了后面。
“乌鸦小姐。”“达武”冷冷地直视贝尔纳多特，“我要求你立刻收回刚才那句话。”
“哦？”贝尔纳多特不屑道，“凭什么？”
“我是拿破仑小姐的求婚者。”“达武”冷眼道，“当然要为她的名誉而战。”
“哦？原来你是这个矮个平胸女的求婚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贝尔纳多特遮面爆笑。
虽然“达武”只是冷冷地看着贝尔纳多特爆笑，但他的双手，已经慢慢开始握成拳状。
等贝尔纳多特笑得差不多了，“达武”才重新发话。
“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不是吗？”笑够了的贝尔纳多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丧家犬配上矮个平胸女，绝配啊！难道不可笑吗？哈哈哈哈。”
说罢又笑了两声。
“我要求你收回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达武”眼中，杀气弥漫。
“那我要是不收回呢？”贝尔纳多特戏谑一笑，“你想怎么样？”
“如果不收回，我将会为了拿破仑小姐的名誉，而正式向你宣布——”“达武”缓缓说道——
——“Duel.（法语：决斗。）”
但接下来，他做出的行为，则令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他直径走到贝尔纳多特面前，举起右手，朝贝尔纳多特的左脸上，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
这一下子，连那些不想多管闲事的经过者都驻足了。
“……”扭过头来的贝尔纳多特捂住自己被打了一巴掌的左脸，双眼瞪大，似乎不敢相信“达武”真的敢做出这种事，“真没想到啊……标榜不打女人的丧家犬先生今天破戒了。”
“没错，我不打女人。”“达武”的口气平稳，“但我没说不打泼妇。而且一般我都会给泼妇两边脸上各来一记耳光。所以，我很给你面子了，乌鸦小姐。”
“很好，你激怒我了。”贝尔纳多特脸上笑意不减，但严重杀意却增强了，“‘不败的达武’是吗？今天你的招牌要被砸了，丧家犬先生。”
说完，贝尔纳多特抽出腰间的刀。
“‘美腿中士’对不对？”“达武”见状，毫无惧意，“我不在意在你腿上划上两刀，或者……直接卸下来，乌鸦小姐。”
说罢，“达武”也抽出了腰间的刀。
双方各自退后了几步。
“等一下！”拿破仑突然喊道，并挡到“达武”面前，“我要求终止决斗。”
“哦？害怕了吗？”贝尔纳多特见状，嘲讽道，“可惜已经晚了，除非……你跪下来求我饶命。”
“……”拿破仑眼中带着不屈和无奈，双拳也握得紧紧的。
过了一会儿，正当她的双膝开始朝下跪下时——
——“达武”拉住了她的肩膀，不让拿破仑跪下。
“达武！？”拿破仑的语气中带有责备之意。
“这是我决定的。”“达武”微微一笑，“你看着就好了，亲爱的。”
“可是——”
——“让他们打。”
是德赛的声音。
“德赛将军！？”拿破仑看向不远处的德赛，脸上充满了疑惑。
“放心。”“达武”拍了拍拿破仑的肩膀，“不会有事的，亲爱的。”
“……千万别出事，笨蛋。”
之后，拿破仑便默默地退回到“达武”身后。
“哈哈！”贝尔纳多特笑道，“没想到你找的不但矮个平胸，还是个软蛋。”
“软蛋？哼，这是你的不查了。”“达武”横眉冷笑，“她只不过是怕我卸了你了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或者，大卸八块。”
“谁大卸八块谁还不知道呢。”贝尔纳多特笑着举起了刀。
“那就试试看啊。”“达武”也举起了刀。
决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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