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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青绫人难得早起的清晨。
自从一月前休学后,无所事事、正式加入无业游民行列的少年几乎每天都在中午十二点时醒来,精准地把握著开饭时间,就连哥哥家的女用人都不止一次地嘲弄他「除去吃饭便是睡觉」。初时这话还令他颇难为情,但逐渐听到耳朵生茧后,倒也能心安理得地吃起白食来。
毕竟,除了吃饭和睡觉他也没什麽事情可做。常年在外的哥哥也从不说教他,通电话时只是歎著气叫他回家向父母认错,一青绫人自然一笑了之,没有丝毫悔改之情。
没错,目前他正在离家出走中。
一青绫人与父母的关係向来不算融洽,他喜好自由,而父母又是控制慾极强的类型,这次出走也可以说是矛盾碰撞中较为严重的产物。
少年的家族——一青家,是魔术家族,人丁并不兴旺,名声也不足以远扬,是以振兴家业的重担就落在了他和哥哥一青岚的身上。然而哥哥的魔术资质平平,无奈之下,父母只好将重心转移到了魔术资质较为优秀的一青绫人身上,严加管教,期盼日后他能够成为出色的魔术师乃至魔法使。
但一青绫人呢?他虽然也怀抱著「成为色位魔术师」或更高远的理想,却成日懒懒散散,立派地体现著纸上谈兵的作风。
就连今日早起,也绝不是为了什麽练习魔术、强化体格之类的理由。
秋日宜人的凉风微微吹动了他的衣角。一青绫人眯起眼睛,从衣兜裡掏出一隻古旧的怀錶,久久地凝视,思绪逐渐游离到遥远的回忆之中。
「圣杯?」
「嗯,可以实现愿望的『愿望机器』噢」
如同今日一般凉爽的秋日,男孩从书本上抬起头,稚嫩的声音中满是疑惑。
「愿望机器?不论什麽愿望都可以实现吗?」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有著艳丽的酒红色捲髮,却以极轻的声音回答了男孩的问题,用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顶。
「我想是的。听起来很神奇吧?只有六十年一次的圣杯战争中才会出现噢。被圣杯选中的七位魔术师会召唤属于自己的从者,即是『英灵』来进行争斗。赢得胜利的人,就可以获得向圣杯许愿的资格呢」
男孩睁大了眼睛,神色中写满了纯真的嚮往与好奇。女人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乾脆在他面前蹲下,与对方的视线平行。
「那麽、如果绫人在圣杯战争中胜利了,会许下什麽愿望呢?」
……他究竟有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呢?
那段记忆离他好像已有一个世纪前那麽远,一青绫人甚至都回想不起那时的答案。从一个十岁孩子口中说出的愿望想必只能由人嗤笑,那倒是不提也罢。
不过,换做如今的他,却已经有了一个无论如何都要实现的愿望。
一青绫人深深地歎了一口气,将怀錶小心翼翼地合上,结束了这段令人怀念的回想。
这是距离上次圣杯战争结束后的第六十年。而时日,也所剩无几了。
对于即将开始的圣杯战争,一青绫人喜忧参半。按理来说,圣杯战争是由御三家——远坂家、艾因兹贝伦家和间桐家主持的七骑争斗,但这一次确是以魔术基盘的变换为开端。起先由魔术协会察觉,东木市并未在近期出现大圣杯的反应,而池袋某片土地上却产生了近似于大圣杯的魔术法阵,且确确实实发生了「根源」的反应。
这就意味著,池袋成为了日本第二个将会显现圣杯的场所。也是在这裡,将会举办第四次圣杯战争,他也不必大费周章地跑去别处。
池袋是属于「萩原家」管辖的领土,这即是一青绫人所忧虑之处。萩原家也是有名的魔术世家,实力不凡,又恰好佔据了大圣杯的所在地……这一次的法阵出现想来也非偶然,应该是有擅于炼金术的艾因兹贝伦家相助,萩原家秘密抢夺了大圣杯。这两家究竟有什麽意图,还尚未可知。
萩原家一定会参战。姑且不论是否叫萩原家佔据了天时地利,仅凭一青绫人个人所知,就能够确定这一点。
毕竟,那个萩原家、存在著一个和他一样无论如何也想要实现愿望的人。虽然多年未见,也不知对方是否动摇过这样的念头,一青绫人却仍坚信著自己的直觉。
不管来敌是谁,他都不会手软,也不会退缩。
少年如是想著,在那份坚定的神色之中,亦能见得些许决绝的颜色。不可逆转的过去,若是藉由圣杯的力量……哪怕是再荒谬的请求都可以被应允吧?
所以,为了这份想要实现的愿望,他要尽最大努力……不、是一定要赢得这场圣杯战争。
秋风仍然轻轻地吹拂著。袖角被吹开而露出的手面上,依稀浮现出三道红色的预兆之痕。
「远坂家此次也是鞭长莫及啊」
偌大的教堂中仅仅站著二人,风度翩翩的远坂家家主远坂时臣与教会的司祭言峰璃正。双方面对面地交谈著,隐约露出为难神色的远坂时臣轻轻地歎了一口气。
「也不用说间桐家与爱因兹贝伦家。凭那位间桐髒砚是无法重现第三法的,更遑论魔术协会还在怀疑的爱因兹贝伦家——」
「啊啊、事态的大概我已经收到报告」
神父也皱著眉头,接下了远坂时臣欲言又止的话。
「大圣杯,若想不动声色地转移——爱因兹贝伦家才是最可能做到的。虽然不知道那边的萩原家是如何与爱因兹贝伦达成协议的,但能做到如此地步,也一定费了不少力气」
远坂时臣惭愧地低下了头。
「未能及时发现实在是我的疏忽」
「作为教会派来的监督者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言峰璃正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回看来远坂家是无法参战了。甚至就连教会也要派出新的人选——这可真是……」
远坂时臣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毕竟在冬木做东的他若是跑去池袋参战会有诸多不便。反而是言峰璃正提到的另一点,使他的表情有了变化。
「新的人选?那是?」
「唔。我也是今天才收到通知」
言峰璃正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
「时臣老弟啊,你知道『埋葬机关』吗?」
远坂家无法参与圣杯战争的话,就由我们来……
模模糊糊地,混合著涨潮的声音,女人的话灌进耳中。
「他」微微地睁开了双眼,犹如新生儿初次窥伺世界,所见之处皆覆著一层淡蓝色的薄膜。他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手臂每摆动一下都带起身边的水流,压力与失重感清晰正常,在这一点上的机能似乎还未损失。
佈满伤痕的躯体上似乎也不再有流血的痕迹,腹部最新的伤口也已经结了疤,一切恢复良好。
玻璃那侧传来敲击的声音,他自然而然地抬头看过去,玻璃上除了自己的脸还有那张令所有「埋葬机关」的成员都怨恨万分的脸——那鲁巴列克冷冰冰的面貌。
「喂,第七人」
作为回应,他小幅度地点了下头。那鲁巴列克从来不会叫他的名字,那种东西似乎对教会、不,对埋葬机关的局长来说并不重要。
「刚才我们说话的时候你已经醒了吧」
那鲁巴列克双手环胸,像审视物品那样上下打量了一番,
「喔、伤口已经好了啊。你知道那个圣杯战争吧?这次出了些问题,大圣杯不知怎的在池袋出现,远坂家没办法参加」
真是麻烦啊。他默默地想著,大约是要委派给他监督圣杯战争的任务吧。他对此并没有兴趣……一定是很枯燥的工作。
仿佛察觉到了他的想法,那鲁巴列克戏谑地弯起了嘴唇。
「仅仅是监督这种无聊的工作是没必要叫我们埋葬机关的,你这蠢货。参加圣杯战争——这样如何呢?」
呼吸微微地停滞了。参加圣杯战争?那意味著……
「没错,仅仅驱除死灵死徒之类的根本满足不了你这杀人魔吧?六个人类——不不,更准确的来说是六位魔术师喔」
啊啊、啊——
无法冷静地思考或是在这个令人厌恶的女人面前装出满不在乎的模样。他的身体踡缩了起来,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握在一起每一节都在咯吱作响。那是令他感到喜悦的象征,不如说若能亲手杀掉魔术师,那便是狂喜——
「唔咕、咯咯咯咯——」
发出不似与常人的笑声,他的头埋在膝盖裡,氧气面罩之下的脸因巨大的喜悦扭曲在一起。
魔术师、魔术师的血液——
手刃那些可恶的魔术师——。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看看你这愚蠢的模样!」
那鲁巴列克忽然爆发出了笑声,那无外乎是讥讽的、含有目的达成意味的洋洋自得。
「果然呢,如果说是由埋葬机关派谁参加……我想没有人比你这个杀人魔更为合适。毕竟你曾经是那个被魔术师拿来做研究的小白鼠啊,你一定也想让更多的魔术师变成那破破烂烂的模样吧——」
那鲁巴列克的话让他又回想起了那地狱般的场景。他的身躯更为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恐惧著什麽,又投去极为憎恨的目光。
「要好好地把圣杯带回来」
那鲁巴列克虽是笑著,从她的眼睛裡却看不到半分应有的笑意。
「你不想经由我的手、再变成那副可怜的模样吧。路易斯·弗格森?」
与此同时,埃及某处。
黄沙瀰漫的大地一如既往,**的岩石旁偶有顽强生长的一两片植被无精打采地缩瑟成一团,但至今少女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麽种类的植物。
套著红色夹克的金髮少女在这片荒芜的山脉间格外显眼,就像甩笔时无意溅落的一点墨滴那样,沿著山道轻盈地蜿蜒而下。无疑她已经来到过这裡许多次——并且对此处十分熟悉,步伐毫不迟疑地向山谷的最深处走去。
而在这山谷——阿特拉斯的地下,存在著汇集无数炼金术师结晶的研究机构「阿特拉斯院」。
「呣、还是老样子耶」
从隐秘的通道走出,展露在少女面前的并非昏暗一片的岩穴,而是城市般大小的建筑群——最为突出的是那三座闪烁著电子蓝光的方尖塔「拟灵子演算装置三尖赫尔墨斯」,笔直地伫立在空间中心,其高度几乎快要突破了那片虚构的碧蓝天空。
面对如此壮观的景象,少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只是感歎著什麽砸了下嘴。
「朱利乌斯?你已经来了啊」
少女回过头,那是一副十分艳丽的容貌——金髮碧眼,高高的鼻樑,无论谁见了都会说是个标准的外国美人。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脸颊因为日晒而微微泛红,却恰好衬得那过于白皙的肌肤更为红润。
称呼她为朱利乌斯的人也是位少女,较长的紫髮梳成一股麻花辫,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镜,乍一看像是那种乖乖班长的文学少女。
「唔呣、紫苑(Sion)啊……不要再喊我朱利乌斯了,那个名字一点都不可爱。像其他人一样叫我朱丽叶不好吗?」
「我觉得朱利乌斯是很有趣的名字,一旦叫过一次就很难改口了。不过,我会努力更正——」
阿特拉斯的天才生微微笑著,推了一下眼镜。
「唔,完全是没在反省的脸……算啦。我拜託你找的东西,有头绪了吗?」
「朱丽叶」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面前的这个女人紫苑·艾尔特纳姆·索卡莉丝,正是阿特拉斯院院长的养女,也和她是同级生。因为无意喝了对方所谓的「番茄汁」而被威胁不要说出去成为了她唯一的朋友什麽的——此种经历不提也罢。
紫苑像是很苦恼地敲著额角。
「朱利乌斯……不,朱丽叶真的很会支使人呢。就算你给我那麽大笔金钱,我也没办法从大英博物馆裡偷来拉美西斯二世的陪葬品。不过呢……作为替代……」
她的表情忽然一变,眨了眨眼睛从兜裡摸出一块裹著黑色麻布的环形物体。
「凯撒大帝曾经佩戴过的手环。氧化的很厉害,大概是因为没能好好保护的缘故,也有些破损。不过作为圣遗物的话,就没必要在意了对吧」
「什麽……!凯撒!……」
朱丽叶被这个名字所震慑住,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如果是那位凯撒大帝的话……
「一定是很了不得的saber,对吧?虽然不是你想要的法老王,但是这位王若能成功召唤也是很强力的从者呢」
「紫苑……!」
朱丽叶的脸因激动涨的更红了,双手合十宛如看到救世主那般崇拜地望向阿特拉斯院长之女。紫苑则得意地「哼」了一声,把胸脯挺得更高。
「动用了父亲的关係才找来的,朋友都如此恳求了,怎能让她失望呢?说起来……」
紫苑用手指缠绕著自己的头髮。
「你上次说,双马尾更适合我?」
北纬51°30′、东经0.1°5′。
于此经纬度所处的城市伦敦的中心,时钟塔内,此时正是下午茶时间。
水无月深谷乃是水无月家的长子,虽然如此却没有作为大少爷要承担家业的自觉,旁的学生都三五成群地研究著古籍经典、魔术学书之类,他却蹲在偌大一面落地窗边骚扰著无意闯进的加菲猫。
青年骚扰的手法十分纯熟——由尾巴的根部轻轻地抚到猫咪额前,嘴裡不时小声地念著「好乖好乖」,末了爱不释手地搔一下加菲的下巴,对方则回以满意的咕噜咕噜声。
「你是从哪裡来的?美国吗?」
水无月深谷笑眯眯地看著猫,那神情仿佛猫真的能听懂他的话似的。
「咪——」
「喔,竟然是在日本长大的吗?我们来自一个地方呢。我的老家在东京,你呢?……」
青年毫不在意其他人看待自己的目光,兴致勃勃地无猫咪攀谈起来,而猫居然真的每一次都回以「喵」或「咪」的叫声,昂头看著他。
「那个日本人是叫水无月深谷吧……真是个怪人,不是和猫啊狗啊说话,就连偶尔停在窗户上的鸽子都……」
一位学生看著水无月深谷的方向,低声地和旁边的女孩子说著。
「是啊,那样子就好像真的能与动物交流似的……真奇怪,不要看他了,快继续论文吧」
然而所有觉得水无月深谷奇怪并且不自觉将他排除在外的人都不知道,这个人所拥有的、与生俱来的能力。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可以与动物对话,不论是飞禽走兽还是海洋生物或昆虫,凡拥有传递讯息能力的都能与之沟通。
母亲说这是极为罕见的能力,诞生之时就与灵脉亲近,从而得到了大地的恩惠。但是这种能力就算告诉那边的人他们也不会相信吧?水无月深谷看著刚才窃窃私语的二人,满不在乎地垂下了头。
「啊啊……忽然让不成器的儿子参加圣杯战争什麽的,怎麽想都太可疑了,对吧斑次郎?」
猫咪「咪」地叫了一声,亲暱地蹭著青年的手背。水无月深谷则沉默著看向自己的手背,一道由虎口延伸过来的疤痕直指向三道呈藤蔓状环绕的红色令咒,隐约散发著灼热的疼痛。
「事到如今,只能祈祷是个合得来的傢伙了呢……」
「呼……怎麽会这样啊!」
美国某一处郊外别墅内,传来了少女的悲鸣。
少女——魔术师道格·芙拉维,并不是因为遭到了死徒的袭击或是被幻想种踩碎了房子,那撕心裂肺的喊声仅仅是因为看到了面前一团糟的客厅。
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客厅的空间裡四处是灰尘和被拦腰折断的家具,向阳的落地窗也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洞,每走一步就会发出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对于向来视整理物品和打扫为天敌的芙拉维来说,这副景象犹如地狱。
「爱因兹贝伦~~~!!」
在少女高声的呼救下,白髮红眼的人造人从「废墟」的一角站了起来。人造人身上白色的绸裙已经佈满灰尘,那张既没有血色也没有表情的脸上也灰蒙蒙一片。
「是。什麽吩咐,芙拉维小姐?」
人造人恭敬地把手搭在一起。
「这是怎麽回事啦啊啊啊~~为什麽会变成这样?!Saber呢,这都是那个Saber干的吗?!」
芙拉维不敢置信地揪著头髮,发出了近似于哀嚎的声音。
「……为Saber配备的概念礼装仍然存在缺陷,就在刚才他再一次地失控了。现在还处于灵体化恢复中。」
人造人沉默片刻,看了看自己的左下方,转过头来仍然没半分感情波动地恭恭敬敬回复芙拉维。
「啊啊啊啊啊这可恶的屠龙英雄——」
芙拉维露出了「果然如此」的气愤表情。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诶!!我说爱因兹贝伦,就算是你也不想和我一起再做第四次大扫除了吧?家具也不能总是换新啊!我已经赤字了啦!!」
「是。家具的事情很抱歉,我会联繫财务为您报销……」
「重点是扫除!!扫除啦!!」
少女重重地跺著脚。
「呜~~!到底为什麽,人家明明想要召唤那个美丽又强大的女武神佈伦希尔德~!结果出现的是这个动不动就会暴走的Saber——」
芙拉维「呜呜」地垂下了头,那模样好像真的要哭出来了。爱因兹贝伦家的人造人默不作声地开始收拾起由那个英灵所造成的残局,任由少女发洩著胸中悲愤,没再说一句话。
「我果然还是很讨厌男人~~!!」
「……那麽,爱因兹贝伦家果然是信不过我吗?」
「萩原小姐,保险手段是必要的。」
酒红色头髮的美艳女人吃吃地笑了起来。
「就凭那样的三流魔术师?真是可笑啊,还是说我不懂你们人造人的思维呢?」
「不。接触根源乃是爱因兹贝伦家最初也是最后的目的,为此要把可能性提高到最大」
人造人如此回答道。
「……如果我说『只要凭我就够了』是否会显得狂妄自大呢?但那张王牌确实在我手上——绝对不输给任何人的从者和魔力充沛的我,就算是这样的组合也不能让你们感到宽慰呢」
女人似乎遗憾地歎了一声。
「算了。和你们这些传统古板的魔术师不一样,我的目的并不是根源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开始我就说过了。我只是想要得到圣杯,如果那真的是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媒介的话」
红髮的女人——萩原家的下一任家主萩原竹,浮动在她身后的金色灵子忽然凝聚了起来。一成不变、伪善的笑容也随之浮现在她的脸上。
「杀人也好作弊也罢,一切手段我都会用。我绝对要成为最后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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