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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章-颠覆常识的变奏曲

02章-颠覆常识的变奏曲

不管什么样的城市,偏离市中心的地段,总会有那么一两处步入荒废的区域。或许曾经这里也是上年纪老年人们,充满年轻回忆的生活社区。可随着时间推移,在经济增长停滞的当下环境,多余杂物的堆积垒砌似乎是必然趋势。

于是废屋外面布满杂草的空地,常常变成不良人士扎堆的聚集地,甚至不少逃课的年轻人都喜欢这里玩闹嬉戏。

零零散散摆放的水泥管,就是最好的娱乐设施;布满锈渍的晾衣架,就是有优秀的健身工具;偶尔带着棒球、铁饼、枪械模型前来,不小心打碎了哪栋房屋的玻璃,也不会遭受到主人家的训斥。这片深夜说不准会有极道至此,干些不为人知勾当的地方,在白天完全属于自我标榜自由、放纵、叛逆的不良少年,随心所欲玩闹的游乐园。

不过此时时刻,漂浮着轻微尘埃的空气,正展现着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氛围。

倘若对逃跑中的他们而言,昨天历历在目的记忆仍是乐土,那么如今的经历几乎宛如地狱绘卷...

“救…救命,不、不要丢下...我——”

伴随着充斥颤抖地惨叫声,刚刚还在巷道中慌不择路逃跑的倒霉蛋,瞬间失去了声息与踪影。

大概是意识到到自己是最后的幸存者,标准热血高校不良系打扮的家伙,仿佛没头苍蝇乱撞的结果,便是“碰”的一声摔倒在地。下一秒连滚带爬拼命退到到墙根处,想要依赖外部支点再次站起来的模样,看上去是他最后挣扎的求生本能。

不过染有棕黄色头发的大块头,几个呼吸吐纳瞬息间的努力,似乎没有的到命运的应允。

等意识到自己一时半会爬不起来的时候,他由于害怕而逐渐抽搐起来的身体,给人感觉说不准马上就会失禁。

某样散发着令目击者感到恐慌气息的东西,正徐徐从刚刚同伴没有能够通过的拐角处显现全貌。

那是拥有暗紫色表皮的某种生物。之所以会把它称谓生物,仅仅只是源自那副身姿,很容易使人联想到犬科类动物。

可惜踩着一连串的血色脚印,奋力扩张如同撕裂花瓣一般大嘴的怪物,很难能产生有关“人类最好朋友”这一描述的联想。再加上脑袋中央仅有的一只眼睛,以及向周遭延伸出去的发光纹路,十分容易使科幻电影粉丝,产生误入生化X机片场的误区。

只是现在正不紧不慢,向耳食靠近的异型捕食者,确实就存在于那里。

滋滋地摩擦着地面的,是它那毫无怜悯的锋利爪刃;缓缓从齿缝间渗透出来的,是它那混合有猩红色染料的粘液;通过脑袋的轻微摇摆,宛如正在比划怎样在猎物颈项附近下口的,是它那布满倒尖锐倒刺的嘴。

犹如不再戏弄耗子的猫咪一般,怪物一个飞扑便缩短了与猎物之间的距离...

这一刻狭长、幽静,宽度不及两公尺的破败巷道,搅动尘埃推攘空气的气旋,仿佛死亡送别会的开始。

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笼罩几乎将自己笼罩住的身影,嘴唇从未停止颤抖地不良却没有闭上眼睛。

逐渐把眼眶睁圆、睁大、凸出到近乎撕裂状况的模样,就好像陷入了恐惧的极致,反而莫名出现镇定反应的写照。时有时无从嘴角溢出的“呵呵哈”呓语,几乎就是无法再忍受静止的心,正催促着捕猎者快点、快点、快点咬下去…

于是好似通晓了人意的暗紫色怪物,凑过来把找不到边缘的嘴延伸到后颈——

作为耳食的家伙,方才已经停滞的脏器,也这会儿也跟着一起往远方飞起——

接下来将要呈现给观众的画面,大概应该作为剪影,好方便喷溅血腥流体——

很快,接连来的展开,又是“碰”的一声...

不过这回由于反应过剩撞到另一边墙壁的家伙,是仿佛受到惊吓而向后跃开的怪物。

好像赛时已经接近胜利,却突兀的被宣布失去资格一样,染有棕黄色头发的不良少年,摸了摸忽然有些火辣辣的发髻..

轻轻啐了口因为惊险而滋生的唾沫,青史太一看了看路边半躺在地上,可能已经睁着眼睛晕过去的家伙,悄悄道了声抱歉。

尽管营救行动千钧一发,但自己就这么贴着别人的头皮弹出激射的符纸,情理上必须向对方缺少的发际线,说声对不起!

“战兵级‘地狱犬’危险系数C,这种死兽大约来一打才会在应对上造成麻烦吧”拉开校服衣襟的下摆,从特制收纳盒中抽出几张绘有奇怪花纹的符箓,青史同学用左手轻点塞入式耳机询问道:“宗魄,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呕...让我再吐一会!唔...感觉胃带里好恶心,第一次乘坐的飞机对象,居然是军用鱼鹰直升机...而且还装备着能够进行直观视觉性隐形的黑科技”型通信器中传出明显不适的呻吟,可以想象少女在事发地点,另一个方向那边的凄惨样子:“你们还真任意妄为的浪费税款,呃...这边到处都是红色的、白色一团乱的酱汁…味道——不行!我要走远点…”

“喂!首次任务给我像模像样一点啊,亏被我还偷偷衷心祈祷你不会‘滥用’什么的…”不知不觉捏紧了手中的的纸张,栗黑色头发的少年,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正暴露着青筋:“你可是世界总数没超过三千的剑姬中,仅有77名的Pandora一员!”

“但...半个多月以前,我印象中自己还是个宅…不!阿宅才对,为什么要突然面对异常化得世界?唔——哇~”

“吼——”甩了甩脑袋爬起来的暗紫色大狗,冲着不受欢迎的打扰者发出一声咆哮…

“切!打偏了吗?”

咬紧牙关忍耐住耳机里差点没贯穿耳膜的声音,然后青史同学发现耳机中传来的干呕,无疑会影响施展咒术的心情。

很快身穿深色立领装的男子高中生,一边拿出大多数单身人士,望尘莫及的手速掐断线路,一边对着嗷嗷冲过来的敌人,抛出了手中的符纸。紧接着当两手合拢,食指相扣结成的手印之后,他发出一声威严的厉喝。

“雷电招来”

散落在半空中的符箓,迅速聚合起苍白的亮光,仿佛锁链一般将前方的目标压制在地。无数的光点向着上方飞舞,很快聚集成尖叫的霹雳。伴随着又一声“雷童子”的呼喊,交错的雷鸣准确击打在怪物脑门上凸显的独眼处。

一阵凄厉、或者说人为赋予不甘想象地嘶吼,可以去科幻电影片场客串的怪物,眨眼间变成了一堆褐色的沙粒…

垂下肩膀的青史太一终于“呼”的松了口气。屏息凝神的听了听周围,确定没有任务目标潜伏在暗处后,刚准备探查一旁不良的状况他才俯下身,远处巷道的拐角就在突如其来的“轰隆”巨响中,掀起了足以让血液循环停滞的气浪冲击...

“∑( °△°|||)︴?!!”

※ ※ ※

老实说,第一次乘坐飞行工具的感觉十分不理想...

膈应屁股的坐位又冰又硬,周围的座舱里全是微光闪烁的电子仪器,头顶上还有轰隆轰隆的古怪声音。

假如忽然被拉扯出来,享受这番经历的人是位军事宅,肯定会兴高采烈的欢呼老半天。不过很可惜,如今名为宗魄凛的少女,对枪械之类的器械并没有多大兴趣,甚至他本身对于动画、漫画中的萝卜作品,热爱程度也只是点到浪漫即止。

本来穿着裙子享受了一次高空悬挂,就已经足够让大腿发软半天的了。

结果在试用感极差的飞行旅途后,又真真实实的体验了一把无安全绳、无降落伞、无助推器的空中坠落。

那一霎那,如果不是某个飞行铁瘩疙逃走的足够快速,凛几乎都有想要在有效射程内,用拳头去击坠它的想法。

好不容易以不怎么雅观的姿势成功抵达地面,她之后便与青史太一分头展开了任务行动。等在宛如迷宫一样的废墟内部,漫无目搜寻目标的如今,毫无准备的普通高校生,便在相对空旷的空地中央,目睹了眼前这支离破碎的一幕。

理所当然,女子高中生那本就在飞行中途饱受摧残的胃袋,终于在恶心作用的催促下,华丽感十足的哗啦啦吐了一地…

努力用唾液洗刷嘴里残留的酸涩余味,将头发撩到一边抬起惨白的脸,凛感到了左眼瞳孔表面涩涩的触感——

琢磨着大概是泪腺中分泌的液体,造成了瞳膜与隐形眼镜之间的不习惯,少女立刻从口袋中掏出一枚拇指大小的盒子。然后拾起某“破坏世界,创造世界”的妹控,展现奇迹那会儿的架势,以食指拂过眼睛取出一枚薄薄的靛蓝色薄片。

做完这一切水手服、百褶裙、过膝袜装点下的高校生,外貌发生了略微的改变。如同璀璨宝石一般的瞳孔,呈现出的是妖异的一红一篮。透彻的红与通透的蓝,配上黑色的秀发与雪白的面庞,显现出奇异的惊艳。以至于再搭配上周遭衰败、颓废、带有时代衰败气息的混凝土建筑物,一切看起来都出其似若鬼魅的倩影。

“十分抱歉,虽然各位遗体不甚雅观,可在下也无能为力...”双手合成十字,凛对倒在血泊中的几人,表示着由衷的歉意:“由于第一次亲眼见到头破血流的场景,表现不佳还请多多包涵!”

尽管少女也有心想要呼叫救护车,可事实上她并没有能够拨打号码的手机。

即使存在为他们料理后事的好心,那撞击感过分强烈的事故场景,着实令人感到不安…

嗯?撞击感?怎么回事——

“嗷嗯嗯嗯~”

就在红靛异色的眸子,来回在前面上的血色斑点,与倒地人员来回观看的时候,一阵凶恶的龇牙声吸引了凛的注意力。

不远处的房屋侧面,一只顶着两颗头颅却只存在有一只独目的大型犬类,在几位小弟的簇拥下由昏暗中走出来。

大约由于看到新鲜食材了吧,这些家伙甩开了嘴中的粘稠的分泌物,嗷嗷怪叫地撒开脚丫子冲了过来。

“呼,野生地狱犬么!魂魄解放~”

收敛了心底对现场事故的疑问,凛面对基本很难成为初次见面的怪物,吟唱着低沉的咒语。

瞬间以占据空旷区域一角,自下而上掀起的强烈气旋,将几乎入侵到少女周身半米以内的异型轰然弹开。

尽管短裙在旋风中翻飞摇曳,露出一抹棉白的刹那,能听到“唔呣”这样的狼狈呜咽声,但是当异色瞳孔扫向那些称之为“死兽”的生物时,凛面颊上满是粉红色下划线的不自在神情,迅速被跃跃欲试的杀机所代替。

“因为之前有好好的受到各位的同类关照过,所以没有意志大约只存在本能的各位,请相信‘阿姨没穿内衣’的喔~”

左手前伸并将掌心向内,右手握拳放置于胸前,摆出短暂修行后铭记于心的动作,长发舞动间少女露出灿烂的笑脸。

不远处在地面上拖拉出漫长的刹车轨迹,刚刚稳住身形的怪物再次凶狠的跃起。当锋利的牙齿携带着呼啸扑腾而来的瞬间,凛将前屈的手臂快速的回收到腰侧,右拳变掌反手挥出,排击犬首边侧的后颈。

伴随着呼吸倾吐时的低喝,一幅剪辑画立刻在地面上,镶嵌好了雏形的边缘轮廓线。

身姿变化衣着摇曳的同时,女子高中生蓄力收回的左手亦没有偷闲。仅仅只是微微前探,葱嫩的五指便扣住另一只怪物的脑门。跟随着手心中怪异的波动,如同鼓风机最强马力的呼啸之后,作为房屋间隔的小巷前布满了薄薄的黑色尘埃。

“啪嗒”的脚步将地面新增的尘土撩起,数量骤减的怪物们掉头跑入不算宽阔的巷道,而一道倩影速度更快的穿行在它们的队伍之间。通过数道沙粒散落一地的声响,半空中靓丽空翻越过最后的障碍,凛双手狠狠的拍在了双头犬的额头前。

相比较之前粉碎的事物,这一次传导到掌心间的触感,有着能使人面色发白的坚韧。

即使作为成果,有效制止了怪物的冲刺,但是凛自己也被相互反冲的力量,顶到了房屋间隙缺乏光照的内部。

“铜头、铁骨、想必腰属豆腐”脚尖刚踩踏实地,面部受到发丝和影音遮掩,无法再看清全貌的少女,立即将稍微有些麻木的的手掌,放在背后轻轻**:“看来就算是模样异型化的怪物,生物构造也不是完全不合常理...”

自言自语的嘟囔才抹去尾音,眼前的“地狱犬”呜咽的摇了摇脑袋,便撒开腿脚的奔跑变得更加卖力。

保持着双手负于后背的姿势,异瞳少女一边快速向后退却,一边上蹿下跳灵活躲避肆意飞溅的粘稠唾液。

当以她为中心,从未消逝的气旋忽然停滞,止步伐迅速以手刀突击敌人的凛,嘴角勾起了短暂的弧线。

“说老实话,我好像还不太能控制好,跟灵压、查克拉性质接近,名为‘气’的其妙东西,所以抱歉——”

骤然伸出的右手,即将触碰到怪物裂口倒刺的那一刻,肉眼可见的气旋从指间攒射了出来。

刚开始被撕裂的只是怪物近在咫尺的身躯,紧接着当半空中洒落下的无数尘埃,遭受狂风猛烈吹散的那一刻,呈现扇形扩散出去的剧烈风暴,以击散肥皂泡沫的表现,摧毁了周围混凝土构筑的一切...

偶尔夹杂钢筋坠落到地面的陈年碎块,在视野能及的范围内构筑了浓厚的烟尘。

直到耳畔不在能在听到,物体自然落体的敲击,凛才注意到了急促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

“呃!青史?原来你在附近啊!”

“噗...呸呸、咳、咳咳咳——”

注意到身边的动静,凛迅速右手微抬,再悄然平静地放下。

四周PM绝对远超2.5的尘幕,仿佛受到无形的力量剥离,眨眼在地面累积了厚厚的一层尘土。

待尘埃落定之后,不再受到妨碍的视线,能够清晰的看见不远处一脸蛋疼的同伴。比较红靛异色的眼睛里充斥着尴尬,小心翼翼打招呼的少女,灰头土脸的栗黑发色少年,简直是上班族忍无可忍,咬牙切齿打算罢工辞职的表情。

“宗魄,你敢不敢再乱来一点?险些连我还有救助目标一起波及进去了!作为女孩子,行动时要温柔一点!!!”

“不好意思,哲学兵装的力量稍微有点使用过度了”虽然凛很想回以一句自己实际上只有身体是女孩子来着,可发现心声蔓延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以后,只能拨弄着发丝发出敷衍的干笑声:“呵、嘻嘻...喂!那边的目击者要逃跑了!”

伴随青史太一回头的洒落的粉尘,原本还在擦拭脸侧小心挪动位置的大块头不良少年,发出古怪地嚎叫便跌跌撞撞的跑开。

然而奔走的步伐没跑几步,地面的碎石土块好像活物一样颤抖的纠缠在一起,化为暗灰色的藤蔓缠绕住了他的脚踝。

“怪物!怪物!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这个家伙怎么办?”身体无法行动似乎导致心理防线也破碎,胡乱地呼喊使凛有些不悦地皱起眉:“看来之前吓得够呛。”

“按程序处理吧!至少比处理现场要简单的多...”

语气明显不怎么轻松的青史太一,从感觉似乎链接上了四次元的铁盒里,拿出一副及具潮流造型的墨镜。

正当凛面对佩戴上眼睛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拳头有点想揍人的时候,视野的余光里快速闪过耀眼的红光。

棕黄色发际线的位置,古怪缺少一抹头发的不良,突然变成了傻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了,而举着小银棒的少年开始了命令。

“关于今天此地发生的事故,你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以上就这样。”

“喂喂,这场景似曾相识耶”看着摘下墨镜的同伴,凛的嘴角明显有些抽搐:“很经典的特工系列呢!”

“据说是技术部门,某个热爱科幻电影的家伙,鼓捣出的玩具”注意到少女异色瞳孔中闪烁的好奇,青史太一默默的把手中的物品放进了它该去的存放位置:“原理和催眠差不多,以光波粒子干扰大脑,对记忆进行操作…”

“喔?也就是说,现在对那家伙讲‘希望他能够喜欢你’也可以的咯!”

“理论上可行,毕竟处于短暂思维空白的阶段时,导入的任何对话多少都会影响记忆判断!”

摆起一幅“原来如此”的模样,在某人腰间的装备上多看了两眼,凛十分认真的点起了脑袋。

解除了对周遭灰土、砖石操控,想起自己是初次执行秘密工作的女生,开始检查周围任务目标的残留。

等发现大致扫荡过的现场,貌似除了黑色的沙粒以外,好像什么特别的东西也没有,少女再次向不远处的同伴吐露出感想。

“青史君,难怪在现代社会中死兽呀、剑姬呀、使徒呀,它们的存在掩盖的这么好…”

“毕竟某些东西太过直白的告诉大众,会有人害怕引起社会性慌恐…”

“喔,那么下次使用记忆清除装置的时候,别忘了给我一副墨镜,我可不想想那家伙一样~”

“这东西无论是对Pandora,还是Valkyrja都没有作用”看着少女转轱辘中的异色眼睛,以及向不远处仍旧木讷的倒霉蛋撇嘴的模样,青史太一流露出适合他中性面庞的笑容:“律子小姐说这是源自‘哲学武装’或‘圣遗物’对剑姬大脑的自我保护!”

“这样啊!那就好...话说我们翘课的问题要怎么解决?”

“这点小事情交给理事长处理就好了!”

“理事长?”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另外请做好会被询问叨扰一整天的准备心情...”

闻言凛立刻露出不解的困惑表情,不过摆出一副古怪苦瓜脸的少年,看样子并不打算做出太多的解释。

等到任务完成的少女与少年离开离开此地,放眼望去变得更加荒凉的舞台,很快被黑色轿车、以及远处的警笛声围困住。

只是任谁也没有发现,女子高中生最后与怪物对峙的位置,在尘埃的下方有什么东西暂缓的蠕动...等最上方的沙土纷纷崩落,露出的一点缝隙中能够看到,颈项中插着黑色羽毛的犬首睁开了独眼…

※ ※ ※

结束了今天接下来无法言喻的校园日常,凛独自一人回到了昨天才搬入的公寓。

虽然作为秘密工作搭档的青史太一住在隔壁,但那也只是由名为“BAKUFU”的组织,依照条例进行的相关安排。

在玄关随意的脱掉鞋袜,满面倦容的少女就这么光着脚,甚至连校服没有有整理,就跑到客厅中的沙发上缩成一团。

已经极度疲惫的脑子里,占据的全都是关于各种乱起八糟询问的应对言辞。造成份精神疲惫有今天基本没能记住几个名字同学,以及端坐在奇怪的学园理事长办公室内部,某个看起来相当轻浮的家伙...

算不上发泄生气,但能够轻易将异型怪物粉碎的修长手指,仍然把茶几上胡乱堆放的东西拾起,再一一胡乱的扔出去。

直到用途未知的钥匙、整理物品穿的运动服、练习书写名字时使用的白纸、还有关于垃圾分类管理的宣传册子,敲击墙壁散落一地,发现手边什么东西可以扔的时候,发出无力深呼吸的主人才放弃了继续...

胸口前压抑的奇怪触感,即使从触觉而言能够感到柔软和舒适,但依然无法轻易的习惯无视...,

皱着眉头凛宛如咸鱼翻身一般调整了姿势,转校第一天带来的各种劳累涌了上思绪。同时在客厅高磊的瓦楞纸箱的阴影笼罩下,每当想起大概无法再相认的亲属,心中难免会迷漫些酸涩的情绪…

他们怎么样了?看到合法伪造的死亡证明还在伤心吗?是否已经度过了最痛苦的时候了呢?

睡梦完全笼罩住意识之前,凛凝视着天花板发了会呆,想起半个多月前的遭遇,还真是相当的无语。

说起来,只是由于曾经小小的浴室事件,自己就莫名触及了世界的隐秘部分,这个过程真是相当的没有科学性!

迷迷糊糊睡着的那会儿,宗魄凛想起了自己还不是“凛”时的事情...

那是作为宗魄的最后时光,改变也是由那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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